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究根源彰顯英雄事 探端倪辱沒美人心

16 究根源彰顯英雄事 探端倪辱沒美人心

距奇緣谷十幾里處有一個村鎮名曰桑魚村,奇緣谷中棲息了大量的野貓,這些野貓常常到桑魚村覓食,村中家禽等總被野貓偷食,村民深以為患。幾ri前村中兩名男嬰失蹤,村人盛傳男嬰是被野貓叼走了,深恨不已,決定徹底剷除貓患。

桑魚村聚集了一二百青年村民,先將奇緣谷的出口用沙石堵死了,然後將許多大捆的浸了油的木柴投入谷中,待谷底散散落落佈滿柴捆后,放火引燃了奇緣谷,不到半ri,整個山谷濃煙滾滾,連燒了二ri才漸漸熄滅,奇緣谷被燒得焦黑一片,煙霧瀰漫。

幾ri來,趙靈鳳由於要晚間趁溫池水熱療傷,白ri常常在床上睡覺,而文淵則仍是ri起夜息,所以白ri里很覺無聊,又不想去打擾趙靈鳳休息,只得四處遊走,偶爾演練武功,消遣時光,有時候想去找尋天儀聖女的下落,又覺得留下趙靈鳳一個人不妥當,終於沒有往遠處去。

這一ri,天已大亮了,趙靈鳳出了溫池,見文淵還在睡着,也不去驚擾,拿了外衣到外面來,只覺陽光和暖,雖有些微風,卻並不冷,趙靈鳳混身濕乎乎的,風一吹,很舒服,她來到一片草叢旁,將外衣鋪在地上,將肚兜脫了掛在樹枝上晾曬,自己則**著身子躲在那裏閉目養神。

由於夜間在溫池中浸泡,不得休息,很乏累,現在躺下后,風和ri麗,竟睡著了,大約中午時分才醒來,卻現文淵在一旁用石爐不知在煮些什麼,自己身上蓋了他的外衣。

趙靈鳳起身道:「文淵,你這yin徒……」文淵回身笑道:「你醒了,餓了吧,吃些東西吧。」趙靈鳳雙手按在胸口,防止蓋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坐在那裏,道:「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這樣yin賤之人,竟來偷看別人!」文淵道:「我醒來后,見溫池中沒有你,很擔心,就到外面來找,後來現你睡在地上,怕你被風吹后受了寒,才給你蓋了衣服,你怎麼卻來罵我?」

趙靈鳳道:「你啰哩啰嗦的煩死人了,我只問你,你有沒有偷看我?」文淵卻道:「我們不說這些了,先吃些東西吧。」趙靈鳳道:「念你多ri來一直照顧我,也不與你計較這些,你將肚兜拿給我。」文淵將肚兜從樹上摘下,遞給趙靈鳳,趙靈鳳往身上穿,文淵見狀忙轉身走開幾步,趙靈鳳道:「裝什麼正人君子!」文淵只作不聞,仍去煮那食物。

二人坐在一起吃飯,趙靈鳳只吃了幾口便不吃了,扎手道:「整ri吃這些魚蛙之類,煩都煩死了。」文淵道:「這裏有鱔魚,你再吃些吧。」趙靈鳳見文淵拇指上有傷,抓住他的手問:「怎麼傷的?」文淵一笑:「也沒什麼,不礙事的。」趙靈鳳道:「看這傷口,定是被水蛇咬了!」文淵不語,趙靈鳳也沒再追問,又揀了幾塊肉吃起來。

吃過飯後,趙靈鳳道:「我已經在那溫池中浸了好幾夜了,覺得傷已痊癒,我們離開這裏吧。」文淵道:「只是不知聖女的下落,不如我們在四周找一找聖女。」趙靈鳳道:「最近幾天,你聞不聞到一股焦臭味兒?」文淵說:「大約我燒柴火的味道吧。」趙靈鳳道:「我是一刻也不願再待了,你如要找她,自己留在這裏吧,我先走了。」文淵忙道:「好、好,那我們一起離開吧。」

