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泰康伐吳

自泰康帝消滅各大江湖武裝勢力之後，錦衣衛指揮使羅錦助其取得錢四百萬貫，於是泰康帝命令康親王梁師立、和親王梁寬、兵部尚書徐良、梁大金、梁大海、梁大鐘等眾將修練兵馬，只待時機成熟，欲一舉滅掉吳國，還大夏王朝太平盛世。

泰康二年正月十五，吳王宮南京城內。

大王，如今朝廷之危得到緩解，對我吳國不力，我吳地多有叛亂，若此時朝廷大軍殺來，我等難以抵抗，還請大王和王后決斷，吳國太傅葉天說道。

吳王梁安說道：吳地熟，天下足，我吳國二十州四百縣之地難道徵集糧草補給有困難，那朝廷就沒有困難嗎？傳寡人旨意，在吳國之地徵集糧草，在增加一成稅收補給軍政，增兵十萬，以六十萬之眾對抗朝廷，待寡人與鎮南國、鎮東國、關中國、鎮北國、鎮西國取得聯繫，將一統舉兵攻取京師，奪取天下。

前將軍劉平聽令，你調集大軍五萬，協助各州、縣徵集糧草，如有反叛，當派大軍鎮壓。

吳國境內，已是第三次增加稅收，世家大族、平民百姓怨聲載道，爆發了蓮花起義，一度奪取三州六十縣，最後在後將軍章子怡的十萬大軍鎮壓下才得以平定叛亂，國中已有世家大族聯繫朝廷，欲請朝廷率軍滅吳。

養心殿內，泰康帝與康親王梁師立、和親王梁寬、左丞相趙無旭、右丞相趙剛、兵部尚書徐良、戶部尚書楊林等議事。

徐良說道：陛下，六十萬大軍已齊聚，訓練有素，裝備齊全，可一舉南下滅吳。

保和殿大學士、戶部尚書楊林說道：如今戶部錢一千五百萬貫，糧三百萬擔，六十萬大軍南下半年，戶部錢糧供給充足，待秋收后即可盡數補充，臣建議速速起兵伐吳。

趙無旭說道：吳國半年之內已經三次增加稅收，世家大族和平常百姓怨聲載道，紛紛向北祈禱朝廷大軍平叛，還天下寧日。同時，吳國經歷蓮花叛亂，一群烏合之眾卻攻下三州六十縣達五月之久，吳國雖有六十萬大軍，卻都是平常百姓居多，戰力不足，我朝廷大軍一到，盡可一舉滅掉吳國。

趙剛說道：據錦衣衛指揮使羅錦報來，五大藩王皆有聯合吳國叛亂之心，但眼下他們準備不足，尤其在錦衣衛滅掉十八萬之多的江湖各派武裝勢力之後，更不敢輕舉妄動，臣以為趁五大藩王與吳國結盟之勢尚未形成之際，速速率軍滅吳，方式事半功倍。

眾人紛紛說道：請陛下早下決斷。

泰康帝梁坤說道：左丞相趙無旭聽令，你坐鎮京師協助皇后楊柳監國，處理國家大事，重要事項由你提出，皇后決斷。

右丞相趙剛，保和殿大學士、戶部尚書楊林聽令，你負責調集糧草供應，不管戰況如何，須有原綿不斷的糧草接濟。

康親王梁師立聽令，由你擔任前軍大將軍，率軍二十萬直入南京，攻打吳國京師諸州縣。

和親王梁寬聽令，由你擔任左軍將軍，左率大軍十萬，從東面南下，繞道江北州，攻取余州等州縣后，從東面攻打南京城。

楚郡王梁大海聽令，由你擔任右軍大將軍，領軍十萬從湖州等地攻打楚州等地，從西面向南京城進發。

安郡王梁大鐘擔任中軍大將軍、左衛大軍提督張玉擔任中軍大將軍，率軍十萬坐鎮中軍，統領各軍，直接馳援前軍，共四路大軍五十萬南下滅吳。朕御駕親征，坐鎮中軍指揮戰事。

領侍衛內大臣楊順負責率御林軍、左衛大軍、右衛大軍、九門各軍和御前侍衛守護京師。兵部左侍郎韋維率軍五萬駐紮京師東北，以防鎮東國、鎮北國生變，旗國候梁大壽率軍五萬，坐鎮京師西北，以防鎮南國、鎮西國叛變。同時通告各軍提督，緊急備戰，不得有誤。

泰康帝說完，眾人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吳國王宮之內，眾人議事。

啟稟大王，梁坤小兒已起兵五十萬，分四路南下攻我，我六十萬大軍已集結，請大王示下，吳國右丞相李登高說道。

吳王梁安說道：寡人御駕親征，親率大軍二十萬，抵禦朝廷前軍，會會我那老不死的十六叔，左將軍姜坤、右將軍王戶隨駕。

中軍大將軍李政治聽令，由你率十萬大軍死守新余防線，務必將朝廷大軍擋在新余之外。

后軍大將軍王思文聽令，由你率大軍十萬坐鎮西京，死守西京防線，徐徐殺之，將朝廷大軍擋在西京防線之外。

領侍衛內大臣陳雄負責統領南京各軍，守住京師，以防國內世家大族和不法之臣生變。

左丞相劉寄負責籌集錢糧補給，保我戰事之需，寡人御駕親征之日，由母后劉穎總覽國政。同時，右丞相王武速速派人與五大藩王或者南詔、渤海、西岐等國聯繫，請求援兵，務必一舉打敗朝廷來犯之兵，日後我等方可永世富貴，不得有誤。

