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第19章 第 19 章

琴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的槍口還是對準著安東尼:「你手腕上的紅痕是什麼情況?」

安東尼叼著煙看了一會兒琴酒,然後說道:「不給我點火就直說,我找別人借。」

說著他看向了貝爾摩德:「借個火如何?」

貝爾摩德有點意外地看著安東尼,她和安東尼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她隱約地感覺到了安東尼的語氣有點欠揍。

……感覺,這並不是很像他。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

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給她點煙,很少有有她給別人點煙的時候。

但是她想到了費奧多爾,安東尼的眼神和舉動讓她很容易就想起了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的***,貝爾摩德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打火機丟給了安東尼。

安東尼隔空一把接住了這個打火機,他叼著煙用牙縫說道:「多謝了。」

琴酒看著安東尼低頭點燃了這根煙。

安東尼閉上眼像是在回味什麼滋味一樣,然後緩緩地把煙吐了出來。

琴酒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他居然把抽的煙吐到了他的臉上。

琴酒的面色愈加陰沉,他已經在計劃著扣動扳機了。

「你是***嗎?」安東尼用兩根手指夾著煙,手掌向後伸展開,彈了彈煙灰,然後舔了舔自己的上牙,他的那顆尖牙如同他此刻所展現出來的攻擊性那樣顯眼,「我看,你似乎也不是玩不開的那種人呢。」

大概是職業屬性相撞了,貝爾摩德感覺的沒錯、

這種反應當然不是屬於安東尼的正常表現。

安東尼這個人是偏向於保守的,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唯物主義的世界,依舊忠誠著著自己的信仰。在他的身上變革與保守保持了一個完美的平衡。

他此刻腦中想到的是波琳娜在被人質問晚上又去哪裡做***的時候的樣子。

每當有人就波琳娜經常換男友表達質疑,她便會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地點燃一根煙對人慢慢描述她晚上睡得有多舒服、玩得有多爽,再嘲諷一堆這樣刺激的生活是那群人這輩子都爽不到的。

她的臉其實並不是完全的左右對稱,但是當她勾起嘴角露出傲慢的笑容的時候,這種不對稱感只給她帶來了一種近乎邪惡的魅力。

波琳娜心情再糟糕點會直接問那個人介不介意她和他們的妻子或者丈夫玩一玩。

憑藉等級過高的噁心人言論,波琳娜不知道氣走了多少本來是噁心她的人。

當然,其實也是有一些臉皮比較厚的人在被波琳娜嘲諷一頓之後期期艾艾地回來,問她介不介意和他來一次。

對於這些人,波琳娜選擇把人踹翻在地,踩在他身上擦擦腳,然後轉身離開。

她不在乎貞潔,但是是在乎口味的。

安東尼覺得別人對波琳娜的評價十分正確,如果她不是走上了正確的道路,僅憑這個反社會的人格,她遲早能成為一個優秀的犯罪分子。

「你要是覺得不對勁,我來教教你?」眼前的貓躍躍欲試的,像是想要玩弄老鼠一樣興奮。

如果森林貓家裡的老鼠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會原地爆炸。

琴酒感覺這個味兒實在是太對,願意在酒廠里長久的幹活的人,多少都有點不對勁,反社會的人比比皆是。

安東尼看著琴酒沒有說話,他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變本加厲的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你該不會真的是***吧?」

與此同時安東尼分心地想,該不會費奧多爾玩的是真的變態吧,畢竟兇惡的犯罪分子都沉默了。

這種時候安東尼特別想找費奧多爾算賬。只可惜這隻壞老鼠為了支走他,還特意給他安排了事做。

他現在也不知道跑哪了。

於是安東尼半是偽裝,半是真心地問道:「其實我玩的並不變態吧,要不我和你試試?我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琴酒嫌棄的把槍口從安東尼的腰腹挪開。

真正的變態都不覺得自己是變態。

而且他對男人沒什麼興趣,單純地毆打還可以,要是在床上的話他會想吐出來的。

琴酒看了下時間,對安東尼說道:「時間差不多了,還有另外一個人要來這裡,你們去一邊待著,別讓他看到。」

「我也要去嗎?」貝爾摩德悠悠的站了起來,「還有,琴酒他可是我預定好的部下,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好久沒有遇到這麼合我胃口的人了。」

貝爾摩德不想得罪魔人。

可是她覺得如果琴酒被魔人牽制的話,就算柯南搗亂也沒有精力去處理他了。

於是她並沒有和任何人說安東尼和魔人有可能是父子關係。

她只是通過這種方式給魔人賣個好。

安東尼用力地吸了一口煙,他覺得自己的嗓子嗆的有點難受,不過他還是憋住了——為了符合吸煙者的設定。

所以為什麼有人會喜歡抽煙啊?

