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冠禮前的風流

第3章 冠禮前的風流

「陳樹,陳樹。快出來,哥們帶你去快活快活。好長時間不見,你可想死我了。」人還沒見到聲音已經傳入院中。來的人是陳樹發小,浮屠衛主將閆培炎的兒子閆成,現在已經是嶺南軍中一有名小將,下轄二百騎,專門負責偵察。

院子裏的陳樹聽到來人的聲音,臉上發自內心地露出笑容。

「哦,你們要去哪裏快活呀?能帶上我嗎?」正在和陳樹交代明天冠禮各項事項的宋芸苕聽到閆成的話眼中流露出危險的光芒。

剛進入院子的閆成,看見宋芸苕也在嚇了一跳。雖然宋芸苕總是溫婉恬靜,但不知道為社么每次看見這位溫柔的嬸嬸,總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害怕,老感覺她的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氣場在不斷地侵襲着他。

「咳,嬸嬸你也在啊。我們能去哪裏哪裏啊,這不我和陳樹一年多沒見了,我們去鼎香樓聚聚嘛。嬸嬸你也來嗎。」閆成看着宋芸苕尷尬一笑。

「算了你們玩去吧,不過回來的不要太晚了,明天就是樹兒的冠禮了,省的到時候起不來。」說完宋芸苕起身離開了小院。

看見宋芸苕離開,閆成鬆了口氣「噓~嚇死我了。陳樹你不知道,我聽我爹講你的冠禮要在生辰舉行,我連應天教都不管了,立馬跑了回來。」

「哎,我娘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會害怕呢?話說你擅離職守就不怕閆叔找你算賬嗎。」陳樹看見閆成的樣子不禁笑道。

「不知道啊,看見你爹我就只覺得他特別威嚴,倒也沒啥害怕的。就一看見你娘,總感覺很畏懼,也不知為啥。算了不說了,反正改不了,隨他去吧。我爹他應該也知道我跑回來了,就算沒人告訴他,猜他應該也猜出來了,想想就知道嘛,你這麼大的的日子我這麼可能缺席。至於擅離職守,大不了挨他一頓打是了,又不是沒挨過。」閆成擺擺手無所謂道。

「走吧,咱們去快活一把。」閆成拉着陳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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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樓,整個崇墉城乃至整個嶺南最大的青樓。沒錯這裏就是閆成請陳樹快活的地方。也難怪閆成害怕,畢竟沒有哪家的父母,希望看到有人把自家孩子往青樓裏帶。

兩人一進春風樓,老鴇就迎了上來諂媚到「吆,陳公子閆公子,您二位光顧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來來來,貴客裏面請,樓上雅間早就給二位備上了。君秋、碧如也已經等著了。」

老鴇帶着倆人一路進了頂樓一雅間內。房間內裝修奢華,點着旖旎的熏香,樓臨江水,窗戶外月光映照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兩位美女端立在桌旁,看上去端莊嫻雅一點也不像青樓中人,倒像是大家閨秀。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珍饈佳肴,外加幾壺酒水。

閆成揮了揮手命令老鴇下去,拉着陳樹坐了下來。「陳樹啊,君秋可是這春風樓的頭牌啊,平常連見個面都難,她可是專門為了你來的。」閆成老神在在道,順便把一旁的碧如拉到自己懷裏坐着調戲。動作自然的不像話,一看就知道他是這裏的常客,花叢老手都。

陳樹站了起來朝着曲君秋揖了一下,邀請她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今晚就多勞煩君秋姑娘了。」

唉,沒辦法,作為一個從沒進過這種地方的純情小男孩,陳樹可做不出來把素未謀面的姑娘拉進懷裏這種舉動。

「公子言重了,能服侍公子是君秋修來的福分。」曲君秋為陳樹倒上酒盡心服侍道。

「可惜啊,只有我們兩個人,王淼那小子隨他爹在交趾戍守呢,最早也得明早到,今晚他是享受不了了。」閆成喝着小酒摟着美女舒服道。

「啊,王淼也來啦。說起來自從那小子去了交趾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了。不知道那小子現在啥樣了。」突遭故友重逢之喜的陳樹懷念道。

