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戰場立功

轉眼就到了出征的日子，而且陳白為副將，這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眾人都知道這是給陳白送官職罷了！皇家的心思……

當然出征這天陳白怎麼可能出現，用風寒為由躲在車裏。

「各位將領，朕有多言卻不適合今日說出來，希望各位凱旋時候，在聽朕嘮叨，啟程」

「皇上，殿下走遠了」

「是啊！羅剎玉公子是不是早就被你知道了身份」

「奴家該死，望皇上開恩」

「行了，起來吧！你跟了我大半輩子豈能這點小事就怪罪你，再說了恐怕這小子也不想讓我知道太早啊」

「皇上聖明」

「走吧！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他所說的大世我還真想看看。回宮」

「是！起駕回宮」

隨着喜公公的一聲吆喝，算是浩蕩的隊伍立即返行。陳白並不是最後的選擇，泱泱大國怎麼會沒有可以抵禦外敵的存在，可是他寧願賭一把，去相信自己的孩子。雖然賭得很大，但是陳白有信念，那麼自己應該鼎力支持。這此不光是君臣之間的別離，更是父親盼兒歸來……

「蘇大哥，這次就仰仗你了。我們畢竟是江湖的兒女，行軍打仗還要仰仗你」

「小弟說笑了。能讓周將軍認可，應該是我想你學習」

在二人談話之間，白海微笑的看着兩人，武建閉目養神，玫靈則是痴痴的看着陳白……

「王將軍，殿下邀你如見」

「知道了。我這就去」

馬車內可以說是比較豪華的配置，容納五六個人不在話下，而且外人聽不到也看不到裏面情況。

「殿下」

「嗯，小六子做的很好。那麼我在最後問你一遍。這次回去你必須死，或者說羅剎玉公子必須死。你知道嗎！」

「奴家知道」被稱作小六子的人沒事絲毫猶豫，喜公公已經交代多遍，殿下說什麼自己做什麼。從小的觀念讓小六子對皇室死心塌地。並且他從小就是作為陳白的暗子培養……

「好了，當然也可能不用死」

當說這就話的時候陳白可以感覺到小六子緩口氣，畢竟沒有人想死

「殿下，臣今日就退下了。希望殿下身體安康」說完這沒必要的話語，王寶出去了。

「王將軍，殿下怎麼樣了。」

「蘇大哥不必慌張，只是風寒罷了，不是太嚴重。殿下問我們何時到達」

……

兩天後，經過舟車勞頓終於抵達了戰線，好經過地方官員了解到。蠻夷到了這只是襲擊城池。雖然過得心驚膽戰但是也沒事大事情發生

「小六子」

「在」

「去刺死蠻夷王有幾分把握」

「一分」

「那麼只是恐嚇而全身而退」

「九分」

「去吧!」

「遵命」

說完就隱去了身型，誰能想到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殺手會是一個太監，還如今年輕呢？

「陳兄。我有些不解」

「白兄有哪裏不清楚呢？」

「這北方的蠻夷不是想談條件嗎？此處是北方唯一一座城池，連接重要位置。但是只攻不取，明擺着是要條件。但是陳兄此舉」

「還是白海精明。但是那樣不行」陳白邪魅一笑「既然他傻到城池不取，那麼就已經錯失良機，我要的打仗，而不是這樣」

「用你的話說，打仗會死人的」

「死的值」

是啊！按照陳白的設想，必須打仗，用戰爭讓人們銘記，讓人們團結……

而此時蠻夷王所在的地方，早就已經亂成了一片，誰也不會有人大膽到可以自己孤身一人，來刺殺一方的王，更不會想到這個人還能逃脫成功，可以說現在發生了所以意想不到的情況……

「報告將軍，敵方突然撤離」

一大早上，就看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一幕，本來佔優勢的蠻夷竟然撤兵，沒有一點徵兆，恐怕只有三人知曉正在的原因。雖然刺殺失敗，但這也是有意為之。面對未知的事物，人類總持懷疑態度，甚至是有些恐懼，特別是對自己有害的時候，所以蠻夷選擇撤兵，這個不是害怕，而是把力量集中起來……

「下去吧！」

「真的必須打仗嗎？你要知道人心是難以撫平的，而戰爭必將在心裏劃出溝壑」

「是啊！用死亡來換取人們的釋然，用人性來掌控人心，這便是羅剎和陳白命運」

「那你是誰呢？」

白海的一句話讓陳白陷入沉思，自己算是誰能，恐怕沒有人能給自己答案，在那座恢宏大氣但冷心的建築物里，自己算是誰呢？還是說早在六歲那年自己就死了……

沒一會，蘇烈就來到將軍帳里

「王將軍，我想哪蠻夷應該是想要總攻了，想要聚集全部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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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軍一網打盡」