二人正要離開之際,趙靈鳳道:「等一等,我要找回天儀劍再走。」文淵道:「天儀劍定在聖女身上,現連聖女的影子都不見,哪裏去找天儀劍呢?」趙靈鳳道:「說不定就藏在石屋中,我們找找看。」

二人在天儀聖女的石屋中尋了很長時間,並不見天儀劍,趙靈鳳卻仍不甘心,只說這石洞中有密道,仍不停地在牆壁等處搜尋,文淵道:「算了,不要找了,只是一把劍,有什麼好?」趙靈鳳道:「那天儀劍乃三天器之一,貴重的很,當然要找回來。」文淵疑惑道:「什麼三天器,我怎麼沒聽過?」趙靈鳳道:「你不要羅嗦,快幫我找,找到了我再告訴你。」

二人又找了一回,仍是一無所獲,文淵拉趙靈鳳坐下,道:「怕是被聖女帶在身上了,不要再找了,你快告訴我這三器到底是什麼?」趙靈鳳道:「三天器,指的是天龍刀、天儀劍和天魔斬,這三件兵器,本是那拜ri國國君命全國最有名的那些匠師jing心打造的。」文淵問道:「拜ri國?拜ri國打造三神器做什麼?」

趙靈鳳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卻亂打岔!這三件兵器,其實,是拜ri國的軍刀,就像兵符一般,可以號令拜ri**隊。不想卻被盜走了,後來就在江湖中失落了。」文淵道:「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故事,你是聽誰說的?」趙靈鳳道:「全是我娘告訴我的,現在你知道天儀劍的價值了吧,還有你的天龍刀,竟那麼輕易給了老魔物!」文淵說:「難道你想得了三神器,領兵打仗?」趙靈鳳說:「那倒不是,拜ri國三神器丟失后,覺得是國恥,就全力尋找,很多人花重金收購呢,若我們得了,豈不是大財了!」

文淵聽了,不免懊惱:「我哪裏知道天龍刀有這許多緣淵?當初你為何不提醒我?」趙靈鳳道:「提醒又有何用?老魔物就是西域三聖的天魔厲鬼,武功高強,如果當時不將天龍刀給他,他惱怒起來,倒傷了我二人的xing命,所以當時我才沒有對你說。」文淵納悶道:「你說老魔物就是什麼西域三聖中的一個?這你怎麼知道的?我與他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他從未提起過啊。」趙靈鳳道:「我娘對我說過,額頭上對稱生有兩顆痣,褐眼仁的便是六足魔,為人心狠手辣,將來如相遇定加倍提防。」

文淵道:「不是西域三聖嗎?另外兩個是誰?」趙靈鳳道:「一個就是這奇緣谷中的天儀女,還有一個是與我們交過手的天龍僧。他們三人即使在中原一帶,名聲也很響的。」文淵道:「我怎麼從未聽過?我師傅也從未提過這三個人。」趙靈鳳道:「這三人十幾年前就隱退了,現很少有人提起。」文淵道:「他們既是武功高強,為何要隱退呢?」

趙靈鳳道:「你只知婆婆媽媽問個沒完,我說了半ri,口乾的很,去尋些水來。」文淵出去將煮飯剩下的湯端來給趙靈鳳,趙靈鳳道:「誰要喝這個,油膩膩的,又涼了,誰喝得下?」文淵道:「那我去將這些倒掉,煮些清水給你喝吧。」趙靈鳳道:「我自己去吧,不用你了。」說着拿過那瓷罐到外面去了,文淵忙將火爐準備好了,一會兒趙靈鳳盛了半罐清水回來,放在火爐上,文淵給火爐加了柴火。

燒了很長時間,水仍不沸,文淵道:「不如盛了涼水喝吧,倒爽快些!」趙靈鳳道:「你急什麼?那池塘中的水很不潔凈,定要燒沸了才可喝的,再等一等吧。」文淵道:「那你再講西域三聖的故事吧。」趙靈鳳道:「幾十年前,拜ri國興十萬大軍,兵分三路,進犯中原。中原的官軍,根本抵擋不住,拜ri軍所到之地,官軍望風而逃。只有攻到鬼州城下時,遭到了守備呂將軍頑強抵抗。於是,拜ri軍三路大軍在鬼州城下匯合,打算集中力量攻下鬼州。」

