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回到故國

隨心暗中將屍體掉包，將雪蓮送到王宮密室，救活雪蓮，原來雪蓮喝下的毒藥只是假死葯。

一場浩大的王家葬禮進行完畢，後宮變得異常寂靜。

珠兒拜見王后。

「你的主子已經死了，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王后不冷不熱地說。

「求王后留下珠兒，珠兒願盡心儘力伺候王后。」珠兒懇求。

「你會對我忠心嗎？」

「會的！會的！我一定對王后忠心不二。」

「要我怎麼相信你呢？你從小跟隨的主人，都被你坑害了。」

「不，王後娘娘，我沒有坑害我的主人。」

「沒有嗎？那她怎麼會死呢？」

「我不知道，不關我的事。」

「你走吧，若是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我就殺——了你。」王后特別在「殺」上加重了語氣。

珠兒嚇得哆嗦了一下，沉默良久，「好，我可以走，只有一個要求，請王后答應。」

「什麼要求？」

「在我走之前，讓我最後見成願公子一面吧。」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不願意見你。」

「怎麼會呢？他說過要娶我做正房妻子。」

「像你這樣伺候人的賤丫頭，也配做成願公子的正房妻子嗎？別做夢了！」

「是真的，王後娘娘，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們見一面吧？」

「好吧，我就讓你死了這條心思，來人啊，去請成願公子來。」

王后讓珠兒躲在側門後面聽著。

不多時，成願來到，向王後行禮，問有何吩咐。

「珠兒要回老家了，你可願意見她最後一面？」

「我見她做什麼？」

「你說過要娶她做正房妻子嗎？」

「正房妻子，哼！白日做夢，那都是我哄她玩的。」

珠兒癱坐地上。

珠兒走在荒郊野嶺，後面一個黑衣蒙面人快馬加鞭追上來，攔住珠兒的去路。黑衣人跳下馬，抽出寶劍，刺向珠兒。一個飛鏢打中黑衣人的手臂，寶劍落地。黑衣人用另一隻手撿起寶劍，又一個飛鏢打中黑衣人的手臂，寶劍再次落地。三個人影從草叢間飛出來，原來是天恩的貼身侍衛隨心和兩個跟班。

天恩將宮內的人都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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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起來。

「珠兒，把你知道的，都如實招來。」

珠兒如此這般一一敘述一遍。

「好你個賤人，竟敢污衊本宮，該當何罪？！」王后故作鎮靜，強詞奪理。

天恩憤怒地掃了王后一眼。

「隨心，宣！」

「是，大王。」

隨心上前宣布：「王后無德，陷害王妃，毒死太后，擾亂後宮，御賜毒酒一杯，當場自盡，以謝天下。」

王后倒地，「不！不！大王——，大王——，看在臣妾多年照顧大王的情分，就饒了臣妾吧？」

後宮僕從嚇得跪倒一片。

「饒了你，母后在天之靈，如何安生？」

「那就看在兒女的面子上，饒了臣妾吧，臣妾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大王。」

天恩事先做了安排，不讓兒女見到這個場面。

「你想讓兒女看著你如何做牛做馬，以至於良心不安呢？還是你想讓兒女像你一樣做人，以至於自毀前程呢？」

王后沉默良久。

「好吧，臣妾願意喝下毒酒，只求大王善待我們的兒女。」

「放心去吧，轉世再不要做壞事了。」天恩沉痛懇切地說。

「多謝大王，大王保重。」王后深情感激地說，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天恩沉默良久，神情無比沉痛。

「大王？」隨心提醒地叫一聲。

天恩點一點頭。

隨心宣布：「其他人等，不論與王後有何牽連，即日自行散去，不得留在王宮，否則格殺勿論！如有傳說後宮之事，格殺勿論！」

天恩，來到密室，給雪蓮一封休書，讓雪蓮回老家去改嫁他人。

雪蓮看完休書，滿眼淚水，抬起頭看著天恩，更咽地問：「為什麼？」

「雖說毒藥不是你下的，卻是藉由你的手給母后喝下去的，你能說母后的死與你沒有一點關係嗎？」

「……」雪蓮無語。

「若我依舊和你夫妻恩愛，如何面對母后在天之靈呢？」

「……」雪蓮無語。

「若是你還留在王宮，叫本王如何向滿朝大臣解釋你的存在？」

「……」雪蓮無語。

雪蓮改頭換面，變成一個村婦形象，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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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一個包裹，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王宮。

天恩偷偷看著雪蓮離去，淚流滿面。

珠兒在王城乞討，被成願賣到妓院。

雪蓮心情悲憤，登上玉山，坐在一塊巨石上俯視王母國。

「當初風風光光地出嫁，如今灰頭土臉地回來，叫我如何去見母親呢？叫我如何去見臣民呢？」

雪蓮盲目地在山嶺上走著，發現一個山洞，走進去，到處細看，「這個山洞好眼熟啊，好像曾經見過似的，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到過這裡啊？為什麼會覺得似曾相識呢？」

雪蓮在山洞裡住下來，不久發現自己懷孕了，悲喜交集，雪蓮決定去見母親。

「我的女兒啊！你可回來了，叫母親想得好苦啊！」女媧悲喜交加，熱淚盈眶。

雪蓮哭訴自己的痛苦經歷。

女媧安慰雪蓮說：「回來就好，你的王母國還在，你可以繼續做女王。」

「這樣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呢？」

「弟弟不會有意見嗎？臣民會如何看待呢？」

「你出嫁以後，族人們都在背地裡指責你的弟弟不配做大王，你的弟弟也常常抱怨做國王太辛苦。」

雪蓮沉默，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吧，我把你的弟弟叫來，你們姐弟商量一下，看誰做國王更好。」

「嗯。」

經過商量，雪蓮複位做女王，臣民一片歡呼。

雪蓮生下兒子，取名無羈。雪蓮非常疼愛無羈，常常抱著兒子一坐就是半天，對著襁褓里的嬰兒自說自話：「兒子啊，都是你的姥姥管教太嚴，害得你娘從小就失掉了快樂，娘一定要讓你自由自在的長大，給你快樂，給你愛。」雪蓮常常想起天恩，一想起天恩，就對兒子抱怨說：「都怪你的父王，若不是他休了娘，娘怎麼會這樣孤獨傷心呢？你長大了，可不要像你的父王一樣。」

無羈會走路了，雪蓮很開心地看著，無羈摔倒了，雪蓮趕緊上前抱起。

「哎呀兒子，摔疼了沒有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兒子一聽這話，就哇哇地哭起來。

「哭什麼哭？就知道哭！像你的父王一樣討厭！」雪蓮由同情改為斥責，推開兒子，弄得兒子不知所措，愣愣地看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