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拜別

第12章:拜別

第十二章:拜別

原來每年的4月初八,少林寺的苦戒大師都會準備一桌素宴招待這幫故友。

這次武當木道人說由他準備素宴,他還邀請了西門吹雪。

待所有人來齊之後,西門吹雪說道:「素聞木道人劍法乃天下一絕,在下十分想見識一番。」

木道人是武當派第一名宿長老,德高望重,輩分極尊,交友廣泛,自稱「圍棋第一,詩酒第二,劍法第三」。

木道人笑着說道:「有誰敢當着你西門吹雪面前說自己的劍法一絕?」

西門吹雪一愣,忽然又想起什麼來了,說道:「有一個人確實與我劍法不相上下。」

十二連環塢的鷹眼老七十分好奇,說道:「這人誰?」

西門吹雪說道:「他是我的朋友,叫徐懷鈺。」

……

呂呂青橙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后說道說道:「我們倆打一場吧。」

「算了,我的劍法還沒有到能完全收發自如的地步,你的驚濤駭浪也沒到能控制功力而不傷害自己的地步,所以切磋一事為時尚早。」

呂呂青橙撇了撇嘴,沒說話就走了。

這一日陸陸三金給大家發他們演戲掙的錢,敬祺說海報做的差勁,沒有他的臉,整個戲太爛,敬祺說他又靈感再創一個「潘金蓮血戰黑山老妖」,盛秋月那是八十禁。

糊糊說道:「什麼是八十禁?」

盛盛秋月說道:「八十歲一下不能看,八十歲以上看了砍頭。」

他們還在後面討論劇本,山雞敲門找盛秋月,等了半晌沒人開門,等他們來到前院,山雞已經上了房頂觀察,呂青橙警覺看見了山雞,山雞正要喊盛秋月,呂青橙已經出手傷了山雞。

他們趕緊出來查看,盛秋月讓邱瓔珞救了山雞,輕微腦震蕩,邱瓔珞和山雞調情,盛秋月打邱瓔珞一拳說山雞要有審美觀。

徐懷鈺看着這場鬧劇又要愈演愈烈的時候,找到陸陸三金說道:「我打算出去轉轉,暫定一兩天。」

「好,沒問題。」

「那兄長我托你打聽的事情?」

「放心吧,這幾日便有消息。」

「那就多多感謝兄長了。」

邱瓔珞從病房出來,呂青橙最先問情況,恭叔說他一起還劫過他們的鏢,陸三金覺得不能留,邱瓔珞又心動了,敬祺覺得邱瓔珞噁心。盛秋月和山雞談話,山雞說自己因打架進監剛被放出來,盛秋月說他還是這樣不會幹事。

陸三金和八斗在院子裏打桌球,恭叔說道:「山雞隻是路過此地,不用他們過分警惕。」

邱瓔珞在外面深情唱歌,山雞毫不客氣對付她,陸三金來查探山雞的情況,他給山雞盤纏想趕他離開,邱瓔珞還是煩人的唱歌,山雞依舊不憐香惜玉,山雞對陸三金說他最近想干一票大的,陸三金趕緊拒絕,山雞說他沒有第二條路。

