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卒躍龍門

()回到軍營已過數rì，往rì的兄弟大多數都已不在，現在只剩下了，錢二蛋、王二狗，他們倆。二蛋、二狗，我回來了，你們怎麼樣，我關切的問道。只見他們低著頭蹲在地上，一聲不吭，（這是怎麼了，我心想，不會是這一戰下來，兩個都被嚇傻了吧）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老子回來了，怎麼不認識老子了，我感覺我幾乎是要發飆了。二狗被我一陣呵斥，嚇得直哆嗦，只見他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起來，頓時我也不禁老淚縱橫了一回。好了，好了，兄弟們，活著就好，啊，活著回來就好！rì后我們又能在一起並肩作戰了，高興點，高興點啊，我極盡所能的勸慰著他們。

又是一宵不眠夜，好在，兄弟幾個還能活著聚在一起，真是不易，豈能不慶賀一番。一口酒、一塊肉、一陣觸膝而談，這幾天軍營的情形都早已深深印入我的腦海。

惡戰雙方以死傷慘重做為代價，宣告結束。連rì來，大將軍軍令各兵營，迅速整肅軍馬，清點將士傷亡情況，以備國王陛下垂詢。此次所有參戰將士均得到了犒賞，另外，在戰場奮勇殺敵，以斬獲敵軍首級數論功行賞。斬敵將一名，黃金萬千，軍階升兩級，斬敵軍士卒，白銀千兩，絲帛百匹，軍階升一級。其餘賞白銀百兩，並恩准其三天探親假，傷亡將士及家屬給予從優撫恤。可惜啊，他們那些戰死沙場的將士，該怎麼賞賜呢？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條鐵律不論在哪個世界均是一般，斷無有二。

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惶恐，我，居然被升兩級軍階，黃金萬千賞，還有一次面聖的機會。

奉召來到御花園。據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遇，可以當面向陛下討賞，我卻絲毫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全作一番遊覽拜訪。一位身穿龍袍，頭戴皇冠的男人，舉止得體且十分的大方，身邊幾個隨從衛士，後邊是伺候的宮女，朝我走了過來。你是？陛下發問道。末將李二，前來候駕，我及時回話道。哦，你就是傳說中的李二，陛下玩味的重複了一句。我也只好回復一句：李二正是末將，末將正是李二。你到是很會說話嘛，也頗為幽默，朕，很喜歡你呀，年輕人，陛下語重心長的言道。多承陛下賞識，末將羞愧難當，隨即跪倒在地，像是跪謝的意思道。此次一戰，你親斬敵將數名，實在是功不可沒，聽說你負傷了還，怎麼樣了，恢復的怎麼樣？陛下關切的話語。末將份使當為，豈敢貪天之功據為己有，末將傷勢已無大礙，不敢承陛下掛懷，我回敬語。朕，要好好的賞你，說吧，你想要朕賞賜你什麼？末將，什麼都不要，只想干好本職，其它概無所求。陛下似有所思，不一會兒言道：本朝族人，以國為姓，你姓李，那朕就賜你雨姓，名諱，敬雄，你看怎麼樣？（這一次恐怕不好再推辭了，否則那就是不識抬舉了），多謝陛下，！敬雄起身回話，陛下示意。好好乾，朕看好你，說罷，陛下便移駕前往上書房了。在御花園裡，逗留了一小會兒，便起身迴轉軍營去了。一路之上，歡喜雀躍之情溢於言表，難道我殺死的那幾位全是敵軍將領，真是有點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可惜那會兒，太過緊張，一見敵人便是一陣猛砍猛殺，想想還真是有點后怕。

軍營門口站滿了官兵，又是敲鑼又是打鼓，還有人放起了鞭炮，這是幹什麼，居然大將軍也在其中。我沒頭沒腦大步走向軍營門口，突然大將軍恭賀道：抱拳示意眾將士，歡迎雨副將軍，回營，我正納悶呢，只見二蛋那傢伙，跑出來，說你呢，雨將軍，你現在是將軍了，我這才一陣醒過神來。同喜同喜，大將軍請，我連忙回禮道。進入將軍營帳，雨副將請用茶，（今rì以茶代酒，軍營禁止飲酒），新到的山茶，大將軍客氣的招呼道。大將軍，不必客氣，同飲，從今以後我們就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了，不必太過拘禮，小弟初來乍到，還得仰仗大將軍多多提攜才是，我如是說道。只見大將軍，舉起茶杯，開口言道:好說，好說，來，來幹了這杯，（這樣喝茶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像是在喝酒，大將軍海量，真夠豪爽），干，干，我只能隨喝。一直攀談到深夜，才以脫身散去。

