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手

第十九章 出手

第十九章出手

「嗨,兄弟們聽見了沒有,這小子說他沒錢!?」最先攔住炎慶甲的那個官兵大笑着對餘下的官兵叫嚷着,看到其他的官兵都一臉戲謔地笑起來的時候,他才轉回頭用食指不斷點指著炎慶甲的胸口,猖狂地笑道:「小子,你竟然敢說沒錢,沒錢你還敢來青木城?嗯?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還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這句話,那名官兵臉sè突然一變惡聲惡氣地說道:「小子,青木城裏的規矩,鐵鎖橫江,雁過拔毛,就算是一個乞丐想要進這青木城,他也得留下塊遮羞布才行,不趕快交出錢來,大爺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哈哈,王大哥這話說得極是,不乖乖交錢,就讓他見識見識咱們兄弟的手段,讓他後悔來世上走這一遭。」另一個稍瘦一點的官兵附和著,慢慢轉動着手上的鞭子,一臉yīn笑地盯着炎慶甲,好似隨時都會抽他一鞭子。

「快點交錢,交錢,省的大爺們動手。」其他的官兵亦是張狂地叫囂起來,手中的鞭子不停地在虛空中抽打出啪啪的響聲。

炎慶甲冷眼看着圍着他瘋狂大笑的八名官兵,這八名官兵都只有凡境天二三境的修為,只不過比普通人強了那麼一點,他抬抬手就能滅掉他們,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但他畢竟不是嗜殺之人,從出生到現在死在他手下的生靈也就只有那頭倒霉的黑熊和幽槐兩個,雖然這八名官兵在炎慶甲看來都是可殺之人,但他內心並不想殺人。暗自平息著心中涌動的怒火,炎慶甲平靜地道:「我確實沒錢,這青木城也是頭一次來,還不知道這裏的規矩,要不先記在賬上,等我賺了錢再還上?」

「小子,你這是在戲耍我們。」姓王的官兵臉sè陡然一沉,右手已經下意識地摸上了懸在腰間的虎頭大刀。其餘的官兵也停止了叫囂,紛紛拔出大刀惡狠狠地盯住了炎慶甲,只等著那姓王的官兵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會把炎慶甲劈成肉醬。

「戲弄你們於我無益,錢我確實沒有。」炎慶甲眉頭一皺,看樣子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善了的了,這些官兵已經逞惡成xìng,頤指氣使慣了聽不得半點不同的聲音。

那姓王的官兵死死地盯着炎慶甲,換成旁人他可能早就動手了,但是眼前這個背着刀的少年看上去雖然普普通通,但是他表現的太過平靜了,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這意味着什麼?這就說明眼前這個少年要麼是有恃無恐,要麼就是個瘋子。這個少年肯定不是個瘋子,那就是說他是有所依仗?難道他是哪個世家的子弟?不可能,世家子弟怎麼會因為一百大錢跟我們這些人在這裏扯皮?這少年是個高手?怎麼可能,他才多大年紀啊?但是,這少年的眼睛也太奇怪了,完全沒有眼白,好像兩個黑洞一樣,跟這雙眼睛對上簡直像是探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實在詭異得緊。可是城主交代的事情不能不辦啊,萬一被城主知道自己沒收一個子兒就把這少年放行了,那。。。。。。姓王的官兵想到可怕處身體驀然一顫,再不敢想下去。他審視着炎慶甲,不知道該怎樣處理。其他的官兵都是看着姓王的官兵行事,此刻見他愣在那裏不作任何錶示,心中都有些奇怪,那個稍瘦的官兵小聲的喚道:「王大哥,王大哥。」見那姓王的官兵轉回頭看他,瘦官兵忙問道:「這小子。。。。。。」

「咳咳。」姓王的官兵做樣咳嗽了兩聲,掩飾掉自己的猶疑,轉回頭看着炎慶甲道:「小子,你真的沒錢?」

「分文也無。」

「這樣的話。。。。。。」王姓官兵略一停頓道:「如果你真的沒錢的話,就算是殺了你也還是沒有,但是青木城有青木城的規矩,這樣吧,你把你背後的那把大刀留下,大爺我做主放你進城便是。」

