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

楚雲麓猥瑣的混在落月山莊弟子裏邊跟着來到了落月山莊大門,正好遇到了齊伯庸,他攔下了幾人問話后,捏著拳頭憤憤道:「大膽賊子竟敢在我落月山莊搗亂,要是讓我遇上,要他們好看!」

「正好咱們要去追人,一塊讓他們好看?」楚雲麓從人群中鑽出腦袋試探性問道。

齊伯庸揉了揉鼻子:「在下還需看守大門。」

「打擾了,告辭。」

對方都偷小龍推水晶了,你還看個雞兒大門。

楚雲麓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落月山莊大門,他不太想摻和這次的事件,那陸千候看他的眼神很不對勁,他怕越摻和,陷越深啊。

「少俠!」

走着走着,沈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攔下了他,楚雲麓不禁皺眉,沒好氣道:「幹嘛?」

「方才看到一女子似是臨煙,往麴院荷風去了,不知少俠能否替在下去看看?」

你洞房花燭要不要在下也幫你探探路啊?!

楚雲麓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要不是為了維持少俠的基本素質,他程序都懶得走,直接抽刀砍人了。

沈岳見楚雲麓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連忙解釋道:「小可並非不願見她,只是父命難為,恐生事端……」

「你讓我去見,又能改變什麼?!」楚雲麓再也忍不住他的渣男言論了,直接揪起了他的衣領子,臉上的青筋都爆起來了:「既然父命難為,那就不要再去打擾她,趁早絕了這份孽緣!你讓我替你看她,至她於何處,至我於何處?!」

沈岳被楚雲麓噴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憋了半響,咬着牙道:「方才匆匆一瞥,在下看到那刺客首領疑是李清風,臨煙定然於她一起,崇武衛方才追了過去,在下……」

嘭——

楚雲麓將沈岳重重的摔在地上,匆匆趕往麴院荷風的方向。

「說!為何在落月山莊外鬼鬼祟祟?!」

「小女只是好奇,別無其他。」

當楚雲麓趕到麴院荷風時,發現一名崇武衛已經將沐臨煙逼到牆根下,一手按著刀柄,另一隻手欲要抓向沐臨煙,並命令道:「隨我回去說清楚!」

沐臨煙連忙躲過崇武衛的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並高聲大叫:「救命!」

正走過去要救人的楚雲麓聽到這一聲銷魂的求救聲,腳步都頓了頓,這聲「救命」,喊得怪可愛的,真是有趣的女人!

「畜生,放開那個女子!」

楚雲麓快步上前,攔在崇武衛面前,抽刀擺出架勢,想跟崇武衛談談,誰知這崇武衛瞳孔驟然一縮,直接拔刀,估計是認為自己是沐臨煙的同夥。

「賊子!看刀!」

「看到了!好刀!」

楚雲麓打過的崇武衛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對於他們的招式套路早已瞭然於胸,輕車路熟的避開了崇武衛的長刀,腳步一動,臂膀猛的朝着崇武衛的右胸撞去,接着這個間隙,直接奪了他的刀。

「你……你……」崇武衛被楚雲麓震開數步,手中的刀還被繳械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想開口讓他把刀還回去,又有點不好意思以及羞怒。

礙於尊嚴與情面,崇武衛最終還是沒開口,而是擺出拳式再次襲向楚雲麓:「賊子!拿命來!」

「要命,也他娘的不給!」

楚雲麓身形一動,一擊旋風腿將他定在原地,緊接着用刀背直接拍在他的後頸肉上,嘭的一聲,崇武衛倒在地上,

昏迷不醒。

解決完崇武衛后,楚雲麓回身責怪道:「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沐臨煙解釋道:「半飛往孤山去了,我只是想偷偷的幫他引來身後的追兵,少俠不如同我一起去尋他?」

楚雲麓揉了揉腦袋,這個胸大無腦的傢伙,罵道:「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引什麼引?你這是送上門的肥肉!」

沐臨煙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走,去看看那混賬東西!」

楚雲麓也懶得責怪她了,一把拽過沐臨煙的手往孤山方向走去。

路上楚雲麓忍不住問道:「你知道那混蛋的計劃?」

沐臨煙看了眼楚雲麓,又低下了頭,唯唯諾諾道:「方才才知……」

楚雲麓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遲早被他賣了!」

「不會的,清風……」

「別說了,懶得聽。」

趕到孤山山腳后,楚雲麓就看到了沈岳正跟李清風對峙。

「刺客竟是你?臨煙可知情?!」沈岳質問道。

李清風猙獰一笑:「沈公子這時候才擔心起臨煙,是不是太遲了?」

「不遲,剛剛好!」

楚雲麓拉着沐臨煙殺氣騰騰的走了上來,怒視着李清風。

沈岳見到楚雲麓,又用餘光掃了眼楚雲麓身後的沐臨煙,強迫自己不去注意她,對着楚雲麓說道:「有勞少俠相助,替我拿下這刺客。」

聽到這話,楚雲麓差點沒忍住上去給沈岳一拳,真把自己當狗使了是吧!

