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恩將仇報擺佈淫局 情真欲烈戲弄新月

15 恩將仇報擺佈淫局 情真欲烈戲弄新月

二人到了聖女的石屋,文淵上前問:「聖女,哪裏傷了?」聖女道:「腿划傷了,從山坡摔了下來,小腿被划傷了,不過沒傷到骨頭,應該沒事。」文淵說:「那就好,那就好。」聖女道:「你剛回來,還要勞煩你再跑一趟藥店,我已經上了金創葯,不過實在疼痛難忍,需你去買些止痛藥來。」文淵說:「這個好說,這個好說,我這就去。」說着把買的葯和食物放下。天儀聖女問:「葯買來了?」文淵點頭:「還買了些吃的,聖女吃些吧。」天儀聖女點點頭,問:「你吃飯了嗎?」文淵笑了笑:「沒有。」天儀聖女道:「那就一起吃,吃了再去。」

文淵說:「回來再吃不遲,聖女忍耐些,我這就去買葯來。」天儀聖女點點頭:「也好。」文淵匆匆出了石屋,向出口方向而去,趙靈鳳拉住了他,說:「你等等,急什麼啊?」文淵說:「怎麼?有事?」趙靈鳳回頭看看天儀聖女的石屋,低聲道:「到我屋裏說。」說着拉着文淵回到自己屋裏。

進了屋子后,文淵問:「有何事?」趙靈鳳按他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給他,文淵接過幾口就喝乾了,趙靈鳳又倒了一杯給他,說:「怎麼就沒摔斷她的腿!偏不給她買止疼葯,疼死她!」文淵皺眉道:「她的傷不治好了,就沒法給你治療啊。」趙靈鳳說:「那你就慢些去,讓她多疼會兒。」文淵站起身往外走,趙靈鳳摟住了,道:「別走啊。」文淵急道:「別鬧了!」趙靈鳳拿起桌上的野果,說:「這是我專為你採的果子,來,我喂你吃。」說着遞到文淵嘴邊,文淵吃了幾個,趙靈鳳仍是喂他,文淵說:「等回來再吃吧。」趙靈鳳不理會,仍是喂他。

文淵又吃了幾個,見她沒有要停的意思,就掙扎道:「別耽擱了,回來再吃吧。」趙靈鳳叫道:「哎呀,後背好疼!」文淵吃了一驚,問:「怎麼了?」趙靈鳳皺眉道:「後背傷口好疼!」文淵說:「都怪我,忘了你有傷了,來,你先坐下。」趙靈鳳坐在那裏,仍是「哎呀,哎呀」的叫疼。文淵一時無措,趙靈鳳說:「你給我捏捏肩膀,或許能好些。」文淵聽了,忙給她捏肩膀。捏了一陣,問:「好些了嗎?」趙靈鳳說:「好點了,我想喝水。」文淵忙去倒了水給她。

趙靈鳳問:「你說我後背,會不會留下疤痕啊?」文淵笑道:「不會的,不會的。一定能長好的。」趙靈鳳說:「要是長不好呢?」文淵道:「長不好……這……」趙靈鳳撅嘴道:「哼,你嫌棄是不是?」文淵問道:「嫌棄什麼?」趙靈鳳說:「你別裝了!」說着趴在那裏哭起來。文淵上了解勸,趙靈鳳只是不理。文淵無奈,唉聲嘆氣。趙靈鳳說:「你走吧。」文淵道:「哦,那我去買葯了。」說着就往外走。

趙靈鳳猛的把旁邊的一個木凳子踢翻了,嚷嚷道:「你走吧,不用你管我!」文淵嚇了一跳,忙回來,問:「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急了?」趙靈鳳道:「我就是這脾氣,惹你不高興了對吧?那你別理我啊,何苦假惺惺的來哄我!」文淵說:「你到底想怎樣啊?」趙靈鳳說:「我就是不讓你去給那個臭婆娘買葯!疼死她!……」文淵忙道:「你小聲些?」趙靈鳳根本不理會,仍是嚷嚷道:「偏不讓你去,疼死那個老妖婆!」

