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服務一次999元
「常規按摩就好，先別花里胡哨」
看着王球甚至還拿出了小本子開始對比套餐，張寂乾脆直截了當讓其什麼也不選。
客服經理聽聞有些不解疑惑的看了看張寂。
與之對視兩秒，頃刻間張寂所有的底氣、底線以及那些自命不凡的堅持全都掉落了一地。
客服經理這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看奇葩一般。
就好比你去了一家快餐店，等到點菜的時候你給老闆說你不喜歡快餐，你喜歡慢工細活你想吃火鍋......
實在是覺得有點兒難堪，張寂趕忙又趁著王球不注意，小聲的又對他加了一句：「待會兒玩兒的項目我們待會兒再選，現在身體乏累我倆得先緩緩」
客服經理聽完，這才恢復了往日表情對張寂笑了笑說了句ok。
「裝嘛......來都來了某些人就裝嘛，反正我待會兒要去隔壁房間玩兒，你如果一個人待不住，那就去大廳等我，身體不行就是不行，可別給我丟臉！」
聽聞此話張寂剛想辯解順帶教育一下王球，結果猛一回頭張寂就傻眼了。
王球這傢伙就好像是回家一般，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居然就已經嫻熟的把衣服褲子給換了。
看着王球一臉從容的模樣，張寂開始了無盡的自我懷疑。
自己本就是成年人，如今又沒談戀愛出來玩怎麼了？況且自己還給了錢的！正常的買賣有舍有得又怎麼了？
無非就是人生的一次體驗而已，自己想這麼多又有什麼意義呢？
一支煙還沒抽完的時間，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和那溫柔女人的嫵媚。
「貴賓您好！現在能進來嗎？」
「等等......等等！再等一會兒！我還沒換衣服！」
張寂說着話一個箭步下床跑進了廁所。
心跳開始不斷的加速，整個人突然就感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王球聽着聲音着實就已經等不及了，反正廁所門是關着的沒等張寂出來，他一溜煙便主動上前把門給開了。
等到張寂調整情緒步伐穩健的走出廁所時，兩位技師已經並排站在了一邊。
「開始吧......」
王球一聲令下，她們先是禮貌的鞠躬然後便開始不緊不慢的介紹起了自己。
說實話這些技師妹妹長得是真好看！
雖然她倆年紀比張寂王球都要大點，但是風韻猶存的美感着實讓倆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去嫌去換。
「你先選還是我先選？不滿意咱就換！」
王球一本正經的看了張寂一眼，張寂沒有答覆而是徑直走向床邊說了句：「隨便......」
短短几步路的距離張寂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忍不住的打顫......
還好這技師進門先關了燈，不然自己裝神弄鬼的模樣早就被王球給看穿了。
雙人房間的按摩總體來說很順利沒有一點兒意外插曲出現。
張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一直比較羞澀內斂的緣故，哪怕自己頂着一張帥臉技師也沒有過多和自己談論說話。
倒是王球感覺有些如魚得水。
他一直主動和技師們聊天，到最後甚至還和她倆開起了有色玩笑。
王球的這種行為不僅沒有被罵，一直逗的兩人發笑不說最後甚至還被她倆進行誇讚，說是王球幽默風趣在外面肯定很受女孩子的喜歡。
張寂聽着這些話的時候多少內心還是有點兒不舒服的。
講道理嘛，這種低級玩笑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自己也可以張口就來的啊。
可不知為何張寂面對這些陌生的小姐姐就是膽怯，就是不敢。
按摩結束后張寂本來還想誇讚王球兩句的，沒成想抬頭仔細一看張寂就知道是自己把王球給想的太簡單了。
給自己按摩的技師此刻衣裝得體收拾東西，站在那裏和剛才進來時的模樣一成不變。
就唯獨給王球按的那位女士有點兒面色潮紅衣衫不整。
她走之前張寂還特意下床仔細的看了一看，這技師腿間的絲襪居然還平白無故多了幾個破洞爛眼兒！
「好了......這開胃前菜都吃完了吧？我要去找我女朋友88號了，要不要給不給你再喊一個？」
想罵人之餘王球先開了口。
不知為何張寂聽王球怎麼一說整個人又開始糾結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環節。
沉默其實就是最好的答案，對於張寂王球比誰都懂這一點。
看着王球推門而出，張寂整個人無力的躺在了床前......
