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

第92章 第92章

邵靜音推開病房裡面的門,他優雅地擦拭著手指觸碰過得指尖,靠在門邊,也沒主動進去,只是一味地讓修長的褲腿襯著他完好曲線,與謝知年可憐和虛弱形成鮮明的對比。

前任過的如此拉,現任過的如此好。

邵靜音沒同意他們兩個分手的事實,謝知年把他當前男友,他可把謝知年當自己現任伴侶,心中生出幼稚地嘲笑:謝知年離開了自己,如魚兒離開了水。過的有多麼悲慘。

毋庸置疑:他獲取到皮膚割開的疼痛。

邵靜音早在門口就整理好自己的西裝,他知道自己這場見面,但凡表現有一絲愛意他就輸了:「車禍還會把人裝成啞巴不成,需要我帶著你,再去檢查一下聲道是否正常嗎?」

他雙眼太過無情和冷酷,少去五年前待人的柔和,手腕處戴著閃閃發亮的黑水表,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顯得攻擊性很強。

邵靜音確定謝知年身體無大礙,他嘴裡一點都饒恕謝知年,行動上已詢問過謝知年主治醫生的情況,確認謝知年的身體沒有大問題,他提著的心也放下來,就是謝知年平時要注意休養。

「邵靜音。」

謝知年沙啞著嗓音,他臉上浮出難堪,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你一定要這樣得意么?」

你一定要這樣得意么。

邵靜音怔了怔,諷刺從心裡崛起,捅破他內心的骷髏,那口袋裡面的墨鏡和口罩成了笑話,成了他上趕著去給別人嘲諷:這五年他過得並不開心,見謝知年傷成這樣他也並不樂意。

自己不過笑了笑在你眼裡就成了得意麵具?

是非顛倒的人也配資格說別人惡毒。

「得意?車禍把你裝瞎了也啞了,還是一樣我行我素。」

邵靜音四肢升起強烈地不滿,他露出嘲諷的笑容,聲音在封閉的房間里回訪,彷彿得意兩個字要把他骨頭戳破,攝入骨髓血管裡面的冷氣,索性承認下來:「心裡一天不舒坦就開始污衊人。」

我污衊了你,你難道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謝知年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短暫而又壓抑著激動,頓了頓開口解釋:「我以為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邵靜音心裡冷笑:「怎麼?」

這句話明顯讓謝知年動搖了,燈光下紅色的頭髮突出他白皙的皮膚,邵靜音的心裡還在乎著自己。他眼裡倒映著邵靜音神色,場面里邵靜音反口一問配上單手插/在西裝的動作有點不可一世:「怎麼不算呢?」

雲端跌入谷底,聽話拿著一半開跑而造成心裡的落差。

謝知年掩蓋著腦海的苦澀,三年前網路暴力的真相拉開他們的距離:他求助邵靜音的時,應該想到自己見面回落的如此結局。

邵靜音見到謝知年表情僵硬。忍不住感嘆謝知年的情緒多變。

他盯著難堪地謝知年,饒有興趣地開口:「每每看你這模樣都像是我又欺負了,在床上也是,你哭一哭,大家都以為在身下得是你,兇狠殘暴的人是我,難道我這種見利忘義之人今日連得意資本都沒有?你以往對我種種一筆勾銷。」

「受傷倒在你身下的是我,你如今剝奪我這得意的機會,你也太可惡了吧。」

謝知年苦肉計第一條,非禮勿視,他目光掠過邵靜音,蘊藏著看不懂的情愫。

不說話就彷彿是他做錯了,全世界都在虧欠謝知年,邵靜音猛然破口而笑,他心臟居然還在顫抖,在謝知年臉上找不到任何後悔,生出一種扭曲的病態心裡:「你現在也看了,我因為你過得不好而笑的多開心,可我也欺騙我的心還是對你念念不舍。」

「自從跟你分手后,我這些年都沒找到合適的玩具,因為他們的本體還在,它們就始終無法取代你,長的在像你得也不敢對我得寸進尺,你猜我今天為什麼會接你的電話而來到這裡?」

邵靜音故意說著糟心的話,他捧著謝知年的臉蛋,冷冷地玩世不恭。

玩具兩個字已經說明一切。

這是高高在上資本對底層人物調戲。

邵靜音見過娛樂圈的黑暗,他無比清楚像謝知年這種膚白貌美的孩子會有多少大人物的寵愛,那些大人物最好養還未成型的金絲雀。謝知年為了還債而去大肆得罪資本,資本抓到他后又會怎麼對待,今日車禍還算走運,他日先奸后殺得不償失。

