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黑道二哥
鐵生終於妥協了，生命是寶貴的，生命對每個人只有一次。
鐵生絕望地看了看四周，猛地站直了身子，跟大通哥說：「趙通，只要不殺人，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眾人都笑了，老四說道：「笑話，不殺人還不有大把的人想跟大通哥干啊？」
二哥申大波也奸笑著說：「我們乾的就是不要命的勾當，你不殺人家人家就要殺你，不殺人是死，殺人也是死，殺一個人是死，殺一百個人還是個死，鐵生你想好了。」
鐵生拍拍腦袋想：「我先答應他們，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到時候自己殺不殺人是自己的事。」
想到這兒，鐵生咬牙道：「好，我就入了你們的伙，一切聽你們的安排就是。」
大通哥淡淡地笑了笑說：「今天我們剛帶回來一些女人，有的還是處女。為了考驗一下你入伙的真誠和決心，今天晚上，分出五個處女給你強姦，我就不多說了，一切看你的表現了。」
大通哥一擺手道：「老三，帶他去吧！」
被稱做老三的漢子帶著鐵生走了一會兒，到了山洞的另一個分洞里，這個洞裡面只有一百多平方的樣子，鐵生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個子高高的紅衣女子鐵生印象最深，其他的也有些面熟。可能大通哥說的今天帶回來的十幾個女的，全都在這兒了。
老三跟呆在洞內負責看押的兩個漢子交待了一下，那兩個漢子就帶著一多半姑娘走了出去。
老三對鐵生笑笑說：「兄弟，我也不想難為你，說起來，我們也算老同學呢！你當時在初一時我在你們二班呆過一段時間，我叫段志番，我還記得你上課時抓前面女同學的辮子，被班主任李老師發現了，李老師抓著你的頭髮就往牆上一陣撞，把班裡的同學們都嚇壞了，不過你還怪耐打啊！硬是沒流一滴淚。」
鐵生聽了老三的話有點意外地說：「是有這麼回事，我當時被老師撞昏了，迷迷糊糊的，你當時坐在第三排對吧？段志番。」
老三又說：「是啊，我當時是在第三排，不過我們在一個班的時間太短，再說七八年不見變化又大，就是平時見著了也不敢認啊！我家就是鎮上的。不說這些了，今天你一定要過了這一關啊！」
鐵生望著剩下來的五個姑娘，她們都縮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出，看老三和鐵生兩個人在洞口嘀咕著，她們更是害怕了。鐵生說；「三哥，你能幫幫我嗎？我強姦三個，你強姦兩個好嗎？」
老三嘻嘻笑道：「你是想害死我啊！其實我也想啊！但是這是大通哥專為你入伙準備的接風大宴，我可不敢跟你分享啊！」
鐵生只有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他明白，只要這一步跨了出去，以後自己的人生就跟罪惡相隨了，沒有人會相信這是被逼的。
鐵生一邊向那些姑娘靠近一邊想：今天要是甲子日就好了，可惜還有兩天，管他呢，試試再說。
想著鐵生就念起口決一邊念一邊走，可是沒有反應，鐵生又念了一遍，還是沒有反應，鐵生急得滿頭大汗。
鐵生只有抓了一個穿黑衣服的少女，慢慢地脫她的衣服，黑衣少女的反抗顯得那麼地蒼白無力.
沒有快感，只有恐懼和無奈，五個姑娘的抽泣、喊叫，慢慢地變成了僵硬和麻木的迎合。
鐵生只感到天旋地轉，直到最後昏了過去。
等鐵生再次睜開眼，已經在一開始見大通哥的山洞裡。
二哥看鐵生醒了，指著床上的速食麵、餅開、可樂，麵包說：「這些東西可以填填肚子的，如果你需要的話。」
鐵生伸了個懶腰，拿了個麵包吃了幾口，又打開一瓶可樂，一邊喝一邊向四處看，洞里的燈很暗，但能看到床上睡滿了人，基本上是一張床上一個人，有的床上姑娘和漢子睡在一起，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但是從床上睡得死死的姑娘和漢子們身上，鐵生感覺到應該是半夜。
二哥揉著眼睛說：「鐵生，我們以後就是好兄弟了，你只要跟著大通哥一起干，保你天天吃香喝辣，日後一定榮華富貴。」
鐵生面無表情地說：「是嗎？希望如此吧！不過說實在的，我不想過什麼你說的那種生活，我只想過太太平平安安穩穩的生活。」
二哥申大波說：「你小聲點，讓大通哥聽到了可不得了，這些我們只能想，只能在心裡想，不能說出來，知道嗎？」
鐵生沉默了一會兒又說：「申大波，不，應該叫你二哥了，我有件事真的想不明白，你可以告訴我嗎？」
二哥申大波也拿了瓶可樂一邊喝一邊說：「現在都是兄弟了，有什麼儘管說，別他媽像個娘們兒一樣。」
鐵生小聲說：「二哥，你們現在做的這是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弄這麼多姑娘到這山洞裡幹什麼呢？」
二哥申大波看看鐵生輕聲說：「我跟你說，這些姑娘都是票子，都是要賣到全國各地去的，一個最少是兩萬塊啊！」
鐵生睜大了眼睛吃驚地說：「你們這是在拐騙婦女啊！二哥，你們好好的，做點什麼不行，為什麼非要干這種營生，現在國家政策這麼好，就是去外面打工一天也能弄個一百八十的，這些姑娘都是別人的姐妹，你們也有姐妹，這些姑娘就這樣被你們給毀了，你們晚上睡覺睡得蹋實嗎？你們還有人性嗎？」
鐵生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聲音也有點大，覺得喉嚨有些發癢，忍不住就咳了幾聲，這下把旁邊的老三給驚醒了。
老三爬起來向四周看了看，也沒說話，就又躺下沉沉睡了。
鐵生放低聲音說：「二哥，你有沒有想過干點別的？」
二哥申大波想狂笑，但是只是表情上的狂笑，他又搖搖頭說：「我何嘗沒想過呢？可以說我們這裡的每個兄弟的背後，都有一個悲慘的故事，我原來在北京建築工地上當水電工的。」
鐵生打斷二哥的話問道：「那一定能掙不少錢吧？二哥，那後來怎麼不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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