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篝火下的殺戮盛宴

二十一,篝火下的殺戮盛宴

整個車隊洋溢着歡聲笑語,一片祥和的氣象。

誰也不會想到,一場殺戮正在逐步的向著他們逼近。

「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挺有意思的」趙早在精神世界裏說着,從篝火晚宴開始的時候,趙早就不再修鍊了。

前世的趙早從來沒有這麼開心愉悅過,在場的都是一些雜役,但是偏偏是這些雜役,卻沒有太多的心思,因為你壓根無利可圖,都是一群苦哈哈的人。

或許當面臨着危險的時候,他們會毫無顧慮的保全自己,但是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啟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啟看似微胖壯碩的身邊,但是並沒有多能喝,反而是跳蚤不知道是神魂的原因還是天生的。喝了許多許多還沒有一絲絲的醉意。

遠處的篝火旁,是那一群闊少爺們,月兒也待在他哥哥的旁邊。月兒時不時的看看雜役這邊的篝火,又趕緊回過頭來。

還有一個人正陰沉着臉一言不發,正是那死了保鏢的靳明年大少。

烈良辰看了一眼明年,又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遠處篝火旁的兩個少年。

通過管家,他已經知道,這兩個少年並不是車隊原先的雜役,是在路邊臨時抓進來的。剛開始他還有些疑惑,為啥要抓外人進來。

最後經過管家的解釋,他才想起來,原來自己打死了那個喂馬的雜役,然後人手不夠了。經過狩獵場的事以後,烈良辰越發的覺得這兩個少年很可能不簡單。

看了一眼靳明年,不由得走了過去「明年兄,別不愉快了,來一塊喝酒」

靳明年看了一眼烈良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良辰兄,等回到烈城,那兩個雜役可否交於我處理?」

烈良辰打了個哈哈,說道「兩個雜役罷了,而且我妹妹也比較在意這兩個雜役,就不要讓兄弟我為難了」

看靳明年不愉快,烈良辰又說道,「到了烈城,我就不管了,這兩個雜役,摸不清底細,莫引來不必要的事端」

說完烈良辰就回到了原先的座位繼續喝酒。

兩個雜役罷了,其實烈良辰並不是很在意。他去和靳明年說上一番,只是看看這個靳家商行的繼承人是不是值得合作。

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鼠目寸光,睚眥必報的小人罷了。看來以後對靳家要改變策略了,烈良辰看着靳明年的方向,暗自盤算著。

月兒看着隔壁的篝火熱鬧極了,這邊的公子哥們都一個個的在故作斯文。月兒偷偷的藉著月色,趁哥哥不注意跑到了跳蚤那邊的篝火旁。

一把拍了一下啟的肩膀,「啟,你們玩的好開心啊」

跳蚤趕忙讓了一個位置給月兒坐。雖說在跳蚤的觀念里,這種貴族是不能和他們坐一塊的,但是月兒既然已經來了,他們也沒有權利把她趕走。

「月,月兒」啟被酒精沖昏了頭腦,激動的喊到。

這一番舉動可把周圍的雜役嚇壞了,一個熱情大伯趕緊把啟拉了回來,小聲的說道「啟,你不要命了,要叫月兒小姐。」

啟一下子也被拉蒙了,但是身為食人族,啟哪怕過什麼事。

「我就叫月兒」啟臉紅紅的說道。

「嗯,我哥哥也是這樣叫我的,沒事的」月兒甜甜的說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周圍的雜役們受寵若驚,並且對月兒姑娘都產生了一絲尊重。

身為雜役,也就是比奴隸高一丟丟的地位。現在一個城主女兒卻絲毫沒有看不起他們。雖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但是也足矣這群樸素的漢子高興很久了。

月兒坐了下來,學着大家的樣子,吃着肉,這是她從來沒有的體驗。別有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啟這會紅著臉,不斷的烤肉,給月兒遞著烤好的肉串,但是自己卻變成了一個悶葫蘆。

「月兒小姐,您和其他的公子小姐不一樣,不會瞧不起俺」一個大漢咧著嘴笑着說道,微醺的醉意也讓這群雜役的距離和月兒近了起來。但是他們也只是敢叫一聲月兒小姐。

等烈良辰注意到月兒偷偷跑到雜役那邊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了,月兒早已經和雜役們打成了一片。

遠遠的似乎還在和雜役們學猜拳。

「成何體統」烈良辰氣憤的說道,說着就要去把妹妹拉回來。

也就在這時,跳蚤忽然抬頭看向遠方,他並沒有注射基因藥劑,沒有着像趙早那樣超乎尋常的聽力,但是他超凡三重天的修為,也有着比其他人更靈敏的聽覺。

至於七重天的啟?別傻了,先不說這個傻大個所修鍊的幽天卷就是一個莽夫。再看看他那機械的烤肉,遞肉動作,就知道這玩意指望不上。

「有一群人正極速向這邊趕來」跳蚤拍了拍啟,說道!

