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帥哥初長成

第八章帥哥初長成

小龍進入縣城上初中，每周只有周末能回家跟婆婆團聚。知識學得多了，道理也懂得多了，漸漸明白婆婆帶大自己很不容易，漸漸知道跟婆婆相聚的時間是短暫而珍貴的。每到周末，他都以最快的度趕回家去，搶著幫婆婆幹活，讓婆婆開心得合不攏嘴。小學里的那些老師是看着小龍長大，也都一個勁地贊小龍懂事。小龍的學習成績雖然不是最好的，但卻也一直算是名列前茅。

王大鵬和杜萬富的成績就沒有那麼好了，尤其是大鵬，他十二歲開始進入青net期，初一的時候就因為個子高而被按排坐在最後，然後他開始飛地長鬍子，繼續長身高，衣服每隔半年就得另買，十三歲就有一米七一，比小龍高出十公分。聲音變得渾厚。別的同學都還是兒童體型和兒童心理，他卻已經開始手yín了。他和班上另外幾個育早的男生坐在最後一排，上課不用心聽講，而是把自己很可觀的生殖器拿出來把玩，晚上在宿舍里給未育的同學表演「**」，還比賽誰shè得遠，他拿過幾次所謂的「冠軍」。

小龍十四歲才開始進入青net期，身高開始迅向大鵬靠攏，並努力進行體育鍛煉，希望自己能有胡仙景那樣健美而xìng感的身材。大鵬雖然不愛學習，但是很愛體育，每次學校有體育比賽，都有他參於，而且多次拿獎，籃球打得倍棒，只要有他在場上，肯定是他進球最多。所以也吸引了太多女同學的目光。初三的時候，大鵬身高達到了一米八，開始了他的初戀。女孩是隔壁班的班花，叫李文佩，家境富裕，經常請小龍和大鵬他們吃飯。她的學習也不好，最擅長的就是化妝，上課的時候，只要老師一轉身，她就拿着小鏡子照自己那張net花般的臉，被老師訓斥過無數次，但屢教不改。小小年紀，包里背的全是美容和化妝類的書籍，並隨身攜帶粉底，唇彩，眉筆，睫毛膏之類的，男生看得眼花繚亂，她卻運用得無比嫻熟。

她也是經過一番競爭之後才得到大鵬的。因為大鵬長得太帥，高大有型，是很多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孩子們的主要任務是學習，可有那麼些早熟的女生卻不愛學習，早早地開始規劃自己的「xìng福人生」。別說學校里的那些不上進的小女生，就算校外那些年紀比大鵬大的女xìng也會主動找大鵬搭訕，他那張早熟的臉看上去過了十八歲。

小龍的第一次手yín是剛升初三那年，與他夜裏到河裏游泳有關。

因為長大了，不方便讓婆婆陪着，所以從十二歲開始都是他自己獨自去河邊。那天他把衣服藏在一棵樹上，然後赤條條地下河。他潛入水中，在河裏來回地遊了幾趟，忽然想到自己的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不知道往下游去能游多遠呢？於是他決定做一個償試。

他潛入水中，整個身體與水溶為一體，消失不見，然後全身一力，立即如箭一般飛shè，向下游極飆去。他不需要換氣，他在水裏從不覺得氣悶，也不用擔心被河裏的石頭撞傷，因為他的身體一旦隱形后，就如同水質一樣，可以無損地從石頭上劃過，絲毫不影響度和健康。十幾分鐘后，他已經順流而下過了好幾個山腳，過了北川縣城，然後進入到了安縣境內。他被自己的度嚇著了！冒出河面望了望四周寬闊的平原，真的出了北川轄區！不敢再繼續往下遊了，立即回頭。

逆流而行多少有點影響度，關鍵是回遊的路上有幾個叉道，每次都讓他誤入一段之後才又回頭找回正確的河道，在所以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后才回到他熟悉的河灣。

他潛到岸邊正準備上岸時，卻聽到一種奇的聲音——是男女出的喘息聲和哼哼聲。他急忙隱藏好自己，偷偷地探頭向岸上望去。於是他看到在他藏衣的那棵樹下，鋪了一張床單，床單上一個男人正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努力耕耘著。女人出像是很痛苦的呻吟，男的出粗重的喘息。雖然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但是小龍立即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馬上熱血沸騰，渾身熱。