心中雖有憤慨,但他對李清風的憤怒更大,這個混蛋明知自己要刺殺太子,居然還敢把沐臨煙帶過來,這無論成不成功,都是死路一條,這混蛋死了也想拉個墊背的么?!

李清風注意到了楚雲麓憤怒的眼神,也沒開口勸說,架起刀式道:「儘管來就是!」

「我這暴脾氣!」

楚雲麓暴喝一聲,幾乎是一字一劍,一句話的功夫,連揮五劍,這時候李清風還有功夫用海鯨幫的招式偽裝,楚雲麓厲笑一聲,一劍挑起,直接拆刀,刀身一翻,啪的一聲就拍在了李清風的肋骨上。

李清風吃痛哀嚎一聲,倒飛出去,咬着牙又站起來:「在下認輸!」

「你說認輸就認輸?你以為這裏是茶亭?!」

楚雲麓不依不饒,想要再次上前,沐臨煙忽然有竄了出來:「臨煙懇請沈大哥高抬貴手,放半飛一馬。」

楚雲麓這才剛抬起的刀,立馬就泄了氣,眼神無比幽怨的看着沐臨煙,拜託,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小爺才是主角好不好,你求沈岳是個什麼意思?!

沈岳的表情跟楚雲麓的也差不多,同樣是泄了氣,並且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沐臨煙:「你竟為他求我……好,沈岳欠了你的情義,今日相放,日後在無瓜葛,你可願意?」

沐臨煙淚眼朦朧,咬了咬紅唇,道:「臨煙……願意」

你沈岳欠她,我可沒欠,你說放就放,小爺可還沒答應!

楚雲麓哼了一聲,一手插腰,跺了跺腳,準備發表一下意見。

誰知他們糾纏之時,竟然讓崇武衛摸了上來,注意到受傷的李清風之後,那崇武衛當即拔刀:「如此鬼祟,定是刺客同黨!」

「我同你大爺!」

被打擾了展現自己最好時機的楚雲麓惱羞成怒,一步來到崇武衛面前,抬起春刀就是一通亂砍。

「我跟你拼了!」

「旋風腿!躺着吧你!」

解決完這個狗腿子之後,楚雲麓回過身還想發表一下他的意見,卻見沈岳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語:「我與臨煙,再無可能,如此,也好……」

李清風撐著不堪重負的身子走到沐臨煙身邊說道:「臨煙,你不必為我如此。」

沐臨煙看了眼李清風,凄凄一笑,又對着沈岳鄭重其事的拱了拱手:「沈大哥保重!」

沈岳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崇武衛,說道:「按照約定,你們走吧。」

兩人相視一眼,朝着華嚴經塔方向逃去。

楚雲麓插腰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王八蛋,老子還在這呢!你們就這麼走了?!還是個人嗎?閘種!

好在沈岳還記得楚雲麓,他對着楚雲麓勸道:「陸千候向來秉公執法,少俠與李清風早有交情,不宜在此地多做停留,快走吧,在下為公子殿後。」

「別別別,我跟他沒半點交情!」

沈岳又道:「李清風此人絕不像表面那般簡單,小可擔心臨煙被其所累,還望少俠多多照拂。」

楚雲麓撇嘴道:「你就不擔心我被其牽連?」

沈岳明顯被楚雲麓嗆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楚雲麓不屑的「呸」了一聲:「重色輕友,走了。」

說罷,楚雲麓朝着華嚴經塔方向追去,沈岳看着他的背影苦笑連連:「重色輕友……友……我們還是友啊。」

楚雲麓追向華嚴經塔,路過放鶴亭時又看見了那張老伯,他背靠着樹根,小聲嘀咕道:「自己釀酒自己派人來偷,真是有趣。」

關愛孤寡老人,人人有責。

剛進塔樓,就看到了一隻顯眼的木魚,本着江湖人手賤的傳統,楚雲麓忍不住將木魚打落在地,聽着那清脆的撞擊聲,楚雲麓感覺甚是愉悅,甚至還想連起來再扔一次。

沐臨煙跟李清風走了出來,打斷了楚雲麓的歡樂時光,沐臨煙略帶歉意的朝着楚雲麓福了下身,說道:「待半飛事了,我會同他返回甘州,多日以來,多勞少俠相助。」

李清風也出聲道:「臨陽危機重重,少俠可願跟我等一同離去?」

一起離開?我才不想當工具人了!

