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58 序幕

「蝙蝠俠會照做嗎？」克拉拉緊張地看著狂笑監控里的瞭望塔系統。

「會，」【布魯斯】點點頭，「因為這是幫助灰蝙蝠最快、也是最簡單的方法。」

過了半小時后，們終於在瞭望塔的資料庫裡面找到了那條平行世界的信息，上面的備註和灰蝙蝠給的一模一樣。

「不過，」【布魯斯】摸著下巴問道，「你這給的世界的備註是……」

「是不義聯盟，」克拉拉解釋道，「我隨便給的，反正之後也用不到。而且以狂笑的性格，應該會對那個世界感興趣的。」

沒有繼續追問，【布魯斯】點頭：「那就準備開始吧。」們獲得世界碎片的最後一幕戲。

第二天，第三天……阿卡姆莊園外圍一直都在蝙蝠俠的監控之下。蝙蝠俠潛入阿卡姆莊園內部的機器都被破壞了，這也在的預料之中。除此之外，刺探阿卡姆莊園消息的不止一人。

「ace先生，今天天氣看起來不怎麼樣。」帶著濃厚的英倫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正在和門口的保安說著什麼的ace-46抬起頭，隔壁韋恩莊園的管家和前幾天一樣出現在了那裡。

ace-46走上前和閑聊了起來，總是無法拒絕以天氣的話題作為開頭的對話，雖然和阿爾弗雷德閑聊也是主人叮囑做的事。

「是的，哥譚這幾天晚上都在下雨，」ace-46嘆了一口氣，「我們莊園裡面的花都有些吃不消了，我昨天才修好了排水系統。」

莊園裡面的花總是管家最喜歡討論的話題，阿爾弗雷德和ace-46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了哥譚的天氣下養花是多麼困難，這裡開的花總是比起其地方的需要更細心的照料。

有任務在身、主動接近ace-46的阿爾弗雷德說道：「我訂購了一批德國的園藝工具，們要後天才能到。」

「德國的嗎？」ace-46有些心動，機器的身體讓可以不利用任何道具就修剪那些花花草草，但是那些做工良好的園藝工具總是不能錯過的，「讓我想想……」

見到ace-46終於在這幾天的攻陷下警戒有些放鬆，阿爾弗雷德鬆了一口氣，現在就等著把聯繫方式遞給ace-46，然後把藏有蝙蝠洞小道具的東西隨著那些園藝工具一起寄進阿卡姆莊園了。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略帶嫌棄，這嫌棄主要是針對ace-46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

兩位管家低下頭：「達米安少爺。」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達米安朝阿爾弗雷德點點頭，沒有錯過阿爾弗雷德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計劃裡面可沒有這個，蝙蝠俠的計劃是讓阿爾弗雷德去接觸那個看起來沒有殺傷力的管家來獲取狂笑的情報。但現在，達米安卻插手了這件事。

已經把禁閉的命令丟給自己的寵物朋友吃掉的達米安表情倨傲地開口道：「我要找阿卡姆。」

ace-46彎下腰和平視，管家有些慌亂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哎呀，達米安少爺，你不早說，現在可有些麻煩了。」

「怎麼，不在這裡嗎？」達米安毫不客氣地說道，「那就讓阿卡姆回來。」

「我也不知道老爺去哪裡，」ace-46看上去很想讓達米安留下來，說道，「一般過幾天老爺就會回來了。你可以先在我們莊園住下，達米安少爺。莊園早就為你準備好了房間。」

「那就算了。」達米安知道們的目的達到了，【布魯斯】·阿卡姆前幾天從監控到的瞭望塔資料庫得到了坐標，算算時間，現在大概也出發了。就是不知道【卡爾】有沒有成功把阿卡姆的能量寶石破壞，最好讓有去無回，或者直接乾脆一點，讓死在世界裂縫中。

ace-46很失望，耷拉著臉：「老爺一回來我就會通知你的，達米安少爺。老爺知道你主動來找，也會很高興的。」

這是什麼無人關注的空巢老人形容，達米安被噁心了一下，隨意地問道：「那【卡爾】呢？她不在這裡嗎？」

「恕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達米安少爺。」ace-46充滿歉意地說道，「老爺不讓我插手【卡爾】小姐的行蹤。」

管家的態度更讓達米安篤定了阿卡姆莊園發生了什麼，阿卡姆中了陷阱，【卡爾】卻還留在們的世界。很顯然，【卡爾】已經動手了，「柯羅諾斯之眼」已經在她的手裡。

「這就是你無視禁令出去發現的情報，達米安？」布魯斯頭疼地看著面前站在蝙蝠電腦面前炫耀從ace-46那裡得到重要情報的達米安。

「沒有我你才不會知道阿卡姆已經不在這裡了。」隱隱約約有發現阿卡姆和的管家似乎對自己耐心還不錯的達米安叫囂道，可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