他小心而專註地看完了這一場真人騷。那男的是王大鵬的哥哥王天鵬，也如大鵬一般高大，山裏男人的體質格外健壯，他繃緊全身肌肉奮力地運動着，那線條，那汗水，那緊實的腰部和不斷起伏着的結實屁股，那擴散於整個夜空的濃郁的雄xìng荷爾蒙，讓整片樹林的小草都要情了。而那個女的是張星星的姐姐，雪白的肌膚在夜裏特別顯眼——女xìng的身體原來是這樣的！小龍的眼神好，連最細微的東西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晃動的波浪是如此地誘惑，王天鵬的手在那裏放肆地採摘。那迷醉的眼神，那種讓骨頭裏面直痒痒的呻吟，讓他覺得口乾舌燥，覺得心裏有一團火在燃燒，讓他覺得下體需要安慰！強烈地需要！

所以他潛入水中，向對岸游去。然後在對岸的一塊大石上，完成了人生第一次自慰。而自慰的招式是大鵬多次在他面前演示過的，他爛熟於胸。

……

初三畢業，三個小帥哥已經一般高了。大鵬一米八一，小龍一米七九，杜萬富一米七八。小龍和杜胖子考上了高中。大鵬的成績差，沒能考上，所以他對小龍他們說，要出去打工。

還是在那個小河灣，還是在那片小樹林里，三個小帥哥在暢談未來。只是人大了，有些話題和事情得讓女生迴避，所以他們現在已經不常和黑妞、張星星一起玩了。

小龍對大鵬說：「我覺得你還是回去重讀一年再考，要不你去讀個職高也行呀！你年紀還小，出去找不到工作！」大鵬說：「我下個月就十六了，辦了身份證就可以出去打工了。我先去城裏面混幾年，你們今後畢業了就來找我，到時候我掙到錢了，就請你們吃好吃的。」

杜胖子說：「你的那個李文佩怎麼辦？也跟你一起出去打工？」

大鵬不屑道：「她屁啥都不會做，帶上她幹啥？拖累老子呀？」

小龍笑道：「那你就捨得離開她呀？喜歡她的男生好像不少哦！」

大鵬笑了笑說：「她算什麼？不過是一起玩玩而已！你要是喜歡，我把她讓給你！我聽她說過好幾次，說你長得帥，好多女同學都暗戀你！」

「去你的！你盡胡說。女朋友也是可以讓的么？越是表面上不在乎，心裏肯定愛得要命！只怕誰要是想打李文佩的主意，你肯定會找他拚命！」

大鵬定定看着小龍說：「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這輩子我都欠你的！她李文佩算哪根蔥？我連命都是你的，她當然也都是你的！不管我泡多少個女朋友，我都不會碰她們，我都是給你預備着的。」

小龍看他的樣子挺認真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杜萬富這時說：「你以為小龍稀罕你那個李文佩？他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小龍心裏的那個人！」他雖然還是被大家喊「胖子」，但是他在青net期身體拔高了許多，眉眼長開了，也是相當的不錯，只是比小龍他們要略胖一點，已經算不得真正的胖子。

小龍又笑又怒，追着他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心裏哪有人呀？」

大鵬惡趣地說：「是在等張星星長大嗎？」小龍給他一飛腿，他笑着閃開。胖子斷續噁心道：「他一直都在等黑妞和星星長大！」

小龍又去追打胖子。黑妞已經上初一了，皮膚養得越地白了，雙眼皮的大睛會說話似的，不過她主要還是用嘴巴說話，而且長舌如槍，所向披靡！現在三個帥哥都有點怕她了。

一番追打，大鵬和萬富竟然抓住小龍，把他抬起來，一使勁給扔進河裏了。小龍急忙竄將起來，要上岸去，被大鵬和胖子用腳攔住。大鵬笑道：「小龍，我們兄弟三個從小到大，一直是你游泳的技術最好，可為什麼那一年你救了我之後，就一直不肯下河游泳了？這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都想不明白！」

胖子也說：「是呀！是呀！是兄弟你就給我們解釋一下！」

這可怎麼講？小龍心裏着急，身體馬上就要隱形了。他忙說，你們先讓我上來把衣服脫了再說。這穿着衣服褲子在水裏游不動，容易淹死。」

大鵬忙把他拉了上來，說：「我們兄弟三個今天一起游個痛快，比賽一下，看誰最先渡過河去？」說着便開始脫衣服。胖子問道：「要脫光嗎？我還是穿條內褲吧！」

大鵬笑道：「你那條蟲蟲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害什麼羞呀？都脫光！反正這裏也不會有人來，從小到大，我們不都是坦誠相待的嗎？」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一個飛躍扎入水中。白白的屁股在水中拉出好長一條水紋，然後把頭抬出水面，對岸上的兩人招手說：「快下來呀！」

