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許主任好了

叫我許主任好了

「許前輩,本宗現在所有還在的長老都在此處了。」劉雲風一指已然等候在玉恆峰議事大殿內的近百人對着許運介紹道。

許運一入殿,便被劉長老引著坐在為首的一張椅子上,猛的被這麼多雙眼睛牢牢盯着,剛胡吃海塞一頓的許運現在也是一臉懵逼狀態。

方才劉雲風一提到希望許運留在登雲論道,許運就急急去找體內那兩個老東西商量了起來。

「喂喂喂,你們倆怎麼說?」許運對着谷長青與東方離問道。

「哼,這等不入流的宗門,也配本尊給他們撐門面?」東方離一臉不屑。

倒是盤坐在地調息的谷長青睜開眼來,對着許運說道:「我二人既然託庇於許公子體內,是去是留,自然一切遵從許公子的意思。」

「我對這世界又不熟,這不是打算聽聽你倆的意見再決定么,老黑聽你話的意思是懶得留下對吧?那老白你呢!」

谷長青見東方離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便繼續對許運說道:「許公子似乎對此躊躇不定,想來也是有些顧慮或想法,不妨先說來一聽,我二人也可為許公子參酌一二,想來屆時許公子便能有所決定了。」

「是這樣的,你們看,我本來就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對吧,然後現在這裏也是一個陌生地方,你們也沒來過,咱們人生地不熟的,兜里也沒一個子兒,一窮二白的,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如果答應他們吧,留在這兒,倒是有吃有住,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最主要是算是有了個單位對吧,總比當個要啥沒啥的流浪漢好,這個我覺得是留下來的好處。至於顧慮呢,就是咱們也不了解這幫人,雖說也是剛好趕上了,幫了他們一把,但他們現在這個殷勤勁兒我心裏有點發毛,總覺得這幫人是不是有什麼算計,裏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患,別等下給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你倆說呢?」許運當即將自己心中所想如實道來。

「你小子知道的不多,心思倒是不少,哼,谷老鬼,你來給他講講好了。」東方離哼了一聲說道。

谷長青點了點頭,便對許運說道:「許公子你是從外界來的,不是修道之人,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法則,有此顧慮也是正常,這些凡人世界的修士對你恭恭敬敬,一口一個前輩上仙的稱呼你,可不是僅僅誤以為你真的來自仙界,而是出自對你在之前那場大戰里展現出了超乎此界想像實力的敬畏,現在他們實力大損之下,你在他們眼中,自然就成了可以為他們遮蔽風雨、庇護安全的擎天巨木、巍然山嶽,以這個凡界宗門現在的實力,他們那些對頭要是知道你就此離開再次捲土重來的話,嘿,到時候這些人該怎麼死還得怎麼死,所以依我看來,他們絕對不敢對你不安好心,弱肉強食、實力至上,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你的意思說他們現在把我當大腿了?」許運奇道。

「大腿?那是何意?」谷長青一臉不解。

「差不多就是大靠山的意思吧。」許運想起這兩人雖然和自己相處了十年,但依然還是有許多自己那個世界的特有名詞不曾聽過,於是便又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樣說倒也不錯,你便是他們如今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靠山,沒有了你,他們必定要完蛋。」谷長青點點頭肯定道。

許運略一琢磨谷長青所說,接着便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答應他們,留在這裏?」

谷長青笑道:「我等初來乍到,既然因緣際會之下出手救了這個宗門,暫時將此處作為落腳之地也無不可,但是他們若是只想將你當個護身符供奉起來,這樣自然不能答應,依我看來,若許公子你打算要留下,那便必須成為這裏的主人!」

「你說啥,主人?有必要麼,我覺得挂名當個吉祥物,啥也不用管,有吃有喝有空閑多好,而且應該還能有錢拿對吧,何必管那麼多閑事啊?」許運對於谷長青的提議很是不解。

「許公子你倒真是名利心淡薄!」谷長青一陣無語后,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邊東方離冷笑一聲說道:「你想得倒好,真以為自己當個擺設就能安然混日子么?就算你不想多事,難道那些人就不會給你找事么,多半到時候你想清閑也難!」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許運有些奇怪。

