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發火——徹底掉馬!家主的實力

29,發火——徹底掉馬!家主的實力

越亂越急,一時間即墨凇也有些亂了陣腳,轉身看著這一場鬧劇,他前所未有的生氣了。

扶著梁辭站起身子,「不要再說了。」聲音很是沉悶壓抑。

可已經被羽木倉月攪渾了的場面,不是他一句話就能壓下來。

「這件事兒,誰都別想好過,我死我也要拉你們下水...」羽木倉月不管不顧的咆哮著。

直下燕稻冷笑反駁,「在這兒的,會有誰真的怕了你?」

「花魁不是你的萬能衣,整個東京,你覺得還誰能保住你?」松本村離玩著煙斗笑。

一直在即墨凇懷裡掙扎的梁辭,被即墨凇略強勢的按在懷裡,他現在聽不進去話,卻也沒有離開即墨凇的範圍閾值。

即墨凇在梁辭的耳邊輕聲道,「馬上就好,我們馬上就走,你等等我...」

言罷,即墨凇小腿微動,踢到了桌邊框,大聲厲喝道,「讓你們停下來,聽不見嘛?」

隨後,不待眾人反應,他身前的兩支筷子被彈起,單手利索地左右微翻。

一支打向花魁,從花魁的臉旁邊劃過,厲聲道,「我以即墨家主之名,一定拉你下台。從你接觸這件事兒起,我就不可能放過你,不要抱著僥倖心理。」

一支定在直下燕稻跟前的桌子上,「母親的遺言:不想見你,就是不想你。你如真的愛她,就遵從她的遺願。」

「在座的兩位老前輩真的不好意思,下次,即墨再登門道歉。」

末了,也不管在場人都什麼態度,攔著梁辭的腰和肩直徑就往外離去,絲毫不給任何反應和阻攔的機會。

一時間,在場的都愣神沒有反應,竟就這麼讓他們二人離開了。

松本村離看了眼佐藤朝暉,「很多事情,年輕人跟我們的想法兒不一樣,他帶領的即墨一族為什麼還能在大家族中站的住腳,你就不應該忘了,他有一手殺人無形的刀法。」

言罷,看了一眼想要作為的直下燕稻,第一次好言好語開口,「你覺得憑你現在的本事兒,真的能拿他怎麼樣?你別忘了,他還有一層耀眼世界的身份。」

末了,拍拍羽木鶴月的腿,笑著說,「準備準備,接下這份大禮。就當是這次我出馬的勞務費了。」

用認知提醒著佐藤朝暉,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用眼前實力提醒著直下燕稻,不要輕舉妄動;用嬉笑怒罵地態度,把自己乾淨的摘出來,還夾帶走了報酬。

佐藤朝暉沒有接話,他起身對著淡依道,「把她扶會羽木屋,告訴媽媽,看好羽木倉月。這件事兒跟羽木屋沒有關係,下一屆花魁還是羽木屋的。」

連眼神都沒有給羽木倉月一個,這已經是一枚廢棋,何況還被即墨凇傷了臉。

末了,第一次認真地凝視著松本村離道,「這次是我縱容了。」

松本村離起身,擺擺手,帶著羽木鶴月走了。

直下燕稻久久地盯著桌子上的筷子,眸中精光閃爍。這就是他看上的繼承人,直下一族如是真的能夠得此年輕家主,下一個被洗白的就是他直下。

藏在桌子底下的手緊握,埋頭的神色,完全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這是他對愛人的贖罪!

他的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直下燕稻先生,這裡已經沒有你想見的人了,您看您是怎麼安排,佐藤自是盡地主之誼。」佐藤朝暉嚴肅警惕地問。

這就是個燙手山芋,他本以為是件可為之事。

直下燕稻直挺挺起身,沒有去回復佐藤朝暉的話,由著屬下的堂主不好意思地開口,「我們有下榻的地方,還請佐藤家主見諒。」

他們家主什麼意思,他也不知道,只能這般作答。

佐藤朝暉也不管,只是點點頭,對著進來的宴會經理道,「剩下的你收場吧。」末了,又問了一句,「他們是怎麼回去的?」

經理恭敬道,「地下的人,安排好車子送即墨先生回去的。」

佐藤朝暉心累得擺擺手,自己一個人也出了飯廳。

像是想起什麼來了,隨口問了一句,「他,臉色如何?」

身邊陪著的公司經理道,「少爺好像是臉色不佳,他一直在安慰身邊的少年。那人好像...」

「改口!改口吧。」像是迫於無奈,又像是早就應該如此。

經理震驚,卻也改了口,「...梁...先生似乎精神狀態很不好,一直在掙扎,卻也沒有真的遠離少爺。」

「那就好,那就好......」佐藤朝暉略微失魂落魄道。

在車上的梁辭都還沒有安定下來,即墨凇也是一直緊繃,他已經找回理智,好好地哄著梁辭,可梁辭一直碎碎念著,腦袋小幅度瞎晃,手更是整個擋在自己的胸前,做防備狀。

即墨凇又是心疼,又是不知所措。

梁辭一直在掙扎,可他的反應只是害怕,並沒有傷害到即墨凇。

行李箱的那次,梁辭並沒有這般不能交流,也沒有一直處於這種狀態!

他該怎麼辦,怎樣做才能讓梁辭有所好轉?

「快點,再快點。」即墨凇一邊催著前面的司機,一邊環著梁辭。

也許家裡!

也許家裡能讓梁辭好點。

他記得梁辭很喜歡他的家,讓陪梁辭逛他家裡的房間的時候,他還記得梁辭眼中的光。

正是晚上8點,各大酒館滿員,街上行人最少的時候,司機聞言一腳油門就把車子轟了出去。

即墨凇把家裡的暖氣延時了,進門,他第一件事兒,就是把梁辭帶回他的客房。

「怎麼樣?這是你熟悉的地方了?有沒有好點?」即墨凇一邊脫著梁辭的風衣,一邊在梁辭耳邊輕聲問道。

梁辭並沒有感受到一絲的熟悉,相反他現在很害怕,他的思緒一直是亂的,可他又找不到正確的出口,更找不到方式來宣洩。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只是重複著不明就裡地話。

終於聽清楚梁辭一直重複的是什麼,即墨凇好奇地問,「沒有什麼?沒有什麼?你告訴我可不可以?」

「不是的,不是,就是...就是...」

一直搖晃著頭,梁辭沒有能在自己的頭腦里理出一條思緒出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

即墨凇更著急了,就是那種明知道這個人病了,他無從下手,更不知道那根筋兒才是對的手足無措。

醫生!對了醫生!

即墨凇拿起電話,準備起身,卻被梁辭驚慌的眼神給攔住,「我不走的,我打個電話,我不走的。」退回來,立刻坐在梁辭的身邊抱住他道。

他把梁辭藏在他的懷間,單手操縱著手機,給木下信玄去了電話。

------題外話------

花魁這一卷完結,下一章過渡章,開啟醫生和女公關一棟樓的故事~

這一卷還有有很多有問題的地方,不確定會不會修文,修文會通知大家,修改了什麼,不一定要回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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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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