「蘇大哥說的正是我與白海兄討論的問題沒想到我們還想到一起去了」

頓時爽朗的笑聲傳出來，還有點心心相印的意思……

「傳我命令，全軍休整未時三刻前做好完畢，整裝代發」

王寶命令讓士兵不解，但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一會眾人都按照王寶說的那樣，雖然讓很多軍官埋怨，認為在戰場上不應該如此放鬆，但是都讓蘇烈攔下來

「玉大哥，我們什麼時候上場啊！到時候你可以保護我啊！人家可是弱女子呢？」

「李玫靈，一手峨眉刺曾經多次刺傷男人某處，更擅長用毒，讓整個江南津津樂道，對嗎？李小姐」

「對你個大頭鬼，我可是好孩子，玉大哥千萬別聽他瞎說，你說對嗎？武建」

怎麼扯到我身上了？這是武建的第一反應。當然作為一個冷麵男，一句話不說才是最好的。

這時候王寶要是再不說話就可能會有尷尬的事情發生

「你們關係還是這麼好，不愧是青梅竹馬」

「閉嘴」倆人異口同聲，難得的這樣整齊

………………………

未時三刻，就有偵察兵報告，前方發現敵人的部隊，這也是王寶早就料到的結果，戰爭已經避免不了……

也或者說，這便是人類的本質，縱使不用推動這次，那麼早晚都會爆發的，或許用爆發也不太合適

「眾將士聽令，隨我殺」

王寶雖然是第一次當將軍，可是戰前的比武讓大家相信了他的能力，再加上面對敵人的入侵，那個國家男兒能沒有一絲情節呢？

戰爭真的是很殘酷的，更是有許多讓人無法預測的時候……

武建此時被數十個敵軍包圍，但他絲毫不慌，沉默寡言的他真的很容易讓人忽略，但是當他拿起刀的時候，哪怕寡言，但凌厲感覺就是襲來，就好像他自己就是一把刀子一樣。沒錯，武建也是用刀的，但跟王寶的靈活不同，他更注重力量。最終數十人的圍攻不但沒有把武建殺死，反而助長了戰士氣焰。顯而易見，這是一場勝利，但接下來還有數不清的仗要打，這是很多人都不清楚的事情……

白海與李玫靈當然也是全是而退，都說戰爭可怕的，但是此時的他們卻不是這樣認為，倒不是對於自己太過於自信，而是在這江湖中經歷了太多了，不是整天都是刀尖上行走，至少多半時間是那樣度過的。所以，生死看淡或許是他們的常態，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各位辛苦了，這次我軍可以說是打的漂亮，但不可嬌縱，每一分每一秒都做好萬全準備。好了，到好好休息吧！」

隨着王寶言論的結束，眾人才卸下來勁，這不光是身體上的放鬆，更是精神乃至心裏上的，因為這是戰爭……

「蘇大哥，你我聯名向朝廷寫信，就是戰事加緊，蠻人突然翻臉，欲奪權我國。令皇上加派人手」

「雖然我也感覺今天仗打的有些蹊蹺，但也不至於如此吧！兩國維持了多年的和平」

「信我的吧！蘇大哥，這次真的事態緊急，我看出來那蠻夷不甘於現在的地位，狼子野心已經開始了。我害怕在不派兵就來不及了」

「好吧！」蘇烈此時也只能相信王寶的判斷。這可是大事情，哪怕是誤判也只能這樣做

「請蘇大哥親自前往，這事情我交給其他人不放心」

「嗯」

兩人辦事情也是雷厲風行，說干就干，即刻寫好了信，趁著夜色蘇烈送了出去，李玫靈鬧騰了一天早早回去帳篷休息，武建則覺得白天的廝殺對於武道有新的幫助……

而此時帳中也只剩下王寶一人，他為數不多的漏出了不解的表情，喃喃道「蘇大哥也真有意思，發現了也不制止我，真的是想打仗了嗎？」

而情報送到宮中后

「皇上，真的要全面開戰嗎？這恐怕有些不妥」

「喜公公，朕真的老了嗎？連小孩都快看不懂了。你說陳白想幹什麼呢？我原本以為只是單單想要功績，所以我同意他去邊關，因為這是一件小事，可是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一步」

「皇上關於這件事奴家倒是知道一點，是殿下派小六子去刺殺蠻王導致的」

明顯愣了一下

「罷了罷了！這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派周將軍同去，我累了」

喜公公雖然只說了一句話，但是已經夠了，打仗雖然還有辦法避免，但是還是按照陳白想的路走吧！至於打敗仗的後果嚴重嗎？存在嗎？

身為皇上本該無情，但是身為父親哪有不喜愛自己孩子的，從陳白進宮開始，自己就想保護他，暫且不管王位如何，起碼讓他有一個自己心裏的完美形的人生，可是某一刻自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滿身的傷痕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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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都讓人心疼，很難想像這是一位十幾歲的孩子身上所能展現出來的東西，倒不是沒見過這幅凄慘的場景，在那些老將軍身上恐怕比……