只怕是衣不蔽體,折磨到面目全非。

而他不敢想象謝知年那副被人蹂/躪/踐/踏的凄美。

打敗資本的最佳方式是找個比他們更大的資本,邵靜音的就是娛樂圈的資本。

謝知年明白邵靜音的意思,他難堪又痛苦,兩人的地位造成巨大的懸殊:「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他是一把雙刃劍,娛樂圈別人用的好能殺別人,用不好能反噬。

謝知年跟著邵靜音一共長大,經歷過不少的腥風血雨。

「我不是你其他僱主,會讓你身處險境界,你知道的,我已經成名,而且你身上確實有值得我著迷的地方,你的活很好。」

「我很滿意你的肉/體。」

邵靜音對上謝知年厭惡的目光,他壓下心裡的酸楚,那眼神瞬間能讓他回到網曝的那一年,他卑微的祈求謝知年回到他的身邊,他踏著步子靠近對方,凝視著謝知年周圍的黑眼圈,半響噗呲地一聲,踩在謝知年因為害怕打碎的玻璃上面,嘴唇掛著戲謔的光芒:「四萬住宿費。」

「七百萬高利貸,外加擺平明星案件的十萬。」

「你手機的賬單我都替你還清了,你覺得七百十四萬能從你這裡買到什麼?」

以前邵靜音躲在屏幕前傷心,他現在面對鏡頭多熟練。

他捲起來的寸衫袖子,脫下黑色的西裝,露出打著的領帶:「我誠心誠意地跟你談合同,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好聲好氣地說話。」

謝知年後背背僵硬一下,好半天猜到邵靜音想做什麼,電話通知正好有條簡訊顯示還款成功,他感到有點荒謬,不想出賣自己身體再次與惡魔做交易:「我沒讓你幫我還這七百十四萬。」

「不用你我自己工作也能還。」

一邊說不要,一邊比誰都還收的痛快。

「憑你?你那狗仔位置能做多久,為了一百萬命都搭進去了?」

邵靜音見謝知年不同意,他抓著謝知年往床上後面一抵,后又毛骨悚然貼進對方的側臉,多餘的動作都沒有,靠近那人的耳膜呼了一口氣:「你跟著我,我何時讓你身處險境外?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是江海一個人報復的吧?」

難道不是江海一個人做的嗎?

謝知年心想又是一個說話你不眨眼睛的傢伙。

邵靜音臉上笑意加深,他解開兩顆口子:「團伙作案。」

「江海背後有GO娛樂公司,你得罪的是娛樂圈三大巨頭,他們能讓吃到甜口的人是你,你非法賺得四百萬,真不怕你的僱主聯合起來說你詐騙?」

謝知年噎住了一會,邵靜音夠能忽悠,強烈的后怕從腦髓衝到他的神經末梢。

「只有我能護著你了。」

邵靜音提著謝知年的下巴,天空已經驟亮,兩側的光亮投下他側臉的陰影,他不會放棄控制謝知年的機會,這些年等謝知年回心轉意很久,他做不到空手而歸:「你看你跟著我七年,我哪一次讓你受過傷?別怪我沒告訴你,已經有人比我早一步盯上你了,選擇我是你最好的路。」

「我給你的是世界最好的東西,比起圈子裡的大人物我長像好,跟著我也不會虧待你。」

他話里里裡外外地羞辱謝知年,卻抽出手指拿著紙巾包紮著謝知年撿瞬間流血的雙手。

謝知年閉著眼睛,耳朵的呼吸難受:「你要拿我做你的玩/具嗎?」

走廊幽長而靜謐。

很顯然:謝知年說這話的語氣,不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

邵靜音面色如井水渾濁,他不清楚除了自己還有誰會這樣對謝知年說這句話,看到近在咫尺謝知年的痛苦,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該為謝知年惋惜還是幸災樂禍,他的內心矛盾極了,眼角處的鋒利顯然可見:「你似乎弄錯了。」

這種痛苦如同無色無味毒藥,他喝下去五臟六腑流淌著血液。

謝知年眸子太傷感,劫後餘生中帶著希冀,還以為他們能回到重前。

「玩具和xing/具只差了一個字,後者則是天天被寵溺的。」

邵靜音可不想回不到從前,他痛苦陰暗的情緒湧上來,意味深長地看著謝知年,捧著對方的臉蛋吻在對方的額頭,不可置否地吻著對方鼻尖:「你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他嘴邊擋不住嘲諷的弧度,乾脆一一地露出來,解開的紐扣露出精緻的鎖骨:「頂多是後者。」

「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你是因為想做/愛而認識我,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能讓你舒服,讓你不舒服后你就跑了,飛機多了一個杯字是什麼東西,你自然也熟悉裡面裝的東西幾斤幾兩,做我的人不會缺你的好處,我會給你現在所有想要的,夢寐以求的豪宅和金錢,可前提是你得受過我的苦。」

作者有話說:

邵靜音:跟我參加綜藝,做個壞人,被萬人吐槽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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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點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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