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碎的夜80000字

被撕碎的夜80000字

「好呀!好呀!」寧茵高興得直拍手。8

江野琛微冷,嘴角故意不悅的抿了抿,他忍不住想捉弄她,「還來真的啊,那既然你想要他的資料的話,今晚就好好的伺候我吧!」

「喂……」

「我還是病人啦……」

「我看你今天不吃東西精神都很好,我還是檢查一下,你的病到底好了沒有……」邪笑着,江野琛長手長腳地將她的嬌軀壓在床上、解開她睡袍上的腰帶,順手把沾了千島醬汁的小黃瓜片放在她裸露的酥胸上榛。

「不可以!你這大色狼……唔……」左右渾圓上的粉紅蓓蕾上各貼了一塊小黃瓜,讓寧茵幾乎立刻聯想到某些色,情的畫面,她想抗拒,卻又被胸前滑滑痒痒的舔,舐感覺弄得嬌喘連連。

凝視着面前嬌媚急喘的人兒,江野琛笑了笑,隨即將蓓蕾上的薄片舔入嘴中,一隻手也順勢扯去礙眼的袍子,因害羞而全身泛紅的她宛如一朵初開的粉蓮……

「你愛不愛我呢?小茵茵……」欲,望逐漸攀升的江野琛動情地摟緊她,直到現在,他仍不敢相信……她真的願意嫁給他了…已…

「愛……我愛你……」從吻着她的唇舌縫隙之間,寧茵勾着他的脖子輕吐愛意。

「比嬰嬰的爸爸還愛?」

眼前這個江野琛是在吃醋嗎?寧茵睜開眼,好笑地盯着他。

「嗯……應琛……你還是無法替代他……」聽到寧茵的話,江野琛起初硬是愣了一下,隨即用力吻住她。

他的每一個吻、每一個撫摸,都得到了她羞怯的回應。她真的愛他!不再只是他的依戀,不再只有她不斷的抗拒了,原來,愛一個人與被人所愛,是這麼美好的事。

胸口間像有一股暖烘烘的東西從江野琛的心田流過,這就是幸福的感受嗎?雖然他從沒體驗過這兩個字,但他能肯定。此刻眩暈、快樂的感覺應該就是所謂的幸福吧!

「從什麼時候……愛上我的?」俯身,他捧着她的臉,深邃的眸光安靜的盯着她的臉,他的聲音似乎因為些許的不安而在空氣中顫抖。

「不……不記得了……或許……或許是那次……你讓我去見雷峻的那次……」他的大手徐緩的在她身上撩撥著,逗得她連思考的力氣都快沒了。

「你呢……野琛……你愛不愛我……還是……還是……」對他,她也有相同的疑問。

但話才說,寧茵就忍不住痛楚的皺起了眉頭,嚶嚀出一聲的不滿,「哎……好痛……」

「不相信我,這是給你的懲罰!」江野琛一低頭,不僅迴避著寧茵的問題,更忽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雪白的皮膚立即浮現一排齒痕。

「說呀……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寧茵不依,非要問個究竟。

江野琛沒有辦法,只好啞聲緩緩道來,「我從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你了。」定定的凝視着她,他的語氣充滿熱烈的愛慕。

「你一定不會知道你有多麼善良、多麼溫曖,讓我捨不得離開。而且,一直以來……我等的就是你!」

「真的……」寧茵喘息著,感覺到江野琛的手指在她的私密處進出而忍不住屈起膝,「那……以後……不能……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你在嫉妒?」像發現新大陸般,江野琛眼光灼灼的追問:「看着我……你在嫉妒嗎?

「是的,是的……我嫉妒!」寧茵根本無法迴避他熱情的視線,漲紅臉的她只好承認。

「我只要你。」江野琛深情一笑,對懷中的人兒起誓。

他抽出手指,改用雙手撐,開地柔軟的核瓣,將昂然的火熱緩慢而又深深地送,入她窄小而緊,窒的柔軟里。

「咯…」進入的不適令寧茵倒抽一口氣,但耳邊的熱情低喃卻足以消解她所有的不安。

「野琛……我也只要你……」她輕嘆一聲,呢喃回應,白細的臂膀繞上他的背,緊擁着他,隨着他的節奏而擺動……

***

其實寧茵一直不知道,江野琛為什麼要選擇這個時候來法國,她沒有來過法國,在這遠離市區的一棟莊園里,住着溫暖的木屋,感受着這裏秋天的涼爽,難得放鬆的只和他單獨呆在一起,日子很愜意。

