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由當然是有代價的
這麼簡單的,自由了?
西格爾有點懷疑剛才的幻聽,其實並沒有,而是真實存在的?
西格爾當然沒忘,那道聲音在消失之前曾經說過,他所做出的選擇將會改變接下來的近況。
難道這就是那道聲音說的嗎?
他這是自由了?
西格爾狐疑的看着維克托,總感覺他的笑容里,好像在隱藏些什麼。
「我剛剛簽的那些文件,裏面不會有些什麼吧?」
維克托那笑容更加奇妙了,他說:「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不過你就算想後悔也沒有機會了。編號9527犯人,你以為我只是簡單的讓你簽個保密協定就可以了嗎?」
「審判所是仁慈的,但鑒於你曾經犯罪無數,我們總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讓你回去的。」
「編號9527犯人,這是你釋放之後,需要接受的懲罰。
我僅代表審判所進行宣判:你將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接受執行官的監視,暫時剝奪你平民的身份,你將以僕人的階級接受教育,聽懂了嗎?」
維克托將對西格爾的新的宣告宣佈而出。
西格爾聽完,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果然他就知道自己出獄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他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即便爆炸事件不是他做的,可他也做過不少的小偷小摸的事情,他覺得這樣的懲罰,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不過西格爾畢竟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這樣的懲罰,他難免還是要說幾句的:
「這算什麼懲罰,我現在可以拒絕嘛?」
維克托搖搖頭,然後指了指薇薇安手上捧著的那幾份文件,「你還是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了,編號9527犯人,做好心理準備,這就是你以後的生活了。」
西格爾不免有些哭笑:「那我能問問,我的監視者是誰嗎?」
「你會知道的。」
維克托沒有回答,只是簡單的撂下這句話之後,便和薇薇安一起離開了監獄。
獄警重新關上了牢門。
牢房裏,西格爾回到了那發臭了的草席上,躺了下來。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西格爾閉上眼睛,心中的疑惑更甚。
按理說,這不可能是審判所會做出的宣判。這根本就不符合律法。
還記得之前說過么?
犯下如此多的罪行,尤其是在上城實施的犯罪,那可都是玩命的賭博。
一旦被抓住,剩下的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發配邊疆,充當戰爭的人肉牆,怎麼可能會這麼安逸的繼續留在奧維拉城,這根本就和西格爾所想的不一樣。
「我這算是幸運的么?雖然沒了平民身份,成為了僕人什麼的,也好比去戰場送命牆對吧?好像也不太符合邏輯,他們把我留下來,難道我身上有什麼是被他們注意到了嗎?」
西格爾越是想,越覺得細思極恐。畢竟被這樣大人物盯上,怎麼可能不另人發毛呢?
西格爾旋即嘆了口氣:「算了,能出去總算是好的了,以後再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吧。」
(本章未完,請翻頁)
還有那道奇怪的聲音。
祂,到底是什麼東西?
會是真的神明么?
「編號9527犯人.趕緊來到門前!你的釋放手續已經辦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就在西格爾思考途中,獄警揮舞警棍,在欄桿上敲敲打打,告知了他已經被釋放的消息,西格爾從發臭的草席上起身。
走到門前,雙手伸至欄桿外邊,讓獄警解開手銬。隨後便在獄警的押解下離開了牢房。
於此同時。
維克托和薇薇安兩人去往材料室,路上薇薇安行動緩慢,她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走在前邊的維克托卻停下了腳步,詢問道:「怎麼了薇薇安,看你愁眉苦臉的,在想些什麼呢?」
「長官,我在想這名犯人的事。」薇薇安告訴維克托,她實在想不通宣判的結果。「我有些不了解,為什麼審判所會做出這樣的宣判,按理所這樣犯罪累累的囚犯,應該是要送去邊境充軍的,為什麼還要將其留下?這和我所學的律法有所不同啊……」
維克托說道:「想不通很正常,但這樣的宣判,是那幾位大人宣佈的結果,我們只不過是一群執法者,管不了那麼多啊。」
維克托頓了頓,摸著下巴,繼續說道:「不過他們更多是想調查清楚,那場爆炸的真相吧。」
「畢竟這名犯人是唯一的目擊者,就這樣讓他離開了,會對案子的偵破速度有些不利,或許這就是留下他的目的之一了吧?」
薇薇安繼續問道:「長官,那場爆炸影響很嚴重嗎?」
「嗯。」維克托點點頭,「不只是嚴重那麼簡單。審判所懷疑,這裏面存在禁術的嫌疑。」
「禁術?難道說……」薇薇安在聽到禁術這個詞語之後,不由一愣。
維克托接着薇薇安的話繼續說道:「是報薪者,那群差點毀滅世界根源的罪魁禍首又回來了!」
「果然是這樣!」
報薪者為什麼會被這麼稱呼,這還要提及到上一個時代的事情了。
曾經這個世界有一顆孕育眾生的生命之樹——名為黃金樹。
報薪者曾經是黃金樹的守護者,但報薪者之中出現了一個異類,那名異類代領報薪者準備燒掉了黃金樹,致使世界根源出現了裂縫到了近乎崩潰的邊緣,人類世界差一點就毀之一旦。
要不是人王出手干阻止了這一切,並出手消滅了這群惡徒,否則的話,也不會有現在人類了。
那近乎一個時代未曾出現的報薪者在這個時代出現,並且使用了那麼大的污染技源的禁術,誰都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他們是以這種方法,向眾人宣告,他們即將歸來。
——以復仇的方式向人類宣戰!
