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B格拉滿的老師「希露普斯」

次日，小塊很舒坦的起了床，回想著昨晚那美妙的仙境，小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塊轉過頭見莉莉姆正趴睡在搖籃床旁邊，眉頭時而緊促。看來昨天那件事倒是對莉莉絲有不少的影響。小塊回想起昨天那瀕死時刻，也不禁打了一個寒噤，死亡果真是天底下最恐怖的東西。

莉莉絲悄然睜開眼睛，見小塊正瞅著他自己，不自覺的心生一絲暖意與幸福感。小塊我朱莉莉姆的手，輕聲說道：

「昨天乳糖你擔心壞了吧，你可以在搖籃床上歇一會兒。這是我同意與默許的，莉莉姆姐姐。」

莉莉姆確實很疲憊，昨天晚上可是很晚才睡的，而且是不是從夢中驚醒，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小塊下了搖籃床，然後讓恍惚的莉莉姆先上床，畢竟她才六歲體型也很小，搖籃床自然是容得下她的。隨後蓋上被子，小塊將莉莉姆的眼睛合上。

「睡吧。」

隨之小塊走出了房間，去往了客廳。客廳中只有謝麗爾一人，她正在準備著飯菜。

「媽媽。」小塊輕聲叫到。

謝麗爾面帶微笑的回過頭看向小塊點了點頭。

「真夢她........沒事吧。」小塊說道。

「並沒有多少事，但她現在已經醒了。」謝麗爾簡單幾句過後便繼續忙碌起來。

之所以謝麗爾這麼說，就是因為她已經看透了這個孩子。無需多言，小塊已心領神會，前往了真夢的房間。

咚！咚！咚！

小塊敲響了真夢房間的門，但並屋內並沒有傳來答應的聲音。

「呼——真夢，我知道你在裡面而且還醒著，你不說話的原因不言而喻：你感到了愧疚。你對攻擊我且差點殺了我這件事感到愧疚。我想這並不是你的本意，如果是你的本意的話完全沒必要搞這一出，所以.....敞開天窗說亮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小塊一口氣下來將他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雖然有些話對於一個三歲兒童並不恰當，但自那天觀察到真夢的表情起，小塊就知道該和她說什麼了。

咔嚓！門打開了，真夢顫顫巍巍的小手把門推開，小塊也順勢進去了。屋子內部比較黑暗，顯然這個背光的房間不拉開窗帘或是點燃油燈是亮不起來的。

「小塊.....哥哥。」真夢的聲音無比細小，但小塊卻對其聽的一清二楚。

「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不必害怕。」小塊攤開雙手一臉笑意的看向真夢。

「小塊哥哥，我想......學習魔法對我來說是沒有必要的。」真夢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為什麼？就因為學習魔法會傷害人，會傷害至親的人？大可不必，強大的力量是用來幹什麼的只有使用者自己心裡清楚。保護或者傷害，你自己定義。如果自己定義不了，那就將定義你的人干翻。」小塊說道。

「......如果說定義你的那個人是個極其可怕的人呢，搞了半天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完全比不過他。最終一敗塗地，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真夢說的話顯然不是她這個年紀該說的，但小塊對此已然心知肚明了。

「『可怕』？他就算是神，也要把他干翻，你自己一個人不行可以加上我。可怕這個詞不是用在這裡的。」小塊答道。

「可是隨波逐流是個更好的選擇！這樣就可以減少不必要的犧牲，因為小塊哥哥你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個宛若神明的人！」真夢的情緒有些激動。

「隨波逐流？這樣定義你的人只會更加得意忘形，做出比犧牲更可怕的事情，反抗壓迫不可怕，可怕的是順從壓迫。」小塊將窗帘拉開。

「可.....嗚——」真夢擦著眼淚立馬向前將小塊緊緊抱住。

「小塊...哥..哥...如果這樣的話那就一直能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很害怕。」真夢將頭塞進小塊的懷中抽噎地說道。

「當然了，一直在你身邊，永遠不離開。」小塊撫摸著真夢的頭髮溫柔的說道。

在這場談話中小塊已然意識到真夢的早熟已經高到一個十分恐怖的地部，看來以後必須要多多陪陪她，照顧她這個問題兒童了。而且這個話題就直接被小快給蒙對了，果然那天一定是有什麼人控制真夢了，而且強大無比。

........

