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返程,回烈城

二十,返程,回烈城

月兒和靳明年快速的遠離著,月兒還不斷的哀求着,「能不能救救他們,」

如果換成一般的雜役,或許月兒也不會那麼在意,但是這個叫啟的雜役真的很有趣,雖然有點憨憨的。

不一會靳明年就帶着月兒來到了車隊駐紮的地方,此時其他的狩獵者們還沒有回來。

「明年哥哥,能不能叫點人救救他們」月兒淚眼汪汪的哀求着。

「沒事的,老莊還在那裏的,他會儘力去救那兩個雜役的」靳明年安慰的說道。但是他心裏怎麼想的,月兒是不會知道的了。

月兒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等待着。

陸陸續續的打獵的少爺們都回來了,有打個雞的,有打個兔的,還有打個毛的。

每個人的獵物雖然少,但是加起來了也堆了一堆。眾少爺們還準備開一個篝火晚宴。

沒多久,烈良辰回來了。月兒一見親哥哥回來了,立馬淚就流了下來。

誰欺負你了?烈家三少眼睛環視了一圈,最終落到了靳明年身上,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靳明年趕忙說「烈兄,令妹在打獵的時候,不小心驚動了熊王。我恰好路過,讓老莊拖住熊王,我帶着月兒跑了回來」

「也不知道老莊脫困了沒有」靳明年又繼續說道。

烈良辰輕眯了一下眼睛,他是執挎,但是好歹也是烈城城主的三公子。執挎歸執挎,但是他不傻。

掃了一眼,發現兩個雜役不見了。略微思索一翻,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是靳明年覺得兩個雜役佛了自己的面子,然後讓他的保鏢引出了熊王,借刀殺人。

這讓烈良辰微微不喜,當然兩個雜役他是看不眼裏的,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他靳明年拿着自己的妹妹涉險,而且這小肚雞腸的性子,不由得讓烈良辰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個靳明年了。

但是官面話還是要做足的,烈良辰安慰了一下月兒,並且象徵性的派了兩個雜役,去森林裏尋找。

此時跳蚤和啟正坐在熊王的身上翻找著熊王的內丹。還有一隻小老鼠在旁邊吆五喝六的指揮着。

「喂喂喂,這裏,這裏,再檢查一下」小老鼠趾高氣揚的指揮着。

熊王已經變成一條一條的了,周圍也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動物,小動物不計其數,還有狼,豹子,甚至還有一頭虎。這已經不是這片獵場的動物了。

當時熊王奔著啟奔來的時候,跳蚤一個極速就來到了啟的面前。兩個人面對着衝來的熊王,並沒有驚慌。他們本能的覺得,這玩意好像不是很強。

但是出於本能的尊重,他們還是出了最強的一擊。

於氏一劍,出劍。

幽天卷,崩拳。

轉瞬間熊王的頭顱飛了起來,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扭曲度飛向遠處。

「好強」三聲好強發了出來,不同的是跳蚤是在稱讚啟的力氣,啟是在稱讚跳蚤出劍的速度以及鋒利。

還有一聲是遠處傳來的。

老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人都傻了,這不就是兩個雜役嘛,怎麼會這麼強。我是誰,我在哪?誰能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老莊打了自己一耳光,確定自己不是做夢,就瘋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一道細微的幽光穿梭而過,老莊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啊」就倒了下去。他的脖子上只有一個紅棗大小的傷口。

外面狩獵的眾位少爺們,也聽到了這一聲驚呼。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聲音他們熟悉,是靳明年身邊的老莊,一個凡境五重的保鏢。