文淵掩住趙靈鳳的嘴,說:「別讓她聽到!」趙靈鳳有些懊惱,低聲問:「這屋裏說話,她能聽到嗎?」文淵說:「說不好。不過聖女不會計較這些的。你別鬧來,先休息一會兒,我去買葯了。」趙靈鳳沒再阻攔,說:「那你早點回來啊。」文淵點點頭:「好。」

文淵走後,趙靈鳳悄悄來到天儀聖女門口,側耳傾聽,沒有動靜,才略微放心了些,慢慢回到自己屋子裏。

大約兩個時辰后,文淵買了葯回來,只是很小的一個瓷瓶,給天儀聖女拿了來。天儀聖女打開看了,問:「這是什麼葯?」文淵說:「藥店的說,叫什麼『華氏祛痛散』,說用酒沖服才好。」天儀聖女道:「哪裏尋酒去?」文淵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皮囊,說:「我買了。」天儀聖女點點頭,說:「給那刁女治療的葯,已經熬好了。」文淵早就見旁邊一個石爐上熬著葯,只是沒敢問,聽如此說,喜道:「好,那太好了,我這就叫鳳兒過來服藥。」

文淵急急的去將趙靈鳳找了來,問天儀聖女道:「聖女,這葯該如何服用?」卻聽天儀聖女說:「你這人,一心只顧著給她治傷,不管我了,是不是?我這腿疼得很呢!」文淵笑道:「不是,不是,聖女聽我說。這藥店的說了,祛痛散服下后,人就會昏睡不醒,我想聖女先指點了鳳兒服藥,然後再服用這祛痛散才好。」天儀聖女道:「那要直接倒出來喝了就行,明ri再熬一遍,再喝一次就可。」文淵忙道謝。而後就要喂趙靈鳳吃藥。

天儀聖女突然抽出鞭子來打趙靈鳳,文淵忙上前道:「聖女何故打她?」趙靈鳳恨恨的瞪着聖女。天儀聖女道:「這女子太可惡了,我須先打她幾下出出氣。」

文淵聽如此說,道:「鳳兒,快給聖女道歉。」趙靈鳳不吱聲。天儀聖女命文淵退到一旁,又要用鞭子來抽打趙靈鳳,文淵護住道:「她有傷在身,我代她受罰吧。」天儀聖女見文淵如此說,嘆息道:「罷了,罷了。」文淵:「那我先喂聖女吃藥吧。」說着用酒將祛痛散沖了,遞給天儀聖女,天儀聖女結果,說:「你們拿了葯,到那間屋裏去吃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休息了。」文淵應了一聲,端了藥罐子,天儀聖女又道:「吃過葯后,需在熱泉中浸泡幾ri,才能將毒氣散盡。」文淵道了謝,與趙靈鳳一起出去了。

文淵與趙靈鳳來到旁邊的石屋,趙靈鳳將葯喝了,文淵問:「好些了嗎?」趙靈鳳說:「沒感覺怎樣。」文淵說:「明ri再喝一次,定就好了。」趙靈鳳坐在那裏,道:「那個老妖婆,竟然打我!你怎麼也不管?」文淵忙道:「你小聲些。一定是你說的那些話,讓她聽到了。她是長輩,打幾下就打幾下吧,她不是還給你治傷了嗎?」趙靈鳳氣道:「你還替她說話!」文淵笑了笑。趙靈鳳眼珠一轉,說:「她喝了那個葯后,會昏睡是不是?」文淵點點頭,趙靈鳳笑道:「別怪我,看我不打死她!」說着站起身,文淵伸手攔住了,趙靈鳳惱道:「你到底和誰一夥的?」文淵笑道:「當然和你一夥的,鳳兒,你好美啊。」邊說邊摸趙靈鳳的胸ru。