「哼,雖說你這幅軀體用起來有許多限制,我和谷老鬼能發揮出的實力不過萬一,還得小心謹慎,否則一個不好就要被你這軀體狠敲一筆利息,但外邊那些凡人修士卻並不知情,所以你在他們眼中,自然是此界無敵的存在,那換作是你,守着這麼一尊能夠橫掃天下的大靠山,你會安於現狀么?要知道,在修士的世界裏,實力越強,權勢就越大,也就意味着能支配的修鍊資源越多,對於提升自己的修為就越有好處,沒有實力也就罷了,有了這份力量而不用,那才是大傻子。」

東方離這番話說得許運不由一呆,這個道理許運倒也明白,他也不是真的無欲無求淡泊名利,只是生性比較懶散,加上無法修鍊,使得穿越來的這個修仙世界對於他的吸引力大打折扣,提不起什麼興趣而已,故而對於劉雲風的提議,他的第一反應是可以混吃等死聽起來似乎不錯,但現在東方離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許運這才發現日子原來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好混的。

「那現在到底怎麼辦?」許運沖着二人神魂叫道。

「嘿,若是選擇走的話,有你這幅軀體作為倚仗,加上本尊與谷老鬼二人相助,大可以橫行此界,殺它個屍山血海,打下一片偌大的基業來,真正是天下唯我獨尊,豈不快哉!」東方離傲聲說道。

谷長青微一沉吟,卻說道:「許公子若是想留下,便當反客為主,如此這座宗門便可算是許公子初來乍到的本錢,先拿下一處安身立足之處,有了一個根本之地,然後再徐徐圖之,如此比之赤手空拳白手起家甚至要與一方世界為敵來說,老夫估計這般做法應該更對許公子胃口才對吧?」

「卧槽,還屍山血海呢,老黑你個暴力狂,那個提議絕對是因為更對你自己胃口才對吧,老子可沒興趣!好,那我決定了,我選老白的方案,咱們先兼并這個什麼登雲論道,我來當老大一把手,就不怕他們瞎給我折騰事兒了,然後咱們名正言順的混日子!」

作出決定的許運迅速將念識迴轉到外邊的世界,目光一掃在場眾人,旋即高聲笑道:「在座的各位,大家既然都已經認識了,那我……咳,本仙也不廢話了,本仙這回也是機緣巧合從上邊來到了你們這裏,難得下來一回,暫時呢還不打算回去,原本是準備在這凡間世界到處轉一轉瞧一瞧的,現在既然你們這麼殷切的希望本仙留下來,看在你們這股子熱情勁上,盛情難卻嘛,那我這個留在你們這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我能下來這裏,也和你們有些關係,加上之前適逢其會,剛好給你們幫了點忙,說起來大家還是有點緣分的嘛,那現在呢,就看你們準備怎麼讓我留下了?」

登雲論道一眾長老聽出許運話中有接受的意思,不少人登時面露喜色,至於王重瑞與玉婉清等少數幾人更是喜不自禁,只是現在登雲論道既然是由劉雲風這位長老代理主事一職,大家不便越俎代庖,自然是把目光一齊望向那位劉長老。

「咳!」劉雲風輕咳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對着許運一拱手,滿臉堆笑說道:「啟稟許前輩,我等宗門所有長老之前也進行了一番商量,按大多數人的意思,咱們是準備奉許前輩為我登雲論道太上大長老的,地位上自然是本宗最為尊崇的,不知許前輩對這個安排可否滿意?」

「哦?聽起來好像地位挺高很牛逼的樣子,只是不曉得這個所謂的太上大長老,究竟是怎麼個太上,又是怎麼個大呢?」許運依舊笑着問道。

劉雲風被許運這個問題問得一怔,轉目與身邊幾位宗門內現今地位最高的長老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才答道:「這個嘛,自然是地位超然無上了,說起來,我們登雲論道原本只有一位姓司馬的太上長老的,而現在許前輩在太上之後再加上一個大字,自然是拍在司馬長老前面去了,別說司馬長老現在受傷需要閉關修養多年,便是在這裏,那也是要屈居於前輩之下了。」

