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動了胎已氣而已7000字

只是動了胎已氣而已7000字

夜裏,寧茵輾轉反覆着,怎麼也睡不好。

江野琛也許是太疲倦了,早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凝着他安靜的睡顏,寧茵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上午的時候,江野琛突然來電話告訴她,他想抽下時間去拜訪下寧茵的父母,當時,寧茵就呆住了。

「怎麼了?」江野琛似乎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忙在電話那頭問。

「沒怎麼?我就是覺得有些突然!檣」

其實,寧茵一直沒有告訴江野琛,這些年來,因為當年和雷應琛私奔的事情,寧家已經不願意接受她這個女兒了,不管後來她做了多少的事情,爸爸媽媽均是不願意見她。

這是寧茵心中最愧疚的難言之隱,她對外人說不出口,如今被江野琛提出來,她心裏莫名的是一陣忐忑。

以至於一直到晚上,要睡覺了,她還是為這個事情鬧心着勁。

一直偷偷的有寄錢給母親,但是家裏的錢好像都沒有用她的,這更讓她難受,回國后回家過幾趟,卻總是吃了閉門羹,後來索性爸媽也搬了房子,對她這個女兒完全的避而不見了。

寧茵傷心難過,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就為這事一晚上沒有睡着,早起幫江野琛和嬰嬰準備早餐的時候,寧茵還是頂着兩個黑眼圈的。

江野琛在餐廳里接了個電話,回頭就叫住了寧茵。

「茵茵……」

「嗯……」

「今天上午陪唐唐的女朋友逛下街吧,她一個小女孩,好像對這裏不熟,聽說整天悶在家裏,快發霉了!」

「啊?小女朋友啊,唐唐的女朋友多大啊……」

「據說比他小十歲,比你小五歲!」

江野琛切著吐司,揚起嘴角淡淡的笑。

「啊……」

「這麼小啊,天啦,一對比,我才發現我老了!」寧茵叫嚷着,但江野琛卻笑得厲害。

「你在笑我?」寧茵鼓了他一眼。

「這有什麼好比的,御卓唐這小子第一次正式承認的女朋友,這麼小,真的讓我也有些意外,你今天先陪陪她,晚上我們四個人吃飯,大家見個面!」

「好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逛街我最在行了!」

寧茵樂意有人陪自己,也懶得去管到底是誰陪誰了,她在s城就兩個好朋友,羽心去世多年不說,連最親近的姐妹玫瑰也隨着老公去了部隊,一年也才回來那麼一兩次,簡直讓寧茵望穿秋水了。

出門時,江野琛開車送寧茵到s城最大的商場門口,剛好,御卓唐也到了,只見他格外紳士的打開了車門,然後扶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下車了。

江野琛和寧茵雙雙對視了一眼,這才跳下車來。

寧茵一看御卓唐的女朋友,可真是小啊,完全是一未成年少女,按照江野琛的話說,御卓唐就是一頭啃嫩草的老牛,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了。

見到江野琛和寧茵,女孩有些怯意,一雙大大的眼睛打量著兩人,嘴角卻掛着羞澀的微笑。

御卓唐有些尷尬,攬過女孩的肩膀,將她交給寧茵,「寧茵,今天幫我多陪陪我妞,她比較怕生,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朋友!」

「哎喲,估計是被你拐賣到這裏來的吧!」寧茵輕笑出聲,伸手熱情的捏著女孩的手,熱絡的說,「我叫寧茵,以後就跟着我一起玩吧,我在家也沒有事情!」

「嗯,叫她茵姐吧,以後她罩着你!」江野琛開口,故意揶揄寧茵。

寧茵白了他一眼,「還是不要了,就叫我寧茵吧,別叫姐,本來我就比你大,我可不想和你有代溝啊!」

女孩吃吃的笑着,一雙清澈的眸子寫滿著無辜的天真,只見她目光柔柔的望了一眼御卓唐后,這才開口,「寧茵,我叫蔣郁恩,你就叫我恩恩吧!」

「恩恩,真好聽的名字,走吧,今天我陪你好好的逛一逛……」

寧茵勾住蔣郁恩的胳膊,朝御卓唐飛了個眼神,「別擔心啊,唐唐,我會照顧好你小妞的……」

「謝了……」御卓唐溫柔的開口,凝著蔣郁恩的背影,眼神里流淌著的是藏不住的愛意。

江野琛見到,一拳砸了過去,「小樣,妞不錯啊,看上去挺單純的!」

「就是太單純了,就一直想着要好好的保護她……」

「哎呀,媽呀,肉麻啊!」江野琛做了個全身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的激動樣,直接推開了御卓唐,自己瀟灑的滑進了車裏。