在客廳的餐桌上，一共四個人，因為莉莉姆正在休息所以並沒有來。值得小塊注意的是那個他們的魔法導師：她並沒有穿那古樸的法袍，而是換了一身比較輕快的便服，加上散落的白色長發小塊差不多可以說是完全淪陷了。

「真的很好看，絕無僅有的好看。」小塊看著她腦袋裡思索著。

「你們好，我叫『希露普斯』，聖階魔法師。是今後你們的魔法導師，請多關照。」希露普斯行了一下禮隨後便坐下了。

「我叫小塊，請多關照老師。」小塊點了點頭。

「我叫真夢，請多關照。」或許是因為昨天事情的緣故吧，真夢的聲音還是有點小。

「真夢，小塊。她今後便是你們的魔法導師，來指導你們魔法，直至三年後。」謝麗爾說道。

用餐之後......

希露普斯把小塊二人叫到了庭院，算是她給二人上的第一課吧。

「咳咳，通過昨天對你們的觀察我已經有了一些初步的判斷了。首先：小塊，昨天你能躲閃開那一擊確實很匪夷所思，所以我判斷那可能是天賦魔法的激活——空間魔法。」希露普斯指著小塊說道。

「空間」，這一敏感的辭彙出現在了小塊的耳朵里，在昨天晚上自己在空間碎片中遨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嘗試著去想關於空間的事物吧，可能會有作用。」希露普斯說道。

小塊點了點頭，回想起了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半透明物體，化作碎片.......恍惚間，小塊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如薄紙般飄起了。

嗖！小塊竟在原地瞬間消失不見了，轉眼間竟到達了希露普斯的後方。希露普斯對此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拍了拍手說道：

「空間魔法——瞬移，呵呵，很好的一個魔法。但世界上會空間魔法的人又有多少呢？沒有幾個吧，這東西要靠自己悟嗎？呵......好巧不巧的是，為師正好會一點空間魔法！！！」希露普斯掐著腰一臉驕傲的神情。

小塊並沒有聽進去剛才的話，而是驚嘆於剛才自己就連咒語都沒有念就能施展出魔法，這是何等的厲害啊！難道自己是天才中的天才？

「每個人的天賦魔法都不需要念咒語的，既然天賦在這了，就勢必要高人一等。」希露普斯攤了攤手說道。

這句話吧還在紙醉金迷中的小塊驚醒，天賦魔法是很厲害，但並沒有小塊想象的那麼誇張。

「接下來——真夢，你的位置應該就確定好『神的子嗣』。你的手臂上刻有風神印記，這就表明風神選擇了你，所以主修風屬性魔法是你的主課。至於像昨天的那樣的暴走，我無法解釋，但今後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希露普斯轉向真夢認真地說道。

真夢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臂，隨後將身子靠近小塊，依偎在其身旁。

「好了，接下來的話不是誇你們，這是事實。你們兩個年僅三歲就達到了使用上階魔法的控制力，已經不能天才和怪物這裡兩個詞來形容了。你們簡直就是神明下凡懂嗎？要知道一個普通天賦的魔法師可能窮盡一生只能達到上階水平，所以你們有一個極大的優勢——能比別人早跑好今年，畢竟別人家孩子三歲在幹嘛你們也清楚。」

「隨後就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是第一次當老師並不懂什麼教育方式與理念，我只會按照我的方法來。一個人擁有更多種類的魔法就代表著這個人越強。不是自吹，我先掌握十一種類的魔法，下階到聖階所控制的魔法數量也是驚人的。所以，我一個聖階魔法師卻能帶的過一個王階的魔法師，這就是我自己的方法。你們可要知道，跨越階級的對戰可是一個人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這種階級之間的差距從上階以後便會越來越大。所以在此之前先打好底子，這空餘的三年就是給你們學習更多種類魔法的時間。」希露普斯長篇大論的概述這些東西追根到底只有一個目的——學習更多的魔法，這對你很有好處。

「還有的便是魔力儲量這個東西，就是瘋狂的使用魔法來積攢魔力和魔素，三年時間，你們又可以拉別人一大截。」希露普斯自豪的說道。

「更必不可少的是對魔力與魔素的控制，這對一個人想要衝刺上階以上的階級有很大作用。對了，還有一件事，便是光明魔法使與黑暗魔法師的選擇了吧。原因我是黑暗魔法師所以只能教關於黑暗魔法的知識，你們沒意見吧。」希露普斯撓了撓頭。

小塊二人撓了撓頭，隨後便繼續聽著希露普斯說話。

「加入哪一方是無所謂的，至少我這麼覺得。」希露普斯說道。

「也就是雙方並沒有太大的矛盾咯，是這個意思吧。」小塊說道。

「以我短淺的目光看來，是這樣的。」希露普斯似乎是在自嘲的隨嘴說了一句。

「好了，不鬧了，是時候給你們兩個漏一下吾師的真活了。」希露普斯用腳輕輕地點了點地面，隨之一個與其身材相匹配的泡泡球出現並將其包裹。當小塊和真夢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他們自己的身體也已經被泡泡球覆蓋了。