「你好，我可以進來嗎？」
沒過多久，比先前更溫柔的聲音便從門衛窗戶傳到了耳邊。
「進......」
「塔塔塔......塔塔塔......」
踩着高跟鞋，技師謙卑的走到了張寂的床前。
「這次換我給你服務可以嗎？」
「可......可以」
張急壓根兒就不敢對其多看一眼。
太年輕了，這技師也太年輕了吧......
哪怕黑絲襯衣這種成熟打扮張寂還是一眼從其臉上看見了幾分青春的氣息和內涵。
技師對着張寂點了點頭隨即便走到了門邊。
張寂還以為技師要出去一下，沒成想她只是順手用毛巾把窗戶給擋了起來。
「先洗澡吧」
「什麼......」
張寂還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技師卻已經開始脫去了自己的外衣走到了廁所裏面。
僅一眼！
那紅色的內衣就已經讓張寂有些迷醉，這他媽......這也太刺激了吧......
「快來試試水溫啊！」
技師開始催促。
張寂有些不知所措，點煙的右手此刻都有些開始顫抖。
「你是第一次嗎？」
技師走了出來，看着張寂抽煙又不敢看自己，果斷就問了出來。
突然之間張寂就感覺有些丟臉，剛才在客服經理面前自己已經有過一次尷尬體驗了，難不成還要再度上演嗎？
「不是的......我東西吃多了有些難受，能先不洗嗎？」
「行吧......看你長這麼帥就為你破例一次吧，下次記得再找我就行。」
話音剛落技師又走到了張寂面前，張寂強忍着內心忌憚偷偷摸摸的往技師身上看了幾眼。
面紅耳赤已經不足以形容現在張寂的處境了。
技師看張寂有在抬頭隨即便開始搔首弄姿雙手也背到了腰間。
「等一下等一下！」
張寂不禁喊出了口。
技師此時卻已將內衣拿起，整個人赤身站在了張寂面前。
「別弄這些了，我今天實在是有點兒不舒服，你就幫我正常按摩，按按肩吧......」
一眼都不敢多看啊！張寂都恨不得在這屋中挖個地洞給鑽進去了。
技師被張寂的神仙操作給搞懵了，她沒有穿回內衣而是順手披了個浴巾很是不解的坐到了張寂面前。
「是身體有什麼不方便的嗎？你不用擔心，來這兒不行的年輕人我見多了，就算你五分鐘我也會待到一個鍾再出去的」
「卧槽......」
張寂不禁心裏一陣暗罵，俺才二十多歲正值血氣方剛時年啊，怎麼到你嘴裏我就不信了呢！
可惜啊......要我是王球那種混蛋，今晚必定讓你腿軟停工三天！
顫顫巍巍的給技師遞了支煙，張寂尷尬之餘還是想出了兩全其美的借口道理。
故作乏累的給技師抱怨，是自己剛才在這屋裏連續玩了三次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剛才是準備走結果碰見了朋友，他非要給自己安排，自己不好拒絕才有了當下的局面。
「哈哈哈哈......那你身體很不錯嘛，是找的一個技師還是玩的三個不同花樣的項目啊？」
「一個一個......」
張寂尷尬的說着，感覺自己吹牛也有點兒吹過頭了。
「啊哈哈哈......是那個姐姐啊，她肯定也很喜歡你吧？畢竟像你這麼帥體力又好的咱們店裏可沒來過幾個呢」
張寂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真是自己把自己給說進套里了，他都是胡編亂造的又怎麼知道是哪個姐姐呢？
「88......88號，她挺不錯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寂就後悔了。
自己再怎麼要面子也不應該把王球的相好給說出來頂包吧。
這女的說不定和她還認識，這要是給傳出去了王球以後可怎麼辦啊......
