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第60章 第60章

蕭白的神情帶了一絲疑惑,「你回來了?」

她一手撐著床榻要起來,祁璟伸手扶了她一把:「今天累壞了吧。」

休息了一會,她也稍微恢復了一些精神。

「現在還好。」蕭白起身揉了揉後背腰側,疑惑的看著床上的大紅喜被說道:「就是有點奇怪,我怎麼總覺得這床上不平坦,隔得我腰疼。」

永樂宮這床她睡了半年多,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她手上翻找著,疊的整齊的被子被抖開,裡面藏著的桂圓,大棗,花生這些乾果呼啦啦的一下子都被抖落了出來。

那紅棗頗大,晒乾了還能與小個些的雞蛋相比。

蕭白一愣,回頭看向祁璟,只見他悶著笑,隨手拿起一個桂圓剝開外殼,去掉內核以後塞進了蕭白因為吃驚半張的的嘴巴里。

「小白,多吃些,晚宴也不見你吃多少,這會怕是早餓了。」

說完他又拿起一個花生也剝皮以後要餵給她吃。

「……」

蕭白拒絕了,她尷尬的拿過一個盤子將上面的乾果全都拾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桌上有一個金盤,盤上有一壺酒和兩隻酒杯。她回頭看祁璟,兩人終於意識到今晚的最後一道程序還沒有走。

清酒凜冽,倒入金杯時發出金石的碰撞之聲。

殿內的蠟燭在祁璟進來后被熄滅大半,光線不若剛才那般明亮,可昏暗的燈光更容易讓某些情緒和慾望發酵。

兩個人手臂交纏,在這一片曖昧的氣氛下四目相對慢慢舉起了手中的合巹酒。

蕭白未喝酒先醉幾分,面色透出一抹薄紅。

酒氣清冽,濃郁,剛靠近唇邊就嘗到一股辛辣。

祁璟看著蕭白的模樣,忽然眉頭一跳,手臂用力,將蕭白唇邊的酒杯拉了過來。

「小白,你這是第幾回喝酒?」

「嗯?第二回呀,你忘記了上次還是宮宴時和你一起喝的。」

上次宮宴蕭白中毒,儘管整個宴會就喝了淺淺一杯酒,她還是喝醉了。

但祁璟還是有些擔心,「小白,你不是一杯倒吧?」

「?!!」

「自然不是,你也知道上次是因為中毒!」蕭白又把手臂重新拉了回來,暗搓搓的想到他們兩個馬上要做的事情,抬手一口悶了手裡的合巹酒。

祁璟見狀也仰頭把酒杯中的合巹酒喝完。

兩個纏繞在一起的手臂分開,蕭白放下手裡的酒杯,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步,拉起祁璟往床邊走去。

「好了,酒也喝了,該去干正四惹。」

一句話說道後面,蕭白的舌頭都開始捋不直了。眼看著這人抖著腿晃悠著往床頭的柱子上撞去,祁璟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人拉了回來。

祁璟扶著她坐在床上,可蕭白屁股剛沾上床邊,倒頭就往旁邊歪去。她手還不忘緊緊抓著祁璟的衣襟,把人也帶著彎下腰去。

祁璟一手撐在蕭白臉側,一邊扶額嘆氣。「小白,你就是個一杯倒。」

蕭白倒在床上,眼神迷離,面頰一片緋紅。她眯了眯眼睛,試圖把眼前晃動不停的人影看清楚。

看不清。

手上用力的往下拉了拉,祁璟猝不及防被拉著靠近,兩人四目相對,蕭白終於看清眼前的人面貌。

她皺著眉頭嗔怒:「祁璟,你,你別晃了,晃得我頭疼。今天我們結婚,我也很高興。不過眼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

蕭白感覺腦袋困頓的厲害,但此時她還記得自己今日成婚,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不能睡。

兩人靠著的距離很近,鼻尖挨著鼻尖,呼吸交融間,清冽的酒氣也逸散在兩人中間。

眼前的人面如冠玉,一雙比任何時候都黑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

蕭白恍然間想起最後一件事是要幹什麼了,她拉著祁璟衣襟的手鬆開,手指順著衣襟往下,一直滑到祁璟的腰帶處。

開始認真的解腰帶。

奈何她手上沒力氣,眼睛昏花,視線迷糊,半天也沒摸到頭緒。反倒是她手指過處皆帶起火氣,把身前的人也燒的面色帶上了薄紅。

一隻大手握住她,掌心的溫度灼人。蕭白一愣神,就聽「咔噠」一聲她被這隻手帶著解開了玉扣。

蕭白高興的抬頭看了祁璟一眼,掙脫開他的手。兩手並用,開始快速的扒著眼前人的衣服。

婚服層數不少,等她把祁璟脫的還只剩下雪白裡衣的時候,已經滿頭香汗。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像是終於完成了某個任務。

下一刻蕭白捧起祁璟近在咫尺的臉,抬頭就在他還沾著酒香的唇上吻了一下。

祁璟感受著面頰的柔軟和唇上的觸感,喉嚨滾動,眼中的黑色被情|欲燒起一片火海,眼底一片通紅。

可還不等他追著那讓人火大的兩片柔軟而去,身底下的嬌嬌人露出一抹完成大事般的滿足笑容,下一刻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

床上的人衣服未換,髮髻未散,傅面的香粉未洗。把他衣服脫了大半,點了一路的火,到頭來只為親吻他一下。

祁璟面色陰沉,額上有青筋突起。起身無奈讓宮人打了水送進來,又吩咐人送一碗解酒湯。幫睡得人事不省的新婚娘子洗梳收拾。

永樂宮兒臂粗的喜蠟燃了一整夜。

然而,屁都沒有發生。

蕭白獃獃的抬著頭望著大紅的帳頂,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蚊子。

毫無疑問,她昨天被一杯合巹酒喝斷片了。

蕭白拿起旁邊的被子捂住臉,悲憤的想。

所以。

昨天她到底做了沒有?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昨天的某個片段闖進她的腦海,蕭白突然紅了臉。她好像把祁璟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給脫了。

