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六節 準備反擊-研製秘密殺器

天不亮，我們出發了，在鵰鶚附近，發現有大批的蒙古瓦剌騎兵動向。為了避其鋒芒我們這支百十來人的隊伍鑽進了附近的山洞中躲藏起來。並放出著蒙古人裝束的孫亮探聽消息。孫亮常年在蒙古邊貿市鎮與蒙古人打交道，平時販賣些糧食鹽鐵給蒙古人，也從蒙古牧民那裏買過馬匹及皮貨等。小夥子精明強幹，這次也被我們給搭救了過來。半小時左右，孫亮回來了，風塵僕僕，哥，打聽到有阿剌知院正進攻宣府，也先一路很快就會和阿剌知院部匯合。明白了，也就是英宗皇帝是被阿剌知院部和也先前後夾擊，這和歷史上的完全吻合。今天是正統十四年農曆八月初九。八月十四英宗皇帝就抵達土木堡了。儘快準備火攻器物，並且左手把剩下的百十人分成十個小隊，五隊為先鋒隊，五隊為預備隊。每小隊9個人，三人一組，其中一人持長槍，一人持虎尊炮，一人持火銃，均身背弓箭。三人小組互為掩護。每人脖頸上掛着我為他們做的竹哨子。戰鬥時含在口中。並交給他們進攻、隱蔽以及撤退的聲音不同之處，小夥子們很快就掌握了要領。我們以偷襲為主，最好以擾敵疲敵為主。我和趙武各為進攻隊長與預備隊長。好了，準備戰鬥。首次和正規蒙古部隊交戰還真有點興奮，原來蒙古騎兵打仗有的只負責牽着馬啊，因為蒙古騎兵不愧是馬上民族，真的能做到人不離鞍，馬不解帶。每人好幾匹戰馬。好了，先搶奪些好馬再說。點火，開炮！竹哨一響，第一小隊到了一隊蒙古瓦剌騎兵側后，「突突突，一陣虎尊炮平射過後蒙古戰馬四散跑開了。我們三人一小組，9人一小隊。配合密切，專門突擊蒙古瓦剌側後方。可能是他們都沒有料到，後面居然還有明朝的騎兵部隊來攻擊，頓時，他們陣腳大亂。一波衝鋒過後，我們就得到了五匹戰馬與三車糧草二車牛肉乾，一車箭桿外加蒙古白酒十五壇。並且一把火燒掉了其餘五十輛車的草料，打死蒙古瓦剌騎兵十五人。初戰告捷后，立即撤退到安全地帶進行修整。其間，把原來火器營的弟兄們找來問話，能不能將鐵釘、碎石、胡椒粉等倒入字母雷之中，這樣爆炸后威力劇增。火器營弟兄們甚是好奇，這樣，晚上我們再組織一次偷襲，把鐵釘、石塊等多放一些到子母雷中，投向蒙古瓦剌騎兵部隊。

