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初步規劃結構
眾人談好價錢，然後用村長帶來的紙，寫好協議，簽好之後，直接將錢和陳香菱要求的糧票交給她。
談完租地的事情后，婁父又說到了大棚想找兩個人照看著，幹些重點的活，按照最高工分的價格給錢。
這時陳香菱卻是先報了名，畢竟現在她家是太窮了，只想多掙些錢，給孩子弄點好吃的，補充補充營養。
婁父卻有些不想同意，畢竟他是想找一個能幹體力活的男人，干一些重活，陳香菱姑娘一個，就算能幹，也比不上一個男的啊。
婁父正在發愁答不答應的時候，陳香菱的大伯哥勸解道：「我這弟妹，雖然是女人，但是幹活利索，一身勁不小，平時在生產隊，不必男的幹得少。」
村長聽他倆這麼一說，也是知道了陳香菱的打算，本著本村人的關係，也出言勸道：「大兄弟，她的確很能幹，女人裡面她工分是最高的，挑水之類的活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除草打葯更是不在話下。」
婁父被說的沒有了主意，轉頭看著何雨柱，何雨柱笑了笑沒說話，你自己決定吧，我可不管這事，這是給你找幫手，你感覺行就行。
婁父一看，無奈的說道：「好吧，那到建好大棚以後，就讓她去試試吧。先說好，如果不行，我可隨時把她辭退了哈。」婁父無奈，只得應允，但是提前和人們說好，不符合要求辭退的話，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眾人顯然對陳香菱有信心，聽到婁父答應下來，都樂的笑呵呵的。
之後幾人就離開了陳香菱家裡，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提出找村長給調配一隻耕牛和犁，先把地翻一翻。到請人砸地基的時候，還得讓村長幫幫忙，到時候午飯晚飯都包了。村長笑著擺擺手，「在一個村子里，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不用客氣，有事你招呼。」
兩人和村長分別後，就向著住的房子（以後稱呼婁家，作為區分城裡的稱呼婁宅）走去，路上兩人還商量著後續安排。
「叔，明天先把地耕耘下，然後我給你畫好需要砸地基的位置，到時候用尺子量量，看看其他材料需要多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去食堂報個到，過兩天再回來，我們就直接開幹了。」
婁父一聽何雨柱要回去了，就急忙問道：「柱子，那需要準備什麼材料啊？」
何雨柱笑了笑，「叔，我明天還在呢，明天確認好尺寸后，到時候什麼東西該準備多少，我給你寫下來。需要的東西要是不重，就你們自己去買，要是太重了，就去找村長，讓他幫忙安排幾個人，把人家耽誤的工分補上，讓他們給把東西都買回來或者做出來。」
婁父聽著點點頭，「好啊，那明天看看吧，上午先把地耕出來。可是我不會耕啊，牛也不會牽，犁也不會扶。」
「哎，我知道，到時候你就牽著牛在前面走就行，剩下的交給我。」何雨柱拍了拍胸脯。
「行啊，那幹活就以你為主了，我聽你指揮，」婁父感嘆了一句，說道：「可以啊柱子，你還會耕地？這得看看你技術如何了。」
「放心吧，絕不讓你失望！」何雨柱哈哈一笑。
兩人回到屋裡，和婁母及婁曉娥兩人交代了一下今晚的事情，然後婁父和何雨柱一屋，婁母和婁曉娥一屋，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來到村長家，找他借牛和犁，村長和他一起將犁抬到牛車上，然後套上牛，讓何雨柱牽走了。
看著何雨柱嫻熟的技術，村長都有些懷疑，他是農村長大的，「大兄弟，你這技術可以啊，雖然看著稍微生疏，但是這是長時間沒幹了啊，你小的時候學過？」
