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德服人？今夫子武力鎮壓
"這賈張氏又開始招魂了，這賈東旭死的都不安生啊！"
"是啊，三天兩頭就提起這茬，我就不信廠里給她家幾百塊錢送葬費，都花完了？"
"肯定都存着，留着花傻柱的，這都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
"聲音小點，秦淮茹出來了，這傻柱眼力挺好的，跟他爹一樣都找寡婦。"
"估計是晚上辦事，一拍屁股對方就知道怎麼做。"
"嘿嘿，你想的真顏色！"
"你不想啊，下賤！"
幾人的聲音越說越低，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周圍吃瓜群眾都看不下去，對着地上的兩人指指點點。
……
秋冬季節的風很冷，可是秦淮茹的心，更冷。
自己也就吃頓飯的功夫，棒梗和自家婆婆又惹了事，這讓她覺得有點心力憔悴。
她嫁進賈家這些年，前幾年生孩子，槐花還沒降生自家男人就出了事，留下孤兒寡母幾人。
她進車間幾年，一大爺除了教會她擰螺絲，其他的一點都沒學會。
再說鉗工車間里全是男的，讓她這個婦人如坐針氈。
整天上班就跟上墳一樣痛苦。
……
"媽，趕緊起來，咱們回家吧，這麼多人看着呢？"
秦淮茹感覺如芒在背，看着祖孫兩人如此姿態，羞恥心一下子上來。
拉扯起棒梗就準備回家，至於自家婆婆不管了。
賈張氏眼看計謀不成，麻溜的從地上起來，大手往桌上一扒拉，順手抓起整雞就準備溜之大吉。
"站住，偷拿主家東西，不問謂之偷盜。"
孔夫子大手拉住對方衣領，直接讓賈張氏來了個原地燒胎。
高大威猛的他就像提溜個雞仔，場面一度陷入尷尬可笑的地步。
"你個老不死的，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就報公安了，說你調戲良家婦女。
識相的，把這桌子上的東西都交給我，我大發慈悲原諒你們……"
被擒住的賈張氏破口大罵，那話語聽的孔夫子眉頭緊皺。
"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屎尿一般的垃圾）
幼而不孫弟，長而無序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老不死的）
往日我孔丘以德服人，今日武力鎮壓。」
孔夫子起身站立，一米九多的高大身軀在周圍人眼裏猶如一個巨人。
再加上其身上散發的內在「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的氣質，圍觀的吃瓜群眾震撼不已。
老爺子身體真好，這單手就能提起一個人的衣領。
上面的人可是賈張氏啊，四合院裏吃的最胖的人，足有一百五六十斤。
陸景雲趕忙勸說道：
"夫子，別與這種爛人糾纏，我有的是辦法懲治這種惡人！"
孔夫子大手鬆開對方衣領，賈張氏猶如王八一樣，四肢趴在地上，久久不敢起來。
她被嚇到了，剛才她似乎看到對方一拳頭就把她的腦袋打碎。
就像鄉下架子上熟透摔爛的南瓜，軟趴趴的噴灑一地。
而且對方身邊還跟着七十二個同夥，隱約能看到身後有着一群人，差不多有三千人，烏央烏央的。
至於剛才手裏搶來的整雞也不知道掉落在哪裏。
她感覺下身濕熱，一股暖流順着棉褲順流而下，流進鞋子，很快身上散發出騷臭的味道，臉上的神色忽明忽暗。
"哎呀，我分明看到賈張氏的褲子濕了，不會是被嚇尿了吧？"
吃瓜群眾中的劉光天小聲的跟着自己弟弟說話，那聲音不啻於拿着大喇叭喊。
"哥，你都關注的什麼，竟然關注這些地方，多看看大姑娘小媳婦的不好么？"
"弟弟說的也是，我待會回去洗洗眼，今晚估計吃不下飯……"
耳朵里都是嘲笑的聲音，賈張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把年紀了被人嚇尿了，這可太丟人了，以後怎麼面對街坊四鄰？
估計她要閉門修鍊一段時間，等到沒人關注她了重新出山。
賈張氏感受到厚重的大地，手腳並用的往自家跑去。
這下，陸景雲算是知道龜兔賽跑中，烏龜為什麼最先達到終點。
四驅的馬力可比二驅的快多了！
熱鬧散盡，圍觀的吃瓜群眾也陸續離開，只剩下不遠處的婁曉娥沒有起身，饒有興緻的看向這邊。
感受到陸景雲真心誠意的歉意，孔夫子揮揮衣袖沒放在心上。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相比他這些年的經歷，這些都屬於微毫，他可是見識過朝堂上腥風血雨、爾虞我詐，邊境上戰火連天、寂寞悲涼……
兩人坐下來繼續談論。
陸景雲想到後世網友把《論語》解讀成《掄語》，還各種歪解其中的一些語錄。
子曰：既來之，則安之。
歪解成，既然來了，就安葬在這裏吧！
子曰：子所不欲，勿施於人。
歪解成，我自己不想要的東西，也不會留給別人
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歪解成，沒有精壯的肉體和豪邁的力量，是不能讀書的。
夫子靜靜聽着各種歪解，表情沒有出現任何變化，面對陸景雲的疑問，淡然一笑。
"只要其中的核心仁道傳播下來即可，至於解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解。」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也許將來，我說的不對呢？」
「我只是作為一個領路人，或許知道一些，但是不要把我當成聖人。」
「人有七情六慾，我自然不例外。即便是成為了眾人眼中的聖人，可是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面對如此謙遜的夫子，陸景雲也受到精神文化的洗禮。
夫子最初的夢想是好的，可是被統治階層修改解說，留下符合他們要求的精華。
後世聖人被歷朝歷代尊崇，綁定統治階級的戰車，愚弄底下的百姓。
而作為夫子傳下來的後裔，一些人也沒有堅守住，成為那些人的附庸。
千年的世家？
哼，不過是委曲求全的小人。
北宋女真侵襲，暴元滿清，日軍侵佔，這些後裔總會"識時務"，接受對方的封賞。
成為這個朝代統治階級管理底下人的工具，再一次為這個"千年世家"添上一筆。
天色漸晚，寒風蕭瑟。
看着眼前的老人消失在眼前，陸景雲不自覺的揮揮手。
此去一別便是經年。
也不知能不能再次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