夜裏，我們仍是分為突擊隊與預備隊，我和趙武分任隊長，帶上來了剛剛灌滿了鐵釘與石塊（胡椒粉沒有找到）的子母雷。其實就是一些石頭鑿空後放入火藥后外加的鐵釘與尖尖的碎石塊。「哥，您厲害，佩服佩服。沒想到您除了一手好箭術外，還能製作子母雷。還能改良雷內藥物。」趙武佩服的說道。「哎，這沒什麼，以後碰到合適的藥物，我再交給你威力更巨大的，足以讓蒙古瓦剌飛上天的猛葯。」我淡淡的說道。「真的嗎？要是那樣，咱們就不用專門訓練射箭了吧，每天練習箭術太累，而且即便天天練，也沒有蒙古騎兵射的准。」趙武非常興奮的說道。「是真的，將來我們不用練習射箭了，只要掌握了更加先進的火銃與手炮就行。而且可以比弓箭更准，威力更大，能夠打出好多彈子，彈子都能爆炸的那種。」「哥，你比趙子龍都厲害。」趙武誇讚道。「你還知道趙子龍呢？我很驚訝！」我確實有些吃驚。「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諸葛亮、劉備、關羽、曹操、孫權呢。」。趙武洋洋得意的說道。「可以啊，沒想到我的兄弟還熟讀三國志呢」。「我再教你一招，利用老鼠來攻擊蒙古人。」我得意的說。「咋弄」。「咋弄。」只見這時，孫亮等其他兄弟也都圍了過來。就連嬌嬌都抱着小狗來聽我告訴他們利用老鼠攻擊蒙古瓦剌騎兵。「來，做幾隻竹籠子，結實一點的，密一點的老鼠跑不了的，裏面放入牛肉乾做誘餌。逮住幾隻老鼠，不難吧」。我對孫亮說道「夜裏就看你們能逮到幾隻老鼠了，個子不要太大，越多越好」。好了，再準備長竹筒十根中間鑿空。夜裏好將點燃的火老鼠放進去，這樣，老鼠就會奔向敵營去了。夜裏，孫亮真抓到了三十來只草原老鼠。個頭不是太大但是看得出來，很能跑。

三更左右，我們帶着五十個弟兄出發了，直奔蒙古瓦剌營寨而去。到了營寨外，人銜枚馬摘鈴。另外，都準備了趁手的手炮火銃弓箭手雷等物。這時，孫亮把綁在一起的竹筒解了下來，共三十跟，每根一丈來長。三根連在一起。這時，把老鼠放入竹筒內，當然了，身上都刷滿油，特別是尾巴上還綁上了一根油火繩。「點火！」孫亮等十位弟兄同時將點火的老鼠放入竹筒內，老鼠尾巴被點燃后，疼痛難忍，從竹筒內飛奔而出，一頭扎進了蒙古營寨內。並且發出怪叫聲，無比凄慘。瞬間，蒙古營寨被老鼠點燃了。我們順便守在營門口，把手雷點燃后也統統扔到營寨之中了。一聲竹哨后，轉身就跑，消失在夜幕之中。

為了防止蒙古騎兵追擊，我們故意在回來的路上設置了地雷，由趙武負責看管，如果蒙古騎兵追擊至此，他就負責點燃地雷。不過，地雷沒用上，因為蒙古騎兵自顧不暇的滅火了。而且蒙古人相比較漢族人來說，比較迷信，迷信長生天來懲罰他們。發現是老鼠偷襲后，有的千戶章京們就說是長生天來懲罰發動戰爭的人們了。因為蒙古人打仗是自帶戰馬裝備、自帶弓箭與食物。出則為兵，入則為民，平時就自己放牧。有戰事時，有領主來號令他們。如果戰死了，那麼老婆就會帶着兒女牛羊改嫁。所以說，大多數蒙古人其實也是沒有辦法，只是攝於也先的淫威之下。況且也先早就有篡位的野心。

但是，根據史書記載，正統十四年八月初九丙辰，宿陽和縣北沙嶺。八月十日宿宣府。而此時，瓦剌大軍已追至英宗親兵后。並且阿剌知院早已打敗了名將楊洪子楊俊，獨石、馬營早已丟失。並且瓦剌軍早已佔據了水源之地。就是現在的官廳水庫清水河岸邊。明軍在八月十四日宿營時人馬已兩日無水可飲。其實，宣府以東、居庸關外早已無險可守。明軍歸路已被切斷，也先追兵也已趕到。

第二日，也就是正統十四年八月十一，我們再次準備偷襲的時候。碰巧遇到了瓦剌太師也先。

美女的誘惑

蒙古騎兵素有劫掠男女的嗜好，男女俱為奴隸。雖然此時嬌嬌才二十二歲。但要是放在過去其實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媽了。可能是現代人皮膚更好，也可能是嬌嬌是南方人，長得水靈靈的吧。總之，比蒙古草原上的女人秀氣多了。就如同王昭君離開漢庭嫁給匈奴單於一樣。

