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警戒22

二十分鐘后，空天飛機飛到令狐當先頭上，從空中丟下了一副鎧甲和一把衝鋒槍及手槍，隨後離去。

令狐當先拿了鎧甲穿上，鎧甲已降級，不是防禦降級，是無通信降級。衝鋒槍就是他原來那把，也降級，能量無法提到最高，只能打出百分之六十的能量射擊。手槍倒是能全能量射擊，只不過手槍就是手槍，再全能也只及衝鋒的百分之三十。

天頂星的鎧甲有保暖功能，但令狐當先覺得冷，全身都是冷，冷至骨子裡。鎧甲也有輔助行走功能，但令狐當先還是感覺它很重，而且是越來越重……他抱著槍慢慢向南行，口中一會兒咒罵，一會兒痛哭，步伐慢慢開始蹣跚踉蹌。

踉蹌而行的令狐當先一口老血噴出，摔倒，當他要再度爬起時，看到一雙飄著長裙的腳站在自己面前，他抬頭望了對方一眼，笑了一下，便暈過去了。

阮玲玉奔來，幫著殷素素將令狐當先扶起，叫道：「快！我們還在基地的打擊範圍內！馬上離開！不必擔心！他只是傷心過度的氣堵！回去就好！快走！快走！」

基地那邊火光閃閃數下，跟著是空中星亮點點，幾秒針后，四發火箭彈呼嘯著打到，威力很強，幾道白光閃巨響過後，每一發火箭彈發都把冰封的地面炸出了個直徑二十米，深五米的彈坑。只不過準頭略差，離殷素素和阮玲玉及令狐當先有兩百米距離，衝擊波盪出，將三人都蕩平移了五六米！這時華山基地對他們的最後表態了，相當粗暴無禮的驅逐儀式。

殷素素大怒，手中的簫一閃化作激光劍，要衝前去滅了華山基地。

阮玲玉一把將她拉住：「殺了他們，你又能怎樣？再說了，他們還有更厲害的能量轉換塔沒用上！七部能量轉換塔！它們由升級了的電腦控制！你不可能一下就干擾了它！你過不去！」

華山基地作戰室里。

華山電腦對林廣無涯說道：「你的要求我已給予滿足，我讓他使用武器，只限於自衛用，剛才四發火箭彈我打近兩百米。你不用擔負道德罪責！他的想法我能接收到，他不比你笨，你想到的，他早想到了！而且是兩年前就想到了！他原本是想找理由趕你離開，結果是你先趕他離開。」

林廣無涯望著大屏幕中狼狽退去的令狐當先等三人，臉上抽了抽，不作聲。

華山電腦做了幻像，一個虛影出現在林廣無涯面前：老者，長袍蓋頭，宗教人士打扮，比林廣無涯高半個頭，它說道：「林司令官！歡迎回歸皇家部隊！現在你的任務就是打理好華山基地，等待我們的小天頂星人出世，一切照計劃進行。夸父計劃，你不久會就知道。」

林廣無涯斜望它一眼：「軒轅孝悌親王？」

華山電腦笑笑，轉身走到大屏幕前，它身後出現一張虛擬的龍椅，它慢慢坐下，說道：「很久沒人這麼稱呼老朽了，他們只稱呼老朽的代號，叫我零零三。都過去五千年了，我還以為我被忘了呢，你還記得老朽的名字，很好，很好。」

林廣無涯說道：「零零三！把作戰室打掃一遍！我要休息了！沒事別來吵我！」說完轉身出了作戰室，回到以前睡的狗窩睡覺去了。

華山電腦蒙：「怎麼和令狐小子一個德性？」它還是招來了機器蛛把本來一塵不染的作戰室按流程再擦了一遍。作為電腦，它是一切按主人的指令行事的，這也是程序的一部分，就是親王，那也是電腦。誰讓當初他不去地府而要進電腦主機呢？進了，

