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黑市交易

男人坐下后，老頭和屋裡的人就都出去了。顧南墨拿起茶壺反客為主的給男人用一個新杯子倒了一杯茶，男人挑眉輕笑，「先生怎麼稱呼？」

「免貴姓周，名潤發，道上的朋友給面子叫一聲發哥。」在上海灘，許文強會賜她演技。

「發哥，小弟吳征，不知道發哥打算出什麼貨？」

顧南墨拿出自己寫的出貨單，因為黑市的水很深，顧南墨打算只做一鎚子買賣，所以出貨量比較大。

大米、麵粉、小米各2萬斤，白糖5千斤，豬肉1千斤，香油、蜂蜜各1千瓶，茶葉500斤。共五萬兩千五。

男人接過單子，看著上面的數量，驚訝的站起來，「發，發哥，這是一次的出貨？」

「不然呢？你想讓我多出幾次我也沒有啊！」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額，好，這個價格我也不跟你談了，什麼時候能拿貨？」

「給你兩天時間，備好錢，兩天後我會通知你交易時間和地點，你帶著車和錢，一手貨，一手錢，ok？」

「歐可？嗯，好的好的發哥，您都要錢還是。。？」

「都要錢，要是有票送我點也是可以的，其他的不要。」說完顧南墨就離開了。

離開教堂以後，顧南墨就去布置之前選好的點，她選的地點是在城郊的一個法場，這個法場有一個小足球場那麼大，從民國時期就是執行槍決的地方，滬市的人對這裡都是聞風喪膽，避諱不談。

周圍方圓百米都沒有人煙，很適合交易。顧南墨在法場周圍的角落裡放了幾個充電式音響，提前錄製長槍上膛的聲音，為了震懾吳征。

兩天後的一大早，顧南墨就找了一個小孩，給他幾塊糖，讓他去教堂送信。然後自己就往法場趕，公交車不到法場，坐到最近的站就下來跑，看見沒有人了就拿出滑板車騎著走，滑板車很給力，速度快，土路也能走。

趕到法場，顧南墨小手一揮就把貨物拿了出來，豬肉怕壞，想等快交易的時候再拿出來，交易的時間是定在晚上7點，天將黑的時候。然後顧南墨就在法場的大門口處進了空間等候。

快到交易時間的時候，顧南墨在空間里聽見有汽車聲音，就出去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先是放了豬肉，然後拿出古玩店的茶座，坐在院里喝茶。

五六分鐘后，一輛大解放開進法場院里。吳征從車上下來，手裡提了兩個大的手提袋子。車的後面下來五六個小青年，吳征走到顧南墨面前，顧南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吳征就勢坐下。

「發哥，好雅興啊，只有發哥一個人？」

顧南墨未發一言，一邊單手點著煙，一邊偷偷地摁了一下兜里的遙控器，只聽場地四周內瞬間響起槍上膛的聲音。

吳征立刻坐直，後面跟著的人也都警備著，顧南墨摁完遙控器就從后腰掏出一把模擬玩具手槍，「怎麼？你還想見見別人？」姐，玩的就是心跳。

「沒，沒有，發哥，這是貨款，你點點。」

顧南墨沒有去看錢，「讓你的人去收貨吧，錢，沒事，我敢出貨就敢保證沒有人能差我一分錢。」

吳征揮手讓人收貨，然後遞給顧南墨一個厚的信封，「發哥，小小誠意不成敬意，下次再有貨，記得提攜弟弟。」

顧南墨點了點頭，給吳征倒了杯茶。半個多鐘頭后，貨物全部裝車，吳征跟顧南墨道別後就走了。吳征走了以後，顧南墨長舒一口氣，這算是進了娛樂圈，得靠演技掙錢。

收了錢和茶座，顧南墨就進了空間，天大黑了，顧南墨不敢走，留在空間里，數錢。

五萬多都是10元大團結，那個厚信封里裝的是票據，各種票子，還有一個自行車的票子，顧南墨打算明天出去，把自行車買了，沒有車真的是太不方便了，還有把票子的東西統統買了，然後就轉手賣掉，也算賺個差價。

顧南墨把五萬多和之前的錢都理出來，用紙箱裝好，7個大紙箱裝的都是大團結。剩下分類裝好，毛票沒有裝，就放著袋子里，留著以後花掉。

翌日天剛亮，顧南墨吃了點東西，就出了空間。把音響收了起來，騎著她的滑板車往城區走去。到了城區，顧南墨看百貨商店還沒有開門，就進了空間補覺。

一覺睡醒到中午，顧南墨就出了空間，先是去國營飯店吃了午飯，然後去百貨商店購物，顧南墨來的是第一百貨大樓，一共有6層樓高，小到針頭線腦大到自行車、縫紉機，應有盡有。

顧南墨買了一輛女士的自行車，開票的售貨員反覆問，家裡大人知道嗎？本來還想買一台收音機的，一看這架勢不換裝都買不了東西。就出了百貨大樓。

本想找一個地方進空間的，街上全都是人，只能越走越遠。走到一個大的廢品回收站，突然想到這是穿越必到的地方，就把自行車收進空間，走進去了。

門口支了一個棚子，棚子下，有一個老頭躺在搖椅上睡覺。

「阿爺，我阿嫲讓我來找點報紙。」

老頭眯著眼看了下顧南墨，「去吧，兩毛錢一斤，在後邊那棵大樹那，別亂翻別的。」

顧南墨就往後院里走，後院里也有幾個小少年在到處翻東西。院子很大，東西都很臟，也很破。

並沒有看見什麼瓷瓶之類的，顧南墨並不覺得這裡面會有古董，本來想放棄了，可是看見靠牆那邊放著很多破書，讓顧南墨想起潘家園舊貨里的小人書，她也想去找找。

顧南墨來到一堆書前，就開始翻，見到完整的書就收進空間里。想在沒事的時候看看這個時代的書。翻得一身汗也不敢用手擦，怕手上有蟲子。

在想放棄的時候，低頭看見一台破收音機壓著一本泛舊的線裝書，顧南墨想搬開收音機，一上手覺得收音機的重量不對，一台收音機能有多沉顧南墨還是有常識的，這台收音機，她兩隻手都沒能抬起來。靈機一動，就把收音機和底下的那本書都收到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