「或許審判所正是因為這個願意,為了防止疑似報薪者的事件再次發生,才不得不這麼重視吧。薇薇安,這也許就是真相的,雖然目前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長官,我覺得如果是這樣的猜測的話,我覺得可能性非常之大。而這名唯一的目擊者,確實應該監視起來,他能在這麼大的爆炸之中倖存下來,絕對不簡單,我們的確應該多加監視起來才對!」
「對,是這
(本章未完,請翻頁)
樣的!」
維克托笑笑,「所以,這還需要你的幫助哦!薇薇安。」
「長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不太懂……」
薇薇安驚訝的看着維克托,越看他笑,越覺得他的笑容有些不同尋常。
維克托沒有搭話,而是一個人走進資料室。
沒多久,維克托拿出了一份資料交給薇薇安,「這是那名犯人的詳細資料,好好熟悉,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長官……」薇薇安喊了一聲,有些不太肯定心中的想法,「您的意思是說,那名監視者,是我?」
「怎麼,不喜歡?」維克托笑着看向薇薇安,「不喜歡你也得接着,因為這是交給你的任務。明白了嗎?」
「可是,為什麼是我?不是其他人?」
薇薇安還是不太明白。
是的,為什麼這個監視者會是她?
一個剛剛加入執法官行列的新手,她的經驗還是太淺顯了。
所以薇薇安還是決定拒絕掉這份任務:「長官,我覺得我可能無法勝任這項任務,能不能……換一個人?」
「雖然你的請求很有道理。但是,我拒絕。」
維克托否決了薇薇安的請求,「薇薇安,拒絕太快,可能會失去很多機會的哦~」
薇薇安歪著腦袋,更為不解起來。她實在不明白長官為什麼要讓她做這件事。
但緊接着,維克托突然問了薇薇安一個問題:「還記得這名犯人是在哪裏被收養的么?」
「是一座教堂,不過這應該是教堂的一種傳統啊,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的確,是傳統沒錯,不過薇薇安,你的父母就是死在教堂里的吧?」
此話一出,薇薇安不由一驚,「長官,您知道我父母的事情?」
「你進入執法局,調查過你的背景,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你父母曾經也是執法官,只是在調查一件案子的過程之中雙雙殞命。他們當時調查的案子和一個邪教有關。」
薇薇安聽完,旋即明了:「您是說,那名犯人被收養的那座教堂其實是邪教場所?」
維克托說:「我可沒看過詳細的資料,我只是知道,那名卡桑神父的真實身份,的確是一位邪教的重要人物,至於剩下的,你不是有那名犯人的詳細資料嗎?加上他的回憶,說不定會有發現哦!」
「那麼現在,你還會拒絕這項任務了嗎?」
薇薇安思考良久,內心無比糾結該怎麼做。
她低下來頭來,
手中抓緊了這份資料。
這是一個機會,這是長官告訴她的。
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自己了。
所以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良久之後,薇薇安終於有了回應:
「我知道了長官,我會認真做好監視的工作的!」
「記住我先前和你的說的事,絕對不能讓仁慈佔據上風。理智一點。」
「是,長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