陸三金害怕了,和恭叔他們商量對策,他讓誰去把錢要回來就給誰分一半。

八斗出馬勸說山雞交出錢,他反而被山雞說服了。

敬祺說八斗出賣靈魂,八斗不甘示弱說他出賣肉體,陸三金說他的肉體沒人要,恭叔說大千世界總有審美扭曲的人,他們終於逼迫敬祺出馬去找山雞。

山雞讓敬祺捅他一刀他就會還錢,敬祺也失敗了。

恭叔上陣,山雞將錢放在桌上,倆人一人拿着箱子的一端力氣較量,山雞說他想娶阿九,恭叔佩服山雞的情意,恭叔不攻自破。

山雞去找盛秋月問她不會就這樣過一生,盛秋月說她老了,他還有衝勁,山雞想讓盛秋月和他再干一票,陸陸三金他們在外面聽。

晚上大夥請山雞吃飯,山雞問盛秋月,他們說去開家長會然後逛街,邱瓔珞提醒山雞他可以不喝酒,八斗說怎麼能不喝,山雞被迷暈,陸三金讓官府的人帶走了山雞。

陸三金讓大夥將這件事告訴盛秋月,大家都不想擔責任。

盛秋月回來了,他說山雞準備一個密室遊戲賺了許多錢,大夥這才了解山雞的「計劃」,他們一切帶受傷的山雞回來。盛秋月說誰出的注意就要付出血的代價。陸三金被抓緊大牢。

陸三金在牢裏讓抓他的英雄現身,否則他採用自己的辦法——大吼救命。

這是山雞設計的局,是個遊戲讓陸三金自救,大夥在荒郊野外用設施聽陸三金的情況,陸三金在牢裏開始做廣告,盛秋月聽着竟然心動了那化妝品,大夥趕緊攔住了她;八斗聽見有關理財也坐不住了,盛秋月說這樣大家都穩不住了。

山雞給陸三金送飯,盛秋月他們在那邊聽陸三金承認錯誤,飯中有迷藥,等陸三金醒來八斗和恭叔、敬祺都在,陸三金還想着對付山雞,山雞拿着敬祺的槍威脅他們問誰先死,他們抓鬮決定,山雞惱了,他射槍射中陸三金,陸三金承認自己的錯誤,敬祺告訴陸三金這是遊戲。

大家全然忘了在密室裏面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盛秋月。

盛秋月從密室中出來,陸三金等人把她帶到櫥房中,各自忙着做各種點心給她食用,盛秋月面對眾人的熱情,心中很是受用,透露自己在密室中關了很多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今終於從密室中出來,自然要受到他人的款待。

說話間她忽然提出要回老家一趟,陸地三金等人立即勸說她不要回家。

奈何盛秋月主意已定,她帶着兒子騎着馬車出城購物,打算買一些生活用品再回老家,晚上睡覺的時候,糊糊依然不想回老家,盛秋月見狀耐心的進行勸說,哄了兒子入睡之後,她也慢慢睡了過去。

來到驛站,這裏的榮榮是恭叔的前女友。

榮榮親自接待,糊糊童言無忌。

榮榮說道:「來來來,坐坐坐,都是自己人。恭恭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糊糊說道:「你也是恭叔的前女友呀?」

榮榮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說也?」

盛秋月趕忙轉移換題:「別胡說,恭叔只有一個前女友。」

糊糊說道:「誰說的,他在青州有一個,還有……」還沒說完就被盛秋月捂住了嘴巴。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榮榮說道:「沒關係,我跟恭恭分手都那麼久了,他的事跟我沒關係。」