酒過三巡,夜色清涼如水,兩人都喝的有些暈乎乎的。

閆成在碧如的攙扶下離開房間,臨近出門閆成笑着對陳樹說道「我去樓下房間了,這頂樓的美人美景就留給你了。怎麼樣哥們送給你的禮物怎麼樣,你可別辜負了君秋這麼好的姑娘哦。」

陳樹一聽瞬間清醒了些,就算再怎麼小白,他也聽出來閆成的意思,不由地尷尬地望向曲君秋。只見美人如玉,面如桃花,神色緊張卻又有着些許期待,如同小鹿一般惹人憐愛。

陳樹輕咳一聲「咳,天色不早,君秋姑娘早些休息吧,感謝今晚款待,多有得罪請見諒。」說完就準備離開。

剛走沒兩步,一隻纖纖玉手伸了過來,拉住了陳樹衣擺。陳樹回頭看向曲君秋,曲君秋目露嗔怒,嗔怪道「公子不想要君秋是覺得君秋很醜嗎?為何如此着急離開?」

「君秋姑娘誤會了,在下怕喝酒誤事唐突了姑娘。」

「君秋都不介意,公子又何必糾結呢。」

「就算公子實在不想要君秋,公子有什麼煩心事也可以和君秋傾訴的。沒有必要糾結那種事的。」曲君秋拉着陳樹回到桌邊,為他倒上一杯酒。

「那就多謝姑娘美意。」陳樹滿腔煩悶正愁難以排解,現在正好有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以傾訴也就不推辭了。

「唉,生在我這樣的家庭里,怎麼可能沒有煩惱呢。我現在最煩的就是必須要去京城。說的好聽是去當官,實際上就是讓我去當質子,來震懾我爹。再說朝廷那是什麼地方,那是文人們的天下,一個個的心都是黑的,肚子裏的那些彎彎繞數都數不清。我就只想練好我的劍然後進江湖闖一闖。去京城當官什麼的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想去。」陳樹喝着酒傾訴著心中煩悶。」

曲君秋給陳樹添上酒笑道「公子這番話要是給文人們聽了,肯定要唾罵你不知足,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君秋姑娘也是這樣想的嗎?」

「沒有,就像我不知道公子憂愁的是什麼,公子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一樣,不同的人總有着不同境遇,別人沒法知道你在想什麼。」曲君秋搖搖頭道。

「確實啊,愛者甘之如蜜飴,我棄之如敝履。君秋姑娘你真是我的知己啊。」因為酒勁陳樹放下矜持,興奮地抱住了曲君秋。回過神來,陳樹尷尬地想要放手,卻被曲君秋反過來抱住了。

「公子今天也累了,不如就讓君秋服侍公子休息吧。」抱着陳樹的曲君秋仰著小臉道。

看着懷中佳人,嬌俏可人的模樣,半醉的的陳樹不由得心頭燥熱,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回過神來發現懷中的曲君秋已經閉上了眼睛,小嘴也微微嘟了起來。陳樹無奈一笑,輕輕地吻在曲君秋濕潤的嘴唇上。

帷幔間,輕裳羅解,床撒桃花,滿屋春色,其中美妙不足為外人道也。這一夜,陳樹從男孩變成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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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離開后,老鴇悄咪咪地進入房間看見遺留下的戰場,神色恭敬道「恭喜舵主計劃大獲成功。」

曲君秋望着床上的殷紅興緻不高地嗯了一聲,臉色複雜,她在奇怪為什麼接近陳樹的計劃成功了,自己卻並不怎麼高興呢。

她不知道的是每一個女人都對取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着特殊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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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練劍的我卻無奈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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