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逼我出大招

第十一章逼我出大招

李鐵和田小偉在墓地一直呆到了天黑才回賓館,從包里掏出了趙亮給他的那個鐵盒,反覆的看了半天,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令子歡在出事的那天晚上把鐵盒交給趙亮的奶奶,一定是預感到了什麼,兇手可能就是奔著這個鐵盒來的,這個鐵盒非常重要,不能帶在身上,想到這裡,李鐵撥通了唐彬的電話。

在電話里,李鐵向唐彬彙報了這裡的情況,談到鐵盒時,唐彬的語氣非常的急促,簡單的詢問了鐵盒的形狀后說,從現在開始,沒有他的指示,人和鐵盒不能離開賓館半步。

「嘭…」正在睡夢中的李鐵和田小偉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誰呀?半夜三更的敲門!我們現在沒有心情做按摩,去別的房間攬生意吧!」

田小偉迷迷糊糊的喊道。

「開門!我是唐彬,磨蹭什麼呢?」

「唐科,半夜三更的你老人家不好好的休息,跑到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想我們了?張組也來了!」

田小偉打開門,嬉皮笑臉的對唐彬說。

「一邊去!」

唐斌沒有好氣的懟了田小偉一句,對李鐵說:「把鐵盒給我。」

接過李鐵手中的鐵盒,唐彬仔細的看了半天笑著說:「你們兩個臭小子,立了大功了,真是沒想到被你們找到了。」

說完把鐵盒遞給了張棟。

「這個鐵盒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鐵問唐彬。

「這不是鐵盒,這是塔牌,這裡面的事情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總之,這件東西非常的重要。冷梅的事情被你們兩天就調查清楚了,真是後生可畏啊!塔牌留在這裡不安全,我連夜把他送回局裡,張棟留下來和你們一起調查,冷媒背後的勢力不簡單,再往下調查,怕是會有危險。張棟留下來,相對要安全的多。」

唐彬走後,田小偉睡意全無,纏著張棟打聽塔牌的來歷,被張棟一腳踢到了李鐵的床上,扯起被子說:「我現在要睡覺,別來煩我。」

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床上,田小偉推了推李鐵說:「你就不能往那邊挪一挪,怎麼老是擠我,異性相吸,同性相斥,這個道理懂不懂,我要是會法術就好了,把你變成一個風情萬種的小女子。那該有多幸福。」

「嘭!你這幾天是不是發情了?說話都帶著一股荷爾蒙的氣味。去沙發上睡吧,別在這熏我了。」

田小偉被李鐵踢下了床。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草草的吃了一口早飯,便來到了墓地里。遠遠的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三個人坐了下來,田小偉開啟了話嘮模式。

「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太過分了,把我趕到沙發上睡了半宿,一點革命感情都不講,張組,你有時間去看看醫生,呼嚕聲也太大了,從醫學里講,你這是鼻息肉肥大。」

見沒有人搭理他,田小偉轉了個話題。

「你們說冷梅會來這裡嗎?我感覺她能來,像他這樣的人,做事情一般都會很執著,多少還有點強迫症,我曾經看過一部電影,名字我忘了,一個女殺手,從小總是挨餓,長大后,她不論到哪裡,都會買好多的泡麵放在房間里。這就是一種心裡障礙恐懼症,就像一個從小窮怕的人,身上總會帶著大量現金,這樣他才會有安全感。冷梅就是這樣的人,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對父母的懷念和寄託會更重,所以說…」

「噓…有人過來了,」

李鐵捂住了田小偉的嘴,耳邊總算是清凈了。

一個身材苗條的身影,環顧了一下四周,來到了令子歡的墓前。

「是冷梅!」

冷梅把一束鮮花放到了墓前,蹲下身來,用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墓碑。

看見張棟已經悄悄的繞到了冷梅的身後,李鐵和田小偉走了出來。

發現自己已經被三個人圍在了中間,冷梅冷笑了一聲。

「真卑鄙,在這種地方埋伏,你們還真是不擇手段。」

「應該稱呼你冷梅還是令梅?明明是你扮豬吃老虎,暗算張組,還倒搭一耙。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的話,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的臉打成豬頭。」

田小偉背著雙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還廢什麼話,動手吧,斬草除根,趕盡殺絕,不就是你們一貫的作風嗎?」

令梅面似冰霜,仇視著張棟。

「我們沒打算和你生死相見,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仇視我們,如果你就是為身後的勢力充當爪牙,危害社會,我們一定把你繩之以法,如果還有其他原因,我希望還是解釋清楚,別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86局是打擊壞人。維護社會安定的地方,不是大明的東廠。」

