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泰康滅吳

寧州城外，東路大軍七次攻打寧州城，但因城門堅固，吳軍守城有方，夏軍雖然取得小勝，但都敗下陣來。

報……報……，稟報親王殿下，陛下旨意，讓我等將士軍民傳「朝廷唱滅吳之後，吳地免稅三年，凡吳國官員、將士，主動投降，助我天軍滅吳者，重重有賞，滅吳之後可在原之位上官升三級留用。放棄抵抗我天朝大軍者，當作無罪，如無謂抵抗，城破之日，即為滅族之時，吳地百姓加稅三成」。

和親王梁安說道：下令我東路軍將士和揚州城中百姓奔走相告，選派一千弓箭手，將此旨意綁在箭頭之上，射進寧州城內。

寧州城內，吳國東路守備大將軍李政治來回走動，舉棋不定，於是說道：來人，命五虎將前來大賬議事。

李政治說道：我大軍與朝廷大軍對峙三月，互有勝負，但吳國糧草補給不足，國中已無剩餘糧草，如此下去對我軍不利。

前將軍劉含說道：大王再次強徵稅賦，去年稅賦以達七層，國中世家大族怨聲載道，如此只恐國中內亂。

右將軍吳軍說道：不知陛下旨意大將軍和諸位可否得知？

李政治說道：此詔書在吳國各地傳唱，此時吳王和朝廷大臣必定坐立不安，我料定三日之內，國中必有大亂，若我等不採取措施，國滅之後我等家族將不復存在。

劉含說道：不如我等向朝廷投降，率軍協助朝廷東路大軍率軍西進，攻取南京，不求封侯拜將，只求戴罪立功，保全妻兒，此是上策。

李政治說道：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解說唯有如此，才可保全妻兒老小，同意向東路大軍投降。

李政治說道：待我休書一封與東路打將就和親王梁寬，約定時間，共同西進滅吳，爾等務必暴斃，以防事情敗露被殺，眾人領命前去。

報……報……，稟報親王殿下，吳軍守備大軍李政治書信。

念，和親王說道

和親王殿下，末將吳國東路守備大將軍李政治攜帳下五虎大將叩拜陛下和和親王殿下，吳王梁安無道，橫徵暴斂，不顧將士庶民生死，逆天而行，強起逆軍叛亂。現我東路守備大軍欲率軍十萬投靠朝廷，聽從大將軍閣下將令，揮師西進，一舉攻下吳國都城南京，平定吳國，還天下之太平，望親王大將軍閣下採納。

和親王大喜道：以本王名義，向李政治大將軍發佈將領，命其明日一早撤除寧州城，揮師西進，向南京進發，我朝廷大軍隨後開撥。

泰康二年七月初一，寧州城內，李政治集結三軍，大聲說道：吳王梁安無道，橫徵暴斂，不顧將士庶民生死，逆天而行，強起逆軍叛亂。如我等強行對抗朝廷，城破之日，便是我等妻兒老小死無葬身之地之時。朝陛下已下達旨意，朝廷唱滅吳之後，吳地免稅三年，凡吳國官員、將士，主動投降，助天軍滅吳者，重重有賞，滅吳之後可在原之位上官升三級留用。放棄抵抗我天朝大軍者，當作無罪，如無謂抵抗，城破之日，即為滅族之時，吳地百姓加稅三成」。所有我等不能做無畏抵抗，現我東路守備大將軍李政治和帳下五虎大將欲率軍十萬投靠朝廷，聽從朝廷東路大將軍和親王殿下將令，揮師西進，一舉攻下吳國都城南京，平定吳國，還天下之太平。諸位願意前往者隨我等起兵反吳，若有不願者，可閣下我等頭顱，向吳王請攻。

