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節 瘋狂反撲

都說狼子野心，這話一點也不假呀。只要你不把它關到籠子裏，那麼他就有可能反咬你一口，甚至置你於死地。在大草原上常常與狼為伍的游牧民族，也有這種狼性。比如也先被我軍活捉，仍然執迷不悟。這不，已經死到臨頭了，仍然不死心做垂死掙扎。怎麼回事呢？且聽下面慢慢細說。

當土木堡大帳之內，兩方勢力正在爭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被囚禁的瓦剌首領也先卻悄悄行動了。都說狡兔三窟啊這狼比這兔子要狡猾的多。崇尚草原規則的游牧民族，自比為狼，頭領都自稱狼主嘛。因為我軍人數有限，加上俘虜的人員眾多，這給了也先策反提供了機會。今天負責看守也先的一個士兵，原來是也先的親隨，本來就歸順不久。架不住也先一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泣，終於動了側隱之心。把也先放了，他是萬萬不敢的，但是被對方捎個口信兒，他覺得並不過分，所以危險就這樣醞釀開來。這個人叫哈明，連夜逃出軍營，向阿剌知院去報信去了。阿剌知院現在率領5萬大軍駐紮在懷來縣城，專等著前後夾擊朝廷大軍。現在沒得辦法，只得孤注一擲，率領5萬大軍連夜前來圍攻土木堡。想來一個出其不意而攻其不備。這叫金風未動蟬先曉，暗算無常死不知！三十幾里路轉瞬即到。土木堡之內的大臣們還在為怎樣處置曹岳而爭吵不休的時候。突然聽見堡外喊殺聲震天，戰鼓如雷！「報！大事不好，瓦剌阿剌知院部自，五萬人馬來攻，請求萬歲定奪。」流星探馬單腿跪地稟報。「什麼有這等事，諸位愛卿這該如何是好？」英宗有新些手足無措。「陛下不必驚慌，也先主力圍攻數日，況且攻不下這個土木城堡，更何況阿剌知院這一支偏師，再加上我們現在有水有軍糧，士兵體力已經恢復許多，並且阿拉知院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臣有一計策可保無虞。」兵部尚書鄺埜說道。「陛下您難道忘了，救星就在眼前，離咱們最近的就是曹岳一部呀，您速速刷下一道聖旨去給曹岳，讓他帶兵勤王救駕，咱們裏應外合可退阿剌知院賊軍。您剛才不還是在猶豫嗎？怕曹越是姦細，如果他能夠勤王救駕成功，就可以證明，不僅他不是姦細，而是大大的忠臣，是朝廷不可多得的良將。」「不錯，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小將軍曹岳等一片赤誠之心不應被猜忌。陛下不要猶豫，請您刷出一道聖旨，趁著現在拉阿剌知院立足未穩還能出去送信，讓曹岳救駕勤王。如果曹岳勤王救駕成功，也好堵堵某些人居心叵測之人的嘴」內閣首輔曹鼐也說道。「好好就依諸位愛卿之言。現在朕加封曹岳為三品振威將軍，可以節制方圓百里之內諸路軍隊，另外從京營之中派兵一萬人歸於你部率領。趙武再升一級，為正四品游擊將軍，孫亮為正七品千總，劉元為正八品把總。其餘人等如才春平等因身體原因未受官職，但享受六品堂官待遇。其餘有功之人各有封賞。爾等速速派兵勤王。不得有誤！趙武，由你帶領一位小太監前去宣讀朕的旨意。保護好小太監，現在速速出行營送信。」英宗皇帝剛剛高興了一個晚上，現在又要面臨危機，還好，這些天的歷練也讓他成熟了許多。倒是有些膽識了，沒沒有過於慌亂。「臣遵旨。」趙武護送著宣旨的小太監。

當曹岳接到皇帝的旨意之後，也大為吃驚。沒想到這阿剌知院來的這麼快。本想到救出皇帝大軍之後，再慢慢的想辦法來解決阿剌知院，沒讓他主動送上門來。本來想着他是一支偏師，戰鬥力並不強等到解決完也先的主力部隊，他也就不戰自逃了，沒想到他還有別的想法真是夜郎自大，現在目前的問題就是兵力有限，雖然俘虜了好些瓦剌士兵，但是我掌握的部隊實在人數太少，變不下這麼些的俘虜，幸好有曹鼐大人從中斡旋，爭取到了我調兵百里的權利。

