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求月票!求推薦!〕
「大哥有好的人推薦嗎?」談文柏不答反問道。
柳玉書聞言一怔,眉頭微皺起,認真地思考了片刻后說道:「江家。」
談文柏聞言,露出了笑容:「大哥為什麼認為我會選擇江家,畢竟沐洪早就背叛了我父親。」
柳玉書聞言,並不詫異。
畢竟柳含嬌調查的那些事情,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的助力。
「江徐盛。」
柳玉書思索片刻后,認真的說道。
這下子,詫異的人變成了談文柏。
「大哥應該知道,我並非毫無芥蒂。」談文柏聲音清冷的提醒道。
「那又怎樣?他是你兄弟不是嗎?只要他不選擇沐洪,你就會選擇他。」
柳玉書語氣篤定的說道。
談文柏這下子倒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心思,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
「大哥果真聰慧。」
談文柏認真地誇讚道。
柳玉書聞言,並沒有多開心,反而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心眼多的跟蓮藕一樣,還好意思說他聰慧。
只怕是看他像傻子喲!
談文柏可不知道柳玉書心裡的想法,就是知道了,也會一笑了之。
「大哥回都城后,說服屈將軍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談文柏再次說道,語氣格外恭敬。
柳玉書聞言,嘆了口氣:「外祖父捍衛景家皇室多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得進去。」
談文柏聞言站起身來,將自己手中的白紙遞給了柳玉書。
柳玉書一下子愣住,有一些不解的看向那空白的紙張。
「勞煩大哥,讓外祖父給孩子起個名。我談文柏的家業,只能由嬌嬌生的孩子繼承。」
談文柏的語氣帶著幾分果決。
柳玉書卻聽得心頭一震,伸手接過了談文柏遞過來的紙張。
「如果你不想失去嬌嬌,就不要忘了今日之言。」
柳玉書抬眸看著談文柏,提醒道。
談文柏聞言一怔:「那是自然。」
寬闊的官道上。
慕雲將馬匹拴在了欄杆上,坐在驛站里飲茶,卻看到了趕來的柳家商隊。
「慕雲姑娘!」
柳玉書坐在馬匹上,用力的揮了揮手,語氣格外的歡快。
慕雲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到柳玉書,臉上露出了詫異。
「柳公子?」
慕雲詫異的問道。
柳玉書聞言,露出張揚的笑容。
「慕雲姑娘,好巧呀。」
柳玉書下意識的說道。
等看到慕雲似笑非笑的眼眸,忍不住尷尬的看向了一旁。
「柳公子,是好巧,你這是要去哪?」
慕雲並不揭穿他,再次開口問道。
「回都城述職,慕雲姑娘不是也要回都城嗎?正好大家一起走,路上也好多個照應。」
柳玉書語氣溫和的說道,眼中是難以掩飾的忐忑。
慕雲握著杯子的手指,微微一緊,片刻後點了點頭。
「那如此,接下來的路,就麻煩柳公子了。」
慕雲柔聲說道,臉上的面紗隨風飄動。
柳玉書見狀,心頭微動,俊雅的面容上忍不住漲紅了幾分。
他發現無論是多少次,如此英姿颯爽的慕雲,都能夠讓他心動。
接下來的路程,慕雲就跟在了柳家商隊的隊伍。
因為柳玉書早就安排好的原因。
慕雲也有了自己單獨的馬車,一路上過得好不滋潤。
都城裡,朝堂上人人自危。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景承基會在一次早朝中暈了過去。
等景承基醒來后,太醫們皆是一臉恐懼的神色。
「朕問你們。朕到底得了什麼病?」
景承基憤怒的看著,跪在下面的太醫們。
為首的太醫,聞言下意識的抖了抖。
「回皇上,您是中了曼陀羅和夾竹桃兩種劇毒。」
景承基聞言一怔,眼中露出了幾分不可置信。
「曼陀羅?夾竹桃?」
景承基聲音不可置信的問道,垂在一片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那太醫聞言點了點頭,眼中是無法掩飾的恐懼。
「朕什麼時候種的這種毒?這種毒有沒有解法?之前你們為什麼沒有查出來?」
景承基有些崩潰的問道。
「回皇上,您這毒已有半年之久,這種毒無解,只能靠意志力戒斷。之前,之前您身上的毒素並不明顯,所以平時的診脈並無異樣。」
太醫聲音顫抖的說道。
景承基聞言一下子僵住,抬手就將自己身旁的花瓶,砸在了床前的空地上。
花瓶的是碎片,瞬間崩濺開,但那些太醫們卻沒有一人敢躲。
「什麼治不了,朕命令你們想辦法。如果沒有辦法,朕就把你們的腦袋砍下來。」
景承基大聲的喊道,脊背已一是出了一身冷汗。
「是,皇上,臣等遵命。」
太醫院的院首開口說道,其他的太醫連頭都不敢抬。
「來人,帶著太醫們將朕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一遍,務必要將幕後黑手給找出來。找不出來,朕讓你們全部陪葬。」
景承基此刻已經冷靜下來,積分但眼裡的神情格外癲狂。
在這一刻,他忽然誰都不信了。
近些時日,早朝時大臣們都在逼迫他立太子。
所以一時間,景承基把所有的人都看做了敵人。
也就是在這一刻,景承基由衷的想念談文柏的存在。
而得到消息的蔣貴妃,急忙的向景承基的宮殿里趕去。
景承基躺在床上,聽到太監的稟報,眼中露出了幾分暗色。
他不過是剛倒下,蔣貴妃就如此迫不及待,當真是讓人不得不防。
想來蔣貴妃能如此快的得到消息,多半是蔣丞相的功勞。
「你們這些狗奴才,憑什麼不讓我進去?我是皇上的貴妃,你們膽敢攔我。」
蔣貴妃看著請工錢的太監,聲音嚴厲的喊道。
站在一旁的洪大福,眼裡閃過了一抹暗色。
「大膽刁奴,竟敢阻攔貴妃。」
洪大福大聲說道,但卻不著痕迹的沖著那太監眨了眨眼。
「就是貴妃也不可以。」
那太監見狀,語氣惡劣的喊道。
蔣貴妃多年沒有受過這種氣,聞言抬手就給了那太監一個巴掌。
那太監瞬間跪倒在地,臉上露出了畏懼。
「貴妃娘娘息怒,容奴才再進去稟報。」
那太監聲音顫抖的說道,躬身向著皇帝寢室退去。
景承基躺在床上,看到彙報的太監臉上的紅痕,瞬間生出了一股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