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藏寶圖消失

第七章 藏寶圖消失

胡漢三的突然出現着實讓古金月和戰士們摸不著頭腦,張四海冒出胡漢三消失是為大家某出路的話,更加讓人想不透。

不過此時並不是解釋一切的時候,胡漢三把槍收回去道:「兄弟們都是跟我胡漢三混出來的,我且能害了大家,我實話告訴大家,跟着馬福田這個鳥蛋團長混不出人樣,老子前天到了這裏,向他要軍餉,他不但不給還叫人綁了老子,不是老子機靈,早他媽上了西天」說着把身邊那個陌生人拉倒前面:「這位是孫殿英孫軍長,是他救了我,並願意將我們納入旗下,以後跟着孫軍長混,肯定能混出個樣來,下面,請孫軍長給大傢伙說兩句」。

聽胡漢三這麼一說,大家才明白過來,張四海一直安排部隊遠離大部隊安營紮寨,肯定早就接到胡漢三的命令,不然現在陷入戰鬥的肯定就不只是前方的大部隊了,他們肯定也陷進去了,而且聽着這陣勢,前來圍剿馬福田的部隊可不一般。

孫殿英拍了拍胡漢三的肩膀,站直了身體大聲吼道:「各位兄弟,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前方的戰鬥正是我孫某人的部隊正在圍剿馬福田部,大家能倖免於這次圍剿,還得感謝你們胡連長啊,既然胡連長願意歸順我部,我孫某當然大大的歡迎,跟着我保證大家吃香的喝辣的······」

孫殿英這話說得還真是受歡迎,可能是之前胡漢三說馬福田不軍餉的原因,大傢伙簡直瘋似的鼓掌,這一幕跟後方的戰鬥聲和在一起真是滑稽。讓戰士們更加歡喜的還在後頭,孫殿英說完,張四海和胡漢三笑嘻嘻的提着兩個大袋子在空中搖了搖,「嘩嘩」的聲音響得誘人,別是別的,正是兩大袋子大洋,胡漢三和張四海走到每個人面前就錢,別提多興奮。

古金月只覺得這跟他媽做夢一樣,聽到戰鬥打響的槍聲以為小命都快不保了,一轉眼卻變成開慶功宴一樣。

待大家都完了,胡漢三才提着袋子走到古金月面前,一把袋子裏面的剩下的錢全部塞給了古金月,古金月試了試,足足還有大半袋。

「金月,這袋子裏的錢足夠你和妹子好好生活一輩子了,我想了想,你明rì便回家去,家裏二老還需要人照顧,你在部隊也呆了不少rì子了,知道這命都是掛在腰上的,明rì我把我那部分交給你,你帶回去交給二老,是我孝敬他們的」說完拍了古金月後背一巴掌。

「哥,我······」古金月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不想回家肯定是假的,但這突然間叫他回去,離開這些兄弟,還真有些捨不得。

「別說了,你只管回去就是」胡漢三說完便轉身走了。

此時後方的戰鬥似乎結束了,已經沒了槍聲,孫軍長大笑道:「哈哈,看來馬福田已經吃了敗仗了」。

巧在這時從戰地方向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不一會便看見一人騎馬飛奔過來,到了邊上飛身下馬小跑到孫軍長面前立正報告:「報告軍長,馬福田部被我軍擊潰,現已摔殘部逃離,繳獲機槍五挺······」

古金月聽着那人的報告,心說效率挺高的,連繳獲多少物資都整理清楚了。

孫軍長聽得報告連連大喜,拉住胡漢三和張四海的手往戰區趕,隊伍自動排列成四個縱隊跟在後面。

到了戰區,那還會相信那就是大部隊的營地,屍體無數。印着火光,孫軍長下令處置屍體,在西北方向休整一rì,並對胡漢三的部隊舉行了個簡單的歡迎儀式。

在處理了戰區后,大部隊按照指令趕到距離戰區西北方向不到五里的一個山坳下集結休整,或許是太累,古金月抱着那袋子大洋死死地睡了過去。

二rì天還沒亮,古金月被胡漢三叫醒,把他拉到隊伍邊上,又把一個裝滿大洋的袋子遞給他道:「金月,趁著現在天不亮,趕快走,不然xìng命難保」

xìng命難保?這確實把古金月嚇得渾身一震,抖著聲線道:「哥,不會這麼嚴重吧?」

「不要廢話了,趕快走,我藏了匹好馬在前邊的坡下,回去好好照顧爹娘」胡漢三說完把古金推了出去。

古金月被胡漢三這麼一推,身體一傾,袋子裏的大洋掉了幾個,但現在哪有時間去撿,心裏一橫,抱緊了錢袋子朝坡下飛奔而去。

下到坡地,果然見一片身材高大的良馬正休閑的吃着草,古金月衝過去飛身上馬,拍著馬屁股頂着月光朝來時的路奔去。

估計是被胡漢三的話嚇著了,逃兵的處置在那時候是還是比較殘酷的,古金月換了套衣服便一路狂奔,連趕了三天三夜,直到馬跑不動了才停下來,此時已經快趕到黃河邊上了,過了黃河便是河南,離家也就不遠了。

在一條小溪邊,古金月把馬拴住,繩子留的長,好讓馬兒吃飽。自己坐到溪邊捧著水洗了把臉,也喝了個夠,一路他都不敢從鎮里過,只怕馬匹和身上的錢惹眼招人惦記,所以根本沒有好好吃過東西,幸好胡漢三在馬匹上裝了袋饅頭,才避免餓著。古金月拿出饅頭吃了個夠,趁著此處安靜,便躺倒地上休息。

