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不看也不影響正文劇情

序章 不看也不影響正文劇情

盤古化三皇,謂為伏羲、女媧、神農。

三皇開六界,曰神、魔、仙、妖、人、鬼。

而神界九天當中,尤以青天景色怡人。

內中有花海三百里,雲霧之間鮮花漫山遍野。一旦仙風吹起,花枝層層推動,是花海波濤;花瓣飄落天際,是花海浪花;群花自雲而下,是花海驟雨;眾花相簇成堆,是花海漩渦。萬里青天,青芒普照,微暖色彩令人安寧;鸞倚靈樹,鳳棲梧桐,和鳴之聲叫人醉心。

說那青天花海里有位仙子,喚作蘭香,此女發如春水明溪、腰若流風紈素,身段窈窕、體態多嬌,雙眸玉波流淌,對眉月飛柳梢。

此女時而倚在神樹旁,聽那枯厚的樹心中傳來陣陣溫和的女聲,綿綿不絕。

「唉。」蘭香淺嘆一聲,用若蘭纖指撫摸著粗糙的樹皮,憐憫地涌淚心道:「神樹本無心,奈何總深情。你是經歷了多少歲月?又在等著誰呢?」

蘭香正陷入憂思,卻聽上空傳來一聲剛毅沉穩的女聲,道:「這才多久不見,又在多愁善感了蘭香?」

蘭香聞言,微張玉眸,抬首一望,卻於空中看不到半點身影,但見銀光劃破長空,轉眼間有個英武的身姿落到了跟前。

銀色戰袍因落地之風而獵獵作響,那人抬起頭來,紅唇玉面、秀目英眉,竟是個女武神,她一手抓着腰間寶劍、一手點向蘭香道:「你啊,長居此處,果真一點也不覺得悶?」

「瑤光①……將軍。」蘭香見了此人當真是笑逐顏開,於是右手放在胸前,柳眉一蹙,柔聲問道:「可又是來找我治傷?」

「非也。」瑤光把英眉一揚,沖蘭香笑道:「不是說過不許叫我將軍嗎?我這次前來,並不是要麻煩於你,而是另有一事相告。」

瑤光直言了當,蘭香卻憂慮地問道:「那……瑤光來這裏要告知何事?」

瑤光朗然一笑,上前兩步,牽起她那柔順盈香的青絲,放在掌心撫了又撫,溫和道:「哼,這頭髮是我見過最美的,若有來世,我願日夜為你梳理,以報你為我療傷之恩。」

蘭香聽了她這話,頓覺有弦外之音,不解道:「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瑤光並未回答,望了一眼漫天飛舞的青葉,嘆道:「姐也罷,妹也好……我若在天一日,便相隔一日,諸多束縛,若我就此離開呢?說不定還有機會回到這裏來找你,到那個時候……」

蘭香聞此逆言,大驚失色,雙手抓住瑤光的胳膊,慌道:「瑤光~!快別說了~!」

瑤光凝重地搖了搖頭,表情暗淡地道:「天之不公,世之不公,在這裏,我有你、有他,可看得見,卻未必摸得着,若我放手一搏呢?我願相信此舉能改變這死氣沉沉的上蒼。」

「瑤光……」長處仙子之位,久受神界之規,矜持的蘭香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樣的話,她小心翼翼地向瑤光道:「你若走了……還有誰人與我說話?」

「你和我不同,你善解人意,那麼多人愛戴你,而我生性耿直,我看不慣別人,別人也看不慣我。」瑤光遙望青冥,在青色神光的照耀下看不到她的容顏,她握緊拳頭,淡然道:「你只要記住,終有一天,我會回來這裏,再讓你為我療傷。」

「去也!」瑤光痛快一聲呼喝,便義無反顧飛上青天,沿着神樹的樹榦向最高層的赤天飛去,漸行漸遠的她只留下最後一句話,「我要找天帝問個明白!」

「不要去了!」蘭香展開素袖,用若蘭五指迎向蒼穹青光,青光穿過指間,英武的身姿卻早已離去,蘭香頹然放下手來,蹙眉小聲道:「不要去了……」

青天·淚別

神樹幽然,前塵往事盡現。

憂愁反顧如夢,誰言?