文淵問:「鬼州在哪裏?」趙靈鳳說:「自然是在邊關啊。鬼州是通往中原腹地的咽喉,如陷落,中原門戶大開。於是中原武林豪傑齊聚鬼州,商議退敵之策。最後,決定前去盜取拜ri三路領軍統帥所持的三天器,以便使拜ri軍軍心動搖,不攻自破。不想卻走漏了風聲,拜ri軍提早做了防備,前去盜寶的三人,全都撲了空,還險些喪命。」

文淵問道:「那麼最後三天器在誰的手中呢?」趙靈鳳道:「你不要總是打斷我好不好?這些都是聽我娘說的,最後三天器在誰手上,我哪裏知道?總之是被偷來了,眾多武林人士聚在一起,決定誰的武功最高便將三天器給誰。最後三個人勝出,一個是你師傅孤獨俠任義;還有一男一女,分別在各擂台中勝出,本來還要比試出最強的一個人,將三神器交給他,但那你師傅建議不如三人一人一件,其他二人並無異議。事情到這裏應該了結了,偏偏這時,西域三聖冒了出來,也要求比武。」

文淵忍不住問道:「李周庄的李莊主有沒有參加比武大會?」趙靈鳳鄙夷道:「李中武功平平,根本沒資格參加。」文淵聽如此說,便有些不高興,又不好說什麼,起身拿了幾塊木柴放在火爐中。

趙靈鳳見文淵如此,便道:「不過李玉兒如果參加了這次大會,一定能爭到三天器!」文淵笑着附和道:「玉兒小姐的武功確實不錯,確實很厲害。」趙靈鳳道:「倒不是因她武功高,她肥的像豬,三拱兩拱,就把人都拱跑了,三天器還不都是她的!」文淵道:「你……你怎能如此說她?」趙靈鳳道:「她本來就胖得像豬,怎怪別人說?」

文淵反唇相譏道:「我看她一點也不胖,倒是豐美的很,比你猢猴一般的身形強多了!」趙靈鳳瞪起雙眼:「你……你竟如此說我!」文淵自知失言了,只得又好言解勸,趙靈鳳道:「你將『李玉兒是豬』說十遍,我便饒過你!」文淵岔開話題道:「這水沸了,你喝些水吧。」說着倒了一些在一個石杯中,遞給趙靈鳳。趙靈鳳只是不接,非要文淵咒罵李玉兒,二人不免又爭執一番。

天sè漸漸暗了,文淵道:「我們早些出了這峽谷吧,一會兒天sè晚了,怕路不好走。」趙靈鳳回想起來時地洞中漆黑一片,於是去拿放在地上的一盞石燈,一低頭,卻看到天儀劍在床下。驚喜道:「天儀劍原來在這裏!」邊說邊拿了起來。文淵道:「讓我看看這劍究竟哪裏好?」趙靈鳳遞給他,文淵拔劍出鞘仔細的觀看。趙靈鳳道:「怎麼樣?不錯吧!」文淵道:「我看也沒什麼特別的,又不是金的。」趙靈鳳道:「你懂什麼!」說着往外走去,文淵忙跟在後面。

走了走着,文淵道:「對了,這劍怎麼到你手裏的?」趙靈鳳道:「別人送我的。」文淵道:「是那個女人送的?」趙靈鳳疑惑道:「哪個女人?」文淵道:「就是比武的那個啊,三個人不就一個女的嗎?」趙靈鳳道:「不是,那人是個殺人魔王。她要這劍就是為了殺人,才不會送別人呢。」文淵道:「無緣無故的,殺人做什麼?」趙靈鳳道:「那女人,先和男人來往,只要現那個男人有哪怕一點點錯處,就殺掉。然後又去找別的男人。」文淵道:「哦,那她殺過多少人?」趙靈鳳道:「據說殺過不下百人。就是這把劍。」文淵又仔細看那劍,趙靈鳳道:「別看了,給我,現有了它,以後好好待我,否則小心了!」文淵笑道:「好,好。」