「呃……我的意思是這個所謂的太上大長老,在你們這裏究竟是具體要負責做什麼?」許運繼續問道。

許運這麼一說,劉雲風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位上仙問的不是字面意思,不由一陣尷尬,連連笑着說道:「是晚輩誤會了,關於這個太上大長老的職責嘛,許前輩倒是不必放在心上,就好比說那位司馬太上長老,雖然地位尊崇,但是宗門平日裏也並沒有什麼需要他老人家親力親為的事情,都有我們這些長老和下邊弟子在負責操辦,所以這百多年來,他主要也只是自行閉關修鍊,或是外出訪友遊歷,除了關係宗門存亡的重大事情外,並沒有任何其他的職責進行約束,也就是這回本宗負責執行長老會的安排、管理宗門日常事務的宮掌門在秘境裏出了事,司馬長老他老人家也是出於關心之下,才匆忙親自去了一趟,只是不想卻中了奸人暗算,若非如此,本宗也不至於如此被動的。」

聽到這裏,許運臉色微微一沉,收起了笑容,淡淡說道:「照你這話的意思,就是這個太上大長老,其實什麼都不用管咯?」

「不錯,不但什麼都不用管,而且宗門每年都會撥給最多的靈晶石供太上長老修鍊之用,同時門內的種植的靈藥、豢養的靈獸都會優先太上長老挑選,煉丹房最好的丹爐地火也都優先供太上長老使用,另外太上長老如果另有其他需求,只需傳下話來,宗門也會盡其所能予以滿足。」劉雲風如此答道。

「呵,說來說去,原來和廟裏的泥菩薩一個待遇,金漆刷了一層又一層,香火供奉也是年復一年不帶中斷的,但說到底還不是個擺設么!」許運冷笑道。

許運這話一出口,現場頓時為之一靜,不說別的長老,便是玉婉清與王重瑞臉上也露出不可思議的驚詫神情,要知道劉雲風方才提到的那種待遇,坐享整個宗門最充裕的修鍊資源供給,擁有最崇高的地位,又不必承擔許多的俗務以免影響修鍊,對於他們這些修士來說可謂夢寐以求的事情了,不但可以心無旁騖的進行修鍊以圖衝擊仙門進入新的世界,就算不成功,起碼也能高高在上的逍遙自在數百年時光,世上豈有比這更妙的待遇么?

「那……不知許前輩的意思是……?」劉雲風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只好硬著頭皮試探問道。

「想要我留在你們這裏,可以,但是今後你們這個門派里一切必須由我說了算,我來當這個老大!」許運斬釘截鐵的說道。

啊!聽了許運這個要求,殿內頓時一陣竊竊私語響起,許多人更是面露古怪或是不解神色,畢竟從來只有人想要多得修鍊資源而少擔宗門職責,卻從不曾見過有人願意主動來管事的,畢竟對於這些修道者來說,修鍊才是事關自己前途的絕對利益所在,即便是那位生死未卜的掌門宮士元,費盡心力來發展宗門,歸根結底,目的還是在於今後為自己在長老團里謀得一個更好的位置,以便於獲得更多的資源,為進一步的修鍊奠定一個好的基礎。

至於執掌宗門,只不過是說起來好聽罷了,最後誰說了算,還是修為實力決定的。再說宗門雜事繁多,對修鍊很是有礙,所以到了修為提升到足以被任命為長老以後,大家對於宗門的事務都是能躲便躲的,即便是長老會那些長老,平日也都是三兩人輪值數年,代表長老會來監管宗門,其他人都不怎麼露面的,除非遇到宗門大事,否則十數年也未必能聚齊一次,即便是那幾個輪值長老,實際上主要的事務也都是委派給宮士元以及下面那些地位較高的弟子們去操辦,自己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修鍊或是為修鍊來煉製丹藥、法器、寶物或是培植靈藥、豢養靈獸之類私人的事情上了,故而許運提出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眾位長老們一時都有些難以理解。