還在後悔之餘沒想到技師隨即一句話就讓張寂打消了這種執念。
「我們這兒沒有88號啊......都是三位數的編號，就好比我是999號，所以一次的服務費就是999元。」
「沒有88號？一次999元？」
兩個晴天霹靂的消息炸的張寂猛的又抽了幾口香煙。
王球騙自己的事情先不說了，反正這傢伙經常這樣自己也都習慣了。
可你這999元一次的服務我怎麼辦？
收費這麼貴總不能就讓你在這兒陪着我聊天吧？
感覺心裏在滴血......
想着看下技師的身材張寂怕臉紅又不敢，想趁著黑摸幾下呢又怕技師服務理念超前順勢又給自己來上一遍。
思來想去張寂覺得一陣憋屈，乾脆就叫技師去前台拿酒陪自己喝點兒消磨時間。
其實這喝酒也不算是消磨時間，只是張寂心裏打的小算盤而已。
這一來呢是單純為了和陌生妹子聊天喝點兒，二呢待會兒要是真有想法發生了點兒啥也好怪在酒里。
畢竟上帝會原諒每一個喝醉酒的男人......
技師壓根兒就沒出去，只是按了一下服務鈴，等前台送來了菜單就讓張寂在這屋裏挑選。
張寂看着這些天價的啤酒整個人是更想往地縫裏鑽了。
這哪兒是喝酒，簡直就是燒錢嘛.....
進來的服務小妹好似認出了張寂，說着不用給現金可以用剛才的金卡打折和抵消他這才鬆了口氣。
十分感激的看了小妹一眼，聽着她的良心推薦張寂果斷點了一打最為便宜平常街邊隨處可見的小麥果汁。
這丫頭是真的心善啊......
酒雖然便宜省錢但開始喝的時候張寂卻感覺這技師好像是有點兒不喜歡。
說好的碰杯乾一半，她卻每次都是沾濕了點兒嘴唇，就好像是喝的毒藥一般小心謹慎。
「我胃不好，喝不了這種啤酒，哥哥要不點一瓶剛才的香檳還有送套餐卷呢！」
技師喜笑顏開像是推薦好物一般的給張寂回憶起了剛才菜單首頁欄的香檳。
張寂想都沒想點了支煙就把頭轉向了一邊。
「媽的......你胃不好？你是覺得我腦子不好吧！你999元那個香檳9999元你當我是呆瓜嗎？到時候你倒是喝的開胃了我怎麼辦？在這兒打工當個男技師和你一起掙錢？」
「哎呀哥哥算了別真點了，我就是隨口一說，人家都忘了你剛才那麼乏累了，我的胃也不是很痛了，來咱們划拳吧！」
要說人家是干這行的呢，察言觀色的技能用的真是遊刃有餘。
張寂剛還滿是無語對其厭惡，三兩句話就又讓自己煙消雲散浮想聯翩了。
技師這次坐的離張寂更近了，像是情侶一般的挽著張寂的胳膊一起喝酒划拳。
肢體的接觸總是能加速酒精的上頭。
就光是划拳喝酒自己贏多輸少的情況下，這一打酒幾乎還是自己喝的。這技師無非就只是比先前多了一點點而已。
接連又叫了兩打，喝到最後技師都坐到了張寂身上，張寂還是沒有任何大動作的出現。
腦子裏現在除了喝酒就是壓槍！
張寂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堅持的意義到底在哪裏，真想突然衝進來一群服務員，逼着技師給自己服務，不滿意不下班的那種......
慫......
慫到了最後一瓶酒，張寂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