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戴黑色手套的男人,不管飯

2、戴黑色手套的男人,不管飯

「沒事了就走,還想讓我管飯不成?」轉眼間,男人譏諷的笑意煙消雲散,替換而來的是滿臉的冰冷。

他寒津津的睨了一眼姜自勵,轉身離去。

姜自勵注意到,他的左手戴着一隻詭異的黑色手套,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似的。

十分鐘后,姜自勵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被人塞進白色賓利車內,離開了這恍若呼嘯山莊一般的別墅區。

車裏氣氛安靜,司機安靜如雞。

姜自勵白皙的手指划拉着手機屏幕,她正在網上「人肉」斯南闕。

她雖然每天都看斯南闕的照片,但是對於這個男人,她知道的並不多,而且在見到本尊之前,她完全對這個紙片人提不起絲毫興趣。

不就是長得好看的小白臉嗎,說話又那麼刻薄。

姜自勵心中剛剛腹誹,看着屏幕的眼睛就瞪得老圓。

斯南闕竟然是朱雀科技的創始人?!

朱雀科技是全球資歷最深,資金最龐大的投資公司之一,投資領域包涵了航天航空、導彈設計、計算機科學和人工智能等,在國內科技領域擁有毋庸置疑的龍頭老大的地位。

就連姜自勵現在所在的國內一流航空大學,也有朱雀科技的投資。

姜自勵有點后怕,今天很冒昧的叫了斯南闕老公,這位小白臉該不會記仇報復吧?

她現在還有最後一場表演賽,表演結束就能拿到錢離開這檔綜藝,她可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刻出意外。

姜自勵從白色賓利車下來,跟司機道了謝,隨即被經紀人一把拉進工作室。

「姜自勵!消失了一夜你丫的去哪兒了?!那輛豪車是什麼人的?你該不會剛出名就着急傍大佬了吧?糊塗啊!」經紀人謝尤擰巴的瞪着姜自勵。

「……好啊,你有什麼合適的大佬方便介紹一下嗎?」姜自勵懶懶散散的晃悠着脖子走進工作室:「我是被人打了。」

「什麼?!」謝尤金最會大驚小怪:「誰敢打你?沈夢珂的人還是……」

謝尤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沈夢珂,畢竟姜自勵的出現,相當於給了沈夢珂一記飛踹,將沈夢珂女神一般的人物踹下了誅仙台。

然而姜自勵打斷道:「我也不知道是誰,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要毀我容。」

謝尤金捏著蘭花指尖叫一聲:「天吶!毀容!姜自勵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淡定的?」

姜自勵皺了皺眉:「老謝,有這大呼小叫的功夫,你都查出兇手是誰了。」

「ops!」謝尤金捂著嘴唇:「ok!我這就拿出本經紀人的職業素養,一定幫你找出兇手是誰!」

姜自勵坐在椅子上想冷靜一會兒,這幾天發生的事可太多了,還沒消化乾淨,手機就傳來兩條信息。

其一是大學教授發來的,催她上交《感測器技術及應用》學科的期末作業,全班只剩她一個人還沒上交,不能因為參加選秀節目而荒廢學業。言辭嚴厲讓姜自勵無地自容。

其二是醫院發來的催繳費信息,姜柔住院需要很大一筆開銷,已經欠了醫院十八萬。

這兩件事都讓姜自勵無比頭痛。

當初她報名參加京都第一美人的選秀,就是為了拿到二十萬元獎金。

可現在節目組導演因為姜自勵熱度太高,決定延長節目錄製時間,雖然名義上她已經是京都第一美人,但二十萬還沒到手。

為了這筆錢,姜自勵又是個新人,不得不答應導演錄製最後一期表演賽。

可姜自勵的舞蹈老師臨時放了鴿子,姜自勵現在還沒有靠譜的舞蹈老師幫忙排舞。

忽然,手機傳來第三條信息,是個陌生號碼。

「姜自勵,今晚八點南館會所0000號房間等我,我從國外聘請了專業舞蹈老師。」

姜自勵看着這條信息,心臟如擂鼓般跳動,耳尖發熱。

南館會所?人均消的地方。

直覺告訴她,這個神秘人就是斯南闕。

她手指敲了一行字:你是斯南闕?你為什麼要幫我?

不是怕髒了他的地盤才救她嗎?

過了一會兒,手機震動:你都叫老公了,我能白占你便宜?