就是工具。

一陣風，殷素素把阮玲玉和令狐當先帶回自己的石屋。殷素素將令狐當先放到自己床上，去了鎧甲，替他蓋上熊皮。阮玲玉伸雙手在他兩邊太陽穴上一按，讓他在昏迷中進入夢境，再將他的夢境抽出。

兩人看到了令狐當先的惡夢：灰暗天地，殘樓一片，焦土一片。煙霧瀰漫，多輛戰車在燃燒爆炸，地上無數機器人殘骸及天頂星人的屍首，平民多於士兵，土焦且已呈暗紅漿狀，破槍滿地都是……空中有數條導彈施著尾煙劃過，爆炸火光象閃電似的不斷閃來，如滿天煙花，不時有著火的戰機施著長煙從空中墜落，摔在地上成了團團火球。多彩的彈痕交集如網狀在大地上散開……四下里，無數機器人大軍正五人一組，帶著數只大型機器蛛，向殘垣斷壁的城市中搜索，見生人就殺！殺聲震天！慘叫不絕……不遠處，林廣無涯被三個大機器人擊倒，被按住，要被肢解，他的向令狐當先高呼求救。而令狐當先則被幾個大型機器蛛攔截，沖不過去。令狐當先拚命在搏鬥、呼叫，卻發不出聲來，他的槍卻打不齣子彈，他的鎧甲正在片片粉碎，且全身皆是血，無論他怎麼舞槍揮拳，就是沖不過機器蛛的攔截……呵呵怪笑的一個大機器人電鋸落下，鎧甲火星及鮮血濺四飈，林廣無涯連同鎧甲被鋸成幾截……

床上的令狐當先雙目緊閉，牙齒緊咬，臉上青筋暴凸，開始蹬腿，拳頭開始揮舞……

阮玲玉心驚，殷素素扭頭不敢看，她手一按，消除了令狐當先的惡夢，讓他進入深度睡眠，隨後將阮玲玉送的鮮花放到他手上，令狐當先安靜下來，沉沉睡去。他進入了別一種夢境，有九天玄女的仙女的夢境……

殷素素問：「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天頂星星球？他們的星球被鐵人佔了？」

阮玲玉不答，過一會兒才說道：「這只是他的一個夢。他太緊張了，一直以來，他一直在緊張的環境中度過，他太緊張了……他須要好好休息一陣。」

殷素素說道：「這是不是預示著那個天頂星人要死去？不要騙我！我義父跟我說過，預言有時是真的！狼王也說過，大事情發生前上天會給出一些啟示！比如你們地球上，一個什麼王的女兒夢見一個什麼的大神幫她父親洗澡，又有一個什麼的太陽神幫她父親塗油，結果她父親就被釘在十字架上被太陽晒乾！那些預言可都是真的！」

阮玲玉笑道：「夢也許是反過來的，令狐當先夢見林廣無涯死於機器人之手，也是預言著林廣無涯統治了機器王國。」

殷素素陰陽不定，過一會才說道：「太可怕了！他的夢境太可怕了！」

阮玲玉笑道：「可怕也不關我們的事了，那是他們天頂星的事。林廣無涯算是做了回好事，他將令狐當先除名了，那令狐當先就不用去爭什麼了。」心裡卻道：「可怕嗎？你們的外孫那才叫可怕！讓神殿都搖搖欲墜！雖然他的夢境不知是怎樣，但現在的大神們個個是戰慄自危！」跟著問了句：「他睡了你的床，你睡哪？」

