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第20章 第 20 章

「如果我們兩個中間一點有一個人有問題的話,那麼有問題的人一定是他。」卧底先生先開口說道,「你難道找不到其他狡辯的話了嗎?」

眼前的FBI並不能確定安東尼的身份是不是西伯利亞森林貓,但是他知道只要把問題扣在安東尼身上,他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洗清自己的嫌疑。

安東尼看著他,在某一瞬間他的眼神變成了屬於自己的眼神——那種冰冷的審視。

這種屬於他自己的眼神消失的太快了,幾乎是順滑地切換到了和費奧多爾相似的眼神。

他帶著些許嘲弄和疏遠地看著這個人,像是坐在高台上在計分表格上寫下畫畫的裁判一樣。

安東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他的腳雖然偏小,但是可以從哪扁平的鞋底看出來,他的沒有穿增高墊:「身高該怎麼偽裝呢?西伯利亞森林貓是女性,身高似乎並不突出……不如您來說說,我和西伯利亞森林貓哪裡像了?」

安東尼話說了一般覺得自己不需要證明自己不是西伯利亞森林貓,多說多錯,而且自證清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FBI探員被安東尼的反問梗住了。

要知道他本來就是在胡亂攀咬,並沒有真正的什麼證據,他只是看到了一個有著銀灰色頭髮的人就進行指責。

銀灰色頭髮並不是什麼常見的發色,可是有不少老年人是這種發色,他還能要求組織把所有老年人都調查一遍嗎?

最理想的狀態應該是安東尼為了反駁他而進行反駁,在他的反駁過程中,他能更加了解面前的這個人,並且從他所暴露出來的個人信息中挑選出有用信息,然後組織攻訐他的語言。

他的臉上凝出些許冷汗。

他當初就該聽赤井秀一的勸告,不要貿然來接觸琴酒。

絕大多數FBI都有一個信念,當發現KGB時候,排行在第一的目標就自動變成針對KGB,畢竟組織的威脅遠不如KGB的威脅。

這就導致了當他想要解決危險的KGB,就自動地把組織的危險程度降低,主動找上了琴酒這個以前他並不願意接觸的危險人物。

至於赤井秀一的阻攔他並沒有認真對待,這個人的父母可是來自被KGB滲透的MI6,他並不是那麼相信赤井秀一在KGB相關事情上的判斷。

他覺得赤井一家不是被KBG嚇破了膽就是被他們滲透了。

甚至他想,如果自己平安歸來之後,他一定要上報說赤井秀一被KGB滲透的可能性。

這會輪到琴酒戲謔的看著安東尼和這個FBI卧底。

他其實是希望這兩個人能夠互相攀咬的。

在黑衣組織中幾乎就沒有什麼正常的人,之前嫌棄安東尼的琴酒當然也是不正常的人。

他樂於看到人類掙扎醜陋的模樣,並且點燃一根煙,高高在上地評價這是正常的事情。。

所以當他看到安東尼冷靜的把問題拋回給那個人的時候,他感到的是失望。

安東尼看似是把主動權讓出來了,但是兩隻狗激情互咬必然是兩方都要賣力才能足夠有趣。

這種事情琴酒做了不少,所以他在看到安東尼的反應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暫時沒法看到自己期望的事情了。

「西伯利亞森林貓應該是一位女性,從各種影響來看,她的身高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間。」貝爾摩德和西伯利亞森林貓同樣都是偽裝方面的高手,有一點不同的是貝爾摩德有著高超的化妝易容技巧,而安東尼的偽裝目標不讓任何人認出來他是他。

他是通過面部的眼鏡、口罩等物品的遮擋,或者是身上裝扮風格的改變來混淆陌生人對他的認感知。

改變身高的難度太高了,即使是貝爾摩德也只是通過調整鞋底高度來做到的。安東尼向他們展示過鞋底的厚度,那是一雙略帶鞋跟的皮鞋,但是抬腳就能看出來並沒有能夠讓身高增加十到二十厘米的鞋墊。