在鷂兒嶺附近有瓦剌騎兵埋伏，從後面攻擊他們。由於人數有限，我們這次只留三十人作為預備隊，其餘七十人全部參加偷襲鷂兒嶺。預備隊就由嬌嬌負責吧，順便負責救治傷員。我和趙武各負責三個小隊，孫亮負責一個小隊。還是帶上了全部火銃與虎尊炮手雷地雷等物。聽聞蒙古瓦剌還有訓練獵犬的習慣。準備好弓箭，獵殺幾隻回來解饞。我又改良了幾支火槍。其實就是過去獵戶打獵用的土火槍，不過比火銃好用多了，可以連連續發射五發鐵彈。並且用完以後可以當做順手的武器來擊殺敵人。這日夜裏，月光照耀着山谷。依然是人銜枚馬摘鈴，每人一個竹子口哨。三個人一組，九人一隊。偷偷摸摸的靠近鷂兒嶺邊上。

其實，趙武他們可能還不知道，就是這鷂兒嶺之前的戰鬥。吳克忠吳克勤兩位將軍已經陣亡。就連後面趕來救援的成國公朱勇及薛綬等也遭遇埋伏而全軍覆沒了。不管歷史了，今後也懶得去對比歷史了。反正今天我們是趕上了。竹哨子一響，立即發動進攻。五分鐘不到，我們就將所有的手雷等物刨向了瓦剌部隊。虎尊炮火槍火銃中的子彈也都發射完畢了。準備往回撤的時候發現後面被包圍了，少說也得有兩三千瓦剌騎兵。我們只得掄起五眼火銃向他們衝過去。照樣是三個人一組，後面的負責用弓箭保護前面兩個使用火銃的。並且，保持相對好控制的距離，好互相幫助突圍。瓦剌騎兵啟初越聚越多，將我們圍的包圍圈越來越小。瓦剌軍官中有好多會漢語。這時候向我們喊話:「脫掉鎧甲放下武器保證不殺。」「得了吧，瓦剌騎兵最會演戲了。氣的我們紛紛搖頭，都說蒙古人實在，我看是他們自己說的吧。」「退路已經沒有了，那好吧，弟兄們，咱們就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最後再來一次衝鋒。」竹哨子一響，我們都沖向了瓦剌騎兵比較薄弱的一處，互相掩護著輪番輪起五眼火銃砸向瓦剌騎兵。這時，忽然聽到下邊山坡一陣大亂。「沖啊，殺死瓦剌也先，也先小兒，你跑不了了，你爺爺們都在這呢，趕緊下馬受死吧。轟轟隆！」「是子母雷的聲音，孫亮和嬌嬌來解救我們了。」「弟兄們，趕緊隨我衝下去。」我們這幾十人的隊伍殺開一條血路沖了出來。扭回頭來，把剩下的手雷、子母雷等統統拋向了瓦剌馬隊中，瓦剌騎兵紛紛避讓不及，又是一陣大亂。原來，嬌嬌不放心我們，獨自一人騎着馬來到半路打探消息，正好遇到一小隊瓦剌騎兵，騎兵小首領一看到大美女獨自一人，心生歹念，就想把嬌嬌帶回他們的大營中。怎奈嬌嬌卻主動和他們一起回來了。瓦剌小頭領正在得意之時，那裏知道，嬌嬌自懷中掏出一顆子母雷來，點然後塞入瓦剌小隊長懷中，這瓦剌小首領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手。只聽到轟的一聲，瓦剌小隊長死在馬下，同時，驚了他這匹戰馬。與此同時，剩下的預備隊三十多人協同嬌嬌沖了上來。並且喊出活捉也先的口號，邊喊著邊四處拋扔手雷及子母雷。瓦剌軍中一陣大亂。就這樣，我們總算在接應下，沖了出來。並且跑的方向就是返回京師的方向。「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來呀，咱們帶上所有的火藥罐子，沿途埋設地雷。炸死也先。」就這樣，我們在沿途沒設了所有地雷。並且，派可靠的士兵留守點火。趙武身邊兩名身負重傷的士兵主動要求留下來點火，並將京師地址及家人信息告訴了我們，反正他們活不了幾天了，如果我們突圍成功，讓我們帶為照顧家人。最後，為兩位弟兄留下了兩壇白酒後，弟兄們灑淚分別。