現場召開緊急的軍事會議，劉元給出了一個主意：「速派報事者，往楊洪將軍處去調兵。先派出部分人馬奔襲擊其後方，再派兵控制好清水河水源地，不讓其再次落入敵人之手。然後再前後兜擊其主力。沿途埋好地雷，使其首尾不能相顧疲於奔命之際消耗其部隊人馬。在等到楊洪將軍率領人馬趕到之時，再將其圍殲。」「嗯嗯嗯，此計甚妙！好就依計行事。」我說道。「新亮聽令！交與你一支令箭。前往居庸關總兵楊洪處聯絡，要求其在守好居庸關的前提之下派兵一萬出兵勤王，暫時歸我振威將軍曹岳節制定於明日酉時三克刻，以三聲炮響為號，共同對瓦剌阿剌知院部發起攻擊。」「末將得令！」孫亮接過令箭放入懷中，領着五名弟兄飛身上馬，直奔居庸關而去。「劉元聽令！」「末將在！」「給你一支令箭，命你帶領500名神機營弟兄，100名刀斧手」押解也先，在阿剌知院部營寨之外二里處遊行示威。將也先渾身脫光，粘上羽毛，頭戴鳥翎。撬開嘴巴餵食馬糞，直到其大聲求饒為止，要特別大聲，能讓瓦剌人聽到，為的是消耗掉瓦剌人的抵抗意志。讓其站在拋石車頂部，記住，切不可讓其逃脫，必要時可予以消滅。」「末將得令！」「趙武聽令！」「末將在！」給你一支令箭，命你帶領三千名弟兄，分為十個小組，可利用手雷地雷等武器輔助進攻。負責擾敵，輪番進攻，輪番休息。將敵人變為疲憊之師。可利用手雷地雷等武器輔助進攻，敵退我進，敵進我退，敵休我擾。一直堅持到明日總攻開始。如果成功將你記為首功一件，下去準備去吧。」我告訴趙武。「末將得令。」「咱們其他人抓緊時間休息。」我安排完之後，將吳學姐究和才春平請來為我權做軍師。因為劉元不在，身邊不能沒有一個出謀劃策的。「呵呵呵，吳學究、才老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沒得辦法，將您二位請過來為我出主意來了。沒得辦法，劉元都被我派出去了。」「將軍不必客氣，我們這把老骨頭雖然說不能上陣殺敵，最起碼給您能出出主意也行啊！」

吳學究對我說：「現在人馬夠了，但關鍵是俘虜太多，必須將它們依次分類，加以訓練整合力量才行讓所有戰士擰成一股繩兒，咱們勁兒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必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還有朝廷配給的1萬弟兄，傲氣太大，必須通過比武比賽殺殺他們的銳氣才行！」柴春平又提醒道：「軍隊之中蒙古人佔比比較多，有的人還聽不懂漢話，必須對他們加以培訓，另外每一個士兵發放一本小冊子，上面記載軍隊基本紀律，各種號令，各種火炮火銃的性能及簡單的維修常識。還有識別方向夜間行軍辨別方位的方法」。還有，為了激勵戰士。每次作戰均有銀兩做獎勵。但是必須經官帶頭。殺敵在前，撤退在後。不過他的獎勵是士兵的兩到三倍。每次作戰應善於發現勇猛者。勇猛殺敵立功者重賞，膽怯者罰。另外，一人立功全家領賞，一人投敵全家遭殃。蒙古人歸正者編入原來三千營中。