「沒有你我們也能得到情報。」禁閉也是一種保護，布魯斯不願意看到阿卡姆對達米安出手，特別是知道正義領主世界的【達米安】做了什麼時候。

「達米安說的是實話。」通訊器裡面沙啞的男聲傳來。

布魯斯瞪了一眼通訊器：「閉嘴，灰蝙蝠。」

「……」灰蝙蝠停頓了一下，接著朝通訊器里說道，「你現在可沒有時間教訓達米安，【卡爾】已經在行動了。」

「我知道，」布魯斯一直在蝙蝠洞用韋恩集團的衛星監控著地球上的氪星人，「氪星人的生物立場讓們很難被捕捉到，但我還是在哥譚發現了幾次她的行蹤。」

一張張與【卡爾】相關的畫面出現在屏幕上，有些畫面能看到【卡爾】藏在人群裡面的身影，有些畫面卻只能看到【卡爾】的裙角。這些被拍攝到的畫面被標註在哥譚的地圖上，那些紅點毫無規律地分佈著。

「根據你提供的頻率，我們找到與你的世界磁場最符合的地方。我會安排人對那裡早晚巡查的。」

灰蝙蝠：「繼續加強戒備，還有，準備足夠多的紅太陽武器。」

「我會的。」萬能腰帶裡面裝了足夠的紅太陽炸彈，們世界的氪石並不能對【卡爾】造成傷害，但紅太陽依然是氪星人的弱點。

夜晚的哥譚，安靜與躁動同時出現在這座遠近聞名的犯罪之都中，儘管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那些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瘋子大部分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但哥譚的其罪犯們並不會因為們的消失而感到悲痛。們像被餓久了的老鼠，虎視眈眈地盯著那些疑似沒有了主人的蛋糕。

但這都與哥譚市政廳無關，起碼錶面上是這樣的。哥譚市政廳坐落在哥譚如今治安最好的地段，因為曾發生過許多起刺殺哥譚市政府人員的事情，所以哥譚警局也給這邊派了多少警員。

克拉拉在空中俯視這這座以白色為主的建築。她左手還撐著三米高的穿梭器，讓克拉拉覺得自己這樣飛在空中實在有點傻。

她俯身往地面衝去。

「砰——」

市政廳地面破碎的聲音最先響起，緊接著，市政廳紅色警報伴隨著熟悉的聲音一聲聲朝外面傳去。克拉拉將手上的穿梭器丟在了地上，沉重的機器發出巨大的響聲。旁邊的噴泉被克拉拉波及，大理石面碎了一半，裡面的水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它流向了那些匆匆趕來的保安腳下。

保安的腳步有些遲疑，哥譚人或多或少都見過超級罪犯，但不是每個哥譚人都見過胸口有s標誌的氪星人。但們來不及思考。

子彈打在克拉拉的皮膚上，然後又一顆顆地落在草地上，那些鋼鐵連讓氪星人後退的力氣都沒有。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了，們眼前飛在半空中俯視著一切的那個女人是貨真價實的氪星人。

「該死。」有人用怒罵道，「氪星人怎麼會在這裡？」

「等等，你們看，她的眼睛——」

紅色的光線從天而降，宛如神罰，人間之神對待螻蟻甚至沒有動過她的一根手指。僅僅是熱視線，就足夠讓這些安保全軍覆沒了。

「趴下！」

有人朝們大喊道。求生的本能救了們，但有幾個人還是被嚇傻在了原地。一棍子把那些人壓了下去，負責哥譚市政廳巡邏的夜翼看了一眼們背後。

那條熱視線是朝那些安保的腦袋射去的，現在們背後的草地上已經燃燒了起來。

「你們先離開這裡。」夜翼朝那些安保說道，「這裡交給我們。」神諭在耳麥里告訴，其人正在朝這裡趕來，所做的只用拖延時間。

通電的卡里棍在空氣閃現了幾道電光，夜翼躲過【卡爾】射向的熱視線，朝那台巨大的世界穿梭器那裡趕去。

【卡爾】的表情陰沉，她不快地說道：「你們是故意潛伏在這裡的。」

「這可不好說，」夜翼聳聳肩，「或許這只是一個美妙的偶遇呢。」說到這裡，已經從蝙蝠洞得知正義領主事情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對於【卡爾】。

【卡爾】冷笑一聲，她深吸一口氣。夜翼有了不好的預感，將卡里棍卡在樹枝中間，夜翼借力往上一躍匆匆躲過從頭頂飛馳而來的寒氣。但的半截卡里棍就遭了殃，它已經被冷凍呼吸凍成了冰塊。

夜翼努力把卡里棍從裡面拔了出來，一陣狂風朝襲來，夜翼只來得及將卡里棍擋在胸前迎接那個拳頭。

「砰！」

卡在牆裡面的夜翼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血，的後腦勺因為和牆親密接觸還有些疼痛，至於的卡里棍，夜翼往下一看，那截還在冰塊裡面的卡里棍已經在【卡爾】的拳頭下變成了幾塊了。

而現在，那個因為自己被算計而發怒的人間之神正擋在夜翼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