眾人高呼大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你……大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夏軍中軍大賬內，太監總管李安隨駕，上前說道：陛下，自古內官不幹政，但老奴有一事不吐不快。

泰康帝說道：你說，朕不治你之罪，言之有理的話重重有賞。

李安說道：三路大軍分兵南下攻打吳國叛軍，想必這吳國已惶恐不安，老奴擔心吳王梁安狗急跳牆，必定重金聯絡南詔、西岐、渤海等國或五大藩王。企圖援兵，抵抗我大夏天兵，所以老奴建議封鎖吳國通往各國通道，陛下可手書一封前往各國，以防各國不明情況之後率軍助吳抗我天朝大軍。

泰康帝道：李公公所言極是，於是吩咐左右速速派人封鎖前往各國通道。

父親，朝廷大軍六十萬已南下伐吳，父親之前與吳王有約，欲一舉起兵反叛，眼下吳國恐不保，我們是否率軍馳援，伍旭說道。

伍子充說道：不可，照兒來信，說陛下早已知曉我等之事，依然作好準備，西南路大軍提督張康、齊國候梁大壽已率軍十五萬堵住我等去路，我等率軍前去必是死路一條。

伍旭說道：吳國被滅，下一個就是我們了，父親早做打算吧。

伍子充說道：我們已有精兵十五萬，可以一戰，陛下滅吳之後必定元氣大傷，屆時我等速速聯繫其他四大藩王舉兵造反。

瑞兒、旭兒，你等分別速速前往南詔國和西岐國，設法與兩國國王交涉，待我等起兵之時可請求兩國支援。說完，伍旭、伍瑞分別領命前去。

報……報……報，啟稟親王殿下，吳國梁安親率大軍二十萬在三十裏外安營紮寨，意圖在此設防抵抗我前軍二十萬大軍。

康親王梁師立說道：再探，看看吳王設防幾時，方位如何？

啟稟親王殿下，吳王設防兩日，在東南方向守備，大寨已築牆防守，牆高約四米。

康親王笑道：看來這小子深得我真傳，此番必有惡戰。來人，集結軍士兩萬，即刻出發，先小試牛刀，誰可領兵出戰。

一年輕小將說道：末將李成龍，現為正四品將士，願意統兵出戰。

康親王梁師立說道：李成龍聽令，命你為此戰主帥，率軍兩萬打頭陣，不可孤軍深入，不可輕敵，速速推進，李成龍領兩萬大軍前去。

夜晚，李成龍將兩萬人馬分成四隊，每隊五千人，第一隊上前，第二隊第三隊依次緊跟，開戰之時不可戀戰，只是帶着泥巴袋子前往，在敵軍寨門口丟下后速速撤退，這樣周而復始的投入泥袋子，意將入寨之地填高，方便大軍攻入敵軍寨門。

吳國大軍不敢上前作戰，只能放箭射殺，但依然抵擋不住李成龍所率的兩萬大軍投入泥巴袋子或者石頭，雖然死傷無數，但大半天時間，李成龍等已經將吳國大寨前平地天高了三米多高，大軍可直接推進。

就在這時，李成龍命令大軍停止投泥巴袋子或者石頭，而是整頓隊伍，手持長劍、盾牌向吳國大寨殺去。李成龍等氣勢如虹，一舉衝破吳軍防線。吳王大驚，迅速調集重兵阻擋，相互廝殺至第二日天黑，眼看夏軍無法深入，李成龍才下令鳴金收兵。

此戰李成龍小試牛刀，殺死敵軍一萬兩千餘人，夏軍損失五千餘人。雖然是小勝，但已驚動吳軍，震撼吳軍銳氣。

末將李成龍復命請罪，此戰殺敵一萬兩千餘人，損失我軍將士五千餘人，請親王殿下降罪，李成龍跪下說道。

康親王說道：李成龍將軍勇武過人，帶軍有方，戰法得當，殺敵無數，立下大功，本王已上報陛下請賞，眾將當以李成龍將軍為榜樣，為陛下和本王分憂，為國立功，眾將士大聲說道：末將等定殺敵報國，為陛下和大王分憂。

康親王說道：李成龍將軍請起，賜座。諸位，此戰之後，吳國必然驚恐，定高築城牆阻擋我等前進，我等需在此安營紮寨，與之對峙，待其露出破綻之後去，我等再全軍出擊，一舉殲滅敵軍，爾等速速領命前去。