回到副將營中，我開始有點想念在綠柳山莊的rì子。也不知道玲兒妹妹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像我一樣，思念她，那樣的思念我。這副將營帳可比先前住的營房要強了好多，帳外有守衛軍士把守，現在已身為將軍，可比不了從前，可以想起一出是一出，率xìng而為，大不了一走了之。來人，來人，去給我把錢二蛋，王二狗給我找來，本將有事找他們兩個。是，雨將軍。來人奉命而去。不一會兒，二蛋、二狗，來了，將軍，！嗯，坐下說話，我示意他們，不要拘謹，如同昔rì一般，（當然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之下）。你們近來還好吧！我客氣的問道。嗯，都好，都挺好的，幫我辦件事情，什麼事，您請吩咐，二蛋、兒狗，定當親身用命，他們兩齊聲應道。好，有你們這話，我就放心了。等一會兒，幫我把這封信帶到綠柳山莊去，找一個柳玲的姑娘，叫她簽收，便好，就說是李二哥拖人捎來的信，讓她勿念，好生照顧好自己，過些時rì，定前往看望。好，好的二蛋接過信件，那姑娘應該是您的心上人吧，二蛋起鬨道。去，去，搗什麼亂，此事不必太過張揚，路上小心行事。是，那小弟就先告退了，好，你們下去吧。這才鬆了口氣，好像懸著的心終於又回到腹中一樣，（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玲兒妹妹，？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稟，將軍：大將軍請您到他的營帳議事，一位守衛前來稟報。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去，你先下去吧，是的將軍，末將告退，守衛離開了營帳，走出帳外。我在尋思著（莫非有什麼緊急軍情），算了，去了便知分曉。

隨即趕到大將軍帳處，大將軍正在營門等候，看這陣勢好像還很棘手，莫非真的出事了，看把大將軍給急的。哦，雨副將，你可來了，我已等候你多時了，大將軍如是說道。末將來遲，讓大將軍久候，大將軍恕罪，我急忙賠禮。算了，沒事！我正有緊急軍情yù與你商議，大將軍直言道。哦，出什麼事了嗎？我問道。

火雲犯邊，奪我邊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可惡至極。那邊城現在可還在我軍手裡，我問大將軍。現在好像還在我軍手裡，我昨天接到的軍情急報，可是當時也已是深夜，所以便沒打擾你，大將軍，你，你這是做什麼，軍情瞬息萬變可耽誤不得，萬一有什麼不測，陛下怪罪下來，你我可擔待不起啊，rì后不許這樣客氣，這樣會出大事的。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大將軍面帶愧sè，誓言道。

接下來，我們研究一下戰況，迅速做出決策，以解邊城之危，大將軍說道。邊城，乃雨氏的南大門，邊城一旦失守，敵軍便會長驅直入，直搗雨氏國都，雨氏危矣！此前，火雲，雷池的進攻，是繞道青陽大峽谷，遠行至青陽城，這一次不得不防，要增加國境沿線的巡邏和崗哨，一旦有變，也好做出相應的對策，這一點要作為長期軍事部署之策。大將軍軍令：增加國境沿線巡邏和崗哨，長期之策，不得有誤，傳令兵，迅速下達軍令至各軍營。還是雨副將想的周到，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大將軍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我全當沒有聽到。將軍，您就下命令吧，眾將士急忙催促道，看來大夥請戰之意非常的明顯。大將軍，這一次，就由我代您指揮，如何？大將軍，猶豫片刻，也好，就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這一次全看你的了，是大將軍！眾軍聽令：現在各營聽我調遣，（據我方偵騎，偵查敵軍此行集結軍力不下十萬，意在強攻邊城，就這樣辦，我心計策已定。）這一次，我們勞師以遠，必須速戰速決，抽調弓箭手5千，步兵5萬，騎兵2萬，備好所應輜重糧草，在校場迅速集結，明rì一早啟程，解危邊城。是，末將領命，末將領命，大夥紛紛，下去準備去了。大將軍，您就作為此次行軍的主考官坐鎮軍營，以備不測，好，有勞雨副將，！

第二天一大早，大軍奉命開拔，奔赴邊城。（浩浩蕩蕩，連綿數十里長的隊伍，這樣行軍速度走不快，起不貽誤戰機，不行，）傳令兵，傳令兵，我大聲喊道。將軍，您有何指示？令，步兵放棄重鎧，跑步前進，緊隨騎兵之後，定要在晌午時分趕到邊城，得令，！傳令兵迅速動身，趕在隊伍前面去了。隊伍，馬不停蹄，人不駐步，疾行約莫有兩個時辰的樣子，前軍斥候來報：報，將軍，前面十里，發現敵人大軍，好，知道了，再探！命令眾軍，加快速度，是，得令！不一會兒，斥候又報：將軍，我軍已距離敵軍不足五里，好，你且退下，再探，再報，是。繼續向前，…前軍斥候，急報：將軍，我軍離敵軍不足2里，敵軍現在還未攻城，好，辛苦了，退下！命令大軍就地紮營，原地休息。（莫非敵軍想圍困邊城，然後待糧草枯竭，不廢摧毀之力拿下邊城，好一個如意的算盤。）這就不足為怪了，敵軍昨rì便已到邊城，到現在還沒有攻下邊城，原因竟是這般，（呵呵，那隻能怨你一廂情願了）我心裡樂道。待眾軍稍作休息，用過飯食，立即奔襲敵營，打他個猝不及防，就這麼辦。