她又低頭看著身上乾爽的衣服,並不是昨天穿的那一件。

那是做了吧。

嘿嘿嘿嘿——

只可惜她沒記得多少。

蕭白磨磨蹭蹭的起身。早膳都準備好的時候,祁璟才來,就是面色不太好,眼下一片青黑,像是一宿沒睡,又或者是縱那什麼過度。

蕭白扭了扭腰,發現只有昨天被大紅棗咯到的那個地方還有些酸痛,其他的感覺就沒有了。忍不住腹誹,她原來,這麼強的嗎?

祁璟看著她,面上雖然依舊毫無表情,可蕭白就是感覺出了一股子怨氣。像是她昨天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端著粥碗的手一抖,蕭白小心翼翼紅著臉問道:「我是不是昨天太過於那啥了。」

祁璟眉頭直跳,想起昨晚的憋屈,他冷哼一聲,抬手給蕭白夾了一根青菜,「下次不許再喝酒了。」

蕭·一杯倒·白乖巧的點點頭,夾起碗里的青菜慢慢的嚼了起來,「知道了。」

把青菜咽下去,她小心翼翼的抬頭又覷了一眼祁璟眼下的青黑。在他看過來之前急忙收起了目光。

她也是第一次啊,雖然說她現在是妖,身體強了不少,但也不至於吧。祁璟看著高大威猛的,總不能是,他不行?

!!

打住!

蕭白搖搖頭,繼續低頭和手裡的白粥戰鬥。

祁璟大婚,得了三天的假期。

吃完早飯就和蕭白窩在房間里沒有出去。即使不用上朝,可政事也不見少。

摺子批完就和大臣商議事情。就在永樂宮,也沒避著她。

蕭白隔著帘子聽了半天才發現他們是在說修建水渠之事。

「王上,工事一直未停過,可眼前材料人手事事都缺。只怕還要在等上五六年才能投入使用。」

祁璟道:「無妨,本就是一個長期的工程,愛卿只管放手去做。」

說完,他瞥見珠簾后的人影,略一停頓道:「愛卿先下去吧。」

永樂宮殿內又重新恢復安靜,祁璟走到珠簾後面。

「在幹什麼?」

「聽你說話呢?」蕭白眨眨眼,「水渠的事你早就開始做了?」

祁璟走到桌邊坐了下來,蕭白跟著他也坐在了對面。桌面上的香爐裊裊飄著白煙。

祁璟聞著這氣味頓了一下,「你這香又換了。」昨天還不是這個氣味。

「嗯。小九很懂香,過一陣子她就會換一個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聞。」

「嗯」祁璟不再去注意香爐,反而是看著蕭白。

半晌,蕭白弱弱的擦了一下嘴角,滿頭的疑惑:「怎,怎麼了嗎?我臉上有東西?」

祁璟淡淡開口,「左右無事了,不如一起睡覺吧。」

「?」

蕭白扭頭看去,青天白日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

她起身彎腰,一手撐著桌子,一手用手背試探祁璟的額頭。

「這也沒有發燒呢?午膳都還沒吃。」

感受額頭上的觸碰,祁璟的臉色和他的眼下變得一樣青黑。

「你都不記得了?」

「?」

他起身拉著蕭白走到屋內,一路走到了床邊。

蕭白被他推到坐在床上,又被繼續推著上半身躺下。祁璟也緊跟著雙手撐在她兩側靠近過來,一直到兩人鼻尖相碰才停了下來。

蕭白閉著眼睛,扭過頭,雙手用力推著眼前的人。

「不是,祁,祁璟,現在青天白日的,昨天不是才……你要懂得節制……」

祁璟冷哼一聲,「節制?」

放在祁璟胸膛的手被握住,被帶著一路往下,就在蕭白滿臉不可置信雙眼緊閉的時候,發覺手被按在了一個涼絲絲的東西上。

她低頭看去,是腰帶上的玉扣。

蕭白抬頭看向祁璟。

??

這是幹什麼?

「解開。」

「吧嗒」玉扣被解開。

蕭白繼續看向祁璟。

「脫衣服。」

蕭白一件一件的脫,等祁璟露出雪白裡衣的時候,她瞪大眼睛,快速的把脫了一半的衣服合了起來,滿眼震驚的看著祁璟。

「呵」祁璟繼續冷笑,「想起來了?」

蕭白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場景和昨天洞房時她腦子裡的記憶一模一樣。可接著發生什麼她就記不得了。

「然,然後呢,還幹什麼?」

祁璟也沒有和她繼續糾結一件衣服的事,繼續命令道:「親我。」

蕭白手裡還拎著他的衣襟,抬頭聽話的親了他一下。嘴唇相觸兩人均是一愣。

祁璟掰開她的手,手掌低著她的額頭就把人給推到床上躺平。

咬牙切齒的說出來最後一句話,「閉上眼睛,睡。」

蕭白聽話躺好,閉上眼睛。下一秒卻猛然睜開,她想坐起來,卻因為祁璟還在她上面趴著,只能仰著頭問了句。

「沒了?」

「沒了。」

「……」

所以祁璟眼下的青黑不是縱|欲過度?而是欲|求|不滿?

「嗚嗚——祁璟,我對不起你。」

「想起來就好。」

蕭白抬頭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要不我們現在補上?」

「可是,青天白日的——」

蕭白又抬頭親了一下他的鼻子,「這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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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玉璽,和皇帝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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