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漠不死泉

第6章 大漠不死泉

第6章大漠不死泉

也就是雙手離開下頜后,索姆啊呀一聲大叫。屏氣凝神觀看的眾人,也被這出其不意的一叫嚇了一跳。就在三個喇嘛要亮傢伙時,索姆一伸手示意無大礙后,眾人的懸著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

王道爺深吸一口氣后,立馬轉於索姆的背後,收雙拳於索姆肩甲,並以拳頭的首尾距離挪動,那是從第二胸椎連敲數下一直挪動到腰椎第四骨,隨即猛的一發力向腰窩錘去。

隨着王道爺的用力,索姆嗷的一聲就竄了起來,在竄起的同時一口鮮血就從喉口噴了出來。

有這事的發生是誰也沒想到的,那木坨,丹珠,藏巴不明其中原委和眾多清兵是紛紛亮出傢伙,向王道爺捅去。

矇著眼的王道爺似乎並未感受到威脅,而是繼續為扭動着拳頭奮力的頂着索姆的腰窩。

就在張仁川和金燕子要喊出聲,並準備要向前衝去救王道爺時,索姆突然起身喝止了眾人。

同時王道爺拉開了黑布,對着店家小二一招手示意筆墨伺候。

小二也被這隨時打起來的陣勢嚇的夠嗆,愣了一下后慌慌張張的從櫃枱拿了筆墨。王道爺面部抽搐一下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在紙張上快速急書起來。

眾人清楚王道爺是不想聲張這結論,所以把一切就都寫在了這巴掌大的紙條上。當王道爺拿着紙條在四個喇嘛面前游過時,那木坨,丹珠,索姆面色都是一陣犯白。

就在眾人屏主呼吸等待結論是否正確時,索姆啪就是一掌拍下,粗木桌子是應聲斷了一角。當眾人認定這王道爺死定之時,向來憨憨的藏巴突然拍起了手掌,並滿臉的敬仰之色:「沒想到這漢地隨便一個道友的占卜之術都是如此了得,看來我們來內陸確實有點魯莽了。」

丹珠白了藏巴一眼后,不得不拱手說:「今天道友棋高一手,我們兄弟四人也是願賭服輸,輸也輸的心服口服。這位道友有什麼條件不妨提出吧!」

觀望的眾人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反轉,義和團的兄弟們屏著氣息最嘴中小聲的默念著:「道爺好樣的,快叫他們自裁。」

金燕子則嘀咕著:「老頭,快要那古畫。」

張仁川卻是滿面愁容,心中止不住的盤算起來:「老頭,你可千萬不要犯糊塗,咱們要他們的命沒啥用,說不定隨時會翻臉。以他們的人多勢眾咱們是沾不上半點便宜的。另外老頭呀你可不要張嘴要那古畫,只要一張嘴咱們這事就算是辦到頭了。」

就在所有人默默祈禱時,滿屋子的清兵也是緊張萬分,必定剛剛那賭約已經是那命在玩了,他們都清楚這老道是有些本事的,現在只要他犯了混,分分鐘就是一場殺戮。

四個喇嘛知道隔壁幾桌人也不是什麼善茬,同時也感受到了張仁川和眾人的圍觀,以及滿滿殺意造成的空氣凝固,四人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愣愣的等待着王道爺的索取。

這時就見王道爺一本正經著臉,慢慢的抬起了右手,指著四人悠悠的說:「我想要你們四個........」

王道爺說着頓了半截的話,眾人儼然快要被逼瘋了。這貨不會真的要收人家四人的性命吧,這話直說到一半,清兵丹珠和那木坨就已經悄悄的攥緊了兵刃。

王道爺看着劍拔弩張的樣子,立刻佯裝笑意把話說完:「我想要你們四個這樣的朋友。」說完猛的拍了拍藏巴的肩膀。

喇嘛們看王道爺不是找茬要索幾人性命,立刻鬆開兵刃上的手指,滿臉堆笑着講著客套話,憨憨的藏巴趕忙迎合上來摟着王道爺就落了座,還不斷的向王道爺敬著酒,其他三人見氣氛緩解,也打消了顧慮,紛紛要和王道爺來個一醉方休。