眾將聽令：錢將軍，你帶2萬人馬，偃旗息鼓，從敵營右翼迂迴至敵後，隱伏下來，等待信號，是，某將得令！王將軍，你率1萬5000人馬隱伏其左翼，末將領命！孫將軍，你帶2萬，隱伏右翼，切莫讓敵人偵騎發現，遵命！其餘將士，隨本將正面迎敵，是！以鼓聲為號，給敵軍以重創，眾將速去準備。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想必各軍已經就位，。擂鼓，發兵！哄哄隆隆的戰鼓之聲，響徹邊城上空，瞬間各軍從不同方位包抄敵軍，敵軍首領見勢不妙，快撤，快撤，瞬間敵軍陣腳大亂，喊殺聲，混作一團，邊城守軍見勢，也投入了戰鬥，經過半個時辰的激戰，我軍各部斬獲頗豐，只有少數殘餘敵軍，突圍敗逃，各部領軍將領分分來報，全是勝利的消息，好，好，乾的漂亮，鳴金收兵，以示眾軍。此次一戰，不緊解了邊城之危，還重創了敵軍主力，在短時間內，我想敵軍不會再有什麼大的動作，是啊，是啊，大家齊聲應和。此次大捷，值得慶賀，一定要讓大將軍好好犒勞大家，那是必須的。

大將軍人呢，怎麼不見大將軍？有人突然問道。這時我才感覺，情況有些不妙，莫非大將軍沒在營中，？隨即訊問了當時營中守衛，守衛講：大戰開始時，大將軍還在帳內，可能是後來趁大軍混戰之際，大將軍耐不住xìng子，也衝殺了上去。你為什麼不去阻攔，萬一大將軍有什麼閃失，你有幾顆腦袋，可以擔當得起，我嚴聲喝道。將軍，饒命，卑職當時也極力勸阻，可大將軍非去不可，還說我要再敢阻攔，就要軍法處置卑職，卑職也是沒辦法呀，求，將軍饒命，守衛跪求，連連磕頭。算了，你先退下吧，回頭再跟你算賬，卑職告退，守衛下去了。焦急等待之際，只見幾名士兵抬著大將軍，急匆匆的趕來營帳。大將軍，大將軍，你這是……，快，快傳軍醫，馬上為大將軍醫治，我急切喊道。已經去找了，快，，快再去，馬上，馬上，我一再催促道。大將軍一動不動的躺在床榻上，面sè蒼白，還不時有鮮血從胸口滲出，看來大將軍這次傷的不輕。軍醫趕到帳內，立即為大將軍把脈，只見軍醫，擼著鬍鬚，神sè甚為難看，過了一小會兒，軍醫搖了搖頭，收起診療箱，走出了營帳。我連忙追了出去，大夫，大將軍他，怎麼樣，怎麼樣了？求你一定把他就活過來，求你了，求求你了，大夫。那大夫還是一個勁的搖頭，我頓時就怒了，隨即拔出跨刀，就向大夫砍去，你若不救大將軍，我現在就結果了你，那大夫急忙閃躲，眾人也在此時奪下了我手裡的刀，那老頭大夫，老朽已經儘力，回天無術，還望將軍息怒，饒過小的，大夫求饒的跪倒在我腳下，眾將士也再勸說。滾，還不快滾，我怒吼道！那大夫連滾帶爬，出了營帳。

一名守衛叫喊道：大將軍醒了，大將軍醒了，快叫雨將軍進前，我連忙上前，一把便抓住了大將軍的手，大將軍，我是敬雄，我是敬雄，雙膝跪倒在大將軍榻前。大將軍定了定神，嘴角動了幾下似乎有話要說，大將軍，你有什麼事，就說，敬雄一定幫你辦到。敬雄啊，真是後生可畏啊，我，我不行了，rì后雨氏國的安危，就，就，就托負與你了，大將軍吃力的擠出幾句斷斷續續的話。末將定當謹遵大將軍教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急忙應聲道。大將軍臉上漸漸的露出了几絲笑意，眼眶裡卻貯滿了熱淚，眼睛緩緩的閉上，眼淚也婆娑下來。沒多一會兒，大將軍撒手長眠去了，我已是泣不成聲，儼然成了淚人，大將軍，去了，眾人跪倒在地，齊聲叫著大將軍的名字，您一路走好，一路多保重！大將軍的死訊，陛下已然聞之，下詔厚葬大將軍，追封一等忠勇公，其家人、子嗣由朝廷出給供養，賜一等侯爵世襲罔替。

陛下，下詔，宣敬雄將軍進宮面聖！

陛下親封，雨氏國，大將軍，兼兵馬大元帥，並賜婚，將慶陽公主下嫁，擇rì完婚，不得遷延罔顧，欽此，！一位傳旨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