14 你到底要哪樣啊

14 你到底要哪樣啊

所謂信號消失,可不是指通訊信號。考慮到無影之蛇經常需要潛入敵後進行作戰,他們所經歷過的一切都具備情報價值,為此特地開發了體內植入型記錄晶片來記錄身體數據,包括五感在內的精神電脈衝都會記錄下來,用特殊儀器將這些精神脈衝還原就是想要的信息。當被植入者死亡時,失去身體熱量提供能源的晶片會進入待機狀態,除非是受到攻擊導致晶片損壞,否則信號消失便等於死亡!

但是屍體也能告訴我們很多東西,我輕輕翻動着獵人的屍身,令我驚訝的是盔甲的斷面出現燒融現象,下面的血肉完全碳化了,用手輕輕觸碰便灑下了許多黑色粉末。

「長官,這種傷口。。。。。」艾迪托雷低沉的嗓音好像烏雲里的雷聲,那裏深藏着被背叛的怒火。

「漢將軍,能否請你對自己麾下這支無人知曉的部隊向共和國解釋一下?」盧茜爾的聲音好像是優雅的豎琴,但聽在房間內眾人的耳中卻像是嘲諷的小調。她挑到時機不好,難得屈尊降貴跑到下層來,可惜她應該在門外先問問原力裏面人的心情如何。

「you,tellme!」我突然伸手抓着盧茜爾的肩膀拖過來,速度快到她想躲卻沒躲開。「這些不是絕地做的!」

盧茜爾想要掙脫,卻發現我只是將她向前推過去而已。她很憤怒,但是躺在地板上的屍體引起了她的注意,高溫燒灼的痕迹,簡直像是光劍的招牌。盧茜爾鬆了一口氣,她剛才很擔心黑色守望軍會叛逃。從一支正式成軍不久的單位,成為如今讓分離主義聯邦談之色變的劊子手,靠得是每戰必至的旺盛戰鬥**以及層出不窮的詭秘戰術,縱然無論敵我雙方都對這支部隊毀譽參半,但它在共和國中的地位已經不輸給任何一支由絕地大師直屬的部隊。她可以容忍黑色守望有一支隱藏的部隊並且行動不報備,畢竟絕地評議會也有昆蘭·沃斯,但至少要讓共和國知道有這麼一支部隊。

盧茜爾原本以為黑色守望只是藉此機會投奔分離主義,只因兩者相似度極高,萬一琴瑟合鳴自然同步律也是極高,當真是有400%初號機的可能。但是世間另有一句至理名言「同性相斥」,所以溫杜與尤達大師早早的就發現了杜庫率領分離主義的進取與黑色守望的激進之間有太多的共性,這造成它們也許識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但兩隻刺蝟不會相互依偎,那隻會弄傷自己!

盧茜爾記起之前歐比旺大師與天行者對於死神衛的報告,地上曼達洛突擊隊的屍體昭示著守望軍在此地的行動,那麼類似絕地的劍傷的成因自然是呼之欲出。但是在盧茜爾開口前,我用手撫摸著被切斷的盔甲斷面,突然出聲:你們絕地,居然有黑色光劍?是怎樣才能發出黑色的光。

怎麼可能。。。。。剛才的動作是,「讀物?」盧茜爾忍不住說了出來,這明顯讓漢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但是兩位絕地大師親身追查依然無果的事情,盧茜爾也不準備自己頭痛,所以明智的選擇是直接說出自己的意見。「如果對手是死神衛,對方的指揮官維茲拉有一柄傳承久遠的黑色光劍,據其本人所言是其先祖於絕地評議會掠得。」

「黑色光劍啊。。。。。。得跟我很般配嗎。」我自言自語的撫摸著腰側的劍柄,越發對印象中那古樸的造型痴迷起來。「艾迪托雷,有留下活口吧,我們去問一問失蹤的那個獵人隊長被帶到哪裏去了。」

「是,這邊請。」

被無影之蛇抓到的死神衛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人的肩甲上奇特的標誌。作為一個有着嚴密組織的人來說,你可以在自己的身上進行各種離經叛道的紋身,因為那是你的「私產」,但是想在武器裝備上貼花就不行了,至少我不允許自己的部下如此做。我需要他們成為一群身手矯健、下手無情的惡棍,而不是嬉皮士、暴走族!

所以,她是sir.

能在一幫男人幫里成為頭目得憑真本事,真本事意味着她能挺得更久,但我沒那個科洛桑時間陪她玩耍。「告訴我,被你們抓走的那個倒霉蛋兒現在在哪兒?」

「呸」

「哼,真是明確的回答!」劍光閃過,兩個男人死掉。我看着女人略帶驚慌的眼睛:「不需要講了,我會從你的腦子裏得到一切的。」五指貫腦,然後很快的取了出來。如果有人願意費點事兒解剖女性屍體的顱腔,那麼一定能發現「腦袋空空」。這不是一個形容詞,事實如此。我吸收了她的腦子,藉此得到記憶,久違的技巧。

「集合人手,全力突擊此處目標。」我將得到的地址交給艾迪托雷。「命人在周圍頂部戒備,確保對方不會從空中逃掉。」

「明白。」

無影之蛇的攻擊一改之前的隱秘暗殺,直接強攻對方據點,外圍的交火十分猛烈,而且還阻隔了曼達洛警察的介入時間。也許其他人不會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莎庭女王清楚,所以我現在又多了一件煩心事兒,面對一個固執女人的喋喋不休。呃,也許是兩個。。。。。。

「漢將軍,這與我們給約定的不一樣。」某隻人形動物氣勢洶洶的靠近,迫不及待的張牙舞爪好顯得自己不是好欺負的。事實上,越是強調的東西越不存在。「是什麼樣原因導致你如此聲勢浩大的攻擊一處住宅,而且是政府人員的居所。」