盛秋月說道:「那就好,沒事。」

糊糊還在接着說:「還有四平,蘇州,蘭州,杭州……」糊糊剛說到這裏,榮榮一氣之下就把水杯捏碎了。

榮榮一臉尷尬的說道:「沒想到杯子質量這麼差,馬上讓她們換新的。」

糊糊說道:「益州,山城,北平,金陵。」

榮榮轉移話題說道:「你們晚上想吃什麼,我去替你們好好準備準備。」

盛秋月說道:「我們有什麼吃什麼的,都可以的。」

糊糊說道:「美洲,歐洲,非洲。」

榮榮大喊一聲:「不要再說啦。」

深呼吸幾次接着說道:「不好意思壓力太大了就情緒失控了。」

盛秋月說道:「我理解的,愛上這種人渣,不是你的錯。」

榮榮說道:「我去,替你們準備晚飯。」

「好。」

「這個姐姐好怪呀。」

「糊糊呀,你剛才很危險那,以後對着外人別胡說呀。」

「o。」

吃完飯後,盛秋月哄著糊糊睡覺,

糊糊問道:「娘,去外婆家要住多久呀?」

盛秋月說道:「看情況再說嘍,住的開心呢我們就不回來了。反正對他們來說呢,我們在不在都不重要。」

糊糊說道:「你還在生他們的氣呀?」

盛秋月說道:「沒有,我只是怪我自己,寄人籬下還不至於,他們呢巴不得我早點滾蛋呢。」

突然有種香味飄來,盛秋月說道:「什麼味道?」

糊糊坐起來,聞了聞說道:「是迷魂香。加了麝香和藏紅花,減了曼陀羅和生草烏,藥性減半,成本增加一番太不專業了。」

說完就睡著了,盛秋月也沒抗住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了過來,蔡八斗熱情的照顧她,同時勸說她不要回家,但盛秋月依然堅持要回家,眼見盛秋月執意如此,陸三金等人決定挨個勸說她。

先是蔡八斗來房中勸說她,過了一會兒白敬祺從屋中走了出來,臉上明顯被人揍過,接着又是白敬琪與呂青橙來屋中勸說盛秋月,二人為了留住盛秋月,不惜謊稱要準備進行婚禮,不久之後白敬琪從屋中走了出來。

臉上也明顯被人揍過,恭叔見狀雖然心中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屋子裏面,盛秋月見他進屋之後不說話,於是問他為何不勸說自己,恭叔老老實實的透露之前看到蔡八斗等人勸說無果全部受傷,所以自己沒必要再進行勸說,待他走出房間,額頭上血流如柱就像噴泉一樣。

恭叔與榮榮相愛,經過一場轟轟列列的愛情,他向鏢局的同伴透露自己不願意過平平淡淡的生活,更願意過着壓押那種驚險刺激的生活,事後他寫了一封信給榮榮,蔡八斗拿着恭叔寫好的信來到榮榮身邊,透露恭叔不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

榮榮見恭叔不願意與自己相愛,她立時怒從中起,趁著眾人不備命人撒網囚住了眾人,晚上來臨,她先拷問陸三金,與他談起男女愛情之事。

待陸三金說完愛情觀點,榮榮拿起鞭子纏住陸三金的脖子,待陸三金被送回屋中,鏢局的人走上前一看,赫然發現陸三金的臉上有幾道唇印。

恭叔看着陸三金臉上的唇印,一時火起要與陸三金決鬥,幸好鏢局其它人攔住了他,-事後眾人回過神來,認為是榮榮設下的圈套,榮榮決定要走,恭叔送行之時與她唱歌跳舞,此時盛延玉正在宮中向手下人打探盛秋月等人的行蹤。

陸三金給徐懷鈺發了信鴿,就簡單的說了說盛秋月為什麼要走,這一天徐懷鈺來到驛站。

找到了盛秋月,說道:「首先秋月姐,您要回家我舉雙手贊成。」

盛秋月說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徐懷鈺毫不客氣的說道:「您的自私自利會讓鏢局有滅頂之災,你回娘家教育好糊糊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安全的辦法。」

「不過……」

盛秋月問道:「不過什麼?」

徐懷鈺說道:「不過陸三金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夥計的,所以我也是來勸你的一員。」

盛秋月也在思索,徐懷鈺接着說道:「我希望您可以留下,但是您的脾氣再不收斂,那麼鏢局真的會有滅頂之災。」

徐懷鈺說完就走了。

找到門口的陸三金說道:「這幾日叨擾兄長了,小弟我也該走了。」

陸三金感慨一聲說道:「果然我這座小池塘容不下你這條真龍了,你要去哪兒?」

徐懷鈺說道:「我打算去洛陽看看。」

陸三金說道:「洛陽,好地方。對了你托我打聽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好了,前幾日你打聽的那個人已經出來了,在江湖也開始有點小名氣了,只不過比不上你。」

徐懷鈺說道:「那就多謝兄長了,我就先走了。」

陸三金說道:「賢弟慢走!恕不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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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龍門鏢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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