殷素素說道：「我和他睡啊！你的床太小，我睡不下。」

阮玲玉大聲說道：「這不可以！」

殷素素問道：「怎麼不可以？我在狼窩的時候，都是跟一隻老母狼及它的小狼們擠在一起睡的。」

阮玲玉笑道：「那是狼群！這是個大男人。」

殷素素問道：「有區別嗎？」

阮玲玉只好又再給她上一次道德論理課……

隨後，兩人出獵，利用殷素素在狼群形成的超級敏感的獵人才能，又獵了幾隻大白熊和折大白象之類的怪獸，剝了皮，做了被子和擴大了石屋，重新做了張大石頭床。

在這片土地上，無論是什麼動物都沒出頭之日，因為它們根本接觸不到地球人類，碰上的，不是令狐當先，就是殷素素或阮玲玉。

直到第三天，令狐當先才醒來，一覺好睡。醒來后，級別上長到78級，恢復得很快。

醒來第一眼就看到殷素素微笑望著他，他笑了一下，隨後向一邊望去，只見衝鋒槍在床邊不遠，沒看到鎧甲。一轉念，他又想到了基地，不由緊鎖眉頭。

殷素素笑道：「阮阿姨說，你的頭髮上了，鬍子也長得難看。她教我理髮，我也就學了一下，剛給你理了三次，你看好不好看？」說著拿了令狐當先先前留下的長劍伸到他跟前。

令狐當先望去，劍中反影是：自己成了光頭，理了三次發，嗯，理到了沒發可理的程度，還有，嘴角旁邊多了三道傷口。不過還行，比原來好些，一年多沒理髮了，光頭也比原來好。

殷素素又問：「怎樣？」

令狐當先強行收回擔心的思緒，面對這友好的交流，他笑道：「沒有比這更差的了。冰火鳳凰為什麼不給我理？」

殷素素笑道：「因為她也不會理髮，她怕理不好，你會生氣，所以叫我大膽的嘗試。我就試了三次，就用兩把叫作匕首的小刀合在一起理的，阮阿姨說那叫剪刀。」說完咯咯地直笑。

當然，匕首做的剪刀用起來不太好用，最後還是用了一把匕首，省掉了很多技術環節，單一的做法叫剃頭。這餿主意是最後無奈的情況下實施，還刮傷了三道口子。

這時阮玲玉托著大大兩套衣物進來說道：「飯準備好了！能不能動？能動的話就先去洗個澡！洗完澡后我們吃飯！你的衣服也該洗一洗了，這兩天我們給你做了兩件皮大衣，不合身的話，別怪我，我從沒做過這麼大的衣服，我是按你的鎧甲尺寸做的。哦！對了，你的鎧甲，我埋起來了，我怕它是間諜，埋在十里之外。」

令狐當先先是呆一下，隨後道了聲謝，爬下床接阮玲玉手中的衣物，阮玲玉隨手向外一指，令狐當先出去了。

出到石屋外，景色一暖，陽光雖然是暗淡，卻不冷，再遠處，有狂風掠過，但就是不進方圓三百米內，院內那是綠草鮮花遍地。目轉四下，便走到石屋邊一間小屋，屋內平地壘起一口厚壁大石鍋，底在灶，灶里有火，火不大，炭火也還正紅，石鍋內熱水有花瓣，冒著一陣陣清香之氣。伸手一探，水溫剛好，石鍋低有木架，坐入也不與鍋低接觸，這就是澡盆了，在歷史資料中見過類似的。旁邊有衣架，衣架下有木屐。

令狐當先回望屋外，只聽了門窗關的聲音，還有扯了帘布的聲音，還能聽到兩女子的嘻笑聲音。

令狐當先回身關了小屋的柴門，脫下了一年多沒脫下的緊身戰鬥服，跳入澡盆中，熱水一浸，全身舒緩，上下左右搓搓，搓下的泥垢沒三斤也有兩斤。頭頂上的級別數字不一會就跳到83級，離原先的89級只差6個級別了。

級別的恢復，精力也就是上來了，不由再次想起基地，想起林廣無涯的安危。他不由向北望，目光只停留在小屋有牆壁上。他跳起來，穿上木屐，擦乾身上的水換上熊皮大衣，出了洗澡間，直向大石屋走去。見了阮玲玉和殷素素說道：「我要回基地看看。」說著要拿衝鋒槍。