姜自勵兩耳唰的通紅滾燙,像個嗚嗚冒煙的火車頭。……

除夕前最後一個工作日,雨夾雪。

姜自勵打車到了南館會所,四下打量一番,仰頭看着面前瘦金體四個鎏金大字:南館會所。

南館=難關。

至少在姜自勵眼裏就是這個含義……

但為了能跟舞蹈老師學習,完成最後的表演賽,她硬著頭皮也要進去。

姜自勵被人帶到0000號房間,壁爐內燒着暖融融的炭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手機時間八點三十,斯南闕連個人影都沒有,更別說舞蹈老師。

被斯南闕那小白臉耍了?

走還是不走?

姜自勵在心中一番天人交戰,最後淡定的拿出筆記本電腦做作業,她答應明天就把作業發送到教授郵箱裏。

另一個房間……

斯南闕的助理折雲問道:「少爺,姜小姐等了一個小時了,咱們還不出去嗎?」

斯南闕詭譎一笑:「她是斯家的一枚棋子,想留在我身邊監視我,一個小時的耐心都沒有嗎?」

「可她畢竟是您的……」未婚妻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折雲就感受到少爺身上不怒自威的寒氣,趕緊閉了嘴。

「親生父親都成了仇敵,何況一個硬安在我頭上的未婚妻?是敵是友還不知道呢。」

斯南闕的聲音如數九寒天的冰雪,這些年斯家人對他做過的種種,早就鍛煉的他心如磐石,沒有普通人的情感。

斯南闕一早就知道,姜自勵就是斯家人買給他的未婚妻,但斯南闕從沒將她放在眼裏。

這些年斯家安插在他身邊監視自己的人還少嗎?姜自勵只不過是這些眼線中長得最美的一個而已。

直到九點半,整整晚了一個半小時,斯南闕才堪堪出現。

銀色高定西裝修身得體,柔順的短髮梳的一絲不苟,臉色依舊白的嚇人,眼神空洞又神秘莫測。

好一個斯文敗類。

姜自勵在心裏這樣想着,同時也注意到斯南闕的左手依舊戴着黑色手套。.

「不好意思,來晚了。」斯南闕邁著一雙大長腿,坐進沙發內,語氣和眼神沒有絲毫的愧疚,連一句解釋都懶得給。

「沒關係。」姜自勵慢慢說道:「反正我也不是沖着你來的,我是沖着老師來的。」

斯南闕意味深長的笑起來,他以為這丫頭會哭訴,會發飆,抑或拿起桌上的水杯朝自己砸過來。

然而什麼都沒有,平靜如一汪波瀾不驚的湖水,並且綿里藏針的懟了自己一句。

有意思。

好不容易逮住一隻好玩的老鼠,可不能一天就玩死,要慢慢來。

斯南闕勾了勾修長的手指,有人進來帶走了姜自勵。

三個小時的授課結束,姜自勵餓得前胸貼後背。

好在斯南闕沒騙自己,這位國外聘請來的舞蹈老師確實一流。

姜自勵一身的汗水,黏在身上十分難受。

「斯先生,我想在這裏洗個澡可以嗎?」

南館會所是個娛樂場所,可以洗澡泡溫泉,吃飯唱歌,甚至夜宿,這又不是斯南闕的家,姜自勵想洗個澡不是什麼無理要求。

然而斯南闕卻勾唇一笑:「姜小姐似乎很不拿自己當外人。」

姜自勵臉色一紅,擰眉道:「費用我會自己出。」其實心虛的一筆。

斯南闕雙手抄兜,逼近姜自勵,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你出得起嗎?」

姜自勵眉心一皺。

「我還是那句話,別髒了我這塊地。」

姜自勵一句話都不想再跟這個奇葩說,轉身就走。

外面下着雪刮著風,姜自勵練完舞渾身是汗,出去吹了風很容易感冒,晚上十二點又很難打車。

姜自勵在心裏問候了斯南闕祖宗十八代一百多遍。

折雲回來告訴斯南闕:「實在不好打車,我叫老張假扮滴滴司機把姜小姐送回去了。」

斯南闕慍怒的斜了折雲一眼:「才吹了半小時的風。」

折云:「少爺,您就發發慈悲吧,過了十二點可就是除夕了,這大過年的……」

斯南闕眯起雙眼,眉宇間隆起煩躁和陰鬱。

除夕?這一天對於他這樣一個廢人來說有什麼特別?

當年斯南闕只,被斯家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冰窟窿里足足凍了兩個小時,那天也是過年,可他的父親卻抱着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過除夕,有誰想過,他那時只,他也需要一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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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首富前夫后她征服全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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