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脫了褲子和她干

一份鐵鍋燉江魚，四個小菜，外加幾瓶啤酒，喝完一瓶啤酒後，田小偉興奮的說：

「相信我，我的推斷絕對是正確的。我現在已經想到能夠制服冷梅的辦法了，下次再碰見他，只要一出大招，冷梅肯定撒腿就跑，不過我已經犧牲一次了，這個大招就得你來試試了。」

「你犧牲什麼了？我看你是佔便宜了，什麼損招，說出來聽聽。」

「額…說出來有點不太光彩，我正在考慮，說還是不說呢！」

「別在那賣關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下次再見到冷梅的時候，脫了褲子和他干。」

「噗！」

剛喝進嘴裡的一口啤酒，被李鐵一口噴了出來的。

「咳咳…你能有點兒正常人的思維嗎？這麼下三濫的事兒，虧你想的出來。」

「這怎麼能是下三濫呢？鄧小平曾經說過，無論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我的宗旨就是，無論陰招損招，能打敗敵人就是好招，」

「哎！幹什麼呢？看著點，能不能不要到處亂噴？」

李鐵的一口啤酒噴到了鄰桌的一個伙子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哥們，一時沒控制住，」

李鐵連忙道歉。

「對不起就算了，我新買的襯衫怎麼算？這可是名牌，你賠得起嗎？」

一個身穿白襯衫的小青年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李鐵的面前。

「不就是一口啤酒嗎，噴的又不是大糞，大不了送到乾洗店給你洗了就完了唄！」

田小偉不屑一顧的說。

「沒有那麼簡單，你知道這件衣服值多少錢了？再說了，你影響了我吃飯的心情，這筆賬該怎麼算？」

出來執行任務，李鐵不想節外生枝，對著幾個小青年兒說：「哥幾個今天的消費算我的，就當給這位兄弟賠禮了。」

「說什麼呢，把飯錢結了就算了，我們幾個像吃不起飯的人嗎？」

小青年仍舊不依不饒。

「那你還想怎麼樣？」

田小偉，有點兒生氣了，

「1000塊錢吧，我這件衣服是1200買的，200塊錢我就給你免了。」

李鐵本來想息事寧人，田小偉徹底不幹了，指著小青年的鼻子就說：

「你是不是窮瘋了？當我們是軟柿子呢，想捏就捏。一分錢沒有，愛咋咋地。」

這是旁邊的幾個人也站了起來，一個個頭不高，留著小鬍子的人說：「給臉不要臉了是吧？今天要是不掏錢，你們甭想走出這個飯店。」

「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把我們留在這裡。」

「不是連一千塊錢也掏不出來吧，兩個窮逼，」

白襯衫的伙子口出不遜。

「窮逼，老子拔根汗毛比你的腰都粗，再不好好說話，小心我抽你。」

田小偉徹底的怒了。

「這些年還沒有碰到這樣和我說話的呢，哥幾個，給他們鬆鬆皮子，也讓他們也長長記性。」白衣小青年說完，沖著田小偉就是一拳。

李鐵和田小偉在86局雖然說是菜鳥，但是對付這幾個人還不成問題，幾個照面下來，對方的幾個人就被他倆打的哭爹罵娘，滿地打滾兒。

田偉揪住白衣青年的耳朵的擰了兩下，「我說你是不是犯賤？好好的跟你說話不行，非逼著我動手。」

對方疼得嗷嗷直叫，捂著耳朵一個勁兒的求饒。

「哎呀！疼疼…大哥我錯了…快放手吧！」

田曉偉鬆開手回到座位上嘟囔著：「本來心情挺好，被你們攪得沒有胃口了。」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幾個警察。

