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命運原定的軌跡,令狐沖死?

第19章 命運原定的軌跡,令狐沖死?

幾人繞過大天井,來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內三人剛見到頭前引路的丹青生,就下意識的站起身來。

禿筆翁見著丹青生臉上的諂媚,面有不愉。

心下暗道:

「這老四當年好歹也是一方名宿,即便岳不群這小輩成了先天境,也用不著這麼丟臉吧!」

「平白丟了我梅庄四友的臉面,當真是越過越回去了!」

一旁的童化金裂縫眼裡精光閃過,能讓丹青生這幅姿態,看樣子必然是岳不群本人了。

心下一沉,視線掃過風二中,卻見他四肢僵硬,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冷汗直流,臉上的黃粉都淌了下來。

暗罵一聲,童化金拱手道:「二莊主,既然貴客臨門,我兄弟二人不便叨擾,先行離去,改日再來拜訪。」

話是這麼說,可他的腳穩穩的立在原地,猶如盤根老樹一般穩當。

任憑風二中拉扯,巍然不動。

禿筆翁也捨不得童化金身上的率意帖,乾脆故意忽略二人,迎向了門口。

蘇默剛進會客廳,便見一個禿頭老者笑臉相迎。

只是不等他施禮。

就看到那老頭跟嗑錯了葯一樣,麵皮抽搐,手僵腳硬,甚至走出了順拐。

嘴角一抽,蘇默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腦袋一偏,輕聲問道:

「我長得很嚇人?」

岳靈珊心裡幻想著自己遊玩西湖,耳邊陡然傳來一句話,嚇得她后跳一步,兩手支在身前擺出了架子。

一時間,會客廳里洋溢著尷尬的氣氛。

蘇默幽怨地瞪了岳靈珊一眼,強顏歡笑的拱拱手,客氣道:

「岳某不請自來,還望莊主莫怪。」

沒人介紹,他也不知道這聰明絕頂的老者排第幾,乾脆用莊主糊弄過去。

蘇默率先打破尷尬。

丹青生連忙應道:

「岳先生這是哪裡話,您能來梅庄,這是吾等的榮幸,我兄弟四人高興都來不及,哪敢怪罪。」

「哦對,容我介紹,這位是我三哥禿筆翁,這..年紀大了,偶爾有些,有些不在狀態。」

丹青生說著,走到禿筆翁身旁,左手不著痕迹的在他背上一拂。

一股柔和的內力打入禿筆翁體內,這才讓他緩了過來。

只是丹青生心裡有些擔憂。

他們四人在梅庄待了這麼多年,對彼此的性子也是知根知底。

禿筆翁平日里最好面子,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丑,若是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那他是大義滅親,還是大義滅親呢?

要不,直接打後腦吧,安詳無痛……

丹青生下意識瞄向禿筆翁後腦勺,光禿禿的,還疊了兩層肉褶子。

這讓他有些擔憂,能不能一擊功成。

禿筆翁直覺後腦一亮,似乎被猛獸盯上了一樣。

頓時冷汗直流。

原本因為過於肥胖難以彎下的腰,硬是佝僂下來,標準的七躬身,拱手賠笑:

「老朽今日得見岳先生當面,心下大喜。」

「只是年老體衰,大喜之下竟是醜態百出,當真是愧煞老夫。」

說著,禿筆翁竟然掩面而泣,哽咽地說道:

「好在得見岳先生一面,平生夙願已了。」

「無顏久居岳先生面前,且容老朽先退,告辭。」

不等蘇默說話,禿筆翁就在丹青生瞠目結舌中,掩面而去。

那姿態,簡直難看。

「他好像一條狗啊。」

丹青生看著自己三哥離去的模樣,下意識嘀咕著。

童化金右眼皮直跳,看著面前滑稽的一幕,險些氣出血來。

之前他來的時候,這兄弟倆一個比一個高冷。

要不是他拿出了率意帖跟溪山行旅圖,這倆人估計都不肯正眼看他。

可到了岳不群這裡,怎麼一個兩個都成了溜須拍馬之徒?

敢不敢硬氣點!

撲通!

風二中很硬氣的跪了。

這可把岳靈珊嚇了一跳,就連剛放下心來的丹青生都險些罵出聲。

求你們別搞幺蛾子行不行!

趕緊完事把這尊大佛送走啊!

丹青生都快哭出來了,見蘇默不看他,沖著童化金瘋狂打眼色。

管管你兄弟!

我管你媽!

童化金出奇的看懂了丹青生的眼神,肺都快氣炸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拉這小子一起來了。

「師,師父。」

易容成風二中的令狐沖苦著臉,跪倒在地,沖著蘇默低聲問候。

岳靈珊沒認出來他,水靈靈的大眼睛在蘇默跟令狐沖之間徘徊。

貼著蘇默的胳膊,小聲問道:「爹,你什麼時候收這個大叔為徒的啊?」

不怪岳靈珊認不出來,實在是現在的令狐沖扮得太丑了。

臉上抹了幾層黃粉,嘴裡塞了兩團棉花,鼻子墊高,兩耳貼大。

就連兩腮的傷疤,都被遮掩地根本看不見。

這也是為何童化金有信心站在蘇默面前的原因。

童化金惹事,跟我向問天有什麼關係!