話未說完，劉含等搶先說道：唯大將軍之命是從，我等願意戴罪立功，於是眾人紛紛高呼道：我等誓死追隨大將軍左右，平定吳國，萌及妻兒。

李政治見時機成熟，於是說道：眾將聽命，后軍為前軍，前軍為後軍，撤除寧州城。劉含率軍兩萬攻打蔡州城，吳軍率軍兩萬攻打安州城，王志文率軍兩萬攻打西州城，楊連晶率軍兩萬攻打蜀州城，明日天明之前務必攻下，不得有誤。鄧成率軍兩萬，與本將軍迎接康親王殿下，與朝廷十萬大軍匯合向西進發。眾將領命前去。

次日中午，兩軍匯合，二十萬大軍齊聚一堂。

末將李政治、劉含、吳軍、楊連晶、王志文、鄧成叩見和親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位將軍辛苦了，快快請起，上座。和親王梁寬說道：諸位將軍深明大義，棄暗投明，此乃萬民之福，也是諸位將軍之福，我等在此休整半日。之後兵分兩路，李大將軍率帳下諸將和十萬大軍攻打南京，一舉拿下南京城，活捉蕩婦劉穎。本王率朝廷大軍十萬西進，與康親王殿下的二十萬大軍前後夾擊，一舉殲滅吳國中路二十萬守備大軍，或者吳王梁安，不知李大將軍和諸位意下如何？

李政治說道：親王殿下身經百戰，百戰百勝，我等佩服，如此調兵遣將將事半功倍，我等服從殿下將令，於是眾將回營休息半日後，兵分兩路向西推進。

夏軍前軍大賬……報……報，啟稟陛下、康親王殿下，和親王殿下來報，吳國東路大將軍李政治率其帳下五虎大將劉含、吳軍、楊連晶、王志文、鄧成和十萬大軍投降和親王殿下，獻出寧州城，攻下蜀州、西州、安州、蔡州八十縣，已兵分兩路，其中李政治率軍十萬王西南方向攻打南京及相鄰各州縣，和親王殿下率軍十萬向西北進發，欲從後路與我前軍大軍匯合，前後夾擊，攻打吳國中路守備大軍，預計七月十五日可抵達吳國中路守備大軍後路。

泰康帝與康親王商議道：我軍此時應當日日夜夜攻打中路大軍，讓其我發顧及後路，待和親王梁寬大軍一到，屆時前後夾擊，定可打敗吳國中軍大軍。

康親王說道：陛下此舉甚秒，我等佩服，李成龍將軍、王華將軍、王萬貴將軍、李慕豪將軍、張道陵將軍聽令，爾等各領大軍三萬，輪流攻打吳軍防線，輪流休整，不得間斷，於是眾人領命前去。

康親王向泰康帝說道：陛下可調集中路大軍五萬支援前軍，七月十五日前抵達，共同誅殺吳國中路大軍。剩餘五萬支援梁大海的西路大軍，一併攻打吳國西路防線。

於是，泰康帝下令，命中軍大將軍副將率軍五萬馳援前軍，七月十五日凌晨務必抵達。梁大金率剩餘五萬中路大軍馳援安楚郡王梁大海攻打吳國西路大軍防線，聽從梁大海將領。

報……報……，楚郡王快馬來報，我西路大軍攻下吳軍第三道防線，殺敵一萬八千人，吳軍西路大軍已退至碧洲城內堅守不出，同時我軍損兵九千，請陛下示下。

泰康帝說道：速速命令安郡王梁大金率五萬中路大軍馳援，不得有誤。

屋漏偏逢連夜雨，吳國前將軍劉平在宜州徵集糧草，激起民變世家大族首領沈追率家庭護院三百人反對徵集糧草，被宜州都督下令抄家，沈追不得不聯合城內世家大族和當地農民反叛，宜州城內外百姓紛紛響應，七日之內聚眾三萬餘人，趁劉平徵集糧草無備之際將其殺掉。沈追等亂民奪取劉平帳下糧草和錢糧、武器，於泰康二年七月十日攻佔宜州城和所轄二十縣。沈追自封大將軍，欲率軍西進，配合楚郡王大軍劫殺吳國西路防線守備大軍。

