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鵬的放肆

第九章大鵬很放肆

胡仙景夫妻和白新亮正在小學校里和陳老師聊天，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張老師在一起作陪。張老師是去年調來的，今年暑假也不回老家了，而是把老婆帶來這裏，雖然說老山溝里沒什麼好玩的，但是夏天卻比別處清涼，實在是避暑的好地方。再說這裏空氣清新，景sè宜人，也是養生的好地方。

小龍他們興奮地跑回來，見到胡仙景他們極為高興，雙方都是一陣興奮的擁抱。只是看到他們不變的容貌，便有一種奇怪的心裏情愫產生：不好意思叫他們「叔叔」「阿姨」了！他們的樣貌還和五年前一樣，除了衣服換了，其他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型都沒變。

胡仙景算是看上去最成熟的一個，但他依然是三十不到的模樣，而白新茹更年青，看上去不過二十齣頭，膚白如玉，嬌艷若花。那雙眼睛溫柔得像兩潭net水，讓人覺得被她看上一眼，就如同在net光里沐浴一般舒服。而白新亮一如既往的飄逸如仙，任你紅塵萬丈，他不染一縷。那俊美無暇的臉蛋看不出他是白新茹的哥哥還是弟弟。如今大鵬小龍幾個身高與他們相當，尤其是大鵬那張早熟的臉，英俊帥氣，看上去僅比白新亮小了少許。

胡仙景從車內拿出許多零食來請大家吃，又給他們一人送了一支鋼筆。陳老師見他們一家幾次抽空來看自己和小龍，還送很多禮物，心中感激得很，說道：「你們每次來都這麼破費，我們卻連你們是做什麼的都還不知道，真是慚愧！」

白新茹溫柔地說：「這也不算什麼，就當是出來旅遊散心！再說我們特別喜歡小龍他們這些孩子！我非常喜歡看到他們的笑臉！所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就是一種幸福！我是開美容院的，我老公和弟弟是經營健身館的，所以我們對美容護膚、塑體保健方面很有經驗。」

那個張老師和他老婆恍然大悟道：「啊呀！我說呢，你們看上去年紀很小呀，怎麼就有這麼大的一個女兒？還以為是你們十幾歲就生了孩子呢！」

白新茹笑道：「是保養得好！十幾歲生孩子，其實對女xìng的身體不好，多少會留下一些不好的後遺症。科學家還是建議大家在23到28歲之間生孩子比較好！」接下來的話題便是如何保養了。張老師的老婆長得不怎麼漂亮，但是卻畫了妝，顯然是極愛美的，看到白新茹的仙姿麗sè，自然羨慕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不停地詢問一些美容知識。

白新亮和胡仙景則和小龍他們幾個在cao場上打起了籃球了。三個初長成的小帥哥高矮已與他們相當，只是塊頭小了點，幾人混在一起，還真看不出是兩輩人。尤其是大鵬，那塊頭也很粗實了，並不輸給白新亮，只是比起胡仙景來略顯單薄了一點。黑妞和張星星就拉着胡九妹去跳橡皮筋，三個小姑娘在那裏優美地跳動，有時還有高難度的動作，真如三朵穿花蝴蝶似的在那裏飛舞，煞是好看。

大家玩得開心，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胡仙景他們按慣例打算在這裏借宿一晚。可是這次卻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因為張老師夫婦也留在了學校里過暑假。陳老師早就把大鵬和黑妞叫到旁邊，讓他們開口請胡仙景幾人分別去他們家做客。那兩孩子也十分機靈，大鵬拉着白新亮的手不放（他自忖憑自己的體力一定可硬拖了白帥哥回家去），而黑妞則把九妹攬住不鬆手，熱情邀請，一番客套之後，最後是胡仙景留下和小龍睡，白新茹跟陳老師睡，胡九妹去黑妞家借宿，而白新亮則被大鵬「挾持」回去了。

因為學校房間緊張，以前為了照顧陳老師，給她安排的是一室一廳的套房，所以可以安下兩張床。平時睡他們祖孫倆也還可以，如今加上兩個大人，多少有些不太方便，畢竟小龍已是美少年一枚了。胡仙景和小龍睡外間的床上，床小小的，兩個大高個睡一起很擠的，連翻個身都不方便。胡仙景便說：「我們都側着睡吧！」