御卓唐嘿嘿的笑,揮手致意,「晚上吃飯見!」

「走咧!」

喇叭一暗,兩輛跑車就朝兩條不同的道路駛去。

*****************

「就是這一家。」蔣郁恩拉着寧茵走向一家氣派的珠寶店,「上回我就是在這家店看到那隻戒指的。」

蔣郁恩得知御卓唐的媽媽五十大壽要到了,特意想買個首飾給她,寧茵聽到,覺得這個女孩真不錯,但是孝順這一點,就格外的有心了,看來,御卓唐的眼光還不錯的!

「恩恩,你真有心了,相信唐唐知道後會很感動的!」

「我就是怕他會多想,所以我故意沒有告訴他!」郁恩狡黠一笑。

「歡迎光臨!」精緻的玻璃門一開,穿着制服的服務人員馬上就迎上來。

「哇,好多客人!」郁恩略略張望了下,只見店內竟然有七、幾位穿着都很不錯的客人,於是,她吐吐舌,「這裏的有錢人真多!」

寧茵輕笑了聲,「來這裏的不見得就是有錢人,至少我們兩個就不是!」

她們自顧目的談笑,完全沒發現在後方有人在看她們。

「老公,你看……」女人場起手上碩大的鑽戒,正要問丈夫意見時,卻看見自己丈夫正望着某處發獃。

隨着他的視線望去,滿腔的爐火頓時熊熊燃起,女人咬咬牙,放下鑽戒,起身走向寧茵她們。

「咦,我沒看錯嘛,真的是郁恩妹妹。」

兩人聞聲回頭,蔣郁恩見了來人,臉色微變,哼了聲,回頭不理她。

「什麼態度?虧我好心來向你打招呼,什麼大學生嘛,一點教養也沒有!」

「你……」蔣郁恩瞪着她,氣得說不出話。

寧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這個突然闖到她們面前的女人一臉的囂張,雖然心中很不滿,但她還是暗中壓住郁恩的手,對她搖搖頭。

於是蔣郁恩忍着氣說:「打招呼?不必了。像你這種富家女,我蔣郁恩高攀不起,我們還是各忙各的,識相的就別來打擾。」

「蔣郁恩——」

「老婆,你想做什麼?」男人趕上來拉住他老婆。

「你緊張什麼?」女人甩開男人的箝制,輕蔑地瞧著蔣郁恩和寧茵身上簡單的衣着,哼了聲道:「我不過是看到這窮女人,竟然來這種高級珠寶店,不是走錯地方,就是眼睛近視了,我過來關心一下也不行嗎?」

「老婆,你別太過分了……」。

「閉嘴,沒你的事,閃一邊去!」女人不耐煩地將丈夫推開,一點面子也不留給他。

她一生氣,男人似乎有所顧忌,拳頭握了又松,也不敢抬頭看蔣郁恩失望、輕視的表情,真的閃開了。

女人再度面對蔣郁恩,看着枱面上散亂的戒指,抓了其中一隻,說道:「在這種珠寶店裏,即使只是不怎麼樣的戒指,也不是你買得起的。識相的就快走吧,省得在這裏浪費別人的時間。」

「這位太太請自重!」站在一旁的寧茵實在看不過去了。

她大概猜到了一些,郁恩和這對夫妻之間一定存在某種感情的糾葛,不過寧茵懶得去細想,對着女人,義正言辭道,「我們買不買得起一隻四、五萬的戒指,是我們自己的事。今天就算我們沒買成,相信這些有專業素養的服務人員也不會介意時間被浪費。」