青葉無盡,繁花之間,卻把相思纏綿。

天南地北,知己至交兩邊。

鸞有淚,鳳無眠。

回首雲晴處,芳草碧連天。

蘭香側坐樹旁,怔怔翹首碧落,心道:「罷了,既然下定了決心就無法更改,那便由你。不過與其在此等候,我何不……?」

蘭香玉波流轉,終站起身來,一手扶著枝葉,望着神光照耀、天雲籠罩的上天,暗暗下了一份決心……

與此同時,在魔界的斗地之中,風雨欲來,天空灰濛濛一片,沉悶的空氣告訴人們,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斗地」,顧名思義,乃魔界十地中斗欲凝集之處,此地遼闊無垠,上空終年為血雲所覆蓋,赤紅的大地上是血河、赤山、劍林。置身於此的人,連吐息也能聞到沸騰的血氣,狂熱之感令人亢奮不已。

在這狂熱的之地上,也有一地名曰「巨劍林」,血色之土上插滿了短至五丈、長至數十丈的古銅巨劍,傳說蚩尤率眾魔歸隱界內,棄劍封刀,萬刃入土,便有此地。這些古銅巨劍銹跡斑斑,大多殘破不全,看上去年代十分久遠了,數以億計、密密麻麻的劍遍佈方圓數百里,乍看真如一片古銅森林。

幾隻血鴉正停在巨劍上打盹,突然那巨劍發出微微晃動,傳來了嗡嗡鈍響。

「嘎嘎!」血鴉們撲棱翅膀離開了巨劍,接着,四周的巨劍都開始嗡嗡作響,擴及十里、百里!大地有了輕微的震顫,俄頃,三百里劍林如同鼎沸!

為何有此情狀?

且看那空中,分明有一紅一橙兩股霸道之氣交互,二者於空迅速交了二三十合,便化作有色閃電分落於兩柄巨劍劍柄之上,相對而望。

沉默,對峙。

良久過後,橙色霸氣的主人開口了,那是一個身穿烈焰輕甲、肩披火雲戰袍的高大男子,一頭橙紅的頭髮豎立起來,頗有怒發衝天之勢。此人面容威盛、相貌非凡,粗眉之間煞氣頗重,熾眸之內殺機閃現,他喘著粗氣怒喝道:「重樓!本座說了叫你不要再來煩我!」

對面劍柄上那被稱為「重樓」的男子彎嘴冷笑。細看此人,身材魁梧的他身着一件赤色軟甲,肩披一襲朱雀戰袍,腳著赤雲戰靴,火紅蓬鬆的長發隨風搖動,眉若橫刀,眼如赤月,額上的火雲赤印熠熠生光!

橙甲男子見那男子只是一味冷笑,不由惱道:「我敬你同我相識多年,一味忍讓,但熟歸熟,再笑本座便殺了你!」

重樓眼裏帶着三分不屑七分諷刺,冷嘲道:「你要真有這個本事,我也就不纏着你了,我笑,不過笑你裝糊塗。這魔界十地,只有你最好戰,我不找你的麻煩還能去找誰解悶?」

橙甲男子愣了一下,繼而憤怒地手指重樓,道:「你明知我打不過你,還非把我拖過來,什麼意思!」

「太無聊了!」重樓說着,目光竟稍顯暗淡,他道:「怒焱,我想你應該知道,天地六界,能與我並駕齊驅者少之又少,而且那些強者,出於種種原因也不肯與我交戰。」

怒焱聽了重樓的話,火氣稍降了些,便略帶責難地說:「重樓啊重樓,你這嗜武的毛病可得改改了。」

重樓不屑地笑道:「能隨便改得還能叫魔尊么?你說改,幾千萬年來你這臭脾氣可也改過?」怒焱被重樓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重樓見怒焱無話可說了,便嚴肅地道:「打一場,如何?」