小龍依言背對着他側身而睡，胡仙景卻把大臂一伸，將小龍摟在了懷裏，胸肌抵在了小龍的背上，讓小龍心生異樣。同時小龍的屁股也明顯感覺到了他某個部位的強大存在。

「小龍，你打算在哪裏上高中？」胡仙景小聲問。

「就在我們縣城裏呀！」小龍不經意地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跟我們去城裏，去上更好的學校？我會負擔一切費用的！」

「嗯――我其實也想過，我喜歡跟你們在一起！但是我更想和我婆婆在一起，想和大鵬他們在一起！」小龍說的是心裏話。畢竟和胡仙景一家只見過幾次，雖然心裏很親近，但絕對比不上和大鵬他們從小到大天天在一起的情感深厚。

「哦——」胡仙景頗為失望。「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希望能把你帶去跟我們在一起。不過沒關係，等高中畢業，考上大學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到時候希望你能到成都去上大學。」

小龍道：「要是我考上běijīng和上海的大學呢？」

「那我也陪你去呀！我會一直支持你的！」胡仙景很自然地說。

小龍好奇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胡仙景將手臂緊了緊，吻了一下他的腦袋，輕聲說：「因為我喜歡你！因為我看得出你有與眾不同的特質！好啦，不聊了，快睡吧。」

可是小龍睡不着！被他這麼摟着，後面有東西頂着，讓他心裏有很多荒唐的想法……

大鵬這一晚也沒有睡踏實。因為他是一個jīng蟲上腦有就什麼事都干做的人。所以他這晚做了荒唐事。他的父母對白新亮驚為天人，非常高興他的到來，趕緊換了一床嶄新被子給他們用，生怕自家的凡俗污了人家的一身仙氣。

白新亮睡在床上跟大鵬小聲地閑聊，問他今後的打算，大鵬依舊說想要出去打工。白新亮還是勸他繼續讀書，說他年紀小了不好找工作。聊著聊著，就聽見隔壁王天鵬的房間里傳出床板的「吱嘎」聲，還有**撞擊的聲音，偶爾還有幾聲女人極力壓抑卻又忍不住的呻吟，兩人一時尷尬，誰都沒有吭聲，但生理上都迅做出了反應。隨着隔壁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令白新亮沒想到的是，大鵬慢慢地將他抱住，並開始放肆而為……

下半夜的時候，白新亮悚然驚醒，他看到窗外有一根藤蔓輕輕搖晃，似在窺視屋內。於是他一躍而起，推窗追去，身體快得像一道白光。這次那條藤蔓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向遠方遁去，彷彿是要故意引他前去。他一路追蹤，竟到了公路旁邊的山崖下。藤蔓消失不見，卻見不遠處的yīn影里，彷彿站着一個人影，看不清面貌五官，所以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卻有一種強烈的被注視的感覺！

他們就這麼互相對峙著，過了好一會兒，那個人影冷冷地說：「你是光着身子睡覺的！」

白新亮臉皮一熱，說：「大熱天的，所以不用穿衣服。你把我引到這裏來，不是為了欣賞我的身材吧？」

那個人影說：「我想知道你接近這些孩子的用意是什麼？有什麼目的？」他聲音偏男xìng。

白新亮道：「我也想知道，你接近這些孩子的目的是什麼？你是什麼妖jīng？」

「你可別胡亂說話，這世上早已沒有了妖jīng！我不過是在這裏住得久了，把這裏的人都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不想他們被妖jīng所害。所以還是請你們離這些孩子遠一點吧！」

「我們沒有要傷害任何人！是你多慮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這大晚上的，不要出來嚇人！」白新亮一邊說一邊轉身離去。

那個人影對着他的背影說：「你要是沒有害人，今晚就應該穿着褲子睡覺！我再次jǐng告你們，離這些孩子遠一點！他們若是受到任何傷害，我會追殺你們到天涯海角！」

白新亮充耳不聞，只管回到大鵬家裏，把窗戶關好，然後上床睡覺。只是他剛躺下，大鵬就翻身壓住了他，咕噥道：「你剛才上哪兒去了？」

「我去上了躺廁所。」白新亮推開他，然後背對着他側身而卧。大鵬卻又再次將他抱住，接着開始新一輪的放肆……

……

胡九妹臨走時，拉着小龍的手，大眼睛看着他眨呀眨，那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展開的摺扇，好看極了，她聲音軟軟地說：「小龍哥，你跟我們去城裏吧！我爸爸媽媽會好好照顧你的！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來吧，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好不好嘛？」

