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黑手〔求月票,求推薦〕
「是誰敢這麼大的膽子,在我寢宮打你」景承基語氣滿是怒火的說道,但聲音卻並不洪亮。
那太監聞言,眼中露出了一抹暗色。
但依舊做出惶恐的模樣,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奴才剛才按照皇上您的吩咐,攔住了貴妃娘娘,所以被上賞了巴掌。」
那太監低聲說道,但眼中的神情顯然是帶著控訴。
景承基聞言,瞬間怒火高漲。
然後抬手摔下了自己身旁的花瓶:「她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朕的命令都敢無視,誰讓她進來的?」
但偏偏隨著景承基的話語落下,蔣貴妃已經走了進來。
景承基躺在床上,看到她只覺得頭暈目眩。
看蔣貴妃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帶著怨毒。
但蔣貴妃並不知道景承基身上中毒的事情,反而是笑語盈盈的問他。
「皇上您怎麼了?我聽太醫說您生病了,我特地給您煲了蓮藕排骨湯。」
蔣貴妃俯身靠近床鋪前問道。
景承基聞言,瞬間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有這麼大的權利,就連朕的寢宮,你都是想進來就進來」
蔣貴妃聞言瞬間愣住,眼裡露出了幾分恐懼。
「滾出去。」
景承基看著她那張臉沒有了往日的疼愛,聲音嚴厲地說道。
蔣貴妃瞬間僵住,然後在太監的攙扶下退了出去。
但即便是如此,景承基依舊在寢宮裡發著怒火。
那些太醫頭上都懸了幾把刀,很快就查清楚了景承基中毒的由來。
景承基沒有想到,自己千防萬防,到最後竟然是自己寵愛的妃子,想要弄死自己。
「朕對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死朕?」
景承基滿臉狠厲的看著麗嬪說道。
麗嬪聞言,脊背微微顫抖。
她沒有想到談文柏給自己的毒,竟然能夠被查的出來。
談文柏是騙自己的。
「不是臣妾,臣妾沒有這個膽子害皇上。」
麗嬪俯身在地上,哭的是梨花帶雨。
「朕也沒有想到是你,但證據確鑿,難不成你以為你有了皇子后,你就有了靠山不成?」
景承基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也就是最近朝臣們提倡的立太子一事。
麗萍聞言,嚇得臉色瞬間蒼白。
她懷的可是福王的孩子,怎麼敢肖想皇位?
但此刻看著景承基眼中如有實質的懷疑,心頭一片凄涼。
麗嬪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皇上都不會信了。
她俯身跪在床前,將頭磕得震天響,額頭一片血色。
改頭換面的沐婉玉走進來的時候,看到跪在一旁碰頭垢面的麗嬪,心頭忍不住生出幾分不安。
「玉嬪,針對你寵愛有加,你為何如此處心積慮的害朕?」
景承基看著沐婉玉,語氣帶著幾分冷意和傷心。
這些時日,他甚是寵愛沐婉玉,時常流連在她的寢宮。
但是沒有想到,他的這份寵愛,竟然夾雜了曼陀羅的毒性。
沐婉玉聞言脊背一僵,臉上露出了幾分無辜。
「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臣妾對皇上忠心耿耿。」
沐婉玉欲語淚先流,直接跪倒在床前。
景承基看著沐婉雨的樣子,心頭的怒火隱約被拂去,露出了幾分疑惑。
「曼陀羅花毒都不是你弄的?」景承基聲音低沉的問道。
沐婉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暗色,然後快速的撲向景承基。
她來的時候特地在自己的發間,指縫間塗了曼陀羅的花粉。
此刻這樣靠近景承基,瞬間讓他神情恍惚。
「臣妾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臣妾只是看您沒有休息好,只是聽說那曼陀羅可以舒緩,就一心想給您解乏,並不知道那花有毒。」
沐婉玉語氣格外認真的說道,一雙眼睛虔誠的看著景承基。
景承基原本就喜歡她這張似是而非的臉,瞬間就被她這表演弄得有些昏頭轉向。
「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對您的忠心。」
沐婉玉可以將身體放軟在了景承基的懷裡,絲毫不顧忌周圍人的目光。
此刻的場景格外的滑稽,站在一旁不遠處的太監見狀,嘴角露出了冷笑。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沐婉玉不但能夠逃過一劫,還更加受寵。
蔣貴妃在寢室里聽到消息后,瞬間惱怒了起來。
她啪的一聲,就將那茶盞扔在了地上。
「我在皇上在府邸的時候就嫁了過去,如今竟是比不上這麼一個小蹄子。」蔣貴妃怒氣沖沖的說道。
月如公主聞言,眼中露出了幾分痛苦,後悔。。
「母親,我不知道沐婉玉竟是如此狼子野心。是女兒的錯,才會害得您傷心。」
月柔公主低沉的說道,自覺的跪到了蔣貴妃的面前。
將貴妃看著跪在眼前的月柔公主,心頭的怒火稍微緩解了幾分。
「不怪你,你年紀尚小,沐婉玉心思毒辣,就連皇上都招架不住,更何況你呢?」
將貴妃看著月柔公主說道,伸手撫摸著她的頭。
月柔公主聞言更是難過,看著自家母妃的模樣,心頭對沐婉玉的恨意更勝。
這段時間,沐婉玉越發春風得意,完全忘了進宮前在她面前的卑躬屈膝。
沒過幾天,景承基就貌似恢復了正常,然後開始上朝。
巨大的朝堂上,所有人都一副恐懼的神色。
景承基坐在皇位上,看著下面的人並不說話,但心裡的盤算卻如同毒蛇一般。
「福王,聽說你的管轄出了一出惡性案件,此事可有結果?」直到許久,景承基忽然開口發難。
福王聞言一愣,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並沒有聽說他的管轄範圍內有什麼案件發生。
「臣不知。」景瑞明遲疑的說道。
「不知?你縱容手下的人強佔田地,現在告訴我,你知道?那我要你這個王爺有何用?」
景承基直接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了景瑞明的面前。
朝臣們都被嚇了一跳,幾時見過被皇帝如此責罵的王爺。
「既然你連這麼一點轄地都管不了,那就把手裡的兵權交上來吧。」
景承基卻壓根不給景瑞明喘息的機會,直接開口命令。
景瑞明聞言脊背一僵,抬頭看著景承基有些倔強的說道:「臣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臣弟手中並無兵權,如何上交?。」
景承基看著明目張胆說謊話的景瑞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真是笑話,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你的底細,你現在老老實實的把兵權交出來,朕還能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放過你,否則的話……」
景承基卻壓根不按常理出牌,被曼陀羅花粉侵蝕的腦子,越發的隨心所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