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拜見未來岳父
何雨柱在大領導那裡打聽了下，做人做事都要謹慎一些的好。
聽聾老太太說，婁曉娥的父親之前還給人民軍隊送過補給，妥妥的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物，卻在原著中被冤枉，被逼的逃往香江，也導致了何雨柱和婁曉娥的分離。
何雨柱決定去找婁曉娥，然後讓她領著去見一下婁父，兩個人可以一起商量辦法，在這個社會背景下發展下去。
說干就干，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沒進自己家，直接來了聾老太太屋裡，此時聾老太太和婁曉娥兩人正在吃飯。沒有何雨柱的幫忙，兩人桌上雖然有肉，但是味道可一點也不好。..
「唉，浪費啊，」何雨柱嘆息著搖搖頭，「多好的肉，被你們做成這個樣子。」
聾老太太拿起笤帚疙瘩，直接丟向何雨柱，「你個傻柱子，你來這麼晚，沒有給我們做菜也就罷了，還陰陽怪氣的，找打。」
「嘿嘿，老太太，我逗你們玩呢，快吃吧！」何雨柱找個凳子坐在了旁邊，看著兩人吃飯。
「吃飽了，」聾老太太用小手絹擦擦嘴，婁曉娥也是放下筷子，用手絹擦擦嘴，然後開始收拾桌子。
何雨柱一看，怎麼自己一來就收拾桌子啊，可別吃不飽啊，「別啊，我這一來你們就收拾桌子，整的和我是來查衛生的似的，該吃就吃啊。」
婁曉娥收拾著東西，也沒有生氣，就心平氣和的說道：「吃飽了，吃了有一會了，不是因為你。」
「哦，那我就放心了，」何雨柱放心的點點頭，掏出一支煙，深情的吸了起來。
婁曉娥收拾完東西，洗了洗手，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順手拿過來針線盒，給老太太縫那雙破了洞的襪子。
何雨柱看著她，越看越喜歡，性格好，還持家，還護夫，這麼好的老婆，去哪裡找，自己可不能讓她再跑了。
「你個傻柱子，這次知道曉娥的好了吧，趕緊生個孩子，不然被別人搶跑了，」聾老太太看到何雨柱一直盯著婁曉娥看，眼睛放光。
「嘿嘿，」聽聾老太太這麼一說，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了。
婁曉娥聽到兩人說話，也是無語，對聾老太太不能說什麼，只得丟給何雨柱一個衛生眼，讓他自己去體會。
「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婁曉娥受不了何雨柱的目光，直接問道，意思就是有事說事，沒事趕緊滾蛋，老娘不喜歡被你這麼看。
何雨柱可不知道婁曉娥心裡的想法，吸了口煙，然後說出了他的想法，「我想和你父親聊聊。」
婁曉娥一驚，「這……這是不是太早了。」
聾老太太聽了卻是樂壞了，「原來柱子不傻啊，這動作可比老太太我想的快多了啊，哈哈。」
「什麼啊，」何雨柱一聽，她們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想說這個事。雖然我肯定會娶曉娥，但是現在提肯定是太唐突佳人了，我會和曉娥交往一段時間，等她和她的家人都接受我了，然後定下日子，辦個婚禮，正式娶她過門。」
「好啊，好啊，傻柱子，那我可等著吃席了。」聾老太太一聽，何雨柱自己有規劃，也是放下心來。聾老太太雖然耳朵不太管事，但是心和明鏡似的，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四合院，除了一大爺一大媽，也就眼前這兩個是好人，其他的人嘛，哼，不值一提。
婁曉娥知道自己想錯了，表情有些窘迫，問道：「那你……你有什麼事？」
何雨柱擔心婁曉娥對自己有誤會，急忙著重解釋了下：「曉娥，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想娶你，但是不能就這麼倉促的辦。我得手裡賺些錢，有能力給你幸福的生活，也給你一個滿意的婚禮。」