李鐵想和令梅把事情說清楚。

「不要再粉飾自己了,自古殺人償命,說的再好聽,也掩飾不了你們的罪惡。」

令梅說完雙手結印,單腳跺地,身體凌空飛起,退出了兩丈開外。

「小心!她會幻術!」

張棟大喊一了句,身形爆退。

李鐵和田小偉眼前突然一暗,大腦一陣眩暈,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望無邊的沙漠里,周圍全是無邊的黃沙和蔓延的沙丘。

田小偉使勁的揉了揉眼睛,表情誇張的說:「我們是不是穿越了?這裡不會是迪拜吧?聽說在迪拜撿垃圾都能年入百萬。要是穿越到100年以前就更好了,我們有可能成為石油大亨了。」

「你醒醒吧,什麼時候了,還在做發財夢。我們中了令梅的幻術了。」

「幻術?大意了,就不該和這個小娘們啰嗦,直接把她拿下就好了。現在怎麼辦?」

「不知道!試試能不能走出去。」

兩個人沿著沙嶺走了半天,眼前仍舊是無邊的黃沙,一陣陣熱浪吹的他們汗流浹背,田小偉一屁股坐在沙子上,喘著粗氣。

「我們這麼走肯定不行,早晚的累死在這裡,得想想別的辦法,張組現在幹什麼呢?怎麼不來救我們。」

「不知道!張組的身手應該不會被困住,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了。我記得唐彬說過,幻術其實就是就是一種障眼法,所有的景象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高級的幻術可以演變成幻陣,能困住成百上千的人,施展幻術的人也許就在你不遠處,看著你一點點的被困死。」

「那我們為什麼看不見她?」

「要是能看見就不是幻術了,唐彬沒有說怎麼破解幻術,當時真該問問他就好了。」

「別在這事後諸葛亮了,你是說令梅就在我們不遠處?」

「是啊,怎麼了,」

「看來,非的逼著我出大招了!」

田小偉站了起來。

「大招!什麼大招?哎!你不會真的這麼干吧?這麼做可有點太齷齪了。」

「怎麼了,嫌我這個辦法齷齪,你還有別的好辦法嗎?」

「額…沒有。」

「沒有就的聽我的。」

田小偉說完就把褲子脫了下來,就在他正要脫內褲的時候。

「下流!啊…」一個聲音傳到了李鐵的耳朵里。

眼前頓時一亮,只見令梅嘴角著流血躺在地上,杏目怒瞪,臉色緋紅。掙扎著想站起來,被張棟用牛筋索捆住了雙手。

田小偉提好褲子,嬉皮笑臉的走過來,看著張棟有點尷尬的說:「張組,看你這麼久也不來救我們,就只好出此下策了。」

「幻境和現實不一樣,幾分鐘的時間,被困住的人就感覺過去了很久了,我和令梅只過了幾招,本想制服了她再去救你們,沒想到你到是幫了我一個忙,幻術是她分出去的一股意念,她一分神,就被我打傷了。你的這個辦法雖然有點…但很實用,虧你小子想的出來。」

張棟笑著說。

走到令梅面前,田小偉一臉壞笑的說:「下次再給我下絆子,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呸!」令梅又氣又羞的轉過了頭。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馬上把令梅帶回局裡。」

張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來了一輛商務車,拉著他們回到了86局。

唐彬審了半天,令梅始終一個字也不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田小偉想再給她用一次大招,被唐彬攔住了。

吃過晚飯後,唐彬召集大家開了一個會,大加讚賞了李鐵和田小偉,並讓夏老給他們提了一級工資,田小偉幾次想站起來問一級工資是多少,被李鐵按住了。

唐彬說道:「二組哪邊調查的不太順利,暗殺張棟的醫生被人滅口了,現在令梅是這個案子的關鍵,所以一定得讓令梅開口,李鐵和田小偉負者審問令梅,不能嚴刑逼供和使用不正常的手段。」說完瞟了一眼田小偉。

李鐵對唐彬說:「唐科,審人這事我倆都沒幹過,令梅又是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我怕搞砸了。」

唐彬笑著說:「查案子的事你們沒幹過,不是也完成的很出色嗎?要相信自已,現在局裡人手不多,每個人都的利用起來,可以讓夏老協助你們。」

這時,負者看管令梅的侯小齊走進來說:「唐科,令梅好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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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局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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