趙靈鳳看他眼神不對,忙推開他:「你幹什麼?」文淵紅了臉,說:「我……我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就渾身燥熱的……求你了,……」說着又來摟抱。趙靈鳳見他怪異,問:「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怪東西?」文淵說:「我這一天,來回為你跑路買葯,啥也沒吃啊!」趙靈鳳說:「你少騙我,定是偷吃了什麼壯陽葯,回來趁我受傷,拿我消遣,是不是?」文淵聞聽,忙道:「我真的啥也沒吃,你不要冤枉我啊,我也不知怎麼了,突然下體燥熱……求你,求你了……」

趙靈鳳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黑紫sè野果,眼珠亂轉,說:「我的傷能治好,全是你的功勞。」邊將衣服敞開了,由於她並未穿內衣,胸ru便露出來,文淵獃獃的看着,就伸手來抓。趙靈鳳又將衣服合上,道:「好哥哥,我今晚便要好好謝你。」文淵笑道:「現就來吧,我等不得了……」說着撲上來。趙靈鳳閃到一旁,說:「我餓得很,先讓我吃些東西,好不好?」文淵忙道:「這個容易,那屋裏有吃的,我去拿來。」趙靈鳳說:「等等,我想吃烤魚。」

文淵笑道:「這哪裏尋魚去?明ri捉了給你吃好不好?」趙靈鳳說:「我就要現在吃,吃飽了,隨你怎麼弄都行。」文淵聞聽,顧不得許多,說:「我這就去捉魚來。」趙靈鳳說:「多捉些啊,你拿了燈一起去,捉了就生火烤熟了,烤焦點啊。」文淵急急的拿了燈去了。

趙靈鳳來到天儀聖女的石屋外,掀開門簾一縫兒往裏偷窺,隱隱約約看見天儀聖女躺在床上,就悄悄的進入,到了床前,道:「聖女,聖女……」天儀聖女毫無反映,趙靈鳳就輕推她,仍是一動不動。趙靈鳳便放了心,將她的面具摘了,見她滿臉煞白,不禁嚇了一跳。穩了穩神,將面具丟在一邊,抱起她,來到自己的石屋,放到了床上,將天儀聖女的鞋先脫了,又將衣服全脫光了,用被子蓋了起來,她又將屋裏的燈熄滅了,暗笑着出了石屋,來到外面。

趙靈鳳慢悠悠走到赤水河邊,見文淵正在水裏捉魚,也不叫他,坐在一旁。文淵在小池塘里捉了有七八條小魚,都扔在岸上草叢裏。上岸來,才看到趙靈鳳,忙笑着說:「我這就生火烤魚。」

說着去撿了乾草枯樹枝生火,然後串了魚烤起來。

待魚烤熟后,文淵就遞給趙靈鳳,趙靈鳳接過吃起來,文淵笑着看着她,趙靈鳳說:「你也吃啊。」文淵道:「好。」卻伸手來摸她胸ru。趙靈鳳推開他手:「別鬧,這裏怎麼行?」文淵仍是動手動腳,趙靈鳳說:「你讓我吃完好不好?」文淵才縮回手。趙靈鳳又道:「再烤幾條,你也吃,吃飽了,才有力氣。」文淵笑道:「好,好,我也吃。」

不知不覺過了半個多時辰,天sè漸漸暗了。文淵見吃的差不多了,就摟住趙靈鳳,趙靈鳳起身說:「我去方便。」文淵無奈,只得讓她去了。

趙靈鳳去了很久,也不回來,文淵等得不耐煩了,就前去找,並呼喊趙靈鳳的名字。直走到石屋附近,才見趙靈鳳站在石屋門口。文淵忙上前,趙靈鳳道:「我在床上等你,快來啊!」說着快步進了石屋。文淵忙也快步上前。