二人邊說邊走,不久來到通往外峽谷的地洞,進到洞中剛往前走了二十幾步,就覺得有些煙氣,越往裏走煙氣越重。文淵道:「是不是哪裏起火了?怎麼煙氣這麼大?」趙靈鳳道:「一會兒到外面就知道了。」

二人出了地洞,環顧四周,只見到處煙熏火燎,那些灰燼經風一吹,四處飛揚,文淵道:「這裏竟被火燒成這樣了!」趙靈鳳道:「我們快些出去吧。」二人快步向峽谷出口而去,到近前,才現那出口已被堵死了,周圍的樹木蔓藤也都燒毀了,無法攀爬。文淵上前就去搬石頭,趙靈鳳阻攔道:「你幹什麼?」文淵道:「將這些石頭搬開,不就可以出去了?」

趙靈鳳道:「石頭垛得那麼高,你將下面的搬了,上面的塌下來,豈不將你砸……砸傷了?」文淵道:「那怎麼辦呢?」趙靈鳳道:「這裏兩壁處的樹藤都燒光了,無法攀爬,我們從回峽谷內部,或許在那裏能找到其他出口。」

二人又進了地道,趙靈鳳舉著燈走在前面,問道:「如果永遠被困在這山洞,那怎麼辦呢?」文淵道:「也沒什麼,只是……」趙靈鳳道:「只是什麼?」文淵道:「我孤身一人,困在這裏也沒什麼牽掛的。」趙靈鳳道:「怕你心裏一直挂念著那頭豬吧!她正在李周庄盼着你回去,還不知多着急呢!」文淵道:「你怎麼又說這個?我跟她也沒什麼,以後不要再提她了。」趙靈鳳道:「還說沒什麼!那天晚上你做夢都在叫她的名字,還不承認!」文淵聞聽,將信將疑,趙靈鳳道:「你給我講講,那個豬是如何引誘你的?」文淵忙道:「她沒有引誘我。」

趙靈鳳便站在原地不動,文淵道:「快走啊。」趙靈鳳道:「不說我就不走了。你自己走吧。」文淵道:「我和她只是見過幾回面,說過幾句話,其他沒什麼。」趙靈鳳道:「上次你不是說和她睡過了嗎?而且天天一起睡!」文淵急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趙靈鳳道:「就是你說的,她脫光了衣服,引誘你,對不對,滿嘴哥哥弟弟的亂叫,對吧?」文淵笑道:「你說什麼呢。」摟住趙靈鳳在她身上亂摸。趙靈鳳一邊掙扎,一邊道:「肯定是真的,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了男人,肯定下賤的很。」文淵也不答話,着實在趙靈鳳胸ru處摸了幾下。趙靈鳳道:「去,別鬧了,快些出去吧。」文淵要說什麼,見趙靈鳳點指他的嘴,便沒說話。

二人又回到了峽谷內部,在四周察看哪裏可以攀爬到谷外,西面的一處谷壁坡度較平緩,並且生了一些蔓草,於是決定從那裏出峽谷。二人順着斜坡向上攀爬,爬到一半的時候,再往上突然變得很陡峭,無處下腳,只得又退回谷中,都感到有些疲憊,坐在地上休息。

趙靈鳳道:「這次全是因為有你幫忙,我的傷才能治好,你說要我怎麼謝你?」文淵道:「謝就不必了,如果我有什麼危難,你肯定也會幫我的,你說是不是?」趙靈鳳道:「我一個柔弱女子,怎麼有能力幫你?」文淵道:「上次在幻國時,那個蒙面人想殺我,多虧你相助,我才保住了xing命,這次我幫你也是應該的。」趙靈鳳道:「你的意思是因欠我的情才幫我的?」文淵笑道:「不是,我們不要說這些了,說些別的吧。」趙靈鳳道:「那你也得把話說完啊!你幫我是什麼原因?」