婁曉娥笑著點點頭：「好，我等著。嗯，也不用太豪華，請親朋好友吃頓飯就好了。別太浪費了，畢竟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喲，現在就知道疼傻柱子了，哈哈，傻柱子，我給你選的這媳婦可以吧。」聾老太太調笑兩人道。
「可以，您是誰啊，眼神犀利著呢，孫子我佩服啊。」何雨柱學著江湖人的禮節，沖著聾老太太拱手致敬，樂的老太太哈哈大笑。
何雨柱對著婁曉娥說道：「今天我來就是說一聲，咱們明天去吧，到時候我在商店買點東西。」
婁曉娥急忙說道：「我家不缺東西，你不用買的。」
何雨柱擺擺手，「你家不缺是你家不缺的，我第一次去拜訪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可不能空著手去，不然會讓岳父岳母以為我不懂事的，也影響我以後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聾老太太點點頭，說道：「柱子說得對，不論是買什麼東西，登門總是不能空著手的。」
聽他倆都這麼說，婁曉娥點點頭，「好吧，那依著你。」
何雨柱點點頭，「這就對了，你一會把你家地址寫給我，我明天直接去你家，你估量著時間，到時候在門口迎迎我，畢竟第一次登門，我還是會有些緊張的，嘿嘿。」何雨柱說完，有點憨憨的摸了摸後腦勺。
婁曉娥被他逗的『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然後回頭找了張紙，寫下了她家的住址，順便畫了畫附近有什麼顯眼的建築。
聾老太太笑呵呵的看著兩個人，心裡憧憬著什麼時候能抱個大胖小子。
何雨柱拿到婁曉娥寫給他的紙片，裝好，然後和兩人擺擺手，回家去了。
第二天，何雨柱去上班前，專門帶了一身正式點的衣服，就等下班以後換上，然後去拜訪未來的岳父岳母了。
好不容易到了將近下班的時間，何雨柱找了個地方，換下工作服，穿上他帶來的衣服，和馬華招呼了一聲，就走出了廚房，離開工廠。還好，今天的楊廠長李主任的，都沒有來找他做菜招待人。
何雨柱向著婁曉娥說的地方走去，路過商店，掏錢買了一些水果和點心，然後提著走向婁家。
按照婁曉娥畫的指示圖，何雨柱來到了一座大院子外邊。
「嗬！」何雨柱驚嘆道：「還真夠大的，肯定容易讓人眼紅啊，怪不得會被人舉報呢。」
「哎，你來啦！」何雨柱正看院子呢，突然聽到了婁曉娥的聲音。
一抬頭，看她正從院子里走出來，今天的婁曉娥換了一襲長裙，襯托出她美妙的身姿與高貴氣質，與四合院里的婁曉娥分明就是兩個人嘛。
『嘿嘿，"何雨柱自己尋思著，『這身材和氣質，自己絕對是撿到寶了。"
婁曉娥已經走到了何雨柱面前，發現他還是盯著自己傻笑不說話，「嘿，想啥呢。」
「哎喲媽呀，」何雨柱被她的喊叫聲嚇了一跳，「你幹嘛啊，喊這麼大聲，差點把我嚇死。」
「你還說呢，」婁曉娥撇了下嘴，「你看著發獃，就差流哈喇子了，肯定在想什麼壞事，能不叫醒你嗎？」
「嘿嘿，抱歉抱歉，」何雨柱這才知道，自己發獃過頭了，「主要是第一次看見你這麼漂亮，看的有些痴迷了。」
「哼，」婁曉娥撅著嘴撒嬌道：「難道我平時不漂亮嗎？」
「哪能啊，」何雨柱急忙哄道：「我家曉娥就是最漂亮的，不論穿什麼衣服。但是，子曰：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誠不欺我也。」何雨柱沒管對不對，直接拽了句俗話。
「你快拉倒吧，」婁曉娥瞟了他一眼，「孔子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把這話賴給他，會不會現在跳出來打死你。」說完，自己想象著何雨柱挨揍，就笑出了聲。
何雨柱搖搖頭：「不是就不是唄，這有什麼好笑的，莫名其妙。你爸媽在家吧？」
婁曉娥點點頭，「在家，走吧，一起進去吧。」說完，婁曉娥領著何雨柱進了屋。
「爸，媽，何雨柱來了。」婁曉娥一進門就大聲喊，告訴父母客人來了。
何雨柱跟進門，看到沙發上坐著兩人，都將歲的年紀，婁父的頭髮卻已經有些灰白了，可能是這幾年過的太不順心了。心裡想著這些，何雨柱彎腰問好道：「伯父好，伯母好，第一次登門，隨便買了點東西，別嫌棄。」