一路狂奔,心裏泛着緊張,也沒有好好回想過之前的種種疑問,此時古金月頭腦里突然就閃現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第一,部隊在援軍到來之後撤退的路線其實應該是直達馬蘭谷,可胡漢三不但沒有將這個情況告訴大家,反而中途停留一天,奇怪的是把大家留在山坳中遭巨蚊蟄,而後又在流沙河用水洗澡,這個奇怪的舉動是最讓古金月頭疼的問題。

第二,馬福田在馬蘭谷遭孫殿英圍剿,更像是胡漢三的安排,如果胡漢三真和馬福田因為軍餉的事情鬧翻,也不至於叛變投靠孫殿英。

想着想着,突然想到胡漢三酒後說的那句關於藏寶圖的話,更加讓古金月想破了頭,胡漢三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和馬福田鬧翻了呢?但還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想也想不透,乾脆別想了,反正都已經逃出來了,還管它什麼怪事奇談,隨即起身準備把裝饅頭的袋子掛到馬鞍上。掛好準備轉身回去睡,眼睛掃過搭在馬鞍上的軍裝,卻現由內向外翻著的軍裝內袋的藏寶圖露出半截白sè,古金月腦子一下蒙了,趕緊把那包里的東西掏出來,一看,全身都軟了。那還是什麼藏寶圖,就是一張白布。

此時,古金月已經癱坐在地上,腦子一轉,突然抬頭自言自語道:「那晚他們聊到深夜,拉我參軍,他喝醉后說過『藏寶圖』,王二狗說過在流沙河是他給我脫得衣服扶我下河洗的澡」沉思了一下大吼:「胡漢三!**的早就在算計我!怪不得要趕我走!」

藏寶圖可是古家傳下來的之寶,要是毀在古金月手裏,那還有臉見自家祖宗,隨即飛身上馬,使勁拍著馬屁股又朝原路返回。

一路古金月那個心裏,亂得如麻,氣得巴不得立馬把胡漢三千刀萬剮,胡漢三祖宗十八代被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

雖然藏寶圖和一部分疑問揭開了,但還有一件事情古金月當時並沒有想通,那就是在山坳,胡漢三故意安排全連被巨蚊一通好蟄,連自己也被弄得不輕,如果只是想取他的藏寶圖,根本不用把其他人牽扯進去,更巧的是,他怎知道流沙河的水可以解毒消腫,這到底有什麼玄機。

在途中,古金月換了兩匹馬,披星戴月奔向馬蘭谷,恨不得馬上殺到胡漢三面前一刀捅了他。

第三天中午古金月便趕到馬蘭谷附近,心想都過了五天了,要是胡漢三不在馬蘭谷,那到哪裏去尋他,這藏寶圖要是被胡漢三看破,找到另外兩箱藏寶圖,那自己可就真成了古家罪人。想罷又快馬加鞭朝馬蘭谷方向趕去。

不想剛跑出五里地,便遠遠看見馬蘭谷方向被重兵把守,一字排開,每隔一兩百米便有一人武裝把守,視乎把整個馬蘭谷圍了個圈,不少要穿過馬蘭谷的人都被卡住往回走。

一看這陣勢,古金月不明白了,自己才從馬蘭谷離開五天,現在怎麼就戒嚴得這麼厲害,便翻身下馬,拉住一個從那邊過來的人問前面是什麼情況。來人搖了搖頭道:「哎,軍閥頭子孫殿英下令在東陵軍事演習,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通過,強行要過的當場槍斃,你還是改道吧」說完便垂頭喪氣的走了。

一聽是孫殿英的部隊,古金月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胡漢三的部隊是剛整編進去的,肯定會參與演習,這下不愁找不到胡漢三報仇。

人確定是能找到了,可關鍵怎麼才能進入馬蘭谷呢,正愁著沒有辦法,突然看到馬背上的軍裝,古金月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子,拉着馬躲到隱蔽處換上軍裝便騎着馬朝馬蘭谷入口飛奔而去。

不幾分鐘便倒了入口處,木柵欄擋着入口,路上還有車輪印,執勤的守衛見古金月便伸手示意讓他下馬。古金月走過去,裝樣子道:「兄弟,怎麼了?」

「你是那部分的?」那人很嚴肅的問。

古金月笑道:「我是胡漢三胡連長的部下,五rì前投到孫軍長部下,當rì我們連長下令讓我辦事,怎麼回來就這麼大陣勢,兄弟,這是要幹嘛啊?」

「胡漢三胡連長,有這麼回事嗎?」那人嘀咕道。

古金月心說完了,這小子不知道當晚收編的事情嗎,孫軍長可是在當晚舉行了歡迎儀式的,這幾個人不會是剛參的軍吧。

「排長,有這麼回事,咋們圍剿馬福田那晚新收編了一個連,連長是姓胡,叫胡什麼我沒聽清楚,那天時候連長差你出去辦事,你不知道」一個兵蛋子說道。

一聽有人給自己解了急,古金月終於放鬆了,立馬迎合道:「對對對,這個兄弟當時肯定在場,胡連長是我大舅哥,他差我出去辦事,剛辦完回來」

估計是因為古金月提到這個胡連長是他大舅哥,那個排長頓時板著的臉就笑了起來,客氣的把古金月拉過去說:「哎喲,都是自己兄弟,兄弟啊,你出去也好幾天了,不知道裏面的情況,這麼給你說吧······」說着把嘴巴湊到古金月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古金月聽完,立馬從兜里摸出幾個大洋丟到那排長手裏,剩下的交給那個幫他說了話的兵蛋子叫他分給其他人,便上了馬。

「來,兄弟們把柵欄移開,給這位兄弟讓路」那排長喝道。

幾個人把柵欄移開,古金月朝排長道了聲謝便揮着馬鞭夾着馬匹衝進馬蘭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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