「啊!你說啥?」啟豁然抬起頭。

「???」跳蚤都無語了。

「月兒小姐,你往人堆里藏一藏,我懷疑有匪徒來了,來者不善」跳蚤說道,深更半夜,大量的騎兵。怎麼想也不會是來送祝福的。

還沒等烈良辰起身去找妹妹,一大批騎着馬的壯漢就從遠方疾馳而來,迅速了包圍了眾人。

跳蚤和啟相視一眼,默默的蹲到不顯眼的位置,月兒也被眾多雜役擋在後面。

「敢問閣下是」烈良辰站了出來,這是以他的名義組建的車隊,出了事,他應當是要站出來的。身為城主的兒子,這點擔當他還是有的。

執挎只是玩的比較花,但是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各個方面其實並不差。

「你叫烈良辰吧」領頭的中年人問到。

一聽這話,烈良辰臉色一變,不由得後退了兩步,對方是有備而來,甚至就是奔着他來的。

烈良辰仔細的看了一眼領頭的中年人,剛才夜色比較黑,加上這幫匪徒的火把映的看不清臉。

這一看,可不得了,烈良辰的臉色一白。這人是前不久的土匪頭子,血洗了好幾個村莊。而且堂而皇之的向烈城城主,也就是烈良辰的爹,烈陽山發起了挑戰。

靈界,實力為尊。如果你殺了城主,你就可以做城主。

這個中年人僅僅落敗一招,不敵烈陽山,逃走了。沒想到在這裏。

烈良辰苦笑着,自己怕是要栽了。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妹妹的方向,還好雜役們把她綁的很好,至少一時半會不會出什麼事,烈良辰也不由得稍微寬心了一點。

「要殺要剮,隨你吧」烈良辰又繼續說道,「你應該是要找我一個人的吧,放了其他人」

關鍵時刻,烈良辰還不忘了給自己的妹妹的找條活路。

「呦呵,大哥,他認出來咱們來了」一個獨臂壯漢笑道。

「一個都不能走,全綁起來」中年匪首發令道。

烈良辰苦笑一聲,悄然摸向腰間的短刀,準備殊死一搏。

就在這時,篝火旁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他妹妹在那邊的那個篝火旁,我只要她」

「靳家小子?別擺不平自己的地位,你們靳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獨臂壯漢笑呵呵的說道。

靳明年臉色一白,又趕緊說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走?你也走不了了」獨臂壯漢壞笑道

「你,你們要毀約嗎?」靳明年恐懼的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一柄飛刀就插到了他的胸口。

啟死死的捂著月兒的嘴巴,不讓月兒大叫起來。月兒使勁的掰開了啟的手,小聲的說「我又不傻,但是我哥哥怎麼辦」

此時的跳蚤眼睛死死的盯着這一群人。這群人,他太熟悉了,他們殺了村子裏那麼多熟悉的人。

甚至,他們還殺了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己活了下來。

但是跳蚤並沒有輕舉妄動,趙早也替跳蚤捏了一把汗。

接下來就是殺戮盛宴,一番交鋒下來,少爺們已經只剩下烈良辰還站着了,身上的血滴答滴答的滴落着。

「你妹妹在那裏吧」中年匪首看了一眼已經縮成一團的雜役們。

烈良辰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着匪首。他知道,求饒是沒有用的,這群人肯定是要抓自己兄妹威脅自己的父親的,那麼暫時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老三,去把他妹妹抓過來」匪首對着斷臂中年人說道。

斷臂男走到雜役旁邊,但是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月兒。這幫雜役很害怕,但是還是緊緊的把這個姑娘圍在人群中。

「交出來吧」獨臂男揮舞了一下短刀,惡狠狠的說道。

眾雜役抖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一個人讓開。獨臂男火疼的一下就起來了,舉起刀就向著眾人砍去。眾人哄的一下散開了,留下來兩男一女三個少年。

月兒兩眼早已淚汪汪的了,啟昂着頭怒視着獨臂男,跳蚤深深的低着頭,眼中的怒意在不斷的攀升。

眾雜役們看着三個少年,眼中都充滿著歉意,但是沒有人敢再站起來,只能深深的埋下自己的頭。

其實,他們做的已經夠多了。

獨臂男走到三人面前,跳蚤慢慢的抬起來頭,獨臂男的冷笑聲噶然停止。

「你,你是人是鬼」獨臂男驚恐的退後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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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蚤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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