怒焱雙眉緊皺,低頭思考一陣,半響才抬起頭對重樓道:「可以……」重樓聞言不由一陣興奮,正擺開架勢要動手,卻被怒焱打斷道:「但我若贏了,日後不許再糾纏於我!」

斗欲旺盛的重樓哪裏還管那許多?當下便答應了怒焱的條件,於是乎,兩人紛紛拿出了自身攜帶的兵器。先是早已迫不及待的重樓,但見他雙手一伸,左右兩旁各翻出一把銀玄刃,這銀玄刃似叉似刺又似鉞,初看並無想像中魔兵的霸氣,但其中蘊含的魔力卻毋庸置疑地強大。再看怒焱那邊,只見他兩手伸出,右手握拳,左手攤掌,然後右拳拳眼貼到左手掌心上,「喝」地一聲,竟將一把冒着熾熱火焰的五尺長刀從左手掌心裏抽了出來!五尺長刀在熊熊烈焰中發出如龍吟般的劍嘯,周圍氣溫也陡然升高!

重樓見怒焱一開場就這般架勢,知道他是要動真格了,身上魔血為之沸騰,他冷笑一聲,道:「好!你總算令我開心了一次!」接着眼中寒芒一閃,人已化作一束紅光沖向怒焱。

怒焱為了擺脫日後惱人的糾纏,自是毫不倦怠,把腳一蹬古劍巨柄,化作成光一道迎上重樓,身後那柄巨劍由於巨大的蹬力而向後倒去,「轟隆」一聲砸在紅土之上,激起大片的塵煙。

「叮」「叮」「當」「當」,空中不斷傳來兵器對撞的聲音,那聲音時而像成千的鈴鐺輕響,又時而似上萬的古鐘低鳴。刀光刃氣以一紅一橙兩道身影為中心,四散而開,一經觸到下方的那些巨劍上,便生生將它們切斷轟穿,方圓數十里的古銅巨劍竟有近半為打鬥所毀!

又聽「嘭」地一聲響起,一紅一橙兩道身影被一團巨大的爆裂火焰震開,強烈的火光把整個斗地的上空都映得亮堂堂的。

「倏倏」兩聲,紅影和橙影都落回了劍柄之上,重樓定住身形,看了看自己的朱雀袍,角邊已被劃開一道寸長口子,不過他卻仍是一臉失望地看向怒焱,此刻怒焱的臉頰卻已被他利刃刺得血流如注。

「可恨!」怒焱把手一捂臉頰,傷痕瞬時消逝,他睜大雙目怒道:「為什麼本座的炎龍刀就是拼不過你!」

重樓冷聲說道:「銀玄刃本就是揮舞迅猛、速如流光的兵器,招式上你自然討不了好。」

怒焱看着重樓,眉頭緊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想什麼。良久,一聲怒喝打破了原有的沉默,怒焱往空中疾飛,嘴裏喊道:「比不過招式就比靈力!」

「也好。」重樓嘴角一揚,飛至空中,朝怒焱右手一攤,讓道:「這次,你先。」

怒焱也不多讓,把炎龍刀懸於身旁,雙手聚起兩股橙色靈光,掌心朝下,向著腳下那片巨劍林的地面上一壓,「轟隆隆」,隨着如萬馬奔騰般的巨聲響起,大地也發生了劇烈的顫動,與此同時,紅土上插著的無數柄巨劍竟搖搖晃晃、顫顫巍巍,大有破土欲出之勢。緊接着,怒焱掌心翻上,兩手一抬,那些原先深深插入大地的巨劍,此時竟一把把從土裏被連根拔起,巨大的動靜揚起了陣陣紅色塵土。出土的劍如重獲自由一般,紛紛向著怒焱快速飛去,怒焱高大的身軀與這些龐然大物比起來也只算是微不足道了,不過,這些巨大的古劍卻又甘願聽從這個渺小主人的命令,在他周圍千丈的範圍內不停地盤旋,勢如百鳥朝凰!