白天,江野琛幾乎都不在,他像是有好多的事情要忙,寧茵從來都不知道,他的生意在法國還有,但是,隱約間,寧茵又覺得他好像不是在忙生意,這種感覺,讓她有着手不出的忐忑感。

一個人在莊園時,她會想到那個可怕的江野郎,每每想到作為親身父親的他,居然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毒手,她便還是心有餘悸。

木門嘎的一聲開啟,頎長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正獨自窩在木屋裏的沙發上的寧茵抬起頭一看,隨即驚呼出聲,「野琛,你回來了……」

赤着腳踩在綿軟的地毯上,寧茵立刻迎上前,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一天沒有見面了,她好想他。

雖然很想知道他最近都在做什麼,但是,他若是不說,她也不會開口問,因為,她想,她是相信他的。

江野琛被她抱了個滿懷,邪邪一笑。誤會了她的意思,「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用單手摟緊她的纖腰,很自然的在地粉嫩的胸口上用力一啄。

「不,不是啦!」怎麼老是喜歡說到那個話題上,寧茵她倏地漲紅臉,推開他,「我有話想說……」

「哦?」江野琛故意流露出有些惋惜的表情,鬆開了她,隨即隨即坐上椅子,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臉。

「我在你身邊……會不會讓你覺得很麻煩?」寧茵深吸一口氣,試着表達出這幾天心中所想的,「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你最近應該不是忙工作,如果你因為別的事情想要做,因為我在這裏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先回去的,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在這裏,你在忙,而我卻像是在度假,什麼都為你做不了,我很過意不去……」

「沒這回事,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江野琛站起身,將庸人自擾的寧茵攬進懷裏,低頭嗅住她洗髮水淡淡的香味,啞聲呢喃出聲,「你不需要做什麼,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夠了。8」這幾天跟她在一起生活,他就像置身在天堂般,她給他的已經夠多了,目前,他最想要的就是她的陪伴,還有內心的那份安寧和溫暖的感覺,而他,總是讓她有些擔驚受怕……應該是他感到歉疚才對。

「真的?你不覺得我麻煩?」

「不准你再說這種話,其實應該是我……」話沒說完,江野琛索性也不想說了,說那麼多有什麼用,於是,他狠狠地吻住地。

「野琛……」依偎在所愛的人的胸膛,寧茵閉上眼睛,什麼也不願多想,只但願時間就這麼停止在如此美好的一刻。

「好香……什麼味道?」一會兒,撲鼻而來的香氣吸引了江野琛的注意。

「玉米濃湯。」她抬頭看着他。

「還有……吐司。」他好奇的走近木桌,訝異地注視着桌上擺的乳酪麵包,又看了看炭灶上正煮沸的濃湯。

「這是……」

「我試着做明天早上的早餐,可惜材料有限,只能簡單的加工一下。」寧茵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這裏離市區那麼遠,我們總不能每天都吃冷罐頭夾麵包吧!」

當下定決心要為江野琛做點什麼的時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烹飪。

「嗯!好喝。」聽到寧茵的話,江野琛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熱湯吸飲,隨即抓起又香又熱的麵包大啃。