「諸位道友,以許前輩這等高深莫測的能為,願意出來任事,可謂是我們登雲論道求之不得的福氣,我玉婉清第一個贊成!」愣了片刻,玉婉清第一個喊出聲來。

「啊,我王某人也是絕對贊同的!」王重瑞也連忙附和玉婉清說道。

這兩人帶了頭,人群中陸續也有不少人表達了贊同的意思,在他們看來,讓許運來掌管宗門又如何,那個宮士元,名義上是掌門,還不是要聽長老會的意思,便是長老會,上頭還要個太上長老司馬令,可即便司馬令一人獨尊,還不是一樣不能為所欲為,最後也要乖乖的遵從登雲論道千年來的規矩,維護登雲論道的利益么。

修道宗門,說穿了最後還是代表整個宗門所有修士尤其是長老們的共同利益,而那個長老會,便是整個長老集團的利益代表,這在整個修道界都是同樣的,任你修為再高,畢竟孤掌難鳴,始終離不開宗門,而要利用宗門來為自己修道提供助益,自然就逃不開宗門的束縛。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孤魂野鬼似的散修個個都落魄不堪,即便你天資再好又如何呢,孤家寡人一個,連最基本的靈晶石都時常供給不上,更別說各種丹藥靈材功法秘籍了,修鍊路途比之能依附於大宗門的修士來,艱難何止百倍千倍,這天下間說起有名有姓的大修士,無不是出自大宗大派,又有誰聽說過哪個散修晉級凝神境界的?連能成功超凡入聖的都不常見!

故而這個許運仙人自己要來挑大樑為登雲論道多出幾分力氣,他們何樂不為?畢竟還有這麼多長老在,雖然大家修為加起來恐怕都未必比得上這位大前輩,但若只是在宗門事務上對其加以掣肘卻也並非難事,如此一來還怕他能翻了天不成!

「晚輩請問這位上仙許前輩,若是前輩真的執掌了我登雲論道,成為本宗的領袖,不知前輩將作何打算,又欲將本宗帶向何方,還請前輩明示,好解吾等之惑,以安吾等之心!」這時,一名面容白凈、頦下留須、玉冠白衣的修士站出來,向著許運略一施禮后張口問道。

不等許運開口,一旁玉婉清卻是眉頭一皺,出聲呵斥道:「羅均,又是你這小子!你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玉師姐,羅某能有什麼意思呢,不過是疑惑這位上仙前輩為何好端端放着尊崇又清閑的太上大長老不做,偏偏卻要來親自掌控本宗,不知前輩是有什麼目的或是用意呢?我想存此想法的在場應該不止羅某一人吧!」羅均說完,目光一掃議事殿內,果然有不少長老暗暗點頭,顯然也對許運這不合常理的要求有些疑慮。

「原來你們是擔心這個么,那我便告訴你們好了!」倚在座位上的許運一擺手,止住正要繼續和羅均進行爭辯的玉婉清,同時開口說道:「本來你們這些擔心就有些多餘,試想關鍵時刻若不是我幫你們擺平那些敵人,你們連人帶這個門派一起都沒了,還擔心個毛線啊對吧!而且以我的力量,真要弄你們,有必要這麼拐來繞去的么,直接動手收拾你們,你們頂得住么?」

