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前往
十分鐘后，凌無霜住手，活動一下手腳說聲道：「舒坦！」說著把口袋中的警官證一扔，再從口袋中扔出療傷之葯給紅孩兒，說道：「我不管你做什麼，我得跟著你！你媽給了五庄觀一座金山，請師父派人助你成仙，拿了你媽的錢財就得替你媽消災。剛才那頓扁是懲罰你亂殺人的。殺一人，斷你一根骨頭。別在我前面玩人間法律漏洞遊戲！這是對你好！已經從輕發落了！要是記在閻王帳上！你得上三次刀山！對了，順便跟你說一下，我真是警察！陰司的！剛上任，一級警司。是這國度的巡界夜叉總管。就是沒有你媽的金山，陰司也派我跟著你。你的背景太複雜，得敲敲你們魔族，別太無法無天！」
紅孩兒放聲大哭。
凌無霜奇道：「你哭什麼？」
紅孩兒哭道：「以前師姐打我是姐弟情深，如今打我卻是工作！感受不一樣啊！」
凌無霜笑道：「一樣是打，還分感情、工作？真是欠扁！別哭了！姐疼你！等明天你傷好后，我再打！好象也是！以前打你用了全力！現在打你不知不覺保留了點力氣。這陰警司做得不爽！等一下，這陰警司我不幹了，我這就去辭職，你給我等著！回頭我再打！打得你包你爽！」說完嗖的一聲人不見了。
過一會她笑嘻嘻地出現，一抬腿又將紅孩兒踢飛，轟的一聲，他穿過了一堵鋼筋水泥牆飛出五十米外。凌無霜笑道：「搞定！它們挽留我，我也不幹了。」
是夜，在凌無霜的公寓里，凌無霜給紅孩兒上藥，上完葯后左右看看，說道：「臉還是腫了點，沒冰塊了，我不能用法力，一用法力，你的皮膚就毀了，十天半月也不見得好，你將就一下。」
紅孩兒腫著嘴含糊說道：「你們這沒電嗎？」
凌無霜說道：「天考一到就停電了。若，冰箱都扔出去了，里的菜都壞了。現在除了軍隊還穩得住，其它的全崩塌了。」窗外撲撲有聲，呯的一聲巨響，一隻大螞蚱撞到窗戶上，好在窗戶玻璃作過防禦法，結實，沒撞碎。
紅孩兒說道：「崩塌了還在海上攔我？」
凌無霜說道：「那是卯日星君派出去的人。他似乎不喜歡你來這。」
紅孩兒大怒，叫道：「一隻小小公雞它有多大膽？！小爺他也敢攔？別以為它二十八星宿多厲害，除了那老狼！小爺我怵他奎目狼三分，其它的小爺還沒將它們沒放在眼裡！我能將它們一?燴了！什麼天將！那等角色放到我們魔界，給他當個十夫長，他們都不配！呸！」說著向地上吐了口口水，跟著馬上又擦掉，不安地望向師姐，生怕她一巴掌扇來。
凌無霜沒扇巴掌，她笑道：「他娘厲害。」
紅孩兒認慫，只得說道：「好吧，是他娘厲害。」
卯日星君的娘是毗藍婆菩薩，那個相當厲害。
凌無霜又說道：「這是凡間，雖然被提出來當了考場，原來的規矩不變，凡事都要以凡間的法律及道德為準。他是新加坡的將軍，你只是一個中國的一個小軍官，你來到他的地盤，按國際法律，他有權攔截你。」
紅孩兒說道：「別跟提我什麼軍官了，丟臉！才給我一個小小的少尉，要權沒權，要兵沒兵，去到哪都要向他們彙報，這是什麼事？你呢？陰司警察不當了，這新加坡的公民還當不當？」
凌無霜說道：「神官我都不當了，我當他一個公民幹嘛？這身皮囊等下我就丟去。臭小子，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你媽說過的：助你成仙就給我十座肥水山頭！有了那山頭，
我做山大王不好？給人當什麼差啊！」
紅孩兒張嘴啊了好久才說道：「你真的收下了我媽的聘禮？」
凌無霜問道：「什麼聘禮？」
紅孩兒連忙說道：「沒什麼。」
凌無霜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你媽給我下了聘禮？」
紅孩兒縮了縮身體不敢答。
凌無霜突然滿臉通紅，呸了一口說道：「這是什麼事？不算！……不過那些座山真的是好，下次我見了你媽，我要向她要一座更大的！」
紅孩兒無權作語。
送山頭，沒哪個妖魔會送自己的山頭給人。拿刀槍來硬搶去是一回事，送出去那就是視對方為一家人了。金山不是山，是金脈，只要拿了金脈往自己的山頭一丟，那發財了。第二年山頭上就長出金礦來，就可以叫人來開採金礦了。金山的大小與產金量無關，只與金山的成色有關，越是赤金，金礦含量越大。
第二天一早，紅孩兒從沙發上被驚起，只見一個年輕女子在驚慌失措地望著自己，她伸手迅速按向腰間，卻沒有槍。她真的是警察，新加坡的女警，是這公寓的女警。
女警察剛恢復意識就看到有個陌生男子躺在自家的沙發上，自然是受驚，她摸槍不得，順手拿了一件物體作武器指向這陌生男子，她喝陌生男子。
紅孩兒笑道：「李警官，你自由了，但災難也到了。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得獨自面對，不再有神靈附在你的身體內保護你這身軀了。師姐，我們走吧。你就穿成這樣嗎？」說著站了起來。