何雨柱呵呵一笑：「肯定的啊，小時候也是窮孩子，什麼活都干。放心吧村長，牛和犁我們都會小心使用的，絕不損壞。」何雨柱說的小時候是他後世，小時候家裡是農村的，上著小學的時候，到了周末，地里有農活的話，他都會被叫到地里一起干，牽牛套車，扶犁耙地都干過。
「嗯，你要是昨晚這麼說，我還有點不放心，你現在這麼說，我還真就相信你了，去吧。」村長笑著擺擺手。
何雨柱駕著牛車回到婁家，婁父也已經準備好，帶了些水，帶著草帽，坐上牛車。婁曉娥有點新奇，也是全副裝備坐上了牛車，婁母在家裡歇著收拾東西，順便做午飯。
看兩人坐好，何雨柱拍了牛屁股一下，口裡喊一聲：「駕！」老黃牛聽話的向前走著，何雨柱通過手裡的韁繩掌控方向。
幾人來到地邊，將牛車先卸在旁邊的荒地里，然後和婁父兩人將犁抬下車，放在陳香菱家的地里，然後將牛套好。
「柱子，地里的草，不用先除乾淨嗎？」婁父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擺擺手，「叔，不用，你聽我的，我們繞著地邊先耕兩圈，然後把這地里的乾草點著，燒成灰以後，再翻到地下，當肥料就可以。」
婁父瞪大眼睛，「這樣也可以？你問的村長？」
何雨柱笑著說道：「不是，是聽之前那位大哥說的。村長他們都不知道這個方法。」
婁父搖搖頭，不再管他，直接聽何雨柱的勸告，在前面牽著牛慢慢的走，是不是的回頭看何雨柱的操作，發現他犁地的技術果然可以，除了剛開始晃動的那幾下，後面也很平穩。
「叔，這塊地看著就一層皮是乾的，應該不用澆水了。」何雨柱邊犁地邊說道。
「是嗎？那就先不澆水了，等建大棚的時候，留好水渠，以後澆水的時候用。」婁父領著牛在前面，邊走邊說。
「可以啊叔，你牽牛的技術也可以啊？」何雨柱見婁父牽著牛走的挺穩當，嘴裡誇讚了一句。
婁父笑著回道：「這牛很老實，很聽話，往哪牽就往哪走，很聽話。」
地畝不大，但是老黃牛走的慢，所以耕完兩圈地，基本上就過了半小時了。
婁父聽何雨柱說的，耕完了這兩圈，就牽著牛去了旁邊的荒地，把犁卸下來，把牛拴在車上，韁繩留的長一些，讓它自己吃點乾草。
何雨柱和婁父兩人，將地邊上的乾草點著幾處，然後就站到路邊吸煙，看著地里的乾草燃燒著。
「柱子，你讓耕這兩圈目的是什麼啊？」婁父不解的問道。
「叔，這塊地挨著這邊的荒地，這火要是著到這塊地就容易給人引燃地里的草，那邊挨著莊稼，火苗大了會燎到人家的莊稼。耕這兩圈就是為了阻斷它著出來的可能性，降低安全隱患。」何雨柱解釋了一番，聽得婁父點點頭。
「叔，你看這塊地，朝南的正好是個長邊，我們可以在這塊地上分為東西兩間，中間加一道牆，每間中間加幾根柱子，然後四周都蓋起土牆，東西兩面的牆，按照我給你畫的方案做，牆要兩塊土坯厚，中間多放幾根長木棍，拐角的地方在牆內外都多加兩根柱子，冬天刮北風比較多，要保證背面這堵牆的強度。」何雨柱領著婁父圍著地轉了一圈，告訴他哪裡是牆，哪裡留門，留多寬，哪裡需要加強，等等。
回到牛車邊上，何雨柱掏出之前畫的草圖，標註好剛才說的幾個注意點，又算了一下需要的竹篾和塑料布、草甸子的尺寸及數量，然後大概算了下需要的土坯數量。
兩人算了一下，需要準備的東西還不少。土坯不是一天兩天能搞完的，只能提前安排，其他的東西慢慢補齊。
之後兩人開始犁地，將地翻了一遍。
此時，婁母已經做好飯，來招呼眾人回家吃飯了。
何雨柱收拾好東西，趕著牛車回家了，將牛喂上，人就回屋吃飯了，飯後將牛車給村長家送去，又帶了點水果。
何雨柱回來以後，又和婁父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就走到村邊的路口，等待回程的客車。
終於坐上了回程的客車，何雨柱買好票，坐到一個角落，打開窗戶，吸了支煙，考慮著現在的情況。
盡人事知天命。自己能幫的一定會幫，到時候再躲不過宿命的輪迴，那就沒有辦法了。
突然，一位抱著孩子的女人上了車，看前面座位都坐滿了，女人就抱著孩子來到了何雨柱身邊。見到這種情況，何雨柱急忙將手裡的煙蒂丟出窗外，並用手扇了扇臉前的煙霧。
