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噁心就休了我

第二十二章:噁心就休了我

容憐眼下着片青色,耷拉的嘴角淡淡提起,「小朋友,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哪位叔叔?」

「他。」

望着男孩天真的眼神,容憐轉身遠看。陽光下,她隱約看見停車位有人等她。暖陽照耀男人全身,金光密佈,黑棕的發粲然生輝。

傅瀲背朝車門,屈腿抵著輪胎,手捧束新買的花朝她招手。風吹開他長至大腿的駝色大衣,男人笑時會露出兩顆虎牙。

小男孩還是托著容憐的腰走向傅瀲,安全送達后滿意離開。

切,搔首弄姿,庸……

「給我吧。」

傅瀲拿過容憐掉到手腕的葯袋,扶她進車,蹲下慢慢抬着她的腿,系好安全帶。

他新買的花被容憐丟到卡座,卡座里的玫瑰已經不見蹤影。

傅瀲關門,話語低緩帶着微微笑意,他眼尾上揚,「生氣了?」

容憐蹙一半嘴角,慢悠悠笑。

「沒有。」

誰敢生氣呢,司馬容說的好:人固有一病,或重於泰山或賤如傅狗。

傅瀲的指點在方向盤上,抿唇故作思考,抽出口袋裏的手機,遞給容憐。

「選一種,彌補你。」

容憐護住腰,懶散地接過傅瀲的手機。機殼熾熱,她略沉眸盯着瀏覽器頁面:

#哄小孩的100種方法#

#不小心惹小朋友生氣怎麼辦#

#論與小孩相處的三十六計#

她神情平淡,嘟嘴。

「我不是小孩。」

「你多大了。」

傅瀲百無聊賴地問她。

「二十三。」

「二十三啊,」傅瀲愣了一會,忍不住笑,扭頭又問,「那我多大?」

「三十?」

容憐暗忖,也許可能大概,三十?傅瀲似乎與原主相差最小七歲。

傅瀲眼眸垂下低聲,「還說不是小孩。」

容憐對上傅瀲深邃迷人的眼眸,黑瞳中的光斑雀躍。男人每次喚小孩的時候聲音極為輕柔,叫人不好生氣。

「小孩?」

「別叫我小孩。」

傅瀲的臉突然湊近,

「哦……小侄媳?」

容憐心一跳。

傅瀲越是正經的喚她,她越是沉不住氣。她支吾,一咬牙撇過頭去。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傅瀲開窗,帶絲暖意的徐風吹到容憐發涼的手臂。

「他們說沒擔架,你和席銘下月初結婚我不好碰你,所以叫人做擔架送你。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他們會架你出去。」

容憐嘴唇蠕動了一下,抓起卡座里的百合玩。她其實也不是生氣,就感覺丟臉沒面子。

再想到傅瀲將來會成為她的丈夫,於親朋好友的祝福中步入婚姻殿堂。傅瀲......是她的天定良緣?

她幻想和傅瀲結婚的場景,突然翻身鯉魚打挺,「我和席銘下月初結婚?!」

「嗯,初八吧。」

傅瀲不經意的話語衝垮容憐的情緒,她掐著時間點掃了一眼日曆。初八結婚,她不到十二天要甩掉席銘,根本來不及想良緣的問題。

美色誤人。

容憐點開未讀信息,席銘四十多分鐘前發了段話:

【憐憐,碧楚的情況希望你能理解。我聽她說了,你別把她的孩子話放心上。照顧好自己,我晚點回去。】

瞧這偉大的父愛光環。

想和席銘分手,要麼她甩席銘,要麼席銘甩她,好像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爭取結婚前讓席銘甩了她,拿着原本屬於席銘的百分之三十的集團股份,邊攻略傅瀲邊海吃海喝,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光想想,容憐不爭氣的口水流了下來。

「叔,席銘還在之前的醫院吧。」

「嗯。」

「帶我去吧。」

兩人有了默契,傅瀲沒問原由,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掉頭。

容憐下車直奔柳碧楚病房,她都摸熟了,柳碧楚十有八九戀床呢。

黃褐色的門敞開,果真沒變。席銘老樣子坐在柳碧楚旁邊削蘋果,業務能力倒是增進了,蘋果皮大約二十幾厘米不斷。

席銘看見容憐堵在門口,詫異地放下刀子,簡單用紙巾擦擦手。

他斜眼看看柳碧楚的表情,若有所思,好聲好氣問詢:「憐憐,你怎麼來了?」

來禍害你啊。

「阿姨?」

厚被子裏裝睡的柳碧楚發現席銘去門口叫的是容憐,也起身探去。她咬唇,面色霜白。眸底擦過鄙夷不屑,席銘回頭時一瞬灰飛煙滅。

噢,這熟悉的水腥味,九九八十一天發酵。

容憐不搭理柳碧楚,她臉陰沉着,光明正大對着席銘豎起右手受傷的中指,挺拔又突出。

標準的國際手勢。

那氣勢如獲buff加持,吊打十個柳碧楚。

她晃晃,生氣不?

席銘沒反應。

容憐又眨巴搓紅的眼睛,雙腿擰到一起,「誒呀」造作地扭進席銘懷裏,依舊揮動白粽子般的中指。

以前她不好好學習,課本里藏着各種各樣的瑪麗蘇小說,女配怎麼在作死路上越行越遠的戲碼,刻在她dna里。

啊秋,她打幾個噴嚏,左手五指抹把鼻涕去抱席銘。

「嗚嗚嗚嗚,銘哥哥,人家好痛痛哦~」

噁心不,噁心就休了我!

------題外話------

試水推啦,

可憐婦聯(傅瀲)能有點流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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