「本神鼠厲害吧」小老鼠說道。

自從跳蚤他們跟上車隊以後,小老鼠就遠遠的跟着他們。

經過小老鼠的指揮,啟和跳蚤的不懈努力。最終還是沒有找到熊王的內丹。

這東西好像沒有內丹啊,跳蚤和啟憤憤的說着。

「沒事,沒事,不浪費,不浪費」小老鼠說着,就嘰嘰嘰嘰的叫喚了幾聲。

然後三隻體型稍微大一點的老鼠的從森林裏走了出來。

「嘰嘰嘰嘰」小老鼠指揮着。三隻老鼠把跳蚤和啟分好的熊王肉,不斷的拖到遠處的一個洞穴了,肉塊不大,速度很快。

「這小老鼠挺會玩啊?」趙早從修鍊中也被打斷了。

啟看了一眼神鼠「神鼠大人,這是您新添的家事?」

「啊,是啊,上午看她們怪可憐的」小老鼠不在乎的說道,又繼續說道「馬上就要走了,給娃娃們留點食物」

這時跳蚤突然問到「你是不是知道這個熊王沒有內丹」

「額,咳咳,不跨入超凡荒獸是不會凝結內丹的」小老鼠說完,一溜煙就朝着三隻大老鼠的洞穴跑去了。

「我們回去吧」跳蚤對着啟說道

「好的,那我們把剩下的熊王,和這一大堆的小動物都帶回去,月兒肯定很高興」啟憨憨的笑着。

「我們把熊王留下來,然後挑一些體型你比較小的動物帶回去」趙早在精神世界對跳蚤囑咐道。

「為什麼」跳蚤比較疑惑

「這樣才能打臉啊」趙早一臉意淫的說道。

就這樣啟和跳蚤撿了一堆小動物向車隊走去,還是要回去的,不然這荒郊野嶺的。

外面的車隊已經收拾妥當準備離開了,老莊那一聲驚呼讓所有人都埋上了一種陰霾。

月兒還站在森林邊緣等待着,執挎們可能不在意雜役的似乎,但是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並沒有太深的等級觀念。

就在車隊將要開拔的時候,月兒的眼睛亮了起來。

森林裏,兩個少年正背着滿滿的戰利品,走了出來。

車隊暫緩了下來,兩個少年把所有的獵物堆在地上,足足兩堆。比少爺們打的加起來還要多一倍。

烈良辰微眯了一下眼睛,向身邊的管家問些什麼。

靳明年沖了上來,色厲內荏的說道,我家老莊怎麼了。他怎麼沒有出來,你們怎麼卻活着出來了。

當然靳明年也沒有敢輕舉妄動,他又不傻,這兩個人能活着走出來,還帶着這麼多的獵物,有問題嗎?絕對有問題啊!

然後跳蚤就按照趙早的囑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出來,過程很簡單。

「熊王忽然放棄追殺啟了,然後把目標轉向了另一個人。然後一路上誤殺了許多的小動物,熊王和那個人向森林深處跑去了。我和啟在邊緣撿了很多小動物就趕緊退出來了」

靳明年肯定是不信的,熊王雖然可怕,能打好幾個老莊,但是老莊擅長的也是速度。那聲驚呼,明顯老莊已經遇害了。

靳明年還想在多問幾句,被烈良辰攔了下來。

啟已經憨憨的站在了月兒的面前,月兒都被看的紅了臉。

跳蚤趕忙攔住了啟,然後按照趙早說的對着月兒說「那個,我們本來準備直接跑的,但是啟說你喜歡這麼多的獵物,我們就撿了一點,啟還想再多撿一點的,我攔住了」

月兒「嗯」的一聲,趕緊跑來了。

啟和跳蚤收拾完獵物,準備回到雜役的車上休息一會,這時烈良辰走了過來。

對着跳蚤和啟審視了一番,忽然笑着說道「我叫烈良辰,烈城城主的三公子。」然後就這樣走開了,一句都沒有多說。

啟被烈良辰這種舉動有點發毛,跳蚤也被弄的一愣一愣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跳蚤連忙問著趙早。

趙早沉思了片刻,說道「世家公子沒一個傻子,他應該是猜到了什麼,或者認為咱們也不是普通人,就表明了身份,意思是不願意為惡」

「那他怎麼就自曝了家門,卻又扭頭走了」跳蚤問到

這其實趙早也不太清楚,只能含糊的說「可能是在觀察你們是否對烈家熟悉吧,或者是看你們的反應」

烈良辰回到馬車中,對着管家安排到「你去分出一輛雜役的車給他們兩個」

管家剛走出兩步,烈良辰又喊了回來,「算了,別換了,獵物很多,今天晚上所有雜役都加餐。」

管家走後,烈良辰坐在那裏沉思著。

車隊離著森林逐漸遠去,本來烈良辰原定的是有好幾站的,分別有賽馬,狩獵,捕魚等等。現在出了這等變故,也只能提前返回了。

月兒回到了馬車裏的轎子裏,臉依然紅紅的,像啟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經常見到的貴公子都是斯文的,第一次見這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

在凡界,趙早管啟這種人叫做舔狗,但是靈界的貴公子舔狗舔的不明顯啊,天天之乎者也斯文極了。

「可是他是個雜役啊」月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臉更紅了。

車隊走了很遠。

最終在一個很大的場地里,圍起來了一堆篝火,在不遠處還有另一堆明顯小了不少的篝火,雜役們圍在那裏。

兩邊的人互不影響,都在盡情的放縱着。

火光衝天,把半邊天都映紅了。

雜役這邊在議論著「今天怎麼這麼好心啊,給了這麼多的肉」

「這還要感謝啟和跳蚤,要不是他們打了這麼多回來,我們可加不了餐」說着一大群的漢子舉著一種劣質紅薯酒跟跳蚤和啟嬉鬧着。

跳蚤和啟並沒有喝過酒,就算是這種劣質的,也是只有像這種貴族家的雜役才能喝。

遠處在烈良辰車隊的必經之路上,一個斷臂的漢子對着一個中年說道,「大哥,烈家車隊沒有來,他們回去了」

中年漢子指著一個方向笑道「沒事,他們跑不了」那個方向的天空好像都染紅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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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蚤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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