「當然,你們現在一個個還都活蹦亂跳的,沒有被人幹掉,所以就開始瞎猜亂想,覺得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打算,嘿,你們這些傢伙嘛,這都是思維盲區,盲區,懂不懂?你們覺得修鍊是天大的事情,因為一直修鍊下去,就有機會成仙對吧,誰不想成仙啊?可我是什麼人啊,我又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別忘了我是上邊下來的嘛,我都是上仙了那我還修鍊個毛線啊?所以你們出於慣性思維覺得有整個門派的財力物力供應,然後什麼都不用管也不用干,一門心思修鍊,才是天大的好事,這對我來說就毫無意義了嘛,我又不用修鍊對不對,那麼在你們眼裏再豐富的修鍊資源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嘛,所以我要不來找點事兒干,待在你們這一天到晚難道就吃了睡睡了吃么,那不成豬了嗎?」許運對着那些臉上漸漸露出尷尬神色的長老們一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許運這番話說得眾人頓時如夢初醒,對啊,大家拼死拼活的修鍊,不就是圖的修為不斷精進,一來延長壽命,二來期望有一天能叩開仙門、登天而去,抵達那個新的世界么,可人家壓根就是從那個世界過來的,都已經是仙人了,還開哪門子的仙門呢?如此一來,所謂太上大長老種種能讓眾人眼紅的待遇,對於許運這位上仙來說壓根就不放在眼內。

「這個……這……抱歉,是晚輩孟浪了,晚輩見識短淺,還望上仙前輩不要見怪……只不過晚輩還是斗膽想再問一問,上仙前輩對於本宗今後可有打算,前輩若是能告訴眾人,吾等……準備。」羅均一張臉脹得通紅,咬咬牙繼續問道。

其實先前在場之人大多數都是存着一般和他一般的疑問,只是別人沒有吭聲,他卻開了口,結果現在卻顯得是他小人之心了,如今也只好自己找個台階下去。

「就你們這個門派現在這鬼樣子,說太遠了也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好吧,先把眼前的這幅爛攤子搞定才是正經事嘛,至於今後怎麼走,這個可以等過一段時間再來討論嘛,但是有一點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跟哥們……咳,嗯,是跟本仙混,肯定是只佔便宜不吃虧的,哪怕最低限度,本仙在你們這一天,就能保你們一天平安對吧!」

說到這,許運坐直身子高聲道:「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我的條件,你們答應不答應,現在給個話,你們不答應,我現在起身就走,咱們就此拜拜!」

「吾等參見宗主,並在此立誓,從今往後,當盡心竭力追隨宗主,共同復興登雲論道!」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位於登雲論道玉恆峰上的議事大殿內,以劉雲風為首,近百位長老按照在宗門內的等級地位依次排列,一齊向許運行禮,正式奉許運為登雲論道古往今來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宗門之主。

「誒誒誒!拜託別搞得這麼麻煩了,我這個人一向隨意得很,最怕麻煩了,不要動不動就又是下拜又是鞠躬的,尷尬的要死了!」一看登雲論道這些個長老們又要大禮參拜,許運從座椅上一跳而起,連連擺手叫道,接着一抹鼻子笑道:「還有最好也別宗主啊前輩啊上仙什麼的叫來叫去了,聽着有點尬!」

那對於那些長老們來說,許運既然是上仙下界,修為又那般的高深莫測,現在既然大家同意奉他為宗門之主,按照修道界以修為論資排輩的慣例,加上以後又都是他的下屬後輩,於情於理,大禮參拜也是應該的,誰想到許運現在又整出這麼一出,頓時一個個都傻愣愣的呆在那裏,只好又把目光都放到了劉雲風身上。

劉雲風現在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如今眾人都盯着他,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對許運說道:「許宗主貴為上界仙人,想來是不大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了,吾等既然發誓尊前輩為宗主,自然也不能違背前輩的意思,只不過畢竟長幼有序,高低有別,無規矩則不成方圓,凡事總得有個章法,不然就會亂了套,許宗主既然不想按照常例來辦,那不知今後該當如何,還請許宗主您能夠給眾人一個明示,大家也好照辦!」

許運點頭笑道:「劉長老你講得有道理,只是我確實不大喜歡你們那一大堆規矩,啰里啰嗦的麻煩得很,這樣吧,既然我當了你們這裏的頭頭,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單位的同事了,大家自己人,別那麼見外,你們以後就叫我……嗯,就叫我許主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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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仙宇宙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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