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拯救世界不是玩遊戲，只懷有惻隱之心無法在戰場勝利，即便是純潔的聖女也會為了自己的國家舉起武器。藤丸立香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迦勒底和從者們將他保護的很好，但是從背上拯救世界的任務起，他就已經有了覺悟。

槍口瞄準小丑，如果殺了這個傢伙就能拯救更多人，那麼他願意當這個惡人。

「對啊，對啊，殺了我吧。」小丑依然嘻嘻地笑著，雖然不能看到小蝙蝠知道自己孩子殺人之後的樣子，不過想想就足夠他笑著下地獄了。

「不要！」

就在立香扣下扳機的時候，後面的歐文突然撲倒他的身上，射出的子彈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不！不能讓你也犯罪！」

還不到10歲男孩終於忍耐不受壓力，真正的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起來。他想要給父母報仇，但是更不想看到這個好心的大哥哥為了自己而沾染鮮血，還沒有被哥譚的黑暗所浸染的男孩內心糾結起來，最終還是良知戰勝了復仇心。

「歐文，不用擔心我……」

任憑立香怎麼哄，小男孩就是不肯鬆手，哭著喊著不讓大哥哥犯錯誤。

沒有辦法，立香只好將手中的槍放下，蹲下身子再次詢問單，「如果小丑他再次跑出來，還會傷害更多的人，不是嗎？」

「是、是的，」男孩抽噎著，「但是大哥哥你是好人，這會給你留下不好的記錄，傑克就因為打傷過人留下案底，申請大學的時候被拒絕了。殺了他你也會被抓起來的。」

啊！好孩子啊！藤丸立香感覺被治癒了，覺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他花了幾分鐘給小歐文講自己這是正當防衛並不是蓄意謀殺，是法律上允許的，但是小孩子並不懂兩者的區別，只知道不能讓大哥哥成為罪犯。

「好吧，我答應你，先放過他。」立香放棄了，準備以後找個時候再進行「正當防衛」。

「咳咳，很高興你們能放過……」躺在地上的小丑氣若懸絲地開口，「那能不能救救我，要不然就是過失殺人了。」

「你又在耍什麼花招。」讓歐文待在遠一點的地方，藤丸立香戒備地檢查了一遍小丑。

一切都是這麼巧合，之前偏離軌道的子彈沒有直接射向小丑的腦袋，而是打中旁邊的立柱，經過反彈又巧合一般的飛向小丑，恰好擊中他的後背。

傷口並不會要了他的命，但也能恰好能讓這個混蛋吃上一些教訓。

「活該，這就是你平時做壞事的後果！」確定小丑一時半會不會死，立香簡單地包紮止血並用繩子將他捆起來，並撕了塊布塞到他那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巴中，然後毫不憐憫地丟下小丑，準備聯繫警察。

突然大門被股外力撞開，一個帶著紅色頭罩的男人騎著摩托車闖進來。他跳下車，雙槍已經蓄勢待發，準時立刻消滅所有敵人，但是只看到兩個目瞪口呆的人質站在倉庫內。「立香，你沒事？」

沒等藤丸立香回答，又有一輛摩托車闖進來。

「紅頭罩，你太魯莽了，要是傷到了人……這怎麼個情況？」蝙蝠少女看到這奇怪的一幕也驚訝了。

「小丑呢……？」

立香指了指地上不知道暈沒暈過去的小丑，雖然看不到那兩位英雄的眼睛，但是可以從對方的動作可以知道兩人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蝙蝠少女檢查了小丑，「還沒暈，死不了。這是你們做的？」她看向立香的表情有些奇怪。

「巧合，巧合而已。」立香將細節省略，將一切都總結為巧合，「小丑胡亂開槍打到柱子上，然後跳彈反射回他自己。」

僅管蝙蝠少女還有些半信半疑，但現場的彈痕確實如此。

「呵，我還以為今晚終於能殺了小丑。」紅頭罩冷笑著，對著躺屍的小丑狠狠踢了一腳，「便宜你了，混蛋！」

「咔嚓。」

所有人都聽見了小丑身上響起不妙的聲音，以及小丑殺豬一般的慘叫。

……

「醫生說，因為子彈剛好打在脊柱上，又經過了外力的碰撞，恰好壓斷了神經……」戈登警長控制不住臉上的笑容說著，「小丑這輩子只能躺在床上了，活該啊。」

「小子，又見面了。」幾個警察也興高采烈地拍著藤丸立香的肩膀，「上次是稻草人，這次是小丑，你真的不是什麼超級英雄嗎？」

對此立香只能尷尬地笑，再三表示一切只是意外。

「就算是意外，你也是我們的幸運星！」幾個五大三粗的警察圍著他哈哈大笑，紛紛將這個好消息打電話告訴其他朋友，甚至還問他要不要來警察局工作，「要是哥譚的每個反派都能這樣，我們就不需要蝙蝠俠了！」

「咳咳。」戈登局長乾咳了幾聲，用眼神示意還在旁邊的蝙蝠家成員，幾個警察嘿嘿笑著，將手中的可樂分給立香，相互慶祝著離開。

戈登局長搖了搖頭，「請原諒我的部下，雖然不知道小丑以後還會不會繼續作惡，但起碼今天是值得他們高興的。孩子，很抱歉你來哥譚還沒一個月就連續經歷了這麼糟糕的事情，我作為哥譚警察局局長，由衷的感謝你帶來的「幸運」。」

這小丑只是殘了，就值得人們這麼高興，那要是他死了，豈不是全城慶祝放煙花。對於沒能徹底解決那個禍害，藤丸立香內心還是有些遺憾。

「好了，小夥子，我已經聯繫了你的家人。」蝙蝠少女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此之前你要先去趟醫院。」

「啊……」後知乎覺想起這回事，立香一臉正直的說，「您去忙吧，我自己去醫院。」

才怪，他要找個角落自己治療，然後趕緊回趟餐廳想辦法怎麼把今天這個事情瞞過去。希望布魯斯先生在海外不會看新聞。

「想的美。」他的肩膀又落下一隻手，傑森和卡珊德拉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身後，「你必須去醫院。」

多虧自己強健的體質，只有一些外傷和被自己魔術波及到的燒傷，但是立香還是被以觀察的名號，強制留在了醫院中。

傑森和卡珊德拉寸步不離的守在病床前，生怕少年突然又會出什麼意外突然消失。

「對了，有個帶著紅色頭罩的就是餐廳的老闆吧？」立香突然問道，「他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傑森動作頓了一下，「沒錯，那就是紅頭罩，他畢竟是餐廳老闆，對下面職工的情況都會了解吧。」

「真的嗎？餐廳上下加起來可是幾十人呢，他還有別的產業吧？」

「嗯，都記得，畢竟……」該死，他回去就要去看一遍花名冊！

傑森在卡珊德拉的偷笑中，面無表情地誇讚著自己的「老闆」，「畢竟他對下屬還挺好的。」

老管家適時將幾個人之間的聊天打斷，「好了，傑森少爺和卡珊德拉小姐先去休息吧相信立香少爺不會為難我一個明天還要早起的老人，會好好獃在醫院裡吧。畢竟……布魯斯老爺已經乘坐飛機趕了回來，明天一大早就能來到醫院。」

「就立香少爺在冰山餐廳的酒吧打工這件事，想必老爺會有很多話會和你們好好聊聊。」