「跟上來吧，這泡泡球是根據你們自己的想法移動的，咱們找一個『大場子』。」說完希露普斯便乘這泡泡球飛向南邊的山區。

小塊二人見狀也隨之效仿，向著南邊的山區飛去了。

.......路途上。

「老師，你這個泡泡不會破嗎，它看起來很脆弱誒。」小塊坐在泡泡球里跟著希露普斯的步伐說道。

「呵呵，這可是聖階級別的防禦魔法，可別把它想的那麼簡單，它的堅韌程度遠遠超過了重金屬的級別。」希露普斯看似得意地說著。

「哦，老師那要想將其擊破要用什麼樣的魔法啊。」真夢這時問道。

「嗯——那以我為例吧，如果我想集中精力在這泡泡球上，王階以下、基本無傷。」希露普斯霸氣的說到。

「連同階級都能防禦嗎？厲害！但這是以老師您為例吧，正常使用這個魔法的人呢。」小塊問道。

「誰知道呢，這魔法我自創的。」希露普斯攤了攤手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到地方了！」希露普斯指了指下面由四周山地所圍成的一個大坑說道。

「我們干神么啊，老師？」小塊問道。

「呵呵.....第一節課，為師不教你們任何實用和理論性的知識，而是讓你們開開眼界——什麼叫做魔法！！！」說罷希露普斯將她自己的泡泡解除，縱身躍向深坑處嘴裡還時不時念叨著咒語。

但奇怪的是，在希露普斯極速下落時，時間好像似乎在那一刻放慢了。周圍不斷有潔白的雪花飄來，好似有目的性的飄落到希露普斯的腳下，匯成一個大雪花。

轟！一聲巨響，在深坑處突然有一個巨大的冰錐盤然而生，隨著一個冰錐的升起，在深坑處有突然冒出無數冰錐接涌而來，衝上雲霄。

希露普斯隨著腳下雪花合併一同升起到雲霄，在到達一定高度時，希露普斯腳尖輕點地面，隨後大喝一聲：

「破！」

嗡！希露普斯腳下的雪花瞬間碎成四分五裂，化作一場大雪將整個山谷籠罩。

雪下得很大，使得小塊和真夢無法看其真相，就在二人疑惑之時。雪霧突然之間散開，隨之而來的是遍布滿天的冰錐。密密麻麻，如同紡織一般規矩的懸挂在天空，好似天罰下世。

希露普斯一人宛若天神一般飄懸在早已烏雲密布的天空中，隨著希露普斯向前伸的手掌做出向下落得標誌，無數顆冰錐並沒有像小塊想象中的那般迅速落下，而是化做更多的雨滴迅速落下。

整個天氣又變得雨煙繚繞了，就在這剛才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小塊的三觀和感受已經被完全刷爆了，總歸心裡就只有一句話——真尼瑪帥！！！

希露普斯宛若神明般的高傲，一步一步踩著「雨滴」走向了小塊他們的方向。

「md，這老師的b格太高了吧woc，如果我聖階時也能這麼秀那再好不過了。」小塊完全沉浸在了幻想中。

「停吧。」希露普斯擺了擺左手，說罷，原本還煙雨蒙蒙的山谷瞬間變得陽光明媚。

「咳咳，看來你們兩個剛才已經被完全震撼到了，基於你們還小看不出這裡面的奧秘，我能理解。理論上來講，我剛才就使用了.....一個魔法。」希露普斯擺出了一個一的手勢向小塊二人說道。

「怎麼可能.......正常人都能看出剛才那一套連招中可不止一個屬性的魔法吧。」小塊感嘆道。

「呵，不過是魔法的轉換罷了，將一種性質的魔法在釋放時改變成另一種性質的魔法，同時不受魔素的干擾就可以將一個魔法使用出多種魔法的感覺了。當然，這是我自創的，想學嗎？我教你啊。」希露普斯玩味的說到。

「太......太強了。」

自那之後小塊一行人便回到家中了，但小塊還是對剛才那絕妙五輪的魔法悵然若失。

「這個叫做希露普斯的老師，很強。」小塊回過頭將視線對準著希露普斯，腦袋中思索著什麼。

「得多討點有用的信息，這個人的見識應該很廣，而且能邀請得了這種級別的家庭教師的家庭絕對不是什麼『騾馬跪卒』，有背景啊~」小塊看向已然落寞的月色，提起了手中的筆，開始了他的第一部小說——《鄉村的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