不久到了石屋中,洞中一片漆黑,文淵便道:「鳳兒,你怎麼把燈熄了?我怎麼看得到?」只聽洞裏傳出趙靈鳳的聲音道:「我在這裏呢,我在床上等你很久了,快來啊。」

文淵循聲來到床邊,摸到暖暖的一個人,忙脫衣服上了床,口中兀自「鳳兒,鳳兒」的亂叫。

半夜已過,天儀聖女醒了過來,卻覺自己光着身子,睡在一個人的懷裏,便掙扎著要起來,卻擾醒了身旁的人,那人抱緊了道:「鳳兒,你要去哪裏?」天儀聖女聽出是文淵的聲音,怒道:「真沒想到你是如此yin邪之徒,竟做出這種事!」文淵一聽是天儀聖女的聲音,也覺驚詫,忙道:「怎麼是你,我只道是鳳兒……」天儀聖女恨恨的道:「你竟做出這種事,真是羞死了人!」文淵無言以對。

天儀聖女哭泣不止,文淵忙又好言解勸。天儀聖女起身穿衣,黑漆漆的一時又找不到,便道:「我的衣服呢?你放在哪裏了?」文淵道:「我也不知,不如再睡一會兒,天亮了自然會找到的。」天儀聖女惱道:「你還說這種下流的話!」文淵將天儀聖女樓回懷裏,天儀聖女掙扎著:「快放開我!」文淵捏住她的胸,天儀聖女掙扎道:「哎呀,好疼,輕些。」文淵笑着說:「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放開。」

天儀聖女道:「我叫天儀阿羅雲。」文淵道:「好怪的名字。」天儀聖女道:「我不是中原人。」文淵問道:「她們為何叫你聖女呢?」天儀聖女嘆息一聲道:「還不是我這皮膚鬧的。我自打出生時,渾身雪白,頭也是淺淺的,人們就叫我做聖女。專為我造了一座廟宇,人們都來上供參拜。」文淵笑道:「那你不成了神仙了?多好啊,那麼多人求你。」天儀聖女道:「好什麼啊,天天只能吃素食,且整ri煙熏火燎的。」文淵壓在她身上,就行事。天儀聖女推他,卻推不動,只得連連叫疼。文淵也不理會,自顧自下體大動。

邊弄著,文淵問道:「後來呢,怎麼不在那個廟裏了?」天儀聖女張大了嘴,不住喘息叫疼。文淵又弄一陣子,完事了,天儀聖女道:「快下去,壓死我了!」文淵從她身上下來,仍撫弄她身體。天儀聖女道:「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這樣yin賤之人!」文淵說:「你怎麼這麼說我?我又不知是你,我當是鳳兒呢。」天儀聖女道:「那剛剛明明知道是我,怎麼還行事?」文淵使勁捏她,不說話。天儀聖女正sè道:「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見你了!」文淵忙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你小聲些,鳳兒就在旁邊屋裏,你不怕她聽到?」天儀聖女不再出聲了,靜靜傾聽旁邊屋裏動靜。

文淵無意中抓住了天儀聖的項墜,問道:「這是什麼?」天儀聖女道:「那是護身符。」文淵摸那項墜,是新月形狀的,便道:「送了我吧!」說着就去解那項墜,天儀聖女道:「護身符怎可以送人?」文淵道:「小聲些,小聲些!」天儀聖女壓低聲音道:「你快走開,不要在這裏胡鬧了。」文淵說:「你把這項墜給我,我就走。如何?」天儀聖女手攥住了項墜,說:「這個絕不能給你!」文淵說:「真小氣,我買一個銀的送你,如何?比你這石頭的,好多了。」

天儀聖女不說話,文淵就來掰她的手,天儀聖女惱道:「別鬧了,這個真不能給你!」文淵說:「你只說為啥不能給我!」天儀聖女道:「你別問了,還是不知道的好。」說着就要起身,卻被文淵按住了,說:「我偏要知道,你快說!」天儀聖女不說話。文淵道:「哦,我知道了,是你男人送你的,對不對?」天儀聖女惱道:「呸,別瞎扯!我打小就入了聖教,是不許成婚的。」文淵納悶道:「什麼聖教?入了佛門?」天儀聖女道:「不是,你只別問了,快讓我走。」