「要刀?」炎慶甲臉sè一沉,「不可能。」

「你說什麼?」

「我說這把刀不能給你。」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姓王的官兵臉sè一變,嗆啷啷抽出腰間的虎頭大刀,嘴裏斷喝道:「兄弟們,把這小子給我剁碎了去喂狗。」他嘴裏喊著率先一刀奔著炎慶甲的腦門狠劈了下來。

「哈!」

其餘的七個官兵高舉虎頭大刀呼喝一聲蜂擁上來,唰唰唰,砍向了炎慶甲。

「既然你們找死,也罷。」炎慶甲面sè一冷,身上湧起一股殺機,身體不動如山,緩緩伸出右手,五指一張,一握,「起!」隨着炎慶甲一喝,八名官兵彷彿小雞一樣被臨空拎住了脖子半掛在空中。「呃,呃。。。。。。」八名官兵被捏得雙眼暴突,在空中拚命搖晃着四肢,喉嚨里出憋氣的悶哼聲。眼中寒光一閃,炎慶甲右手忽然猛力一甩,八名官兵宛如沙包一樣被炎慶甲甩飛出去。

「咚,咚,嘡啷,嘡啷。」

八名官兵被炎慶甲直接甩飛到城牆上直接撞了個腦漿迸裂,當場慘死,手上的虎頭大刀也紛紛跌落在地上,出接連地聲響。

沒有理會識海中大書上一連閃出的小字,炎慶甲看都不看那死去的八名官兵一眼,徑直走向了那個盛着珠寶錢財的大木箱,伸手抓住大木箱的邊沿,炎慶甲直接拎着了大木箱子飛到了青木城的上空。「青木城的百姓聽着,城主府二公子大婚,城主甚是欣喜,當與全城人同慶,特地賞下錢財,凡青木城無論過路或是此地居民人人有份,來城門口領錢。」炎慶甲特意在聲音中加了幾分元力,這聲喊簡直就像在青木城上空炸出一聲響雷,轟隆隆傳遍了每一個角落。青木城中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後大批的百姓路人紛紛呼朋喚友蜂擁向城門口奔來,一邊跑一邊不時的有人在喊:「城主老爺要錢啦,大家趕緊去城門口領錢啊!」

當然,青木城中大部分的人是不相信的,「吸血城主會錢給我們?做夢呢吧?」但是,看到那麼多人都往城門口跑,他們內心也是奇癢難忍,出於僥倖也好,純粹湊熱鬧也好,這些人也跟着往城門口跑來。就見青木城大街小巷人頭攢動,吵吵嚷嚷亂糟糟地往城門口聚集了過來。守城的官兵早就驚呆了,看着滿城的百姓好似暴動一樣瘋狂地向城門口聚集,這些官兵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過了好一陣才有那機靈的官兵反應了過來,身體猛然一哆嗦「娘咧,出大事情了。」那官兵雙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火燒屁股一樣連滾帶爬地下了城牆,連跑帶跳地向著城主府狂奔而去。

剩下的幾個官兵此刻也清醒了一些,看看拖着大木箱飛在空中宛如神仙一樣的炎慶甲,又看了看城中瘋狂奔掠的百姓,這些官兵嚇得兩腿頓時宛如篩糠一樣直打擺子,一個官兵大叫一聲:「啊!我暈了。」雙眼一翻直挺挺躺了下去,另幾個官兵面面相覷很有養血樣的白眼一翻撲倒在城牆上。

卻說此時城主府中正是披紅挂彩,觥籌交錯,大肆歡慶的時刻,一對年輕的新人正在司儀的主持下結拜天地,客人們正在哄鬧着叫喊著各種各樣的祝詞,侃語。忽然,一聲喝喊宛如炸雷一樣在城主府響開,司儀還在扯著嗓子吶喊,突聽得炎慶甲的那聲喊,宛如被掐著嗓子的鴨子「呴呴」兩聲硬是把喊到一半的話給咽了回去,只把他憋得滿臉紫紅,差點背過氣去。其他的客人也好似受驚的雛雞,變得鴉雀無聲。