報……報……郡王殿下，吳國氏族首領沈追率農民軍三萬攻打碧洲城安平縣、長沙、河西等縣，報請我軍攻打碧洲城策應。

楚郡王梁大海說道：前騎將軍薑湯，你速速率軍三萬，猛烈攻擊碧洲城，讓吳軍收尾不得相顧，配合沈追攻佔安平、長沙、河西等地，薑湯領命前去。

西路軍侍衛首領楊洋，你以本王之命命沈追火速攻城，助我等拿下吳國西路大軍之後，本王將上報陛下請功，封其侯爵，其部下為將，享受榮華富貴，西路大軍侍衛首領領命前去。

吳國西路大軍守備大將軍王思文聽說沈追三萬大軍攻打安平等縣，大驚失色，欲率軍三萬將其殲滅。就在這時部下來報，朝廷西路大軍已經集結，號稱十萬大軍正在攻城，於是放棄碧洲城，向南京退去。就這樣，朝廷西路大軍不廢除灰之力攻佔碧洲城，楚郡王梁大海收編沈追帳下三萬農民軍，任命沈追為中騎軍大將軍，統領其帳下三萬大軍。

梁大海命令十萬大軍迅速西去，追擊王思文叛軍，於七月十八日在邳州湖邊展開大戰，安郡王梁大金的五萬大軍也悉數趕到，共十五萬大軍已壓到性的優勢與王思文的剩餘七萬與殘兵火拚。

七月二十一日，吳國西路大軍被滅，梁大海的朝廷西路大軍大勝。七月二十二日，梁大海率軍十萬向東開進，與降軍李政治帳下十萬大軍匯合，將南京城圍得水泄不通。梁大金率軍五萬，抄吳國中路大軍後背，與七月十五日與和親王的東路十萬大軍匯合，於是三十萬大軍將吳國二十萬大軍團團圍住，吳軍插翅難飛，不能進，也不能退，就是拖得吳軍彈盡糧絕，也能將其殺掉。

南京城內，太后劉穎親自督戰，一舉殺掉領侍衛內大臣陳雄，奪取南京城軍政，身穿戰袍，親自上城迎戰。

末將拜見太後娘娘……東門城樓之上，劉穎在侍衛的陪同保衛下來到城樓迎戰，大聲說道：哀家已經殺掉欲降將領和王公大臣三十餘人，為的是團結守城將士，一舉打退來犯之敵，待打退敵軍之後，哀家做主，官升三級，封侯拜將，賞錢千貫，榮華一生。只要我等將士一心，定能戰勝敵軍。劉穎說完，城樓將士無不心潮澎湃，紛紛響應，高呼：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吳王梁安自知大勢已去，便日日飲酒，夜夜笙歌，不問軍政大事，只是吳國中路大軍營門堅固，敵軍不可輕易進入，所有隻要糧草補給到位，堅守一年半載不是問題。

吳王太師左清候說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夫帳下有一千精兵，可保殿下等突圍而去。不知殿下之意如何？

吳王梁安說道：突圍出去奈何，也是四路一條，莫非太師有高見。

太師左清候說道：大江東南出海五十裏外有一島，名叫清風島，海島面積約八十個縣，島上土地肥沃，適合稻穀生長，大王可率眾前去島上稱霸，老夫可助你一臂之力。

吳王說道：多謝太師點醒，你可迅速召集精兵五千，明日深夜隨寡人突圍，說完左清候領命前去準備。

吳王繼續說道：三軍集結，寡人有命令發佈，於是寨中二十萬大軍迅速集結。吳王說道：

朝廷大軍欺人太甚，斷我後路，滅我家園，如今我吳國大軍四面被圍，且寨中糧草將盡，如不拚死一搏，我等皆無生還可能。為有我等團結一心，突圍出去搬來救兵，方可與敵人一戰。現寡人命令，分三路突圍，前軍六萬由吳楠將軍率領，左軍六萬由張布將軍率領，右軍六萬由李郜將軍率領，寡人與太師左清候、左將軍姜坤、右將軍王戶率軍兩萬隨前軍突圍，我等三更做飯，五更出發，殺出重圍，我等十五日之後在臨海縣匯合。說罷，眾人領命前去。