文淵假意來搶項墜,順勢又將她壓在身下,再行一次,天儀聖女不敢高聲,只是「嗯嗯呀呀」的低吟。

待文淵完事後,二人都是一身的汗。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天儀聖女見文淵睡熟了,悄悄起身,找到衣服,穿了,匆匆離開了石洞。

轉天天亮,文淵醒來,不見了天儀聖女,四下里找也找不到,來到另一間石屋,卻見趙靈鳳正在梳頭。文淵道:「鳳兒,你有沒有見聖女?」趙靈鳳淡淡道:「沒有。」文淵還想問什麼,猶豫了一下,卻沒說。

趙靈鳳卻問道:「你昨夜去了哪裏?怎麼一夜都沒見你?」文淵只得敷衍道:「聖女找我有事,後來我怕打擾你休息,就在外面草叢中睡了。」趙靈鳳笑道:「卻只怕是抱着老妖婆睡的吧。」文淵聽趙靈鳳如此說,不免難堪:「不是,沒有,你別亂說……」趙靈鳳吃吃笑道:「你不是一直對老妖婆心存愛慕嘛,昨夜得手了吧?」文淵自覺羞愧,說:「沒有的事,我昨夜在外面樹下睡的。」趙靈鳳道:「少胡扯,我昨晚都聽到了,那sao婆娘『咿咿呀呀』的叫net,吵得我都睡不着。」文淵聽了,也不好再爭辯,撓頭不語。

過了一會兒,趙靈鳳伸個懶腰,說:「昨晚我一夜都沒睡好,身子累的很。」文淵忙道:「那你休息吧,我去外面看看有什麼吃的弄些來。」

將近中午時分,趙靈鳳醒來,到了外面,只見文淵蹲在那石爐旁煮東西,趙靈鳳上前道:「原來你在這裏,我只道你生我氣了,丟下我走了呢!」文淵道:「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趙靈鳳道:「那你不去找那個老妖婆了?」文淵道:「何必又提她?」趙靈鳳湊到文淵近前道:「你對我真好,等我傷好后一定好好謝你。」文淵道:「你別害我,就很慶幸了,哪敢指望你來謝我。」

趙靈鳳笑着看着文淵,文淵道:「你餓了吧,我在屋裏找到了火爐與瓷罐,為你煮了這些東西。」趙靈鳳看那罐內,熱氣翻騰,湯水中上下滾動着一些肉塊,便問:「這是什麼東西?」文淵道:「我捉了條草蛇,你身子虛,吃這些正可以補一補。」趙靈鳳厭惡的扭開臉:「我才不吃這種東西呢!」文淵用樹枝插了一塊遞給趙靈鳳,趙靈鳳忙後退,文淵笑道:「你不要裝模作樣了,那ri捉魚之時,我去拿火爐回來,遠遠地見你在生吃一條魚,這個怎麼就不吃了?」趙靈鳳道:「原來被你看到了,我就愛生吃魚。」邊說邊接過那塊肉吃起來。文淵又插出一塊,拿在手裏晾涼。趙靈鳳見她不吃,說:「你也吃啊,昨夜與那老妖婆定消耗不少吧?你更該補一補。」

文淵板起臉,說:「你真是的,怎麼又提這個,再不要提起了。」趙靈鳳將肉塊丟在地上,說:「你惱我了是不是?」文淵說:「你幹什麼啊?怎麼扔了?」趙靈鳳說:「就扔,怎麼了?」說着把文淵手裏的肉也打落地上。文淵急了,推了她一把,說:「你幹什麼?」趙靈鳳摔坐地上,哭起來:「你打我,你打我!」文淵一時愣在那裏。趙靈鳳見他不理會,哭得更凶了。