可惜,豬隊友實在不給力。

蘇默抽回了胳膊,看著跪倒在地的令狐沖,冷哼道:「大叔?這可是你的好師哥,令狐沖啊。」

什麼玩意?!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變了臉色。

向問天心頭打鼓,已經開始偷瞄退路。

丹青生、施令威幾乎是第一時間攔在了向問天的退路上,臉色難看至極。

「閣下易容而來,究竟意欲何為?」

丹青生想了很多可能,有尋仇的,有求藝的,但可能性最大的,還是有關地牢囚室關著的那位。

他眼底寒芒閃動,竟是連蘇默都顧不上了。

岳靈珊就比較單純了她只是好奇,師兄為什麼會裝扮成這個樣子,還出現在這裡。

要知道兩個月前,他可是被派去青城山,討要鶴唳九霄神功的。

令狐沖嘴唇囁嚅,糾結半天,還是從懷裡掏出一本綉著金線的舊書。

兩手捧著,膝行到蘇默面前,恭敬地說道:

「師父,這是您要我取的東西。」

蘇默沒接,只是兩眼微眯地看著他。

好一會兒才說道:

「你受傷了?」

「誰動的手。」

岳靈珊這才相信,眼前這個面色蠟黃的猥瑣漢子是自己大師兄。

有心扶他起來,但是瞥見蘇默面無表情的臉,還是息了這個心思,只是從令狐沖手上接過了那書。

草草翻閱,確定這正是青城派的鶴唳九霄神功。

頓時,心緒亂飛。

「爹來這,是為了師哥拿這神功?」

「可他怎麼知道師哥在這裡?」

有些想不通的岳靈珊將目光再度放到了令狐沖身上。

一秒不到,就嫌棄的撇開目光,視線停在了蘇默側臉。

至於說令狐沖為什麼受傷,為什來這裡,她是半點都沒想過。

令狐沖額頭磕在地上,帶著幾分愧疚地應道:..

「弟子先是去了青城派,拿到了這本鶴...咳咳,本想著趕緊回山。」

「但是路上卻遇到了截殺。」

「截殺?」

蘇默重複了一遍,身上的青衫無風自動,整個會客廳頓時壓抑無比。

溫度瘋狂上升不說,宛如實質的內力凝滯在四周。

原本劍拔弩張的向問天、丹青生跟施令威被迫運轉內力,苦苦支撐。

令狐沖直接被壓趴到了地上,一動不動。

岳靈珊躲在蘇默背後,沒受到半點影響。

「這江湖上,還有人敢截殺我的弟子?」

蘇默冷笑一聲,眼底寒芒涌動。

令狐沖勉強昂起頭,強撐著說道:

「若是單槍匹馬,弟子自問不輸於人。」

「可是那幫宵小!」

令狐沖似乎是回憶起了那段悲慘時光,雙眼泛紅,悲憤地說道:

「他們竟然晝夜不分,一旦弟子分心他事,必然會遭到偷襲。」

「一路上吃喝拉撒睡,弟子稍有不慎,便是偷襲。」

「七日前,弟子沒扛住,被邪道祖千秋,老頭子、桃谷六怪聯手暗算,打入了多道異種內力。」

「若不是向大哥施以援手,弟子怕是早已……」

令狐沖聲音戚戚,好不悲慘。

蘇默卻朗聲大笑,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淚。

沒想到,死了林平之,令狐沖的路子卻詭異的回到了原著上。

要不是自己靜極思動,來梅庄找吸星大法,只怕日後,這令狐沖仍要對他刀劍相向。

蘇默笑夠了,收斂了異象,對著向問天森然一笑,露出八顆大白牙。

「就是你,算計我這蠢弟子?」

祖千秋、老頭子怕、桃谷六怪……這群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左道人士。

這幫人行事亦正亦邪,全憑心意,就連日月神教都命令不了他們。

然而,有個人是例外。

任我行的閨女,魔教聖姑任盈盈。

她雖然在江湖上名聲不顯,可在這幫邪道心裡,聖姑就是天!

顯然,跟原著不同。

這次是向問天跟任盈盈共同謀划的。

至於說選令狐沖的原因,無非是想引起他跟東方不敗的矛盾罷了。

畢竟華山下山的,就他這個弟子。

向問天江湖人送外號「天王老子」,即便領教了蘇默的實力,仍舊昂首挺胸,豪邁笑道:

「明人不說暗話,是老子幹得!」

令狐沖錯愕的看著向問天,滿臉的難以置信。

自己的好大哥,居然是算計自己的罪魁禍首?!

當日的絕望,那一線生機間的曙光,豪邁的飲酒,暢談理想……

一切種種,居然只是他向問天的算計!

令狐沖呼吸急促,只是身上傷勢太重,掙扎了幾次,都未能成功的從地上站起。

只能趴著,仰望向問天,通紅著眼睛,厲聲質問:「為何,為何害我!」

「哼,廢物!」

向問天眼中閃過一抹傷懷,故意睥睨蔑視令狐沖,不屑地說道:

「若不是為了利用你救出老幫主,你以為你入得了我的眼?」

「就你也想做我向問天的兄弟,呵呸!」

「你不配!」

「啊!向問天!我要殺了你!」令狐沖氣血上涌,怒氣直衝天靈蓋。

原本停滯不前的辟邪劍法,在這一刻竟然突破!

噗——!

只是下一刻,令狐沖噴出一口黑血,他體內的多道異種真氣瘋狂亂竄。

僅僅兩息,就讓他有了求死之意。

蘇默冷哼一聲,伸出手,掌心向下,一把將令狐沖吸到掌心,抵在他的天靈百會穴上。

啪!

乾脆響亮的一掌后,令狐沖眼裡血絲密布,染紅了雙眼。

再度噴出一口黑血后,軟綿綿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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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模擬:我成了天命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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