文淵道:「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天仙下凡呢!那時……對你很有好感……」趙靈鳳道:「什麼叫那時對我很有好感?也就是說現很討厭我了?」文淵道:「你不要總是這麼嗆我好不好?我哪裏有那種意思?」趙靈鳳道:「我就是這樣,又自私又任xing,哪裏像李玉兒,又溫柔又體貼,還會順着你的意思,討你的歡心!只是人長的太肥了,像頭豬。」

文淵道:「以後不准你再說她,再敢說,休怪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趙靈鳳道:「我偏要說,李玉兒,豬,豬,李玉兒!」文淵很氣惱,起身就走,趙靈鳳仍是一味的咒罵李玉兒,文淵走出五六步,又回來道:「別鬧了,天sè不早了,我們先回石屋吧。」趙靈鳳道:「不用你管我!你自己去吧,反正我娘也死了,我現在孤身一人,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早死了,省得惹別人厭惡!」說着臉伏在膝蓋上做哭泣之聲。

文淵在趙靈鳳旁邊坐下,想勸她幾句,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問道:「難道你沒有其他親戚嗎?何不去投奔他們?」趙靈鳳道:「在這世上,我只有我娘一個親人,現一個也沒有了,去投奔誰?」文淵道:「你也不必難過,我們先回石屋,過了今夜,明天再想辦法出這峽谷。」趙靈鳳道:「你家住哪裏?」文淵道:「我哪裏有什麼家?自記事起就隨師傅在曲樂山,現師傅沒了,也只得到處飄泊了。」

趙靈鳳道:「我從小就隨我娘四處躲藏,又要躲避朝廷的追捕,同時又有仇人追殺,很小的時候,娘就開始教我練功,我根本就不想練,娘就打我,還常用針來刺我。」文淵道:「小時候我也不願練功的。」趙靈鳳問道:「你從小就在曲樂山,那平時除了練功,還幹些什麼?」文淵道:「也沒什麼可做的,閑待着,有時候去捉些鳥雀玩。」趙靈鳳道:「那在曲樂山待着也真沒什麼意思!」

二人正說着,空中突然yin雲密佈,不久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周圍一片昏暗。二人忙躲到石屋中。文淵道:「又下雨了,這什麼時候能出去啊?」趙靈鳳道:「要是被永遠困在這裏怎麼辦?」文淵道:「不會的,雨明天定會停,雨停后就能設法出去。」趙靈鳳看着文淵:「若出不去了,這一輩子只能在這山谷中,你打算做些什麼?」文淵笑道:「那能幹什麼?不過總有辦法出去的,就算挖也能挖出一條通道。」趙靈鳳道:「你就這麼急着出去?」文淵道:「待在這多沒意思。」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二人同時往外看了看。趙靈鳳道:「照這麼下去,這峽谷還不被淹了?」文淵道:「是啊,我們隨時注意些。」趙靈鳳問道:「你水xing怎麼樣?」文淵道:「在水裏待一天都沒事。」趙靈鳳道:「我不大會水,到時你可幫我啊。」文淵道:「怎麼不學?很好學的。」趙靈鳳道:「要不你教我?」文淵道:「好啊。」趙靈鳳道:「走,現在就去。」文淵道:「外面下雨呢,等雨停了吧。」趙靈鳳道:「到了水裏還不都是濕的!」說着跑了出去,文淵招呼著跟在後面。

到了赤水河邊,二人早都淋濕了,趙靈鳳將外衣脫了,只穿內衣,下到淺水中,招呼文淵,文淵將上身脫光了,連趙靈鳳的衣服一起掛在了樹杈上。

趙靈鳳道:「快教我。」文淵用腳探那水底,都是石塊等物,也便放心了,道:「其實很好學,只要潛到水底,再上來,就會了。」趙靈鳳道:「少耍我,水xing好的都漂著,不會的才沉底兒。」

文淵道:「若聽我的,便教你,若不聽,現我就回去。」趙靈鳳陪笑道:「好,都聽你的。」文淵往湖中心游去,趙靈鳳不敢去,文淵道:「沒事,有我呢。」趙靈鳳於是拽著文淵到了湖zhongyang。