次日平明，我軍大舉進攻。我自為中軍主帥號令大小三軍，整軍出發。這是我們第1次正面出擊。先有武備庫撥備軍器。火炮火銃等配足炮子彈藥。眾將官及騎兵飛身上馬衝出營門，我們派孫亮等500個弟兄前去瓦剌營寨外討敵罵陣。500名弟兄每人都手持火銃。並且身背弓箭。500名弟兄都是精挑細選的，人人是虎背熊腰。經過這幾天邊練隊伍邊上陣殺敵，慢慢的挑選出這500名精兵強將。為首的是三個人。分別是孫亮。還有另外兩個。一個叫張申，一個叫薛寶。這三個人如同凶神惡煞一般。孫亮除帶了一根火沖之外，另外還有一顆長槍。張申雪寶除每人火銃之外，每人還手裏一桿大號的狼牙棒。這500人如出了籠的猛獸一般。開始破口大罵討敵罵陣。「阿剌知院你個狗娘養的，你不在北邊好好放羊跑這湊啥熱鬧。你知道也先嗎？已經被我們剝光了衣服沾上了鳥毛在巡街呢。一會兒捉找到你跟他一樣的下場。這回把你屁股上都沾上鳥毛。哈哈哈哈！！！」擂鼓助威。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六十四面大戶鼓同時擂響，真的是震天動地。這時瓦剌營寨也開了，一隊人馬闖了出來，大約六百來人，雁翅排開，為首的是一員番將。此人身高過丈，銅盔黑甲，青馬絳纓。使一口大桿刀。這時張申拍馬應去。還沒到跟前直接破口大罵。：「臭放羊的！沒想到你也助紂為虐。竟然背逆朝廷，扯旗造反。本將軍不殺無名鼠輩，速報名來。天兵到此還不速速投降。難道要等著骨肉為泥，後悔何及？」這名蒙蒙古瓦剌人嘴裏哇哇飽腳地里咕嚕咕嚕，也不知說的是啥。後來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本將軍乃阿剌知院將軍帳下的千夫長，我叫烏得魯。小南蠻休要張狂，看刀！」說罷掄刀便砍。張申也不廢話，論起大號的狼牙棒往外招架，只聽鏜一聲。眼見得火光四節。這時候孫亮喊道：「」張申老弟，少跟他廢事，給他一槍不就完了嗎？」張申並沒有像孫亮要求的那樣，給他一火銃，因為火銃需要提前點燃，在馬上爭鬥不容易在短時間之內做出發射。但是突然張參將琅琊榜交易左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弓弩。對準這員番將的胸口，啪的一聲發射。這隻三棱透甲弩箭直接射穿了他的皮甲。只聽啊的一聲番將，翻身下馬。張申怕他他不死，又掄起狼牙棒照着他的腦袋，啪的一聲，直接打碎了頭盔，又將他的腦袋擊碎！腦漿流了一地。這時張森還不解氣，手使弩箭，對着各個番兵番將說道，還不速速下馬跪地投降，不然的話某家一弩一個一個不留。中衛范冰帆家早被張申的勇猛嚇破了膽馬上扔掉武器，跪地求饒。有幾個會說漢語的大聲說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等投降，我等投降。忽啦啦六百多敵兵全部跪倒，薛寶命令手下人將這600來個俘虜壓往後方。

張申隨後指著敵軍大寨說道，給我撞開大寨，殺將進去。正在這時，敵營之中三聲炮響之後，又衝出一隊人馬。為首的一員大將，金盔金甲，胯下一匹捲毛獅子獸，掌中三股托天叉。此人生的膀大腰圓，平地身高九尺掛零。往臉上看豹頭環眼，皮膚赤紅，連鬢絡腮的鬍鬚，猶如鋼針一般，扎里扎叉。倒也是威風凜凜。人馬還未站穩，就一聲斷喝。「呀呔！哪裏來的小南蠻，欺我兵微將寡，豈不知本將軍在此！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給我拿命來！」真的是聲如驚雷，震的耳膜嗡嗡亂響。看到張申與薛寶兩位將軍在前，不由分說掄叉就砸。張申上錢也掄起大號的狼牙棒，向上招架，只聽着當的一聲，火星四濺！直震得張申兩臂發麻，戰馬也幾乎承受不住，原地打轉了好幾圈兒。，「吁吁吁！」好不容易才帶住韁繩。「好大的力氣。」張申心想，此人力大無窮，不能力拚只能智取。想到這兒，張申斷喝一聲：「且慢動手。本將軍不戰無名之輩，速速報上名來！」「小南蠻，我就告訴你，本將軍乃哈密赤是也！」來人說道。「原來這人叫做哈密赤，待我詢問清楚再戰不遲！」張申心想。「大膽哈密赤，竟敢助紂為虐，跟隨阿剌知院造反，還不速速下馬投降，可免你一死，如果不然你來看。」說着張勝舉起來的大號狼牙棒往旁邊的石塊上一掄，只聽着「啪」的一聲，頓時將一塊一尺見方的石塊擊為粉碎。「要是你投降晚了，我想饒了你，我手中這根狼牙棒可不認識人，難道你的腦袋有這石塊堅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