「誰報的警？」走在前面的警察問，

老闆從吧台走了出來，「是我報的警，有人在這裡打架。」

警察走過來，看著坐在地上的小青年。

「馬三，你這剛放出來幾天，又不老實了，在裡面沒呆夠是吧？」

「趙哥，這次可不怪我，是那兩個人挑的事，把我的衣服弄髒不說，還動手打人。」

「別在這套近乎，誰是你趙哥？」

警察看著李鐵和田小偉，「這幾個人是你們打的？」

「是！不過是他們先動的手。」

李鐵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和警察說了一下。

「先和我回派出所做個筆錄。」

一下警車，李鐵看了一眼外牆上的牌匾「東風路派出所」這不正是和田小偉要來了的地方嗎？歪打正著了。

「姓名？」警察手裡拿著筆，低頭問道。

「你們所長是姓潘吧？能叫他來一下嗎？」

「怎麼？我沒有資格審你們嗎？」

「那到不是，怎麼是審呢？我們是正當防衛，又不是犯人？」

「是不是正當防衛的調查清楚再說，你們現在的配合我做筆錄，說吧！姓名？」

「我叫張三，他叫李四。」

田小偉漫不經心的指著李鐵說道。

「啪！」警察把筆拍在了桌子上。

「嚴肅點，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我警告你們，打架鬥毆還是要蹲拘留的。」

「怎麼不嚴肅了？叫張三李四犯法嗎？我說你到底能不能把你們潘所叫過來？用不用給你們秦局打個電話？」

田小偉說完掏出了電話。

小警察看著他們氣定神閑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遲疑了片刻便走了出去。

一會兒的時間，走進來一個中年警官，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有什麼事？非得把我叫過來說。」

李鐵站起身來說：「你是潘所長吧？我叫李鐵，來調查令子歡的案子，秦局跟你打招呼了嗎？」

「原來是省廳的同志，我叫潘建國，秦局早就給我打過電話了，你們要的檔案我已經調出來了。」

說完，對著走廊里的一個年輕警察說道：「小張，你去我的辦公室，把桌子上那個檔案袋拿過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潘建國問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碰見了幾個小流氓。」

「這幫小子整天沒有正事，就知道到處惹事生非，真的好好管教管教他們了。」

李鐵和田曉偉拿到檔案后，跟著潘建國一起往外走，路過審訊室的時候，潘建國對正在審訊馬三幾個人的警官說：

「整天的打架鬥毆，屢教屢犯，好好查查他們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做完筆錄后該拘留的拘留。」

看見李鐵他們和潘建國站在一起，馬三有點吃驚，苦喪著臉說道：「潘所，我們真沒有犯別的事，您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我給這兩位大哥道歉，賠償他們的損失還不行嗎？」

李鐵笑著對潘建國說：「算了吧，潘所，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也沒損失什麼，就別拘留他們了，畢竟都挺年輕，總進拘留所對他們以後的影響也不太好。」

潘建國思考了半天，對正在做筆錄的警察說：「給他們做個筆錄，留個檔案，放他們走吧，下次再犯的話，絕不輕饒。」

走出派出所的大門，田小偉伸了一個懶腰，笑著對李鐵說：「86局就是牛x，公安局長都要給面子，我們現在是省廳的人了，我得好好想想，不能浪費了這個身份，你剛才為什麼替那幾個小流氓講情，就應該把他們送到拘留所關幾天。」

李鐵笑了笑，沒有回答。

不一會兒，馬三他們幾個人從派出所里走出來，李鐵招招手，把他們喊了過來。

馬三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堆著笑臉對李鐵說：「大哥，剛才的事謝謝您，您還有什麼事嗎？」

「和誰稱兄道弟呢？我們是省廳的。」說完，田小偉把證件在馬三的面前晃了一下，馬上就裝了回去。

馬三兒只看見了證件外面的國徽，立刻點頭哈腰的說：「原來是省廳的領導，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了。」

李鐵問：「你們聽沒聽說過一個叫令子歡的人？」

「令子歡？沒聽說過，他肯定不是在這片混的，不然的話，我肯定認識。」

「這個人20年以前就死了。」

馬三面露難色的說：「領導，那我就更不能認識了，20年前我才五歲。」

「也對，你們走吧！」

這時，站在馬三身後的小鬍子小聲的問：「是不是一家三口都被害了？」

「對，你是怎麼知道的？」田小偉一下來了精神。

「原來的平房沒有拆遷的時候，我家和他家是鄰居，我聽我奶奶說的。」

「老四，你奶奶都說了什麼？快點向領導彙報。」馬三兒把小鬍子推到了前面。

老四撓了撓頭皮說：「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聽我奶奶說，我們原來的鄰居姓令，好像是叫令子歡，20多年前，一家三口在一夜之間都遇害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奶奶現在還健在嗎？」

「在，也很健康，天天下樓買菜，爬六樓都…」

「帶我們去見你奶奶。」

李鐵打斷了老四。

「這麼晚把你們領回去，你們又是警察，我奶奶肯定會以為我又闖禍了。」

老四面露難色的說。

「叫你領你就領，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馬三兒指著老四大聲的說。

「沒事，我們會跟你奶奶解釋清楚的，你這是協助公安機關辦案，是好事，表現好的話還會給你發獎金。」

李鐵和田小偉跟隨著老四走進了一個老式的小區，李鐵還特意買了幾樣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