阮玲玉嘆口氣說道：「你回不去了，你已經被華山基地的防禦拒絕，等你近到一百里時，它就會向你攻擊。這兩天，我們派出的小獵犬都被擊毀了，只剩下那隻小獵鷹。我們分析了華山基地的防禦，它正在擴大變強，抗干擾能力也在提升，它已發射了三顆衛星擴大探測範圍。就在昨天，一天之內，發放三星，由空天飛機在近地軌道上發放。按殷素素的能力，只有近到它三十里才能對它干擾有效。我們都近不了，何況你？現在基地中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已做成了衛星。我們現在這個地方，已是它精確打擊的有效範圍！」

令狐當先急道：「那林廣無涯呢？他現在怎樣？」

阮玲玉說道：「他還好吧。知道你放不下他。我們的小獵犬被擊毀時，小獵鷹接收到的就是他下達的攻擊指令。指令中明確提到了防禦的內容。內容就是一切外來物種，不論是什麼，近一百里，都將擊毀。」

令狐當先說道：「他用明語下達攻擊指令？」

阮玲玉笑道：「是！他在給你一個信息：他目前沒事。你們這無間道玩的，連我們這兩小女子都看出了，華山電腦會看不出？你不要去生事了，你要是近了華山，你倆都危險。」

令狐當先手指按在扣機上，衝鋒槍得到天頂星人的軍方的生物晶元解鎖指令，一聲輕響解了保險鎖，能量指示燈瞬間跳到百分之六十，他問道：「無間道？你在說什麼？」

阮玲玉笑道：「你的槍就有這樣不好，在近距離上一開保險，誰都知道你想要幹什麼。這遍土地上就四個人一和鬼。你、我、殷素素、林廣無涯、還有一個鬼，那就是升了級的華山電腦了。我和殷素素是一邊；你和林廣無涯是一邊；華山電腦是一邊；三國鼎立。現在是我和殷素素拉你入伙。林廣無涯被電腦逼迫入伙。是一邊對一邊。你擔心你們的無間道會在我們這邊走漏風聲嗎？令狐小子，我雖沒當過兵，但我出生在軍人世家，又早早遊盪江湖，你和林廣無涯那種技倆，我看會不出？」說著呵呵地笑。

殷素素輕輕拉了令狐當先，讓他坐下。

令狐當先猶豫一下，放下槍坐在飯桌前，他望望阮玲玉和殷素素，盤算一陣后，得出：「論狡詐，我不如冰火鳳凰，論心靈感應，我不如殷素素，是兩個都不如！那下一步該怎麼辦？」

阮玲玉笑道：「不怎麼辦，什麼也不辦！別那樣大驚小怪的！你的想法，我和殷素素都感應得到！我問你一個問題：華山電腦在多遠的距離上能讀取你們的信息？」說著將乘滿肉的大碗捧到他前面，接著說道：「素素做的，她煮菜比我強多了，她說是她義父左冷禪教的，這菜是天頂星皇宮大菜之一，有個名堂，叫『鴛鴦五珍燴』。十種動物的肉燴了一鍋，五類公母各一。由於食材種類的肉粗細不圴，要做成統一的口感和入味，那是很大的功夫！你嘗嘗，這可是你們家鄉菜。」殷素素笑而不語。

令狐當先端起碗就往嘴裡灌，食之無味。吞完后，又把乾淨、上好品質的皮毛大衣的衣袖在嘴上擦擦。

阮玲玉笑而不言，殷素素則叫道：「不是這樣吃的！應該這樣：先用勺子慢慢將表面的油排開，再慢慢挑起一塊較小的吹一下，然後再放入口中，慢慢地嚼。這樣才能品出味道來。」說著示範了一遍。

阮玲玉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連忙用手捂住嘴。殷素素橫她一眼，問道：「我說錯了嗎？」