也許是連日的趕路,早已是人困馬乏,幾個喇嘛也無意在往前趕路,準備修整半日,所以一下子放開了緊繃的心弦。

張仁川金燕子無奈的看着四個喇嘛,瘋狂的灌著王道爺的酒,還無法上前幫忙。王道爺也不含糊,對酒是來者不拒,甚至開始藉著酒勁鼓動起了清兵們飲酒。誰知最後一個下午的工夫,僅憑他一人之力就喝趴下了四個喇嘛和大部分的清兵。

直到午夜明月高懸於天際,一個黑影就竄上了房頂。黑影一上來就催促着張仁川和金燕子兩人:「拿到古畫了嗎?」

金燕子一展古畫里的拓片:「那木坨一直把拓片放在身上,剛剛得手。」

說話間張仁川也將另外一張展開,兩人就這麼迎著月光,將兩個拓片給合併在了一起。隨着清冷月光的射入,並若隱若現的穿透那條條細線,三人看后不由得長大了嘴巴:」啊,那不死之泉怎麼會在那片不毛之地。」

三人確定這拓片為原本后,立刻一聲鳥叫喚起義和團的兄弟們,連夜快馬加鞭向那毛烏蘇沙漠趕去。路途中張仁川和金燕子對着邋遢老道也是一陣猛烈的三百問,什麼你是怎麼跟着喇嘛混到一起的?你一人跟他們攪和難道就不害怕嗎?還有就是你紙條里寫了什麼?他們會一看就小臉嚇得確白?還有就是喝了那麼多酒你腦殼不疼嗎?也許是趕路過於無趣吧,邋遢老道王道爺還真就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給做了解答。

按他的意思是他跟着喇嘛的馬隊出行,如果是以跟蹤的方式,在這茫茫的草原上是十分容易被識破,所以他就抄小道走近路趕到了馬隊的前面。給這些喇嘛們直接造成了一個錯覺,那就是老道先走的這條路,他們只是趕超而已。

尤其是馬隊超越老道的毛驢時,王道爺立刻表現出一副爭強好勝的架勢來。當喇嘛們看到這漢人老道一遍遍騎着短腿毛驢衝刺,又一遍遍又被甩在身後時,也是落得個好笑。要知道在枯燥的草原行軍,絕對是難得我老道這麼一個逗樂子的人,所以喇嘛們自然也就沒把我老道放在心上。只要他們不把我當成一種威脅,甚至沒把我當回事,我老道自然就落得個逍遙自在又安全。

至於給那喇嘛相命一事,王道爺就解釋的更為淺顯了,他在路上就發現四個喇嘛中只有索姆是愁容滿面,並對他的所有行為有抵觸。作為道家之人知道略微懂得一點相面之術,就知道面帶愁容的人,心中大多有着煩心的事。尤其是這索姆喇嘛的面向一看就是那種短命之相。第一印象就是此人發曲彎折還有雜色,面門棗灰又氣息不勻,下眼瞼發青這是典型的血虛之症,兩腮無肉回溝內斂,這是縱慾過度造成的後果,最為可怕的一點就是他下頜分岔,應該就是修鍊某種旁門左道的功法造成的,尤其他還使用了最不人道的采陰血補盛陽的蠢法子。以他這種瞎搞法,就是想長壽閻王爺他也不同意。

次日一早喇嘛捂著劇痛的腦門醒了過來,當那木坨發現懷中拓片消失不見后,立刻踢醒眾人,到處翻找著犄角旮旯。當他們發現那老道和幾個年輕後生都見后,立馬明白這是中了人家的全套。

喇嘛們雖然對這兵法之詭詐和政治博弈不慎了解,但也足以明白過來,這人就是那皇帝命維新派出來搶奪大漠不死泉的。

幡然醒悟的喇嘛趕忙帶領着眾多清兵,循着那尚未消失的馬蹄印,一路跟隨張仁川等人向著那大漠深處追去,按那氣勢洶洶之意,誓要將其所有人斬殺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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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機系列之殘馬渡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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