重樓被這規模宏大、隱天蔽日的巨劍群包圍在內,神色卻無一絲驚慌,只是手指輕輕一勾,一柄巨劍便從腳下的巨劍林飛了出來,懸浮於身前。

怒焱見狀,沉聲道:「怎麼?想以一劍敵我萬劍?」

重樓眼中充滿了倨傲,他冷聲道:「哼,一劍足矣!」

「你比凌峰還狂!」怒焱滿面漲紅、青筋暴起,顯然被重樓給激怒,但見他雙手張開,兩臂朝前一揮,圍着身體旋轉的那無數柄巨劍,化作龐大劍雨,威猛無比地撲向重樓。重樓手也不抬,只是從背後放出一股赤色魔氣,那股氣如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古銅巨劍的劍柄,然後劍尖直指迎面而來的巨劍劍雨,如疾電般地快速揮舞抵擋。

「噹噹噹噹」,響聲四起,竟似千鍾亂鳴一般急促,飛向重樓的那些巨劍一個不漏地被其控制的那柄劍擋下,盡數往地上落去,或插入土裏,或砸在地上,直引得塵土飛揚、巨響連連!

重樓漠然望了望腳下的巨劍林,插在地上的巨劍都是橫七豎八、殘破斷裂,有的巨劍甚至直接躺於地上,看起來是那麼零亂不堪。他並不心疼那些被毀的萬年巨劍,反正漫山遍野都是,只是他對於怒焱的惱怒略感厭惡。

「就這些本事?」重樓看向怒焱,眼中帶着疑惑更帶着嘲笑。

「還早著呢!」怒焱胸中怒火更盛了,他受不了重樓的糾纏,更受不了重樓的輕蔑,只見他一把握住懸於空中的炎龍刀,炎龍刀上的烈焰越燒越旺,火光,彷彿要將整個天空吞噬掉一般。「接招!」怒焱大喝一聲,炎龍刀朝着重樓揮去,只聽空中響起如九天龍嘯般的吼聲,一道五丈余粗的大火柱從炎龍刀上發出,裹着雄渾的熱浪,氣勢洶洶地朝重樓撲面而來!

重樓眼眸里倒映着那團火光,身前的巨劍已然投了過去,但那巨劍打進火柱時,只發出長長的「哧」聲,便如泥牛入海一般化為銅水,在熱風的吹動下,銅水巨劍由劍尖至劍柄慢慢散為無數火花,順着風面飄散出去,歸於無形。

洪荒火柱所向披靡、直衝重樓。眼看自己就要被火海吞沒,重樓只好雙手聚起赤色靈力,在身前迅速化出一道高五丈、寬十丈、厚丈余的赤色光牆,把火柱擋在了身前。「撲」地一聲巨響,火柱撞在光牆上,火光耀眼奪目,掀起一陣猛烈的火熱旋風,雖然勁道十足,卻與水柱打在石牆上無異,只激起漫天火雨。火雨飄到下方的巨劍上,把那些古銅巨劍燒得「哧哧」作響、坑坑窪窪。

重樓凝神抵擋那兇猛無匹的火柱,心裏也漸漸不安,雖然這程度的火焰對他和怒焱都不足為懼,但卻很容易毀壞斗地中的各種生靈,於是他刀眉輕輕一蹙,沉聲道:「怒焱,換個招吧,你要毀了我這巨劍林不成?」

「如何?你是怕了吧!」怒焱眼中紅芒大盛,他怒道:「是你約我來此地,也是你逼我和你動手的!如今我只求能勝你一次,以免你以後再來糾纏。你的巨劍林毀不毀,與我無干!」話剛說完,怒焱便將手中炎龍刀上的烈焰提至了極限,「呯」地一聲震耳欲聾之響,天搖地動,狂猛的火焰從炎龍刀上迸發而出,剎那間,火紅而恐怖的火靈力爆向四面八方,瞬間轟破了重樓的紅光赤牆,重樓心中一驚,便趕緊將手護於身前抵擋,迎著漫天紅光,赤發飛舞、戰袍飄揚。

包括比武二人在內,巨劍林有百里之廣皆被爆炸的火舌捲入其中,無數巨劍在火風之中化為一灘灘銅水。大地在燃燒,彷彿煉獄火海,蒼穹在抖動,猶如被烈火燒紅的鍋蓋,天地之間,除了火光還是火光,原本血紅的斗地瞬間染為火紅一片!