安東尼有點痛苦地想著。

等著這件事情結束就把這件衣服送去洗,不能讓費奧多爾知道他抽過煙,不然這個人絕對會生氣的。

他把那一根煙迅速的抽完,在牆上掐滅,然後裝進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裡,又把袋子塞回了自己的胸口。

琴酒看著他的動作,輕哼一聲。

他的煙頭都是隨處扔的。

畢竟只要他們的DNA沒有錄入資料庫中,就算是不收拾也無所謂。而且就算他們拿到了他的DNA能有什麼用,那些人也抓不住他。

不過這份謹慎還是值得表揚的。

大概是尼古丁的鎮定作用讓安東尼平靜了一點,他此刻在思考另外一件事情。

在他們談論的過程中讓另外一個人過來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嗎?按理說應該是談論完了就讓他們離開,然後再去見下一個人。

這麼安排更像是琴酒想讓他知道是什麼事情。

安東尼靠在沒有塗刷過的牆上,緩緩地思考著。

他想到之前。費爾多爾和他透露的事情。

FBI知道西伯利亞森林貓試圖潛入黑衣組織的事情。

那個人還算來得準時。

在琴酒讓他們到一邊躲著沒多久后,那個人就來了。

他對琴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琴酒我得到消息,KGB的西伯利亞森林貓想要潛入組織力。」

靠在隔壁牆上的安東尼,又叼了一根煙,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點燃。雖然為了人設他會抽煙,但是能不抽就不抽,而且現在這個時候點煙會讓他暴露的。

不是需要凹人設的時候。

他的舌頭將煙頂的上下跳動。他的神情是百無聊賴的。

果然,他猜的沒錯,這個人果然是來揭露這件事情的。

這件事情幾乎只有一個答案——這個人十有八九是FBI。

同時有另外一個問題產生了。

琴酒為什麼會把這個FBI的卧底叫過來?

是來揭露FBI的身份還是揭露他KGB的身份?

亦或者是……兩者都有?

「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在郵件里已經和我說過了,不需要你再重複一遍。」琴酒沙啞冷酷的聲音在這個充滿著灰塵的爛尾樓里像是惡鬼一樣。

「KGB的滲透無所不在,而西伯利亞森林貓更是偽裝潛入方面的強者。一旦組織被滲透了,造成的後果不堪設想。雖然我人輕言微,但是我希望組織能夠考慮我的建議,加強審核最近加入組織的人。」那個FBI卧底緊皺著眉頭,看上去像是和組織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對組織倒是挺忠心的。」琴酒意味不明地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點燃了一根煙。後來的這個人也很有眼色地為他點燃了這根煙。

完全不像安東尼那樣還敢反客為主沖著他吐煙。

「不過我怎麼聽說比起組織,KGB有更大的對手。你覺得是哪一個呢?」琴酒吸了一口煙。

其實他並不怎麼擔心KGB的思想滲透。

組織里的都是一群爛人,要是敢去信奉那些主義,最先被那所謂崇高理想撕碎的人就是他們。

爛泥永遠都是沉在湖底的,陽光只會殺死他們。

那個人停頓的片刻回答道:「呃……難道是CIA?」

畢竟CIA是美國最大的對外間諜組織。

這個回答很合理。

琴酒像是挑刺一般地反問:「我怎麼覺得是FBI呢?畢竟之前西伯利亞森林貓可是讓FBI出了大丑。」

雖然他沒有得到西伯利亞森林貓後續的情報,但是這種轟動世界的大事他也有所耳聞。

琴酒抬起槍對準他的腦袋問道:「你是FBI嗎?」

「我可是組織一手培養的,怎麼可能是間諜呢?」那個人的笑容有點尷尬,「琴酒請您一定要相信我的忠心,這些年來我為組織做出太多貢獻,您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就認定我是間諜,這太讓人心寒了。」

「如果不是對組織的忠誠,這個消息賣給FBI絕對能大賺一筆的。可是我沒有,而是把消息彙報給了組織。」

「間諜有間諜自己脫身的方法。」琴酒不為所動,他的眼睛看向了另一個方向。「那麼你對此有什麼解釋嗎?我可是聽說西伯利亞森林貓是銀灰色的頭髮。怎麼這麼巧……你也是?」

安東尼雙手揣在口袋裡,走出來看向琴酒:「難道你不也是銀灰色的頭髮?」

KGB的卧底和FBI的卧底對視了一眼,雙方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情——深深地想殺死對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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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酒真貓能叼走代打陀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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