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燈下的雛菊

時臣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日本還是一片亂。

一些老師上課時也總會哀嘆「亡國了啊」。

時臣並不關心。

他那時在意的，只有一個女孩。

曉萱，秋田曉萱。

如同大和撫子般纖細柔弱的女孩，無比清純的雛菊。

時臣向秋田曉萱展開了追求。

後來，秋田曉萱與同班的山本國玉開始交往。

時臣陷入嫉妒之中。

……

每當看見曉萱和山本國玉走在一起，親切地交談，那毫不拘束的模樣，時臣心中都會燃燒起一股名為嫉妒的火焰。

憑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輸……

我可是穿越者，人長得帥，家裏又有錢，傳說中的主角待遇……

時臣儘管因為嫉妒，表情都扭曲了，在眾人面前，卻沒有表露什麼，作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

後來，日本社會環境和經濟越來越糟糕。

人們討論的話題，從日常生活變為了家國大事，然後又變成了柴米油鹽。

時臣並沒有感覺到這種巨變。

因為他吃喝不愁。

每日放學后，還能在外面閑逛遊玩。

那天，時臣隔着小巷看見班裏的秋田曉萱。

時臣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由反覆確認。

他看見秋田曉萱被一個年齡足以當她爺爺的老頭緊緊攥住手，神情不安，往賓館里走。

圓角？

隔天，時臣趁曉萱獨身一人時，把她叫到了天台。

「曉萱，」時臣語氣異常鈍澀，「我昨天看見你，和一個男人……」

「納尼？！」曉萱捂住嘴，好看的圓圓的杏眼瞪大。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時臣無法接受。

曉萱在一開始的震驚慌亂后，很快恢復了平靜。

曉萱給出的回答如時臣所料。甚至可以說毫無新意。「因為家裏人沒東西吃。」

「我可以幫你，」時臣忍住心痛和對她的憐惜，說，「做我女朋友，我可以養你，還有你的家人。」

「遠坂同學……」曉萱猶豫不決，最後向他深深鞠躬，兩條柔順的辮子順着她瘦弱的肩滑下。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請為我保守秘密。」

「哈？」時臣叫了一聲，面目扭曲。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這麼喜歡你，都不嫌棄你，你怎麼敢拒絕我？！

時臣將右手放入嘴裏咬住，咬得那麼用力，甚至舌尖品嘗到了充滿鐵鏽的甜腥味。

（本章未完，請翻頁）

憤怒到極點，時臣忍不住笑出了聲。

「哦呵呵，曉萱，秋田曉萱，秋田同學，你說，要是我告訴山本君，會怎麼樣呢？」

「不要！」曉萱發出尖銳的悲鳴。

時臣上下打量着她，冷笑道：「不想山本知道這件事，你就給我乖乖聽話！」

時臣伸手揪住曉萱的領口，用力一推。

曉萱纖細的脊背撞在牆上，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唔……」

時臣讓她背靠着牆，掀開藍色長裙，把白色布片往旁邊一推，開始行舟。

【註：古代有種划船方式，用一根長長的竹竿戳到河床，然後把竹竿拔起來，再往下戳，不停重複。姑稱「行舟」。】

在這期間，曉萱一直面無表情。

隨着時間推移，曉萱原本緊緊抓住長裙的手，被她咬在了嘴裏。

一直到結束，曉萱都沒有發出聲音。

「想要我保守秘密，這就是代價。」時臣冷笑一聲：「當然，我會給你錢。你不用再找老頭圓角了。」

此後幾個星期，時臣每天都會找曉萱。

一直到時臣感覺有些厭煩。

「喂，」時臣叫了她一聲，「這些天來，你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聲音都不發出，怪無聊的，叫我一聲『爸爸』怎麼樣？」

曉萱沒有說話，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時臣微微一笑，俯下身子，胸膛貼緊曉萱的脊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這樣太無趣了。為了增加點樂子，我提前拜託人五點鐘去叫山本君來天台樓頂。山本君現在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過來大概還有十多分鐘。快點想辦法讓我出來，結束吧，否則你男朋友山本君就會看見我們兩個人……」

「不要！」曉萱終於動容，露出驚恐的神情。

曉萱扭動身子，想掙開時臣。

時臣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得很開心：「對，你做的很好，繼續，夾的我好舒服。快！叫！」

曉萱還在抗拒。

時臣大笑着，「你自己想吧，讓我早點出來，你就安全了。要是山本君過來的時候，你還是這副模樣，會怎麼樣呢？」

曉萱全身顫抖。

終於，曉萱屈服了。

開始不熟練的搖動。

……

山本國玉眉頭微皺，快步走在校園裏。

他之前收到同學的傳信，說自己的女朋友秋田曉萱約他在樓頂天台見面。

曉萱怎麼會突然讓我在那裏見面？

山本國玉加快了腳步。

踏踏踏……

伴隨着腳步聲，山本國玉推開頂樓的門。

（本章未完，請翻頁）

「曉萱……」

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山本國玉一驚，忙沖了上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曉萱。

「曉萱，你怎麼了？」

曉萱抬起頭，蒼白中隱藏着粉紅色的臉頰如此美麗，嬌艷，彷彿一朵剛剛盛放的雛菊。

曉萱勉強擠出一個笑，輕聲說道：「只是有些不舒服，才找人告訴你一聲，想讓你送我回去……」

「要去醫院嗎？」

「別浪費錢。」

……

時臣就躲在轉角處，聽着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轉過來，看着兩人走遠。

時臣跟了上去，遠遠地綴在兩人身後。

時臣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

路過麥克阿瑟的司令部，卻沒有看到米國國旗，想來已經到了降旗的時候。

很快便點起了路燈，在這個時期，只有米國人在的街道會點亮路燈。

司令部的白牆倒映在護城河中，兩岸的柳樹葉子已經發黃。

柳樹枝條細長雜亂的影子在雪白的牆上晃動，黑色線條婆娑，在這其中，更有一道美麗的身影。那是曉萱的影子。

曉萱身材纖細，從柔弱的腰肢到苗條修長的苗條小腿，顯出美妙的曲線。

山本國玉伸手扶住她，讓她能靠着自己。

「好些了嗎？」山本國玉柔聲問道。

這個男生想不到，他心中嬌柔清純的女友，此刻已經被灌滿了。走路扭捏並非因為身體不適，而是害怕液體流出來。

路燈下，跟在後面的時臣死死盯着曉萱的背影。看見她烏黑柔順的辮子，看見她纖細的腰肢，看見她雪白的膝蓋窩，看見她潔白的小腿，看見一道粘稠液體慢慢從上往下，像蛇一樣蜿蜒，從女孩腿上，慢慢流下。燈光下，晶瑩閃爍。像是暗弱的螢火蟲附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不甘示弱的展現自己妖艷的熒光。

……

如果，如果我現在衝上前去，掀開曉萱的裙子，對山本這傢伙說：看啊，這就是你女朋友……

那麼會怎樣呢？

時臣忍不住將右手放進嘴裏，用力一咬。死死瞪着前面的兩人。

這個想法在時臣心中不斷膨脹，最終吞沒理智。

時臣眼睛眯了起來。

「曉萱，準備迎接真實的自己吧……」

時臣正準備大步跟上去。

這時，一隻鯉魚砰的跳出河面。

嘩啦的水聲引起時臣一陣心驚。

時臣忍不住往旁邊躲。

時臣發現虛驚一場，準備往前走。

一隊身穿制服的巡警走了過來。

擋在時臣和曉萱之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