聽着他嘖嘖有聲地狼吞虎咽回答,寧茵也跟着舀了一碗湯,坐在桌前,試了一口,忙問,「真的那麼好喝嗎?」

「一般好吃沒有特別好吃!」江野琛故意逗她。

「好哇,我不理你了!」寧茵故意別過頭去,去取烤箱裏的麵包塊,江野琛凝着她忙碌的纖細背影,喝着香濃的熱湯,心裏別提多麼滿足了。

兩人在法國度過了一段熱戀的日子,幾乎每一天,寧茵和江野琛都是在甜蜜快樂的度過,一轉眼,時序已邁入十一月了。

而正當寧茵準備將嬰嬰接到法國來住一段時間,和江野琛聖誕節一起回國時,寧茵卻收到了一份意外的請柬。

邢灝的婚宴,居然是邢灝的婚宴,而女主角,請柬上卻沒有提,邢灝只是請寧茵和江野琛務必要出席。

「野琛,我想回國去?」

「不是說好了嬰嬰過來住一個月後再回去嗎?」

床上,江野琛正低頭看着ipad,說得輕描淡寫。

寧茵這才將電腦搬來,躋身坐在他的懷裏,將邢灝發來的電子請柬找出來,放給江野琛看。

「邢灝這麼快就結婚了?」江野琛簡直不敢相信。

「嗯,你看,他請我們一起回去參加他的婚宴呢!所以我決定就這個禮拜回去,我們就提前回國,好不好?而且,我也挺想嬰嬰的,接嬰嬰過來是好,但是我怕她還是不適應……」

寧茵在江野琛的懷裏蹭了蹭,說得非常理所當然。

江野琛收起ipad,直接瞥了她一眼,唇角淡淡的勾起,「你是想回去見邢灝吧!」

「哎呀,你吃醋了?人家都結婚了?而且,他曾經真的是不計回報的照顧了我那麼久,我回去祝福一聲也是應該的呀!」寧茵揪著江野琛的胳膊,真的無法了解他怎麼可以這麼小氣。

「我是在想這個邢灝是在搞什麼鬼呢,說結婚就結婚,好像不是他的作風!」江野琛疑心有些重了,說出來的話,讓寧茵有些莫名其妙。

「不會吧,你想哪裏去了,他不是那種人!更何況,結婚都是一種衝動,人家就算是衝動了又怎麼了?」寧茵反駁着他的話。

江野琛想了想,覺得自己在這邊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便點了點頭,擁着她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在她耳邊吹着呼呼的熱氣啞聲道,「行了,陪你回去,我看邢灝也是個真男人,拿得起放得下,我江野琛也不會讓他失面子!」

「么……你真好……」

「那你怎麼補償我……」

「不要來了……累呀……」

「真的累嗎?我瞧瞧……」

「唔……不要……」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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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冷風掃過高聳的建築物,發出呼呼的風聲,但位在五星級酒店內光彩繽紛的宴會廳里,卻衣香鬢影、珠光寶氣,絲毫感受不到一丁點的寒意。

這是「地騰集團」董事長邢灝的婚宴會場,里來往的不是知商富賈,就是政界名流,同樣的,能陪伴在他們身邊爭奇鬥豔的女人,除了名媛千金,就是紅星名模。

水晶燈的光芒,映照着銀制餐具,讓整個宴會廳顯得閃閃生輝,宛如夢幻國度。

「野琛,怎麼辦?我還是好緊張呢!」寧茵趁著空檔,拉了拉江野琛的衣袖,這是她第一次與江野琛以情侶檔的身份出席這樣盛大的婚宴,她真的有些緊張,而且,邢家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曾經和邢灝的關係,所以,內心的尷尬就算沒有人捅破也有些不好意思。

「緊張什麼,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而他也是別人的新郎官了……」江野琛邪笑着,得意的表情讓他英俊的臉上又多了更多自信的魅力。

寧茵勾着他的手臂,陪他周,旋在眾多賓客間,圈子就這麼小,基本上邢灝的嘉賓,江野琛也大多數認識,無非就是s城上流社會的一些大人物而已。

今天,寧茵身上一襲絲綢制的銀白齊地禮服是江野琛親自挑選的,簡單優雅的設計,捨身地裹住地柔美的曲線。

只是,此刻的她在璀璨的燈光下宛若跌落凡塵的月光仙子,清靈優雅。出色的儀態吸引了眾多愛慕的眼光,但緊張過度的她,顯然對自己的美麗毫無所覺。

「為什麼他們都看着我?是不是我的衣服沒穿好?還是頭髮亂了?我……」感覺著別人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自己身上,寧茵突然覺得渾身不對勁。

「沒事——」原本帶着微笑和人打招呼的江野琛,及時將香檳塞入她不安的小手中,阻止她妄動,見到迎面而來的賓客,他唇角勾起禮貌的笑容,嘴裏卻輕聲提醒她:「笑!」

寧茵簡直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立即綻出一抹清新如朝陽般的笑容,害得迎面走近的男子有一瞬間的恍惚。

江野琛看到對面男子看着寧茵時的眼神,突地感到不悅,俊臉卻依然帶笑地寒暄:「秦總,好久不見了……」他身軀微側,有效地中斷對方的視線。

寧茵藏在他身後,小口地吸著甘醇的香檳酒,望着儀錶堂堂的江野琛以完美的社交技巧優雅自在地與人交談,不禁有些着迷。

很難想像他會不喜歡這樣的社交場合,即使是在名流彙集的宴會裏,他依然鶴立雞群,清冷俊魅般的風采怎麼也遮掩不住。

等他結束談話后,他帶着她移步,邊低聲安撫道:「別緊張,你很好。他們看你,是因為你美得令人目眩,而不是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在哄我!」寧茵才不信呢!整個豪華的會場里,天仙不缺,美女如雲,瞧得她眼花繚亂,和那些絕色佳人比較起來,她根本是只醜小鴨。要不是她向來不太重視外貌,不然她早把個洞躲起來啦!