「那裏是死神衛的秘密中轉站,只要進去會有大把的證據幫我解釋。至於在手段上的一些歧義,我只能說這只是意外!」

「意外?違背協議的事情也可以用意外來解釋嗎?」

「我只能說,它確實發生了。」

如此無賴的對話頗有政客的范兒,但是對一個暴躁易怒的被甩女人來說,怒火得不到宣洩的女人沒有繼續談的心情。「okok,你們立刻離開我的星球。我早就該明白,無論是共和國還是分離主義都一丘之貉,所以曼達洛才恪守中立。」

「中立與事非不分不過一線之隔。而想要世界和平的代價也很簡單,給我錢,或者給我槍!」

「。。。。。。會相信一群暴徒是我的錯!共和國本不值得信任!」莎庭沮喪的閉起眼睛,與我同行的盧茜爾趕快上前安慰,維護共和國的聲譽也是絕地的責任。「莎庭女王,漢將軍麾下一名戰士失蹤,從當前情況分析極有可能被敵人俘虜,所以他才會。。。。。。」

「我很抱歉,聽到這個消息…….他畢竟為了曼達洛皇室而被抓,如果可以的話,在撫恤上我希望盡一份心意,至少……」

「女王閣下似乎確定他已經死掉了,是嗎?www.hetiqi.com」我打斷了莎庭的獨白,她的台詞讓我憤怒。「在我們還在努力的時候,你已經宣判了他,死刑?」

「不,不,我的意思是,只是。。。。。。」

「你最好祈禱他還活着,否則我的報復會震驚世界!」飽含着仇恨與憤怒的低沉聲調再加上猶如地獄惡魔的磨牙音,即使是絕地大師盧茜爾也不曾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不,只是為了一個人……」

「我承認自己很強,強到遠超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認知,但我依然只是一個人,個體所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但是有了他們就不一樣了,有千萬人為了我的意志在奔走,我能做到的事情因為他們的加入而得以無限擴大。他們依靠着我,而我也依靠着他們,他們就是我的手足,他們就是我的眼睛!

告訴我,如果有人想斷你的手足,挖你的眼睛,你會怎麼做?」

據說,孔子周遊列國時,聽說盜跖糾結一批奴隸搞起義,視禮儀為圭詣的聖人便想鼓動自己的如簧巧舌勸盜跖棄惡從善。不成想見面之後被盜跖三言兩語辯得啞口無言,往回走的一路上精神恍惚,莎庭女王明顯不是聖人,而我的行徑卻與盜跖差相彷彿。

赤紅騎士團與無影之蛇的搜索無果而終,曼達洛的皇家衛隊本着就近監督的想法也全程陪同,但最終不過得出了「已被轉移」的結論。共和國使館的住所里,我踢碎了那張華貴的原木桌,只有冰冷的劍柄能讓所寧神靜氣。「失蹤的人,最終不過兩個去處。一個是死亡;另一個,是死神衛本着折磨的目的,將人賣給奴隸商。現在猶為可慮的是,如果被賣給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很可能永遠失去他的下落,時間拖的越久越不利。盧茜爾大師,我聽說絕地大師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能否請你大發神威,為我們指點迷津呢。」

「絕地的預知之術同樣有很大的局限,比如很難對未接觸過的人產生感應,而且這種預知之術大多被視為原力的恩賜,只有資深大師才可能主動索求。。。。。。」盧茜爾話風一轉,提到了另一個事情:「而且我不覺得將軍閣下應該把精力放到更加重要的事情上,尋人這種事自然有共和國專門的部門負責。如今外環的戰事越發艱難,雖然共和國一直以來勝利不斷,但是分享主義總是很快便能集結更多的兵力反撲…….」

「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可以接受戰士戰死沙場,但不能容忍他們不明不白的損失!」

「sir,我們找到了一條線索。」艾迪托雷推門而入,打斷了可能轉變為爭吵的爭辯。「曼達洛的外務次長一艘私人飛船在不久前離開了森達里,這是『蟲』傳回的畫面。」畫面里是一個箱子被抬上船的影像,但是納米蟲通過落到其上進行x光透析成功得到了內部裝着人體的結論,通過對人體骨骼進行比對,確認是被捕的利昂中士!

「對外務次長發出邀請,就說是希望能一起吃便飯之類的,理由隨便想。」敢接受的話,就在半路上劫持,根本不用去豪華餐廳預訂座位,哼哼,誰讓那種檔次的餐廳根本不退錢呢!

「抱歉,對方以身體有恙為由,拒絕了。」通信兵傳來令人沮喪的消息,由此可見之前大張旗鼓的搜索已經使對方產生了戒心,但是我更擔心的是自已的名譽,難道對方是擔心我會在會餐中途將他扣下來。艾迪托雷詢問是不是乾脆摸到對方住宅里劫出來,但是考慮到可能會被曼達洛掃地出門,還是忍下了這個誘惑的建議。

「好吧,好吧,追蹤那條船,命令飛馬號靠過來。對了艾迪托雷,命令無影之蛇1連留守,送那位外務次長上路,另外代表我與女王洽談曼達洛合金的問題,不要拘泥於正面作法,我要的是結果。」

「ok,sir。我會親自盯着,確保成果無拖延。」

歡呼者級飛馬號還是那麼白,那麼亮。我一直想不明白,在以黑暗為背景的宇宙空間中,為何要把星艦漆的那麼白,那麼亮?尤其是分離主義也是如出一轍般的騷包。果然像我這種追求低調的人,無法理解悶騷的人生嘛?到底脫節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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