大王，這朝廷小將誓死如歸，是個不怕死的主，如果夏軍將領個個如此，我等恐難以取勝，吳國左將軍姜坤說道。

吳國右將軍王戶說道：大王，以我之見，今日起，我等當下令全軍需築起高高城牆，以防夏軍在此強攻，如果今日前來，定是惡戰，將破環我軍戰機。

吳王梁安說道：唯有如此，爾等明日一早下令全軍備戰，同時舉全軍之力，將寨門提高五米，我看那老不死的康親王有何能，可以跨過來。

眾人領命，右軍大將軍王戶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可令附近州縣長官，調集城中青壯百姓，在我等身後五十里之地築起第二道防線，城高二十米以上，如天有不測風雲，此防線被攻破，我等可退二十里守城，報吳國無憂，夏軍遠道而來，只要援軍一到，那夏軍糧草補給不足之時，我等可率軍反攻，一舉滅掉梁師立老賊。

吳王說道：如此甚好，於是安排近侍衛向身後諸州、縣傳旨，召集沿線百姓修築第二道防線、第三道防線。

夏軍這邊，泰康帝來到前軍，與眾人議道：吳軍已加高寨門十米，我軍難以突破，聽說吳軍身後五十里之外已經築起第二道防線，城高二十米，一百里之外的第三道防線正在修築，我天朝大軍已與吳軍對峙月余，左、右大軍也同前軍一樣，敵軍死死防守，多設防線抵抗，一個多月以來，除了李成龍當初的殺敵一萬二千餘人，到目前為止毫無進展，不知諸位有何高見。

眾人面面相窺

康親王說道：以我之言，吳軍多設防線是無奈之舉，也是最蹦的方法，吳國三次增加稅賦已搞得吳地天怒人怨，他吳王強令百姓修築多道防線的浩大工程必然引起吳地百姓不滿。老臣估算，如此下去，吳王又要增加稅賦，強令徵稅了，這樣一來，吳地百姓苦不堪言，我大軍壓境，吳地軍民必然生變，不出三月，吳軍身後必將生變，到時我等可一舉攻下吳地，還請陛下勿憂。

康親王梁師立說完，眾人紛紛表示如此。

泰康帝說道：也只有這樣了，打仗打的是將士用命，軍民一心，打的是糧草補給，我朝廷大軍糧草充足，兵多將廣，士農工商無不擁戴，就是拖也要拖死他吳王。

陛下英明，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高呼道……。

吳軍帳內，……報……報……報，臣王武稟報大王，通往西岐、南詔、渤海等國之路已被夏軍派重兵把守，我等不得去，無法外出搬救兵。

吳王梁安癱坐下去：五大藩王如何反應？

吳國右丞相王武說道：也不得去，道路已被阻，請大王降罪。

吳王梁安說道：王武聽令，你速速回宮，與王太后和左丞相商議，再增加稅賦三成，增兵十萬支援我等。可昭告全國上下，此番增收稅賦，待打退朝廷大軍之後免稅三年，由左右兩大丞相共同負責徵稅和徵兵，不得有誤。

吳國右丞相王武領命前去。

夏軍前軍大賬，康親王梁師立說道：陛下，探子來報，吳王下令增收稅賦三成，待打退我天朝大軍后免稅三年，看來這吳王是無計可施了。

泰康帝說道：他若有皇叔一半之才，若是去年六月或者八月起兵北上，那我等早成他的階下之囚了，於是眾人大笑道。

康親王說道：這都是陛下天威所致，老臣不敢居功自傲。

報……報……報……，啟稟陛下、康親王，楚郡王梁大海送來戰報，西路大軍已攻破吳軍第一道防線，斬殺敵將七十人，殺死敵軍二萬八千人，我軍陣亡戰將三十二人，士兵一萬一千人，吳軍已退五十里進入第二道防線，我西路大軍在第二道防線五裏外安營紮寨，與吳軍對峙。

泰康帝大喜道：這楚郡王梁大海無敵啊，當時我梁氏一族大字輩第一戰將，看來我等可要提前滅吳了。繼續說道：爾等速速前往西路大軍大營，告訴楚郡王梁大海，朕加封梁大海為親王，其餘眾將官升一級留用，速速緊逼，快快消滅吳國守軍。說完，泰康帝身邊正三品御前侍衛領命前去。

康親王說道：陛下，有有一計可動搖吳軍軍心民心。

泰康帝說道：快快說來。

康親王說道：陛下可令左丞相趙無旭已中書省名義向全吳國之地下達旨意，滅吳之後，吳地免稅三年，凡吳國官員、將士，主動投降，助我天軍滅吳者，重重有賞，滅吳之後可在原之位上官升三級留用。放棄抵抗我天朝大軍者，當作無罪，如無謂抵抗，城破之日，即為滅族之時，吳地百姓加稅三成。此詔一出，不出十日，當有吳國軍民叛變投誠，到時我大軍壓境，吳國可滅。

泰康帝說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皇叔輔佐，何愁吳地不平，大夏不興。來人，按照康親王所說，八百里加急原字不漏報與左丞相趙無旭，再通過八百里加急文書和口傳形式向吳國宣旨。同時，將此意向我各路大軍轉達，請全軍將士向吳軍和吳國百姓傳唱，不得有誤。眾人領命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