寧茵的衣着雖然簡單,但高雅的氣質卻教人不敢小覷,連服務小姐都點頭同意。

蔣郁恩心底為好友叫好,也贊同道:「就是說嘛,真正在浪費大家時間的人是你。沒事可以請你快滾嗎?不要在這裏妨礙人家做生意。」

「你們……」

「我們怎樣都不干你的事。」蔣郁恩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呵斥別人,自己臉色都紅了。

店鋪里傳來的爭吵聲引來了店鋪老闆的關注,當店鋪經理領着店鋪老闆出現在大家面前準備調解時,寧茵一看,居然是韓曉珠,她打扮得精緻而珠光寶氣,但神色間有掩飾不住的落魄和疲倦。

莫非,那則離婚的傳言是真的?

韓曉珠也見到了寧茵,只是在那到她的那一刻,她那雙淡漠的眸子悄然一陣冷縮,眼眸背後,更是翻湧出大片的火焰。

店長走過來問:「霍太太,請問……」

「張店長你來得正好,我發現這兩個人手腳不幹凈。」女人煞有其事地道。

珠寶店最怕的就是偷和搶,女人又故意拉高嗓音,讓全店內所有的人都聽見,只聽見抽氣聲紛紛響起,所有的人都看向這邊,果然引起店長和韓曉珠的關注。

「陳玲瓏!」蔣郁恩倒抽口氣,簡直氣爆了,尤其眾人那種懷疑、不齒的眼光真教人生氣,直到現在蔣郁恩才知道什麼叫「不能承受之輕」。

羞憤交加的她雙手緊握成拳,身材嬌小的她此刻都恨不得一拳打歪眼前女人那囂張的嘴臉,「太過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謊?」

「說謊?我是什麼身分地位,幹嘛說謊?對我有什麼好處?」那個叫陳玲瓏的女人越喊越得意了。

一旁的男人焦急地拉了拉妻子,她再度將他甩開,妒火更旺了,她驕橫地道:「張店長,韓老闆,這是我親眼所見,信不信由你,別怪我沒警告你!」

寧茵也傻了,她從沒見過這麼惡毒的女人!

「陳玲瓏,你別含血噴人!」蔣郁恩朝張店長懷疑的目光急叫,臉色因為緊張都變得紅了起來,「她在說謊,我們今天是來買戒指的,我發誓我們絕對沒有偷任何東西!」

「發誓?」女人冷笑。「如果發誓有用,那全世界都沒小偷啦。」

「陳玲瓏,你到底想怎樣?」蔣郁恩氣得不行了,如果眼光會殺人,眼前的陳玲瓏早已支離破碎了。

「最好的證明方式就是搜身。如果搜不到,那才真的表示你們沒偷。」女人剔了剔指甲。

「搜……搜身!?」蔣郁恩簡直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

「這兩位小姐可不可以請你們到後面來!」張店長點點頭,一名粗壯的警衛立即走上前來。

陳玲瓏是他們店的貴賓,又是知名企業家的女兒,她的話自然讓他深信不疑。

「這位店長,這就是你們的服務態度嗎?」寧茵站出來,嚴厲地看着店長,「這位太太說有就有嗎?你並未確定店裏是否真有遺失任何東西,光聽一面之詞,憑什麼對店裏的客戶搜身?你懂什麼叫人,權嗎?如果搜不到任何東西呢?」

眾人點點頭,都覺得她說得有理。

「陳小姐是我們店裏尊貴的vip客戶,而且她出身律師世家,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相信她不會造這種謠,胡亂中傷別人。」張店長不為所動地道,不屑地瞄她們一眼。

這兩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沒什麼身分地位,陳小姐有必要造謠中傷她們嗎?答案當然是——沒有!