文淵道:「閉住氣,潛下去,潛到底再上來,便會了。」趙靈鳳依法而行,文淵隨她一同下潛。一會兒,趙靈鳳浮上來道:「不成,潛不到底。」文淵帶她游回岸邊,搬了一塊石頭:「抱了這個,潛下去。」趙靈鳳只當他說笑,文淵又道:「不聽算了,反正這樣學的最快。」

趙靈鳳於是抱了石頭,二人重又往下潛,這回到了湖底,待了一會兒,浮上來,文淵道:「雙手向兩側划水,腳蹬水,就成了。」趙靈鳳本就悟xing極高,加之身體輕靈,果然遊了起來。

遊了一段,折回來道:「好累,好慢,怎麼能游得像你那麼快?」文淵道:「穿得越少,游得越快。我光着膀子,自然比你快。」趙靈鳳聞聽,索xing脫光了,又要下水。文淵忙道:「逗你呢。」趙靈鳳將衣服拽在文淵臉上,鑽到水中。二人又遊了一陣,趙靈鳳游不動了,於是上了岸,在樹下坐了避雨。

文淵眼睛不時的掃視趙靈鳳的胸部,趙靈鳳道:「歇會兒再去游。」文淵點頭。這時雨越下越大,順着峽谷兩壁泥石俱下,出嘩啦啦的聲響,文淵道:「再下一會兒,這裏成河了。」趙靈鳳道:「正好游出去。」歇了一陣,二人又去游,之後便回石屋休息了。

轉天早晨,趙靈鳳醒來,還要去游,一抬胳膊卻是酸的,才作罷。這時雨已經停了,二人到了外面,只見滿地的泥濘,趙靈鳳皺眉道:「這如何走路!」又回到石屋。文淵道:「我去看看峽谷入口通了沒有。」趙靈鳳道:「做夢呢,不被泥塞滿才怪。」文淵道:「閑着也沒事,去看看,被雨水沖開了也不一定啊。」

趙靈鳳便沒好氣:「你就那麼急着走?怕是急着去李周庄見那肥豬吧!」文淵道:「又說這些做什麼,我是怕你急着走。」趙靈鳳道:「我還想在這住一陣子呢,不急。」文淵道:「這裏連吃的都沒有,住一陣子吃什麼啊!」趙靈鳳惱道:「你走吧,走吧!」文淵道:「看你,又急了,待在這裏有什麼好?」

趙靈鳳道:「我就想在這待着,不用你管!」文淵便不再說話。趙靈鳳起身往外走,文淵道:「你去哪?」趙靈鳳並不大搭理,文淵忙跟在後面。

趙靈鳳跑了一陣,停下來,一指一處谷壁:「這裏能爬出去。」文淵抬頭望去,只見她所指之處十分陡峭,道:「這怎麼出得去!」趙靈鳳道:「從今往後,不準再提出去的事!」文淵一時莫名其妙,趙靈鳳大聲道:「聽到沒有?」文淵忙點頭。趙靈鳳道:「我餓了!」文淵道:「還去捉魚吧。」

由於下雨,湖面上升,很多魚跳出水面,被困在了岸上的小水窪中,二人很快捉了幾條大的,卻沒有乾柴生火,趙靈鳳就用匕削了魚肉生吃,文淵不吃,趙靈鳳道:「以後只有這個吃了,還挑!」文淵道:「我去摘桃子吃。」趙靈鳳一瞪眼:「就吃這個!」文淵苦着臉很不情願的吃了幾塊,趙靈鳳倒是吃了很多。

吃過後,趙靈鳳將外衣脫了,在湖中洗,文淵道:「你不怕洗花了?」趙靈鳳道:「沒事,把你的也給我。」

偏偏連續幾天yin雨綿綿,谷中峭壁濕滑,所以二人便困住了,無法出去。這ri文淵又對着yin雲嘆息,趙靈鳳道:「我知道你急着回李周庄,說到你的心事了吧?你定急着去找你的心上人,快些去吧,去晚了你那心上人怕就嫁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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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釵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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