晚飯過後，太師左清候求見。說道：大王五千突擊精兵已準備妥當，待各軍全力突圍之時，老夫與大王秘密率此五千精兵從東北方向突圍。老夫已命令長子左衛生易容成大王之樣代大王指揮中軍，老夫之雙胞胎兄弟左清誠代老夫與眾人一齊突圍。

吳王說道：如此說來令弟和貴公子豈不是為我等而死，這樣不好，生死有命，我等還是與中軍兩萬將士一道突圍前去，大不了被殺了，來個人死鳥朝天。

左清候說道：大王不可，我等此時投降是死，突圍是死，死何足惜，只是我等不想牽連家人，所有隻能捨棄左膀右臂，待我等突圍出去之後，迅速將家人接走，這樣方可保全家人，只要大王能在清風島上稱王稱霸，保我家人世代富貴，我左氏戰死之人和老夫也就心滿意足了。

吳王說道：好吧，就按太師之言行事。

泰康二年八月一日黎明，三股吳國大軍從北、西、南三個方向突圍，遭到和親王梁寬、楚郡王梁大海、安郡王梁大金三路大軍阻擊。同時，康親王率二十萬大軍從西面殺來，雙方大戰三天三夜，血流成河，吳王戰死。八月十五日中午，太康帝和康親王率軍支援沈追、李政治圍困南京，其餘十五萬大軍已分東、南、西三路南下，旨在消滅吳國其餘殘餘叛軍。

吳國都城南京已被大軍圍困月余，糧草吃盡，但在劉穎的帶領下，全城青壯百姓皆上城收成，集結城中大軍十五萬，城內青壯百姓二十萬，共三十五萬人馬，意與朝廷大軍決一死戰。

就在這時，朝廷使者送去吳王梁安和其餘吳國諸將人頭，並告知投降不殺，重罪者從輕發落。南京守將在得知吳王和吳國要員以兵敗被殺之後，上表太后劉穎向朝廷投降。劉穎心有不甘，但失去了兒子便再無心為戰，於是在南京相國寺主持的庇護下借屍假死，逃出南京。

八月十八日正午，吳國左丞相劉寄、右丞相王武率南京文武百官和十五萬大軍向朝廷投降。泰康帝兌現承諾，當眾宣佈道：吳地免稅三年，已降吳國官員、將士無罪，立即分佈各地為民，賢者由左丞相趙無旭、右丞相趙剛考核錄用，助我天軍滅吳者的沈追、李政治等將官和軍士，當視所立之功封侯拜將，其職位在原吳國官職上升三級留用。放棄抵抗我天朝大軍者，當作無罪，如無謂抵抗，城破之日，吳地百姓無不奔走相告，相互暢談、暢飲慶祝。

九月一日，吳國上下全部平定，趙無旭、趙剛等也安撫吳地難民也在有序進行，泰康帝等班師回朝。

九月二日夜晚，臨海縣境內，左清候說道：我左將參戰將官全部殉國，所剩左氏一脈已抵達海邊，今晚可同大王和餘下三千六百將士乘船前往清風島，只要大船出海，我等就安全了，到了清風島，大王有可以呼風喚雨了。

吳王說道：到了清風島，我等的前途命運尚不可知，但寡人定會一改之前之過錯，與太師一道統一清風島，陳王稱霸。寡人曾想，不然我更個名吧，從此那個曾經的吳王已死，我更名為左清誠，做你的弟弟吧，請受小弟一拜。

左清候聽完連忙說道：好吧，我小妹左飄飄年十九，尚未出嫁，到了清風寨安頓下來，就嫁與大王為妻，到時候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左清誠說道：大哥，今後別在叫大王了，叫公子吧，這樣親切些。

說完，左清誠與左清候等左氏子弟一千餘人和三千六百餘精兵乘船前往清風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