阮玲玉笑道：「不知道，我也沒吃過你們的鴛鴦五珍燴。我只是笑，你原來很有品味，那我這些天教你的完當是白費了。」

殷素素說道：「你教的是我義父沒教的，他只教我武術和做菜。他說了：武術練好能防身，菜做好不會餓著。」

阮玲玉嘆口氣說道：「真是好父親！我父親也一樣，家敗時，他就讓我拿槍，一直拿著……直到被人繳去。然後就是我丈夫給我拿槍，一直拿著……但沒有讓我做菜。你比我幸運，至少，你義父為你的未來規劃了，他教你做菜。而我，無論是父親還是丈夫，他們只要我拿槍！說，這才是未來！」

殷素素說道：「哦？怎麼個做菜就是規劃未來了？說來聽聽？」

阮玲玉笑道：「你問他，看他怎樣回答。」殷素素望向令狐當先。

令狐當先笑了一下，說道：「就這個升了級的華山電腦來說，它讀取我們的晶元信息的距離是兩千米左右。如果有電台或發射塔、中轉站等設備的話，距離可延長，如用上通訊衛星並連了中端，在星球上，則沒有死角。」他不回答那種溫柔的話。

阮玲玉和殷素素都啊了一聲，阮玲玉小聲問道：「那個鎧甲，沒問題吧？」

令狐當先說道：「那鎧甲接收通訊的設施拆除了，這裡離基地有一千三百多公里，沒網路，主機電腦接收不到任何信息。主要是網路，網路覆蓋率不高的情況下，它沒問題。你也把它埋了，更不會有問題。」

阮玲玉哦了一聲，又問道：「那衛星呢？基地剛發放了三顆衛星，這鎧甲會不會成為一個無線電基站？」

令狐當先說道：「會！但你做事滴水不漏。」

阮玲玉說道：「那說一說你們晶元的狀況及目前的形勢！」

令狐當先點點頭說道：「我們的晶元是生物型的，在胚胎時期就由電腦強行植入，晶元植入后，會對胎兒的身體素質評估，評估得出的結果決定胎兒將來的職業。晶元並不是一個片，它是一條神經系統，穿插在大腦里及全身神經系統中，連成了一體。它的容量比我們原生的大腦還強大，它儲存了所有的知識供我們使用。但它不會超越大腦，它是輔助使用。理論上，我們是多面手，無論什麼職業，我們都是專家……除了皇帝那個職業。但個人的能量有限，所以還是定了職業，這叫專攻。晶元有向外輻射能量，這種能量雖小，但往往能被敏感的接收器接收到，並被它們加以分析破譯，這就是我們的想法會被主機探測到的原因。沒法消除的，是能量就有輻射。而我們也習慣於相信它們，就是古代時期，晶元還沒發明出來時，人的情緒一樣被當時的電腦捕捉，並被它們分析，你們這個時代就能。而且一些社會經歷豐富的人，也能捕捉大多數人的情緒並分析他們的想法。而電腦、晶元，我們都要用。」

阮玲玉點點頭說道：「已經是神級了……你們的主電腦就是大神級的。它對你們進行控制嗎？控制后，是不是晶元直接控制了身體？」

殷素素搶語：「我知道！控制后就是晶元控制身體！我控制過他，結果沒成功！晶元馬上代替了大腦控制他的身體！不得已，我只好加大力度將他的大腦和晶元一起摧毀！」說完馬上閉嘴，坐了回去。因為令狐當先和阮玲玉都用帶著生氣的眼神望著她。

阮玲玉笑了一下說道：「殷姑娘，我們在討論敵我論戰的話題，你說的那些……好象不太適宜。你應該想得更深一些，比如，你應該這樣問：『在一般情況下，晶元會不會被主電腦控制？每個晶元是不是有自己的解碼程序？』我們的每一個話題都應該從實際出發，而不是為了說話而說話。因為，我們這是一個軍事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