「請吧,兩位。」

「你……」

寧茵急了,看着眼前不為所動的韓曉珠,她隨即沖了過去,一把將韓曉珠給拉住了,「韓曉珠,這家珠寶店是你開的,對不對?今天我們是被冤枉的,你說句話!」

「這位小姐,我們很熟嗎?」韓曉珠昂起頭,目光清冷,甚至是有些鄙夷。

寧茵完全悶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韓曉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到寧茵錯愕的表情,韓曉珠冷笑了一句,「我今天就是過店裏來看看,沒想到就碰到這樣的事情,這兩位小姐,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最好是搜身!」

「韓曉珠,你怎麼可以這樣是非不分,我們有必要要偷你們店的珠寶嗎?搜身?你居然還要搜身,韓曉珠,你這是在侮辱我們!」

「侮辱?這位小姐,現在是你偷了我們店裏的珠寶,這種侮辱是你們自找的!」韓曉珠冷斥了一句,伸手抱胸,一臉的高傲和不可一世。

寧茵氣得臉色都變了,當警衛過來時,她吃力的反抗著。

「咦……那位不就是那個江老闆的女朋友嗎?怎麼她這麼窮,還偷人家的珠寶!」

「是啊,真是素質不怎麼樣!」

「丟人啊,哎,這種女人,一定是窮瘋了……」

議論聲不絕入耳,寧茵臉色則是通紅,而韓曉珠唇角竟然帶着笑意,姿態瀟灑的又去陪那幾位客人了。

「小姐,麻煩你跟我來,我們需要對你搜身!」警衛語氣還算恭敬,卻遭來寧茵的冷喝,「誰准你們搜身了,給我滾,有事情就叫警察來!」

「小張,打電話報警,就說我們店裏的珠寶失竊了,這兩位小姐有很大的嫌疑!」

「是,老闆!」

很快,警察就來了,居然也招來了記者,當閃光燈在珠寶店內不斷的閃現時,寧茵的心簡直都氣得要吐血了。

這一定是韓曉珠招來的記者,真是可惡,寧茵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翻臉不認人的人。

好在前來辦事的警察認識寧茵,不,應該是認識江野琛,見到寧茵時,來辦案的警員出去打了個電話,然後,隨便問了幾句,寧茵和蔣郁恩的嫌疑就被解除了。

這是一家裝演好、氣氛佳、音樂悠揚的高級咖啡廳,坐在這裏應該是很享受的一件事,可惜蔣郁恩和寧茵此刻並無同感。

「太可惡了,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像陳玲瓏這麼惡毒蠻橫的女人!」郁恩委屈的掉著淚,斥着那個叫陳玲瓏的女人的卑鄙下流。

這樣的難堪,寧茵也很氣憤,但是,更讓她心寒的是韓曉珠的所作所為,只怪自己瞎眼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去了她韓曉珠開的珠寶店,早知道會這樣,她死都不會進去了。

「彆氣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話是沒錯,可是……」蔣郁恩嘟著嘴,還是氣憤難平。

寧茵眼眸暗了暗,伸手低頭攪著自己的咖啡,郁恩見寧茵情緒很不好,更加內疚了,「對不起,寧茵,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被人冤枉了,你不要傷心……」

「沒事,恩恩,我沒事,這完全是意外,我們都沒有料到的!」反手輕輕拍了拍郁恩的手臂,寧茵柔聲安慰着她。

郁恩眼眸眨了眨,隨即試探的問了一句,「寧茵,你和那個珠寶店的老闆,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仇?」

「和她啊……」寧茵微微嘆息了一聲。

「和她之間的仇恨,可深了,我以為會經過時間的推移,大家或許都可能會忘記,但是,我發現有些人的性格,是永遠也改不了的……」

「是說她嗎?」郁恩疑惑的問。

寧茵搖了搖頭,「不,是說我,明知道靠近某些人會受傷,卻還是犯賤的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和別人很熟……」

「寧茵……」郁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算了,別多想了,我沒事!」寧茵牽唇淡淡的笑了笑。

「對了,恩恩,唐唐媽媽的戒指沒有買呢,怎麼辦?要不我現在陪你去吧!」

「算了,我不打算買了,我本來也沒有什麼錢,我看了那些鑽戒的價格,的確很貴,雖然我想着,會將唐唐給我的零花錢拿來買禮物,但是,今天我想還是算了,我不想靠別人……」

「恩恩,你想多了,唐唐是真的愛你,不在乎你用他的錢的!」

「寧茵,別安慰我,我心裏有數!」

這個身材纖小的女孩,說出來的話,竟然還格外的有力量,寧茵看着她倔強的表情,也沒有了辦法。

「禮物最重要的是心意,讓我想想,好好的想想……」郁恩調皮的一笑。

寧茵認同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一直裝着很無事的樣子,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腦海里閃現的都是韓曉珠那冷漠的臉,還有,她在珠寶店,對自己的那些侮辱的指控!