小龍的一身骨頭都快酥了。他忍不住就答應道：「好！好吧……」忽然又回過神來，轉口道：「我答應你，等我高中畢業后，就去你們那裏上大學！我現在還想多陪陪我婆婆！」

九妹的睛睛又眨呀眨的，竟然泛起了一層水光，讓小龍的心如被大鎚猛敲了一下，有一種莫名的痛。九妹說：「那你可要記得你今天許下的承諾，不要把我們給忘了！我給你留一個電話號，你要是想起我們了，就給我們打電話。好不好？」

「好！好！」小龍忙不迭地答應。胡九妹這才上車離去。小龍目送車子遠去，感覺心都快被掏空了。這是什麼感覺？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只是他們都還沒有讀過歌德的那句詩：「那個少女不懷net，哪個少年不多情！」

大鵬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在小龍他們進入高中后，他真的出門去打工去了，跟着村裏幾個比他年長的男女一起離開了這個山溝，然後就杳無消息。包括他家裏人都與他失去了聯繫。小龍和杜萬富擔心得不得了。他有點後悔沒有早點學會上網，要不然可以留個QQ號，怎麼也不致於失去了聯繫。大鵬倒里跟李文佩學會了上網，但是李文佩也沒有聯繫上大鵬，而且，她又另交了個帥氣的男朋友，據一些可信度較高的謠言所傳，她小小年紀已和那個混混同居了。小龍他們心裏頗為不恥，也不原意和那種女人有更多交集。

高中的學習任務更重，小龍把全部jīng力都用在了學習上，雖然也有收到女同學的紙條，但他一般都不做任何回應。他想考個好成績，今後到成都去上大學，那樣就可以和九妹在一個城市了，見面的機會就多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早戀的心態，只知道對胡九妹一家人都很想念，真的很喜歡和他們在一起。

沒想到一年過去了，大鵬終於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回來，說在成都一家大型娛樂城裏當服務員，有時候會有小費，所以收入還不錯。還給家裏寄了兩千塊錢回來。小龍得到消息，高興得跟啥似的，忙着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給他打了電話過去。大鵬知道小龍的錢不多，一聽到是他的聲音，馬上把電話掛了，然後再打回來，然後兩人在電話里狂聊。

「小龍，你那麼帥，有沒有女同學追你？」

「沒有！你呢？又耍新女朋友沒有？：

「耍了！這裏好多美女哦，她們都很喜歡我，好幾個都跟我睡過覺！」大鵬得意地說。

小龍吃驚道：「天哪！你太有本事了吧！不過那些女生也太隨便了吧？難道她們都不想想今後怎麼嫁人嗎？誰還會要她們？」

大鵬「呵呵」地笑，說：「人家才不在乎呢！她們都是出來賣的！」

「賣？賣什麼的？」小龍不解。

「賣肉的呀！」大鵬更樂了。笑得十分齷齪。

「賣肉的？」小龍想起市場上賣肉的屠戶個個都一身肥肉，不禁一陣噁心，說：「天哪！你什麼口味呀？賣肉的都是又老又丑的大胖子，你也……你真是飢不擇食！」

大鵬驚訝道：「哎呀我滴神呀！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賣肉』指的是什麼呀？你也太純潔了吧？」

小龍疑惑道：「不是賣豬肉的？」

「她們是賣自己的身體！帥哥，你也太不食人間煙火了吧？連這個都不知道？」

「哦！我知道，我知道，她們就是jì女，我們國家是嚴禁賣、yín的！大鵬，你離她們遠一點吧，那是犯法的！我不希望我最好的朋友被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給玷污了！」

大鵬猛然有點感動，有點愧疚問：「小龍，我在你心裏還是純潔的嗎？」

「是呀！我們一起長大，你做過些什麼我能不知道嗎？你當然是純潔的呀！離那些壞女人遠一點吧！她們可能會有xìng病，愛滋病，那是要人命的！」

大鵬半晌沒吭聲。小龍不停地「喂」，以為電話斷線了。正要掛電話，大鵬的聲音又傳過來：「好吧，我聽你的，我另外去找一份工作。為了你，我怎麼也得做個純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