杜萬富無奈地笑了笑，只得把內褲也脫了，一頭扎進水裏。小龍則磨磨蹭蹭地脫去濕掉的衣褲，又慢慢地將水擰乾，然後找到兩叢矮樹曬好，就在靠近水邊的一塊乾淨的石頭上坐下，看着大鵬和胖子在水裏歡快地游著，卻不敢再下水。

大鵬遊了幾圈，見他還沒有下水，心中有幾分不快，沖他道：「你快下來呀！別在岸上數你那幾根毛了，沒有我的多！」胖子也跟着說：「也沒有我的多！別數毛了，快下來！」塊再身亂為個子高而被按排坐在最後，然後他開始飛地長鬍子，再幾析

小龍笑着，就是不下水。大鵬向他游去，嘴裏說：「你別叉著兩腿顯擺你的老二，我的尺寸不比你的小，沒什麼可炫耀的，再不下來我可要處罰你了哦！」

小龍看他游得近了，jǐng惕地站起來，笑着問道：「你要怎麼處罰我？」

大鵬很流氓地說：「我要騎在你身上打飛機，然後噴你一臉！」一邊說一邊竄上岸去。小龍扭頭就跑。他沒有大鵬的塊頭大，鐵定是干不過他的。大鵬緊緊地追了上去，一個猛撲，將小龍撲倒在地，然迅騎在他身上，讓他翻不過身來。

大鵬正在耍流氓，忽然聽見一個少女的聲音在樹林外邊喊：「小龍哥――小龍哥――」這不是黑妞的聲音，也不是張星星的。兩人大驚，急忙起身，找到褲子穿上。小龍的褲子是濕的，但也只能穿上。杜萬富急忙上岸，也匆匆將褲子套上。一回頭，已經看到黑妞和張星星帶着一個絕美的小姑娘翩翩而來。

黑妞穿一條粉sè連衣裙，細高的身條，隱約有育的跡像，大眼紅唇，已是初具美人雛形。張星星穿一件白T恤，下套一條牛仔小短裙，兩條細瘦的長腿，跟一隻仙鶴似的，臉蛋還沒有長開，但也是討人喜歡的模樣了。而另外那個小姑娘，標準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紅嘟嘟的小嘴，膚白如玉，長及腰，一路行來隨風而動，一件雪白的長裙，使其纖細若柳，輕靈若絮。三個男生看得都快痴了——這是仙女下凡嗎？

美少女看着他們大叫道：「小龍哥！大鵬哥！胖哥！」還揮了揮那細細的手臂。

胖子激動道：「是……是九妹？！幾年不見，竟長得這麼漂亮了！」

小龍忙迎了上去：「九妹？天哪！你真的九妹！你怎麼來了？」大鵬和胖子也同時跟進，圍着九妹上下打量。大鵬說：「九妹，怎麼這好幾年了才來看我們？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竟然比星星還要高了，長成美女了哦！」

黑妞立即道：「看你們幾花痴的樣兒！我和星星就不是美女了嗎？」

小龍立即說：「你們也是美女！你是我們這裏的第一美女，星星是第二美女！九妹是大城市裏的美女。」

女孩子天生喜歡被人贊「美」，一時皆大歡喜。九妹打量着他們說：「哇！才三年不見，你們都長這麼高了！大鵬哥有我爸爸那麼高了吧？這塊頭也差不多了！真帥！不過還是小龍哥最帥！」小龍臉兒紅紅地，只是看着她笑。

胖子笑道：「九妹偏心，怎麼就只誇了他們兩個？我不帥嗎？」

九妹「哧」地笑出聲來：「帥！帥！說實話，變化最大的就是胖哥，沒想到你瘦下來竟然這麼帥！要是能再瘦點就更帥了！」

大鵬忽然問：「九妹，你今年多大了？」

九妹答道：「十二歲了。上初一了。」她的個頭已和黑妞一樣高，也有育的跡象了。

小龍道：「我們都初中畢業了，你才上初一。對了，你爸爸他們來了嗎？我好想你們的。」

九妹喜歡道：「那我們快回去吧！我爸爸媽媽和舅舅都來了，給你們帶了好多好吃的！本來想給你們一人買一件漂亮的衣服，可是不知道你們的身高，就沒有買。我爸爸他們也好想你的，只是一直沒得空來看你。」

六個大孩子一路小跑地奔回學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