女人坐下，並對著何雨柱笑了笑，何雨柱也笑了笑，然後就眯著眼睛休息了。
直到一陣晃動，何雨柱張開眼，發現車已經停了，身邊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了車，車上就司機、售票員和兩三個乘客了，何雨柱看了看窗外，發現車已經進城了。何雨柱要去的是終點站，離他的四合院距離最近。精華書閣
待到下車，何雨柱專門路過菜場，買了點飯菜，提著回家做飯了。
到了家，看到妹妹何雨水也是剛進門，於是和她打了聲招呼。
何雨水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哥哥，高興的大喊一聲：「哥，你終於回來了，你妹妹要餓瘦了。」說完嘟著嘴，等著何雨柱來哄她。
何雨柱急忙放下飯菜，來到妹妹身邊，「我的好妹妹，你哥也想你了，我趕緊去做飯，讓我妹妹好好吃一頓。」
兩人對視一笑，急忙開始一起準備晚飯。
何雨柱收拾菜的過程中，和何雨水交代了一下這兩天的經歷。
何雨水一聽，有點懵，「哥，你為啥要幫她家搞大棚啊？還有，你會搞嗎？咋還去指點人家做了呢？」
「你哥我什麼不知道啊？」何雨柱說著話，手上不停，解釋道：「現在形式不好，對婁曉娥家這種家庭，會有傷害的。以後會更嚴重，所以讓她去鄉下多多，別人不知道她家之前的經歷，應該安全一些。但是那是大勢所趨，我們也只是儘儘力，最後結果如何，還是不確定的。」
何雨水一聽，這個話題比較嚴峻，所以也就不再問了。
「哥，你什麼時候娶婁曉娥啊？」何雨水問到了關鍵點。
何雨柱手裡停頓了一下，說道：「等過了年吧，先幫他們安定下來，看看形勢。」人都是自私的，雖然拼盡全力想讓婁曉娥一家遠離傷害，但是如果惹火上身，也是得不償失了，這個年代太嚴峻，稍有不慎，後果太嚴重啊，還沒有後悔葯。
何雨柱擔心何雨水再問出什麼沉重的話題，於是問道：「你和你的小片警溝通的怎麼樣了？他怎麼說？」
說到這個話題，何雨水就表現出了幾分羞澀，「我和他說了你想見他的事情，他倒是答應了，但是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好像還有點害怕見你，哈哈哈。」
「這……」何雨柱無奈的解釋道：「你哥又不是洪水猛獸，他怕什麼啊？你告訴他，他只要沒有欺負你，我就不和他過不去。要是膽敢讓你受氣，就算他是局長，我也不饒了他。」
何雨水聽著何雨柱的話，眼中不自覺的濕潤了點，腦海中卻是浮現出小的時候哥哥既當爹又當媽將自己照顧大，又供自己上學。
「哥，謝謝你。」何雨水低聲嘟囔著。
「你說什麼？」何雨柱沒有聽清何雨水說的話，停下手裡的動作。
「沒，沒什麼。」何雨水急忙說道，慌張的向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何雨柱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做菜。
『嗯，得趕緊把做好的傢具弄回來了，過幾天把那小子叫過來，考查考查他，"何雨柱心裡計劃著。
兩人一起做菜，心裡卻想著各自的事情。
飯菜做好之後，何雨柱端了一碗玉米粥，拿了兩個饅頭，一份菜，給後院聾老太太送去了，「老太太，我給你送飯來咯。」
聾老太太打開門，讓何雨柱進來：「孫子，這兩天幹嘛去了？怎麼沒看到你，把老太太忘記了啊？曉娥呢？」
何雨柱笑著解釋道：「她家去種蔬菜大棚了，叫我去幹了兩天活，過幾天再去一趟，搞好以後就不用去了。曉娥也跟著去了，總不能讓他爸媽自己幹活啊。」
聾老太太點點頭，「行啦，你也吃去吧。吃完早點休息，這兩天應該夠累的吧。」
「得嘞，」何雨柱笑著回道：「還是老太太疼我，走了啊！」
聾老太太也沒再回聲，直接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