「不了,我留下…」

話還沒說完,沐臨煙忽然說道:「想不到少俠竟然為了我們毅然留下斷後,臨煙感激不盡。」

楚雲麓瞪大了雙眼:「我……」

李清風又道:「既如此,有勞少俠了。」

楚雲麓臉色抽搐:「你…」

沐臨煙提醒道:「自玉皇山而走或有生路。」

李清風微微點頭,再次謝過錯愕中的楚雲麓,與沐臨煙一同從後門離開了塔樓。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崇武衛就沖了進來,將楚雲麓團團包圍。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做什麼?!」

楚雲麓翻了個白眼,在他們緊張的注視下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木魚,一手拿着木魚,一手於胸前豎掌:「無量壽佛,很明顯,我是一個少林弟子。」

崇武衛看了眼他的頭髮,敵意更濃郁了。

楚雲麓解釋道:「阿彌陀佛,作為一個俗家弟子,有頭髮,很正常吧?」

崇武衛們又看了看他腰間的長刀,明顯還有一陣血腥味。

楚雲麓拍了拍他的刀鞘:「作為一位少林弟子,有一把戒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動手!」

「且慢!」

兩聲叫喊一前一後,嚇得楚雲麓手上的木魚都掉了,摔在地上又發出了很好聽的聲音。

真好玩,撿起來再摔一次。

陸千候領着兩個親兵一臉威嚴的走了進來,解釋道:「這位少俠是本屆武林新秀會取勝之人,並非歹人。」

一眾崇武衛紛紛收起武器:「是!」

楚雲麓有些吒異,沒想到陸千候居然會為他說請,這傢伙到底安的什麼心?算了,管他呢。

他抱着木魚順着陸千候的話撇嘴道:「就是,都說了我是一個普通的少林弟子了,法號覺地,不信你們去查。」

陸千候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笑了笑,問道:「不知少俠有沒有見到方才的刺客逃向哪去?」

楚雲麓指了指南邊:「南邊。」

「哦?賊人朝着南面遁入……崇武衛聽令!即刻隨我拿人!」

陸千候一聲令下,崇武盡數散去,臨走前他還看了眼楚雲麓。

他看到楚雲麓,正在摔木魚玩。

玩了大概有一兩柱香左右,木魚都出現裂紋了,聲音也不清脆了,楚雲麓這才遺憾離去。

出了塔樓,溜達到白提處,楚雲麓的瞳孔驟然一縮,他又又又又看到了那青衣女子,似乎是沐臨煙,這傻婆娘不是跟着李清風離開了嗎?怎麼又竄到這裏來了?

青衣女子面前還有一位豐腴婦人,看上去十分嫵媚,不過卻是來者不善。

「女娃娃,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真是出乎本夫人意料!」

青衣女子說道:「余夫人,當初你用奸計害得我師父此生都不能入西北今日還想如何?」

余夫人嗤笑道:「那老婆子自己比武輸了怪得了誰?不如今日我做件好事,讓你得償心愿!」

說話間,余夫人迅速在青衣女子的左肩一點,強行將她帶往東南面奔去。

只剩下楚雲麓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什麼鬼?我穿越了?剛才還刺殺太子劇情呢,這一轉眼怎麼就進入了師門恩怨了?

沐臨煙可以啊,今天有夠忙的,演完太子劇情連片場都懶得換直接就戴個面紗背架琵琶演起師門恩怨錄了?