他頓下腳步,溫和帶笑的眼陣細細地打量過她后,又重新回到她紅潤的小臉蛋,俊眉微揚,「要我發誓嗎?」

「哦……不用了。」在他的目光下,她顯得有些羞澀,美麗的小臉空時浮起霞光。

今晚她已經聽了好多人的讚美,但她每每只覺心虛。而身邊男人的讚美可以說是其中最簡略的,卻也是最讓她開心的。

「乖,放輕鬆!」他輕輕地揉松她繃緊的肩膀,便又帶着她繼續應酬去了。

今晚他們雖然不是主人,但是,江野琛出奇的興緻極高,以前鮮少這樣應酬的他,今天看來,心情很不錯。

只有寧茵知道,他一定是情敵的警報解除了,所以才會這麼開心。

只是,在大家期待的目光里,當寧茵看到新娘子挽著沉穩冷酷的邢灝出場時,寧茵幾乎是呆住了,捏著香檳的小手更是忍不住顫抖得厲害了。

「怎麼……怎麼會是……」

「是誰?」江野琛聞言,抬起了頭,一看邢灝身邊的那笑顏如花的女子,他眸光微微一愣。

很快,震驚過後,寧茵幾乎是急切的挽住了江野琛的胳膊,疾聲欣喜道,「野琛,你知道她是誰嗎?新娘子是我的妹妹,是寧汐!」

「真的!」江野琛也流露出詫異的神色。

「寧汐……」寧茵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前去,眼前的妹妹越發的出落得亭亭玉立了,而對於幾年沒有見面的姐妹來說,寧茵可一直只知道寧汐在國外發展,每次想要聯繫她,但她又總是以工作為由的婉拒了,而原來,她竟然是要嫁給邢灝。

其實,邢灝為人真的不錯,會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寧茵真心為自己妹妹找到好的歸宿而高興。

「寧汐,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嫁給邢灝,恭喜你!」

寧茵從其他賓客中擠了過去,想要捏著自己妹妹的手表示自己的祝賀,但卻被一身白紗的寧汐不動聲色的給躲開了。

寧茵微微錯愕,抬頭時,看到的只是寧汐沉靜得讓她疑惑的微笑,她沒有對她打招呼,連一聲「姐姐」都沒有叫,而旁邊的邢灝勾了勾唇,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只有一旁的江野琛似乎嗅到了一些不太尋常的氣息,他伸手攬住寧茵的肩膀,像是宣誓自己主權一般的將她擁入懷裏。

很快,寧汐就挽著邢灝的手臂去和別人敬酒了,寧茵悵然失落的站在原地,笑容還僵在臉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女人,你妹妹還介意著呢,先別熱情了……」

江野琛拉過寧茵,在她耳邊輕聲呢喃的提醒她,寧茵這才恍然大悟。

只是,被他這樣一說,她的心又莫名的難過起來,姐妹倆因為一個男人的事情,現在想來是尷尬,但是,她自知,對寧汐,是問心無愧的。

所以看着寧汐披着婚紗的背影,寧茵是既欣慰又隱隱有些失落。

欣慰的是,她真的祝福他,但是失落的是,她的祝福,似乎她的妹妹一直不願意接受,甚至,連再叫她一聲姐姐,都不太願意了。

哎,一聲嘆息從寧茵的嘴角溢出。

江野琛被邢灝拉去喝酒了,寧茵閑來無事的在宴會結束時準備去貴賓休息室,沒想到,經過走廊時,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正伏在走廊的拐角處嘔吐著。

「韓曉珠?」寧茵走過去,疑惑出聲。

韓曉珠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身上的禮服看上去很昂貴,卻因為吐了一身而弄得髒兮兮的。

看她一副目光迷離的樣子,本來,寧茵也不太想多事的,但卻又有些不忍心。

於是,她上前問了一句,「韓曉珠,你沒事吧!」

「你……你是寧茵……走開……」

「喂,你以為我想要扶你啊,你看你喝成什麼樣子了,胸口這麼低,難道你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寧茵真的對她無語了,看到她東倒西歪的朝前面的賓客套房走去,還一個踉蹌的撞在了旁邊的垃圾桶上,寧茵真是又氣又無奈,只好扶住了她。

「額……好難受……」

「你喝多了當然難受了!」寧茵沒好氣的答。

韓曉珠估計是真的難受了,身體軟軟的靠在了寧茵的肩膀上,任由她扶著自己。

「喂,你房間是哪個……我送你過去……」

晚上的婚宴,都會安排賓客入住,所以,看着韓曉珠朝這邊走去,寧茵幾乎也差不多認為,韓曉珠的房間就在這一排了。

「好想睡覺……」韓曉珠面頰酡紅,嗓音呢喃著。

「你老公呢,怎麼他不在?還有啊,你睡哪間房,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呀……」寧茵吃力的扶着她,這個女人,看上去身材纖瘦,其實還不輕呢!