女警察回頭一看，只見另一個穿著古怪的女人站在身後，那女人的衣服在變化，變成現代時裝。
女警更是大驚，側退幾步，丟掉手中的小物件，伸手拿了張凳子護在身前，受過訓練的就不一樣，還比較冷靜。
凌無霜說道：「脫下皮囊就是輕鬆，不用指揮她去幹什麼了。」
紅孩兒笑道：「那當然，人類的神經反應太慢，進入人體就象坐牢一樣，什麼都得慢慢來，快一些他們的身體就會受損。還有，如果人的意志力強的話還可能被困住。我就從不附人的身。」
那女警叫道：「你們說什麼？你們是誰？說英語！」他倆說的是古語，女警察自然是聽不懂。
凌無霜不理她，繼續說道：「你以為我願意？來到這世界不得要個身份？我不似你十幾年前就到了，我是前三個星期才到的。」跟著轉頭對女警說道：「你的槍在那邊那個櫃里，我給你多帶回了幾百發子彈，還有一把MP5及防彈衣，廚房裡有七桶乾淨的水，還有一些麵包。自己管好自己吧。」說著開門走了出去，一腳踢碎一隻大狗一樣的螞蟻，直去了。
女警就開著的門向外望，本想呼同僚增援，卻也嘴合不上。但見遠處多座樓房正冒著煙，門外地面那是狼藉片地，一隻不知名的大怪物在走道上一閃而過。走道牆上面上有血跡拖痕及彈孔。這是警察局內的警察公寓啊！
那帥青年經過她身邊對她微笑道：「把門關上。」看著他倆背景快步而去，驚飛跑起巨型怪蟲無數。女警這才猛將門關上，再挪動大沙發抵了門，跑到那神秘女人說的柜子前打開柜子，裡面果然有兩把槍，一把自己的左輪，一把只有特警才用的MP5衝鋒槍，還有子彈八盒。她拿出手機，沒電，條件反射地亂按，當然是沒用。
出了警察局，凌無霜說道：「別招呼你那些小嘍羅，他們在只有壞事，我們直接到碼頭去，去見一見那隻鐵公雞。他的指揮所現在設在海邊碼頭，你別跟他發生衝突，打傷他不好看，他交給我。」
紅孩兒說道：「聽師姐安排。不開車嗎？我除了要回我的火箭外我還要帶回去一個人。」
凌無霜說道：「開車？好吧，滿街上都是車！你要哪輛？自己坐。現在街道上軍管，除了軍車，任何車輛都不能通行。我那輛車原來是總統府的，借來開開。現在不能開了，他們察覺車丟了。你要帶走阮玲玉？算了吧，她現在是凡人，她的壽命只有五小時了，你拉不回她。我們走著去，不遠。」
紅孩兒問道：「她可是天上玉女轉世，壽命就那樣低？」
凌無霜說道：「也不知她得罪誰了，陰間生死簿上，她的壽命天數是墜樓似的往下掉。本來她的魂是由我來勾的，她身份大，得由陰司大官來，這才符合規定。我辭職不幹了，由別的陰警司來。」
紅孩兒問道：「為什麼是陰警司？」
凌無霜說道：「因為她是罪犯！如果是一般魂魄，派一個引路人就行了。如果是罪大惡極的惡人，呵呵！那就得黑無常親自帶夜叉兵來拿了！」
紅孩兒問道：「憑你的道行修為比不過黑無常？」
凌無霜說道：「誰說比不過？黑白無常算什麼東西！我剛上任，總不能要他的閻王來當吧？再說了，我也做不了閻王，我沒他那樣六親不認的鐵面無私。」
紅孩兒說道：「那也是，讓你掌管陰間，那陽間肯定是群鬼亂舞。」
凌無霜嗲怒，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巴掌來得好快，清脆響聲過後，紅孩兒臉上紅紅五指印留下。
她說道：「你敢說我沒能力！？不過也的確是這樣。我出來時，師父也這樣說。他說我做不了這行當。只是它們非要請我出山。它們說，你在陽間攪局，非要我出手不可！所以我才出來。這下好了，我抓住你了！我就跟著你！我也不用當它們的差又做了應該做的事。至於工錢嘛，反正你媽給過了，但我還想要她的洞府。」說著呵呵直笑。
紅孩兒捂住臉嘆口氣，說道：「別人想法都要上進，想要封神！你倒好，給你當神你都不當！偏往黑社會鑽！你當了魔頭對你有什麼好處？」
凌無霜說道：「小魔頭誰願當？要做做大的！我看你爹娘那樣子就挺好！他們為什麼不去封神？要你去？誰當神誰傻！在幕後操縱不好？」
紅孩兒說道：「你想得美！幕後操縱？你打得過老牛？我也想啊！我挑戰了他兩次，結果躺在床上五十四年！你以為我願意來封神？打他不過啊！」
凌無霜笑道：「他那樣厲害？」
紅孩兒說道：「比你想的厲害！魔王是誰都能叫的嗎？叫了那就是找死！這世間還有幾個魔王？自稱是魔王的東西都關押在地獄里了！現在世間只有我老爸叫魔王！」
凌無霜則笑道：「那有意思了，我就是要挑戰他！等天考過後，我要讓天界、人界、陰界都知道，魔界的統領要改名！」
紅孩兒說道：「大言不慚！老牛打我還不增用全力！你用全力打我也不增讓我躺上兩天！你挑戰他？給你支個招！想要打老牛找我媽，我媽能替你打！」兩人腳程好快，一下就到了一個海邊大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