「喂喂喂!!秋得馬代!」

楚雲麓趕緊追了過去,一路就追到了天外天客店,進入店后,便是一陣死寂一般都安靜,偌大的三層客店,竟然只有一個青衣女子,且是背對着自己的。

她好像還不能動彈,看這身材,應該是沐臨煙吧。

楚雲麓四下張揚了幾眼,躡手躡腳的走到青衣女子面前蹲下,伸手戳了戳青衣女子的臉頰:「臨煙?」

「少俠小心!」

楚雲麓只感覺背後一涼,下意識的便一個翻滾躲開,轟的一聲,他原本蹲著的位置地板直接就被怪力炸開,木屑四濺下,又竄出一黑影,朝着他門面一掌襲來。

「喂!你怎麼不說看招!還有沒有素質了!」

那人不屑的嗤笑一聲,反而加重了掌力,楚雲麓猛的一跺腳,抬刀格擋,刀掌相碰下,竟爆發出一陣無形的氣浪,兩人都各退了數步。

楚雲麓站穩腳步,也看清了出手偷襲之人,就是擄走青衣女子的余夫人,碎碎念道:「好強的查克拉,影級強者!」

「有意思!」

余夫人抿了抿嘴,再次俯身上前,雙掌席捲排山倒海之勢朝着楚雲麓壓了過來。

「排山倒海?哼,那且看小爺翻雲覆雨!」

楚雲麓暴喝一聲,氣勢暴漲,好似一條暴怒的海鯨巨獸,刀掌再次交匯,爆發出一陣更強勁的氣浪,一層接着一層,足足爆發了數次之後,余夫人被迫退後半步,楚雲麓一步未動。

「很久沒遇到能跟本夫人對上一兩招的人了,就讓本夫人再試試你的武功!」

「喂喂喂!你不要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啊,再來我可就不留情了!」

余夫人像是沒聽到一樣,攏袖朝着余年再次襲來,招式狠辣,楚雲麓竟有些措不及防,只得連連翻滾后側。

卻見她又迅速將客店內的茶盞用寬大的衣袖捲起,只聽咔的一聲,茶盞碎裂,裏頭的茶水當即灑出,她悶喝一聲,催動內勁,將那水滴化作一枚枚泛著寒意的暗器,嗖嗖數聲朝着楚雲麓破空射來。

「少俠莫慌,我會助你!」青衣女子似乎知道余夫人的招式規則,出聲提醒道:「少俠,她所用的招式是「雲霞照影」,以虛為實,招式皆空,雖步伐快中有序,但力道虛無旨在迷惑,你只要擾亂即可,速往左閃。」

翁的一聲,楚雲麓周身激發出一層淡青色的罡風護體,任由那水滴激射而來,楚雲麓腳步一動,一步便來到余夫人面前,伸手直接抓住余夫人的頭髮,猛的往下拽,同時抬起膝蓋,給她來了一記頭錘。

「花里胡哨的,連我盾都破不了。」

吃了一記頭錘的余夫人迅速捂著腦袋退後,暈乎乎的有些站不穩,眼神迷茫的看着楚雲麓,為什麼,這個人不按套路出牌?

青衣女子同樣迷茫,為什麼,這個男人這莽?!

「無恥之尤,那死老婆子還真當收了個好徒兒,竟找了這麼一位小白臉,可惜,你遇上了本夫人!」

「師父!」

就在余夫人惱羞成怒之極,青衣女子那個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老婆子師父忽然竄進了客店,攔在了余夫人面前,冷笑道:「不要臉的臭婆娘,你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跟你一樣不知羞恥嗎?!當初人家不願娶你,你就滅人家滿門,到頭來還裝起好人來了。」

「死老婆子,本夫人做事,用得着你管!看招!」

「少俠,煩請你將我徒兒解開穴道,並送她離開,這臭婆娘,老婆子來對付!」

說罷,兩人戰作一團,殺得有來有回。

楚雲麓也趁機解開了青衣女子的穴道,拉着她離開,一路跑到了柳浪聞鶯處才停下。

「幸好師父來的及時,否則後果難料,早知我就不回來了…」

「等等……」楚雲麓喘了幾口氣,捂著胸口道:「所以你剛才不是跟着李清風那王八蛋走了嗎?為什麼又回來了?」

青衣女子:「啊?什麼李清風?」

楚雲麓拍了拍胸口,平復了一下氣息,又深吸了一口氣:「你,失憶了?」

青衣女子搖頭:「沒有啊。」

楚雲麓追問道:「那你哪位啊?」

青衣女子微微一福:「少俠叫我青衣即可。」

「怎麼又不叫沐臨煙了?」

「小女並不是沐臨煙……」

楚雲麓看了看青衣女子,確定她長得跟沐臨煙一樣后,又捏了捏自己的臉,陷入沉思,腦海中不斷思考着一個個問題,我生從何來,死往何處?

我為何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的出現對這個世界意味着什麼?是世界選擇了我,還是我選擇了世界?我和宇宙之間有必然的聯繫嗎?宇宙是否有盡頭?時間是否有長短?過去的時間在哪裏消失?未來的時間又在何處停止……

半響過後,楚雲麓給了自己一巴掌:「啊!我特么佛了!」

青衣女子出聲道:「少俠不必糾結,少俠所說的沐臨煙,或許是小女的雙生妹妹。」

楚雲麓轉過頭問道:「那你怎麼姓青?」

「青衣……只是小字。」青衣女子不願透露她的真實名字。

「沐青衣,也挺好聽的。」余年揉了揉下巴嘀咕。

青衣女子又道:「我知今日臨陽本就有一大亂,我不過是勉強自己不去想罷了,沒想到遇到了余夫人。」

楚雲麓抓了抓頭,他覺得他今天的頭格外大,格外圓。

「所以,你知道你妹妹往哪跑了嗎?」

青衣女子搖了搖頭,余年又問:「那我那天在鐵掌水泊西岸遇到的,是你還是你妹妹?」

「是我……」

楚雲麓瞪大了雙眼:「你為什麼冒充你妹妹?等等,你實際上就是沐臨煙吧?精神分裂?正好,隨我去見見王神醫,做個開顱手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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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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