「2429……」韓曉珠伸手,搖搖晃晃的朝前面指著。寧茵皺了皺眉頭,2429不就是剛經過的那間房嗎?

於是,她又扶著韓曉珠退了回去,伸手擰了擰房門把,門也沒有鎖,估計著這就是韓曉珠的房間了,於是,她用力的推開門,費了好大一會兒的功夫,這才將韓曉珠給弄到了套房的大床上。

突然,浴室里傳來隱隱約約的流水聲,寧茵給韓曉珠脫下鞋子后,這才朝裏面走了幾步,一看,浴室里的磨花玻璃門倒影出一個男人的背影,害得她心口一驚,頓時就立即轉過身去。

那個……那個洗澡的男人,一定就是韓曉珠的丈夫邢湛了!!

寧茵幾乎是不敢多呆,立即轉身就慌亂的出了韓曉珠房間的門,生怕因為看到她丈夫洗澡的場面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

夜深沉,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內,沉重的門被鎖上,躺在床上的韓曉珠正貪婪的睡着,禮服鬆鬆垮垮的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酥胸,而大床的旁邊,從浴室里出來的男人,則是一臉淫,盪的盯着床上的她。

很快,牆上出現了男人撲下的黑影!!

不會的,一定是在作夢,正在迷糊中的韓曉珠彷彿身體被撕裂了一般,忍着難受的身體,她強忍着透骨的寒意安慰自己,她是韓曉珠,是邢湛的妻子,邢湛是捨得這樣對她的……

在她自我欺騙的同時,興奮的男人已經除去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醜陋的肥肉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在韓曉珠吃力的睜開迷濛的雙眼時,一張醜陋的臉讓她差點沒有了呼吸。

男人巨掌用力一扯,她昂貴精緻的紅色薄紗化作碎屑飄散開來……

「不要——」不是邢湛,不是她的丈夫,韓曉珠突然驚惶地叫着,死命地推打扭動,仍然無濟於事。

人也被重重的壓在床里,下一秒,大腿已經被無情地扯開到極限,「啊……"

撕心裂肺的疼蔓延過身體的四肢百骸,一陣又一陣,簡直像是來自地獄的酷刑!

韓曉珠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那隻肥豬根本不是人,是禽獸!

三天來,她被囚禁在這個陌生的套房裏,那個可怕的虐待狂幾乎在她身上玩盡了所有花樣,直到第四天早上。也就是十分鐘前,他才心滿意足地離去,男人離開的那一刻,她還以為自己會被折騰到死為止!

雖然她還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除了心臟還能跳動之外,她全身沒有一處可以動的,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雙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她像是條死魚一樣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和知覺。

****************************************

「什麼?韓曉珠要離婚了?」江家的別墅內,當寧茵看到早上林嫂取回來的報紙時,驚得手都忍不住一抖。

「什麼事情這麼緊張的?」江野琛剛下樓來,見寧茵一副震驚的樣子,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野琛,沒想到韓曉珠居然離婚了,她和邢湛當年可是很恩愛的呢!」寧茵神色有些淡淡的憂傷,雖然對韓曉珠不怎麼待見,但是,之前有關於韓曉珠和邢湛相愛的報道,可是滿城都知道的,當年的報道還說邢湛為了韓曉珠,連地騰的股份都不要了,並且是頂着巨大的壓力娶韓曉珠進了邢家的。

而韓曉珠結婚時,寧茵親耳聽到韓曉珠說的話,她很在乎她和邢湛的婚姻。

只是,這還沒過多久,怎麼就離婚了呢!

惋惜,真的為這樣的婚姻破裂而惋惜!

「女人,你該關心的是你自己的婚事,這種負面消息,還是少看得好!」江野琛伸手奪過寧茵手中的報紙,不讓她多看。

寧茵惆悵歸惆悵,但還是乖乖的聽了江野琛的話,沒有再多關注有關於韓曉珠離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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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上午還會有一更,今天更新一萬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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