「隱秘地增加身高這種事情,西伯利亞森林貓應該是做不到的。」貝爾摩德下了專家判斷,她十分自信自己的判斷。

西伯利亞森林貓偽裝能力比她差,她都做不到的事情,那個KGB也做不到。

「按理說,KGB和FBI都是一致想要對抗組織的。」琴酒無視了貝爾摩德的話。

也許他明白貝爾摩德是對的,但是這只是給心中的天平上增加了一個籌碼,但是絕不是讓他的判斷完全傾倒的重量。

只相信自己的琴酒在模糊的拱火失敗后,決定親自拱火。

FBI的探員沒想到琴酒居然會給他找借口,他忍不住幻想了一秒琴酒是不是他們FBI的人。

不過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不然赤井秀一背叛的事情他就不會讓琴酒感覺到那麼憤怒。

他感覺只要自己答應下來,就應該能夠擺脫嫌疑。

按道理來說FBI和KGB都是對抗黑暗組織的勢力,不應該如此明爭暗鬥。

所以即使是在組織力浸泡許久,良心被狗吃了大半的FBI也感覺到了些許心痛。

只和琴酒接觸了短暫時間的安東尼卻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沒有和琴酒接觸太多,而琴酒現在所作的一切都符合他在情報中看到的描述。

琴酒並不是一個好心人。

於是他警惕著沒有接話,而是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人設,用一種看天真的傻子的眼神看著琴酒,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變得警惕起來。

安東尼真的很適合做一個演員,眼神情緒的拿捏大概連表演系的人都拍馬難及。

安東尼沒有反駁琴酒的話,不僅僅是因為人設,還因為他現在有點做賊心虛,也不想做和那個FBI做過的相似的事情。

「不過FBI真的不會做這種事情嗎?」琴酒的口風一轉。

這一次輪到了這個FBI需要自證清白了。

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了。

像琴酒這樣變態的人絕對不會讓事情輕易解決的。

往壞處想想,他今天說不定就是想要殺一個人。

無論是殺死安東尼還是殺死眼前這個FBI卧底,都能給活下來的人帶來強力的威懾,從而獲得恐怖統治下的忠誠。

黑衣組織不缺人,只要有錢他們能夠得到太多願意為他們賣命的人,他們缺的是忠誠。

雖然沒有金錢買不了忠誠,但是完全用金錢買來的忠誠並不可靠。

像是自投KGB甚至不要工資的頂尖間諜大概是這個組織哭著都想要的存在。

可惜為一個人的理想服務的理想並不是所有人的理想,他們只是淤泥,不是紅色的陽光。

安東尼覺得這個變態的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波琳娜捉弄人的時候就喜歡這樣。

如果他能他現在能和她聯繫上的話,他一定要問問波琳娜像他們這樣的變態現在一般都是怎麼想的。

目前的狀況並不理想,因為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測上的,沒有實際的證據就說明他們能不能活完全就是看琴酒的心情,而不是看誰的邏輯鏈更可靠。

而安東尼也不想憑藉費奧多爾的名號脫身,這樣就代表他的卧底工作徹底失敗了。

不過就目前來看安東尼是有優勢的。

畢竟貝爾摩德是知道他和費奧多爾的關係,雖然因為某些原因他並沒有和琴酒說這件事情,但是她表態看好他。

場面僵持住了。

貝爾摩德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如果你有什麼想法的話就趕緊說出來,我今晚還約了美容,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耗下去。」

琴酒這才慢悠悠地說出了自己最開始的想法:「想要證明他不是西伯利亞森林貓的方法很簡單。」

琴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猙獰:「西伯利亞森林貓是女性,只要你把衣服脫掉我就能確定了。」

場面一片寂靜,安東尼沒想到琴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安東尼已經開始思考費奧多爾會把琴酒埋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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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酒真貓能叼走代打陀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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