文淵後悔不迭,去扶她。趙靈鳳不肯起來,在地上撒潑。文淵只得柔聲道:「我不是想推你,不知怎麼,就推到你了。你別生氣啊。」趙靈鳳哭道:「現就動手打我了,將來我若……若……還不知如何呢!」文淵陪笑道:「我哪裏打你啦?只是推了你一下……」趙靈鳳惱道:「推了我一下?你還要怎樣,非要拿了棍棒,才算打我?」文淵只得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趙靈鳳坐在那裏乾哭。

文淵說:「你先起來,別坐地上啊。」趙靈鳳說:「誰想坐地上,還不是你把我推到的?」文淵只得陪笑:「你快起來,起來吧。」說着來扶她。趙靈鳳勉勉強強皺皺巴巴站起身。

文淵說:「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如何?」趙靈鳳道:「我可不敢打你,只說了你幾句,你就動手打人了,若碰你一點兒,還不把我生吞了!」文淵笑道:「瞧你說的,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哪裏捨得啊。」

趙靈鳳說:「你可別贊我,在你眼裏,老妖婆那樣兒又有模樣,又有年紀的,才算是美人兒,我可當不起。」文淵笑着搖搖頭:「你看你,說話這麼尖利,讓我都沒得回話兒。」趙靈鳳說:「是,我說話尖利,不若那老妖婆會討好你,怪道你寧摟着她去睡,不理我呢。」文淵摟住她,嘻嘻笑道:「誰不願理你?我昨夜,把她當你了……」

趙靈鳳打斷道:「和我放規矩些,別把跟老妖婆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文淵收了笑容:「你這人,一陣兒冷,一陣兒熱的,昨天還好好的,今ri怎麼這樣了?」趙靈鳳說:「昨ri好好的,今ri卻如此,只因我,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這樣yin賤之人!」文淵心頭一緊,趙靈鳳又說:「連老妖婆那樣又老又丑的妖孽,你都能摟了睡覺,真真是個yin魔!」文淵惱道:「你怎麼老提這個?我不是說了嗎?我把她當成你了。」趙靈鳳說:「少哄我!做就做了,喜歡就喜歡,何必掩飾,你們說的那些鳥話,以為別人沒聽到啊?」文淵聞聽,搖晃她,道:「你聽到什麼了?說來聽聽。」

趙靈鳳「哼」了一聲,往石屋而去。文淵問:「你去哪裏?這肉還沒吃完呢。」趙靈鳳說:「你愛給誰吃給誰吃去。」邊說邊進了石屋,文淵忙跟在後面。

趙靈鳳坐在了那裏,一語不。文淵湊上來說:「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這樣,你說怎樣才能氣兒消了?」趙靈鳳喝了些水,文淵忙給她添滿了。趙靈鳳說:「我走了,你在這裏和那老妖婆好好度ri吧。我也不在這裏礙你們的眼了,那老妖婆打我,你不管,也就罷了,如今連你也打我……」說着又伏在桌上乾哭起來。

文淵急道:「我幾時打你了?老……聖女打你時,我不是阻攔了嗎?只是有求於她,我才不敢與她鬧僵的。」趙靈鳳惱道:「好,你有求於她,那你去求她好了!何必又來理我?」文淵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有求於她,還不是求她給你治病?」

趙靈鳳說:「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文淵說:「當然是真的!要怎樣你才信我呢?」趙靈鳳說:「既如此,那現在也給我治過傷了,你不用求她了,你去把她綁來,讓我打一頓!」文淵說:「你看你,聖女給你治病,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要打她,這是何道理啊?」趙靈鳳說:「說來說去,你還是怪我,對吧?好,好,都是我的醋,我走,行了吧?」起身就走。

文淵忙拉住了:「我沒怪你啊,你有什麼錯?好了,別鬧來,對了,進入那葯還要再吃一次呢,我去熬了給你吃。」趙靈鳳賭氣側卧於床上。文淵說:「你先歇會兒吧,我去熬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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