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賈東旭出事
「柱子，柱子，不好了，出事了！」
這天下午，何雨柱正在廚房練刀功，一個人就急急忙忙的跑來廚房找他。
這人也是四合院裏，狗蛋的他爹，李山。
狗蛋現在兩歲多跟小當差不多大，何雨柱記得李山過幾年也出事了，丟下媳婦與狗蛋。
李山媳婦一個人拉扯大狗蛋和狗蛋妹妹，與秦淮如一樣也是頂替丈夫的班，日子也過得很苦，但她從來沒有哭窮過，裝可憐過。狗蛋和狗妹妹也教育得很好。
「怎麼了，李哥！」何雨柱放下刀，問道。
「賈東旭被機器傷到了，很嚴重，已經送去醫院了，一大爺讓我通知你一聲。」李山說道。
「東旭哥受傷了？」這段時間，何雨柱忙着提升炒菜水平，沒有過多關注賈東旭。
「嗯，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李山說道。
一個四合院的，出事了應該去看看，況且賈東旭為人還可以。
「李哥，我這會走不開，馬上就要開灶了，楊師傅不在，我走了大傢伙一會就吃不上飯了。這樣，李哥，你先去，我炒完菜就去。」何雨確實走不開，今天楊師傅請假了，老劉和老馬又頂不了。
炒完菜，何雨柱安排好食堂的工作，跟主任請了個假，就往醫院去。
到了醫院，發現很多人，何雨柱打聽了一下，與賈東旭一起受傷的還有幾個，其中賈東旭傷得最重，在急救室搶救。
來到搶救室門口，發現院子裏在廠里上班的都在最。一大爺與二大爺跟賈張氏和秦淮茹在最前面。
「東旭哥怎麼樣了？」發現李山在最後面，來到李山身邊，何雨柱問道。
「不知道，已經進去半天了。」李山回道。
其實何雨柱知道結果，賈東旭沒有搶救過來，廠里給賠了六百塊錢，辦完後事還剩四百多，這個錢被賈張氏拿着。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賈東旭被推了出來，蓋着白布。
「對不起，病人沒搶救過來，我們儘力了，請節哀。」為首的醫生說完給賈張氏和秦淮茹鞠了個躬。
「我的兒啊！……」
「東旭！……」
賈張氏和秦淮茹趴在推車上一人拉着一隻手。
廠領導也來了，為首的是楊廠長和李副廠長。
「賈嫂子，秦淮茹同志，請節哀。廠里不會虧待賈東旭同志的。」楊廠長與李副廠長之後，其他廠領導先後開口。
「易師傅，劉師傅，麻煩你們把賈東旭抬回去，處理後事，我們去看下其他受傷的同志。」楊廠長說完又轉過身對一大爺和二大爺說道。.
「好的，廠長。」一大爺和二大爺回道。
廠領導說完去病房裏了。
「大傢伙搭把手，把東旭抬回去。」一大爺一聲招呼，大傢伙找了個擔架抬着賈東旭往四合院去。
賈東旭被放在中院的院子裏，開始忙活。
一大爺臨時開了個會。
「東旭沒了，大傢伙這兩天都過來幫忙。在廠里上班的能請假的都請個假，把東旭的後事處理了。」一大爺一開大傢伙便安靜了。
「柱子，院裏需要個做飯的，你正好是廚師，做飯就交給你了，我再安排兩個人給你打下手。」接着，一大爺對何雨柱說道。
「李山，你一會找個人跟秦淮茹去廠里領補償。」秦淮茹不是廠里的員工，得找個熟悉廠里的人帶秦淮茹去。
「二大爺，一會帶幾個人去棺材鋪買口棺材，遺體老放在院子裏不合適。」一大爺對二大爺說道。
「出來兩個人跟柱子去做飯，剩下的在賈家門口搭個枱子。」一大爺分配好任務，便去找賈張氏拿東西，幾十個人忙了半天，飯還是要管的。
李山找了個人帶上秦淮茹走了，二大爺也帶上幾個年輕人走了。
不一會，一大爺拿了些棒子麵和菜來找何雨柱，何雨柱看了下也就夠十幾個人吃。
「一大爺，這點東西夠嗎？幾十口人呢？一會還有放學的孩子和其他地方上班。」何雨柱看着一大爺拿來的東西，人不知說道，四合院二十多戶，上百口人，就算全部不來，也有三分之二，六七十口人，這點東西哪夠。
「賈家就這麼多東西，等會秦淮茹回來了再去買吧。你先看下需要多少。」一大爺說道，他剛才賈家拿東西，問賈張氏拿錢，結果賈張氏說沒錢，等秦淮茹領補償回來吧。
「好的，一大爺，咱們先算今晚的，除了今天幫忙的，加上院裏的小孩，估計得六七十口人，咱們按七十口算吧。明後天的就得按全院一百多口人算了，而且要看賈家想怎麼弄。」何雨柱把今晚大概需要多少東西給一大爺說了，今晚只是便飯，容易弄。
「明後天的，晚上我們三位大爺和賈家商量一下。」一大爺說道。
「那行，一大爺，一會秦淮茹他們回來你安排幾個人把東西買回來，我們先去弄灶。」何雨柱看了一圈，中院現在已經沒有空地了，只能去前院了，後院龔老太太在，打擾老人家不好。
「傻柱，你們在這壘灶幹嘛？」閻埠貴剛進四合院便看到何雨柱何兩個人在前院壘灶。
「是三大爺啊，賈東旭下午在廠里被機器傷到了，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了，一大爺安排我們準備晚飯。」何雨柱準備叫三大爺不要叫他傻柱，傻柱已經沒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傻柱你們先忙着。」三大爺說罷就準備走。
「我說三大爺，我是有名字的，我叫何雨柱，你可以叫我何雨柱，或柱子，能不能別叫傻柱。」何雨柱聽到三大爺再次叫他傻柱，有些生氣了。這段時間，很多人都不叫傻柱改叫柱子了。
「這不是叫習慣了嘛，而且這麼叫很親切。」三大爺說道。
「我說三大爺，虧你還是個知識分子呢。我叫你傻三大爺，你覺得親切嗎？你要還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三大爺，讓你也親切一下。」何雨柱說道。
「你……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說罷，三大爺就走了。
「柱子牛批！」跟何雨柱一起做飯的王建國與褚良兩人朝何雨柱豎起大拇指。
「王哥，褚哥，幹活，壘完灶還得找鍋。」何雨柱三人的事情還很多。
何雨柱三人從各家各戶找來了鍋碗瓢盆，開始燒水。
李山和秦淮茹幾人也回來了，一大爺安排兩人去買菜，讓李山拿着錢去找二大爺。
就在飯快好的時候，二大爺他們也抬着口棺材回來了。
很快，賈東旭被裝扮一翻后，放進棺材，擺在賈家門口。秦淮茹挺著大肚子，拉着棒梗和小當披麻戴孝守在棺材旁邊。
晚飯很簡單，一菜一湯，加棒子麵，賈家就提供了這些東西。
吃過晚飯，院裏的人都沒走，等待三位大爺安排第二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