婁母聽到婁曉娥喊出聲的時候，就和婁父兩人起身，結果動作稍慢，何雨柱已經問好了，婁母站起來說道：「歡迎小何，我和你伯父這身體不太好，動作慢了，趕緊進來坐。」
此時婁父也是點點頭，「來吧小何，坐下吧。」
「哎，好的，」何雨柱將買的東西遞給婁曉娥，讓他放起來，然後來到沙發前，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坐。」
幾人一起坐下，開始聊天問候。
婁曉娥放下東西，倒了幾杯水，分給幾人，然後來到何雨柱身邊坐下，婁父婁母對視一眼，心裡也明白了自己女兒的心思。
「小何啊，家裡有幾口人啊？」婁母看著何雨柱問道。
「伯母，我今年二十九了，還有一個妹妹，剛上大學。我父親在我的時候，追著一個寡婦跑了，就丟下我和妹妹兩個人相依為命了。」
婁母點點頭：「你可真不容易啊，就開始拉扯自己的妹妹，供她上學。」
何雨柱卻感覺沒什麼，笑著擺擺手：「沒什麼的阿姨，我就這一個親人，肯定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顧她啊，盡自己全力，給她最好的。」
婁父突然問道：「小何啊，你在哪上班啊？」
「伯父，我在紅星軋鋼廠廚房工作，靠著父親傳給我的譚家菜，現在是裡面的大廚了。」何雨柱向著婁父解釋道。
「哦？你會做譚家菜？」婁母詫異的問道，「我小時候就喜歡譚家菜，不過有好些年沒吃了。」說完，婁母心情有些沉重，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
「是的伯母，我祖父就是在一個王爺家裡幫廚，學的是譚家菜，然後又傳給我父親，他又傳給我。」何雨柱解釋了下，「伯母，這次來的匆忙，我什麼都沒準備，下次我來，給你和伯父做幾道譚家菜嘗嘗，到時候您們幫忙品鑒下。」
「好啊，好啊，」婁母笑呵呵的看著何雨柱，「小何有心了。」
婁父插話道：「小何，軋鋼廠雖然是鐵飯碗，但是當廚子以後最多升遷為食堂主任，前景不太好，還是提前做好規劃吧。」婁父給分析了下食堂的前景，勸解道。
「嗯嗯，伯父，其實我這次來，除了是專門拜訪伯父伯母以外，還想向您取取經，一起探討探討。」何雨柱向婁父表明來意。
婁母聽到這裡，說道：「那你們聊吧，曉娥扶我回房休息下。小何，晚上留下吃飯吧。」
「不了阿姨，您甭忙活。我妹妹說今晚回家吃飯，一會我就得回去做飯了。」何雨柱婉拒道，他總感覺第一次登門就死皮賴臉的吃飯不太好。
「行吧，那就不強留你了，下次來，阿姨提前準備好東西，和你探討探討譚家菜。」婁母起身，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也急忙起身虛扶一下，「沒問題啊伯母，給您和伯父做菜，倍感榮幸啊。」
「行啦，我也不啰嗦啦，你倆說話吧。」婁母說完，讓婁曉娥扶著，兩人回屋了。
婁父見只剩他和何雨柱兩個人了，直接攤牌，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對我姑娘有想法啊？」
「伯父別擔心啊，」何雨柱笑著解釋道：「我現在是在追曉娥，等什麼時候她同意了，而且我家裡條件也滿足了，我會託人來提親的。不會馬馬虎虎的就忽悠曉娥和我在一起的。」
「嗯，」婁父點點頭，「好小子，說的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以後做的怎麼樣。」
何雨柱拍拍胸脯，「您放心吧，我對我自己有信心的。」
婁父點點頭，「唉，曉娥苦啊，受我連累，找了許大茂這樣的人，結果還被嫌棄了。我知道了恨不得去打死他。」
何雨柱笑著說道：「別生氣了伯父，為了這種人氣壞身體不值得。我理解您的心情，畢竟姑娘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被欺負了，誰也捨不得。」
婁父聽了點點頭，琢磨他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