火光隨着時間緩緩地流逝,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后,那衝天的炎光才緩緩退去,而被爆炎燒過的那百里之地上,還燃燒着熾熱的火焰、流淌著高溫的銅水。

這時,在那片燃燒土地的上空,仍有兩個身影在空中懸浮着。

「痛快!竟破了我的赤牆!」重樓拍了拍戰袍上冒起的刺鼻青煙,露出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笑,道:「很久沒有這麼盡情地打過一場了。」

「哼!」怒焱生氣地道:「你倒痛快了,我的炎龍刀卻毀了。」

重樓一看怒焱,發現他果然已是兩手空空,轉念一想,剛才怒焱把力量提至極限,使出了禁招「炎龍破」,那炎龍刀被毀也是在所難免的。於是,重樓眉頭一展,嘴角一彎,笑道:「可你也毀了我這百里之地啊,兩不相欠。」

「那與我無關。」怒焱一臉怒氣地說着,又想了想,便朝重樓一甩手,故作大度地道:「罷了!只要你日後不糾纏於我,炎龍刀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重樓見狀心中冷笑:「你倒會打算盤,不肯比武就拿炎龍刀來威脅本座。」如此一想,重樓便右手一擺,道:「不行,你剛才可不算勝了,按照約定以後還要打。」

怒焱氣憤地罵道:「沒武器我怎麼跟你打?比拳腳?比掌法?你這個瘋子!你不說要盡興嗎?」

重樓知道這怒焱看似粗魯,心思卻也狡猾得很,便冷冷地道:「急什麼?我自會給你最好的武器,讓你打得舒心。」

「你少糊弄我!」怒焱怒指重樓道:「這世間神兵魔器還有多少?你把那些破銅爛鐵拿給我用,橫豎我也贏不了,你也打得不開心,不如不打!」

重樓面對怒焱的指責,並不生氣,嘴角一揚,口裡冷冷吐出幾句話,道:「你看了我給你的東西后,自然知道那是不是破銅爛鐵。」言畢,重樓袍子一甩,從腰間取下一卷獸皮,往怒焱手上一扔,道:「這是那把武器的製作書,是狂地魔尊凌峰根據人間的鑄劍方法設想出來的,你拿去鑄造武器吧。」

怒焱看那捲獸皮,白色皮毛映着斗地紅雲顯得有些神秘而可畏,他知道狂地魔尊凌峰的鑄劍美名,心裏倒隱隱萌生出鑄造的念頭,不過口裏卻道:「你憑什麼自己不動手,讓我鑄造?」

重樓知道他又在故作為難,有些懶得回他的話了,說:「你主掌火焰,由你鑄造這把劍,定能使得此劍比它的前身更為強大,鑄成之日,我們再比一次,到時無論輸贏,我都不再糾纏,這對你來說似乎不是虧本買賣吧?嗔地魔尊,你知道分寸。」重樓說罷,也不等怒焱回復,化出一道紅色光柱,消失於其中。

怒焱本想發火,卻已找不到泄憤的對象,有些憋屈,但過會兒,他又細細一想:「重樓這瘋子向來說得出做得到,我和他耍嘴皮又有何用?倒不如把這魔物煉成,與他一戰,之後便不必再理會這些煩心事了!」怒焱念及於此,便暗下點頭,眉間的怒意消去大半,又想:「不過,這製作書里記載的魔器是什麼?」畢竟魔尊也有好奇心,怒焱慢慢攤開那捲獸皮,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寫着特有的魔族經文,但經文最開頭的那兩個赫然大字,怒焱卻是一眼認出——「魔劍」!

註釋:

①「瑤光」——北斗七星的第七星名,亦作「搖光」、「破軍」,象徵戰爭與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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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魔攜香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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