心狠難受,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割了一刀一樣。

兩人很快就散了,就連晚飯,寧茵和郁恩也一直認為沒有必要一起吃了,因為,她們真的不想面對其他兩個男人,更多的是,她們也不想他們過多的擔心。

所以,寧茵很快就和郁恩散了。

自從離開咖啡店后,寧茵只覺意興闌珊,和郁恩分手后,她突然很想見江野琛,腳步一轉,便朝江野琛辦公樓的方向而去,此時此刻,受了好多委屈的她,真的好想念他溫暖的胸膛。只是剛到他辦公室大樓的馬路對面時,一抬頭,就看到江野琛從大廈的門口下車,太巧了,簡直是心有靈犀嘛!

「野琛」寧茵站在馬路的另一邊,用雙手手圍在嘴巴旁喊著。

在大樓門前下車的一小撮人聞聲同時回過頭。

江野琛見了她,小有驚喜,說好了晚上去接她的,沒想到這女人倒是迫不及待的就來這裏了。不過,馬路另一側的江野琛臉色頓變,立即出聲警告:「走斑馬線,不準闖紅燈!」

「哦……」寧茵收回已經跨出去的前腳,乖乖走到一旁等紅綠燈,邊走邊嘟嚷着:

「幹嘛這麼緊張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不會闖紅燈了……」

江野琛示意手下稍等,緊繃着臉色走到斑馬線的另一頭等人,準備在第一時間給他這個沒交通安全觀念的女人教訓。

瞧他那那冷著臉的模樣,踩着斑馬線的寧茵感到一陣緊張,不會吧?幹嘛又這麼生氣嘛!寧茵走得膽戰心驚注意力全貫注在江野琛身上,以至於沒空分心看着周遭。

「啊—」尖叫聲響起,斑馬線上的行人像熱鍋上的螞蟻般東奔西竄,引起江野琛的注意,他轉首望去,只見一輛紅色跑車歪歪斜斜地朝斑馬線直衝而來,速度很快,根本沒停下來的跡象,而目標正是他那走路像烏龜爬、猶不知大鍋臨頭的女人。

「寧茵!」江野琛心猛地一抽,反射性地拔腿朝寧茵衝去,就在他及時抱住她時,一抬頭,猛見車頭就在眼前……

「啊!」

「總裁!」

驚惶的叫聲、尖銳的煞車聲、雜杳的人群紛亂聲,都進不了躺在馬路上兩人的耳里……

醫院內,得知江野琛被車撞倒的消息后,甄烈和御卓唐匆匆而來。

「喂……」看到江野琛包成個粽子一樣,甄烈和御卓唐輕笑出聲。

江野琛醒了,他自己覺得身體根本沒有什麼大礙,於是,見到好友,他立即問,「醫生有沒有說寧茵傷得如何?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醒?」

「寧茵沒事。醫生說你將她保護得很好,除了還要觀察是不是有腦震蕩外,連輕微的外傷也沒有。不過,她動了胎氣,必須躺在床上好好靜養幾天。」

車禍發生當時,江野琛及時抱住寧茵往地上滾去,與車子擦身而過。除了江野琛一腳嚴重扭傷外,被緊護在懷裏的寧茵則奇迹似的連擦傷也沒有。

「動了胎氣?」江野琛的眼睛發亮,驚喜的望着身畔的甄烈。「你是說……」

甄烈看了御卓唐一眼,兩人紛紛輕笑出聲:「沒錯!醫生說寧茵已經懷有二個多月的身孕了。」

「身孕!她懷孕了!!」江野琛激動得立即要坐起來,他要去看她,要好好的看看她。

甄烈伸手,按住了心急的他,「好好的休養吧,現在你和她都需要靜養!」

「行,那我先就不去看他了,對了,唐唐,那個肇事者是誰?替我查清楚了嗎?」

「嗯……」御卓唐神色一斂,立即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報告,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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