繼續趕路，天很快黑了下來，想找個被風的山坡休息一下。弟兄們也都又累又餓的。尤其是嬌嬌，不僅照顧著馬匹看護著小愛小狗，還得照顧傷員。最後在一處被山坡后停了下來。沒敢在外邊點，尋了個山洞，在洞中點火燒水。將牛肉乾泡在熱水中蒸煮，放一點野生的韭菜花，還挺香的。煮熟了之後輪流進入到山洞中吃。伴隨着陣陣牛肉湯的香味，部分士兵困意上來了，我和趙武、孫亮都到山洞外邊觀看星空中的天氣了。前些天陰雨不斷，致使明朝軍隊的火銃沒發揮應有的作用。幸好我們在一處土硝洞中又配了些火藥。最好，今天在洞中再煉些火藥，以備不時之需啊。「好，一會兒就讓火器營的弟兄們忙活一下，熬制些火藥。」趙武吩咐孫亮道。「我這就去安排，還有，把水帶中都裝滿水，前面可能沒有咱們能夠飲用的水了。」，我囑咐道，「把車上的草料中放一些冬瓜、白菜之類的蔬菜。」「得咧,您就瞧好吧。」就這樣，弟兄們吃完飯後，開始熬制土硝，製作火藥。並且準備淡水和蔬菜。

在洞中，我們儘可能多的製作土硝等火藥應用之物，因為我們知道，這玩意是對付機動性強的游牧騎兵最有效果的武器了。不僅如此，我還根據戚繼光《紀效新書》的記載，多加製作狼銑，就是加長版的狼牙棒。狼銑簡單易學，而且一寸長一寸強，況且渾身是刺，看着就難對付。還有，製作三棱刺刀，這東西放血快，一紮身體就一個血窟窿，止都止不住。將三棱刺綁在長槍口上，寒光閃閃。還有明軍中的大殺器，火箭廂車，估計是現代火箭炮的始祖了，點燃之後，萬箭齊發，火箭噴着火蛇飛向敵營而去。

前方戰事吃緊，必須抓緊訓練新兵器，特別是人手有限，必須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才行。就在洞口處，多次演練戚繼光《紀效新書》中對付蒙古騎兵的方法，加大協同作戰能力。加大首輪火銃射擊后的二次進攻能力。

結合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蒙古王爺僧格林沁兩萬蒙古騎兵被英法聯軍消滅於北京通州的歷史事件。對付蒙古騎兵就是要消除畏懼心理，備足火藥武器，不斷的排槍射擊。清政府舉全國之力才勉強湊齊幾萬騎兵，更何況此時還沒有實際完全統一的瓦剌。所以，只要戰術得當，不足為慮。

「報告大哥，山下面有小股瓦剌騎兵經過，是否予以殲滅？」巡哨士兵前來報告。「具體位置，人數。」我問道。「三十多人，趕着羊群，剛剛進入山口。」哨兵答到。「有羊？把這股敵軍消滅掉，尤其是別讓羊跑了。待隨我觀看。」

趴在山口下望，果然三十幾個瓦剌騎兵趕着百十隻羊，奔南走着。「來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務必予以全殲。進攻！

隨着鼓聲響起，火銃瞄準后的咚咚聲，時間不大就將這三十幾個瓦剌騎兵全部消滅掉了。而且有幾個是被我們的新式武器狼銑和三棱刺直接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