但是，那是戰亂時期，算是活着時候留下的證明。所以他准許了，陳白無理的要求。甚至這次壓下滿朝文武的意見，因為他不僅僅是皇上……

夜總會顯得特別寂靜，蟲鳴也打不破這份。現在要的是結果，只要蘇烈傳來消息，王寶立馬發兵，蠻夷之地是現在唯一一塊法外之地。或者說是經過了多人人多少代的努力，陳國管不到的唯一一個地方，這裏聚集了九州各處的非陳國人種。而陳白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融合……

各懷鬼胎的人們，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兩天，最王寶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戰爭真的避免不了……

死人是戰爭的常態，每個跟這無關的人或許會幸災樂禍，但是身處其中的人呢？這是場勝利，空前的勝利，王寶的刀讓敵人害怕。那恐怕就是所謂魔神般的存在，刀起、頭落、血涌……

此時軍中正在慶祝，喝酒、吃肉。這也是值得慶祝的日子，陳國一統九州。每一個陳國士兵都有功勞……

可是如果不是醉酒後的哭聲就更好了。用歡笑代替淚水，渴望用酒來封鎖自己的感覺，或許一切都是夢境，醒來就好了。朝夕相處的人，就死在你面前。同族中的堂兄弟現在不知道還剩下幾個。娘失去了盼望的兒。妻子失去了朝思暮想的夫，兒失去了爹的愛。這一切值得嗎？不知道多少家面臨着破滅。過上了陳白某時侯的生活……

但要給這件事情一個評判的話就是值得。死得其所、死而無憾……

「對不起了，武瘋子。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了」

此時白海正在真誠的跟武建道歉，難得的畫面。因為這次戰爭中就算個人武力再高，不死也成了標準。因為白海的失誤，被敵人找到了可乘之機。但是千軍一發之際本應刺向心臟處的刀被武建攔下，作為代價丟失一個手臂也是理所當然了。幸好丟的是不習慣的右手（左撇子）。

但是，誰能想到以為名不見經傳人會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勝利了，真的勝利了

「真不知道該喜悅還是悲傷，你說對吧！小六子」

「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啊！就是太無趣。做好準備了嗎」

「嗯」

「殿下，風寒好點了嗎？」

「周老將軍不必擔心，好多了」

簡單客套后就往王寶方向去。畢竟對於這位殿下，周將軍更欣賞羅剎那樣的武夫

「在下真的老了啊！將來還是你們年輕人的」

與王寶、白海、武建、蘇烈攀談甚歡的周將軍陳白自然不會去打擾。

現在的他只是轉悠轉悠。一路上不時有人行禮拜見，但陳白都稍稍回一下禮節。這就是陳白營造的形象。在眾人看來，完全沒有皇室的架子。而且是一個謀略家，雖然身體比較虛弱。但是時常在帳中出主意，讓人們知道這位皇子還有頗有一些本事的……

夜晚的意境似乎是人們硬給的。此刻狂歡也好、悲傷也好，營中的一切真的重要嗎？計劃至少完成了一半，可是陳白真的高興不起來

「好了，出來吧！」

「嘿嘿，果然瞞不過陳大哥」

「你怎麼出來了？」

「那陳大哥怎麼出來了」（怎麼可能承認是看見你出來我才出來的）

「閑來無事，當然是散心。再者仔細想想出來有半年了，也算是想家了」

「想家了？」

多麼簡單的理由，但是對於陳白來說或許真的是一個理由毫無含義，那百尺的宮牆，千年的制度。無論怎樣掙扎還是鎖住了一切

「是啊！想家了」

李玫靈此刻陷入了回憶，來打仗前，她想的很簡單，但是很多事情經歷后才發現事情遠非自己所想，也曾多次陷入危險，也被小兵所救……

「白海喜歡你」

李玫靈被陳白的這句話嚇了一跳，倒不是多麼驚世駭俗，而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來

「你、我」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這個人心眼很小，小到心早已經裝滿，白海真的很適合你，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好了。趕緊回去吧！你可是英雄」

「嗯」

李玫靈帶着失落感離去。陳白不心動嗎？肯定是假的。任何一位漂亮女子主動接近一個男人，暫且不論目的。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心動。但是也僅僅是心動罷了！一種來源於本能上的感覺，所以陳白不會為此犯錯誤。

（回到營地這裏）

看見李玫靈不開心的走進帳篷，連武建那個傻子恐怕都知道發生了一點什麼，當然他也不可能多想。但是白海就不一樣了。所以發生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