「怎麼回事?」一個宛如一堆肉山一樣躺坐在大堂正中太師椅上的肥胖中年突然一臉yīn沉地喝問道:「什麼人在外喧鬧?」這人大概有五十上下,躺坐在太師椅上看不出高矮,但是,他那罩在大紅的袍子下面的身軀差不多就有三尺寬,腦袋碩大如斗,眼睛卻小如櫻桃,圓圓地嵌在一張粉白肥大的臉上,怎麼看怎麼向小孩子堆的拙劣的雪人。他正是青木城的城主,古連培。此時古連培的臉上一片yīn沉,小眼中寒光閃爍殺機畢露,竟然有人在他小兒子大婚的時候生事,簡直就是對他的藐視,這時找死。

沒有人回答他,不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生了什麼,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位胖城主的脾氣,翻臉比翻書還要快,搞不好說上一句錯話就會被他遷怒,索xìng閉口不言,古連培總不能無緣無故地找他們的麻煩。

「還不快去個人查看一下。」那個被憋得滿臉紫紅的司儀沖着門外大聲呵斥了一句,立刻就有人跑去打探去了。

「不管是誰,竟敢在本公子的大婚上滋事,本公子要抄他滿門,師爺,這事情你還要親自去看一下,把生事的那人給本公子抓來,本公子要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說話的是個面sè蒼白一臉yīn鶩穿着一件喜服的年青人,正是今天的新郎官,古連培的小兒子谷青。

「二公子儘管放心,保證讓您滿意。」答話的竟是那個司儀,卻是在今天客串司儀的。這師爺向谷青諂媚地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嘿嘿yīn笑着向外面走去。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大事不好啦,外面來了個會飛的人,帶着全城的人造反啦。」師爺出去沒大會兒便帶着一個人回到了大堂,那人一進大堂如喪考妣地撲倒在地上大聲地嚎叫起來,正是城頭上的那個小兵。

「會飛的人?難道是。。。。。。」古連培面sè一肅,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這古連培的個頭大概接近兩米高,這一站立好似一隻披着大紅袍子的山熊人立而起。「師爺,你去叫上連鵬,青兒你叫上兩隊護衛隨為父去看一看。」古連培面sèyīn沉地吩咐了兩句,低頭一臉厭惡地看了眼還在哭號的小兵,「來人,把他拉出去剁碎了喂狗。」說完,再也不看一眼,抬腳向大堂外走去。

「啊!」那個報信的小兵面sè慘變,殺豬一樣嚎叫起來:「城主老爺饒命啊,小的冤枉啊,城主老爺饒命啊,饒命啊。。。。。。」然而,沒有人理會這小兵的哭喊,古連培剛吩咐完就有兩個府仃搶進來,把他拖了出去。

炎慶甲浮在空中,看着青木城的人成群結隊地向城門口聚集,心中大為歡暢,手腕一翻,隨手一揮,大量的珠寶錢財宛如天女散花一般灑向了眾人,在他刻意之下,這些銀錢非常均勻地飛到每個人的頭頂,落在了他們腳下。眾人心中激動不已一大聲歡呼起來,從來都是城主勒令他們交錢,什麼時候見過回頭錢?有那心思機敏的已經看出了端倪,忽然高呼道:「謝謝大仙賞賜,謝謝大仙賞賜!」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頭,眾人忽然呼啦一下跪倒在地,向著炎慶甲膜拜不已,口中同時高呼著:「謝謝大仙賞賜!謝謝大仙賞賜!。。。。。。」那聲勢簡直壯觀到了極點。炎慶甲被這些人跪拜,心中感慨不已,同時也感覺到一股熱血直竄頭頂,胸中豪情萬丈,正待開口,忽然遠處竄出一隊人馬,有人厲喝出聲。

「什麼人竟敢在青木城裏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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